“请问你有看到我的一块玉吗?”

    胆怯柔意的声音让古臣风回过神来,紧握住手中的古玉,他知道可能她已经看见了,心中羞愧尴尬,自己是出丑了,很可能已经被她认为是一个极品,失败,第一次竟然会这么收场?古臣风转过身,看着水柔佳人,此时她苍白的脸上多了两朵红晕,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原因。

    白菲,本随两名保镖坐电缆车下山的,可是就电缆车正启动时,她才发现自己脖颈下的古玉不见了,顾不上保镖就直接的下了电缆车,两名保镖根本就来不及下,电缆车就已经出发了。这块玉佩对她非常的重要,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里面有着重要的意义,来到刚才所站的地方寻找,见一个长发青年,就他一个人在此,可能他有看到,就问了,从来没有跟陌生人已为的异性说话,心中比较紧张,带有点羞涩。

    古臣风算是误会了,因为眼前的这个水佳人根本就没有看到他手握正闻的古玉。

    白菲看着转过身的异性,相貌清秀文雅脱俗,身上散发着书卷之气,尤其是那双深邃的眼睛,带着太多猜不透,整个人给自己感觉很亲切,而且吸引着自己去注意他,多的就是这个陌生人是可以无条件信任的。任何人一比,就显得他独格一方,别样的气质。

    “你是在找这个。”古臣风摊开自己紧握的手掌,润光绿玉展显在手中,此时他只能装的很平静。

    “是的,谢谢你!”白菲激动的抓住了古臣风的手,并没有拿到古玉,忘记了男女有别,而且还是一个不认识的人。

    古臣风整个人震了下,入手的柔嫩感,让他瞬间失了神,总是在书中看到男男女女写的什么什么好好,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而且还是皮肤的接触,毕竟是他的第一次接触。

    白菲还是先从激动中回神,自己竟然忘形的握一个陌生异性的手,整张脸如秋收柿子红透,立即的松开了古臣风的手,低下头贝齿咬了下嘴唇,抬起头直视的道:“对不起,我。”跟陌生人说话,从有些都是很难说出口的,而且又是尴尬的事。

    古臣风笑意的摇了下头,“我知道,你刚才是太高兴了,我可以理解的。”然后古臣风伸出手,轻握起白菲的洁嫩的小手,“这是你的玉,现在物归原主了,一定要好好收好。”

    白菲头低的更下了,刚才还没有什么,现在真正的被异性握着手,整颗心好象要跳出来了一样,“谢谢你!”说着收回了手。

    古臣风这时也有些尴尬,微笑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我姓古,名臣风,还不知道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白菲看着自己手上的玉,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她紧绷的心真正的松了下来,真的如果丢失了,她都不知道以后心情还能开心的起来吗?古臣风说的话,她现在正好走神,根本就没有听到。

    古臣风见她只是低着头,不语,难道自己就这么不入流,的确刚才握手可能给她带来印象不好了吧!心中满是失落,算了,有些事就是看缘分的,既然她不想认识自己,那说明自己魅力不够,深深的看了眼病态佳人,转身离开,不带走一丝尘埃,只有短暂的落漠,有人说分手时,无所谓大落的绕过她,非常的潇洒,只是潇洒背后满是苦涩,带有着心痛。但是古臣风也就只有失落,不曾心痛苦涩。“的确很潇洒?”古臣风自嘲的冷笑,一切都泡汤了,本来想用玉,认识她的,反而先有她找上自己,天时,地利,就差人合了。

    白菲回过神时,眼前的文雅清秀青年已经不见,因为心中隐隐的想认识他,没来由的一阵失落,着急的转过身,见他向着上山时下山的路走去,他怎么不坐电缆车,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白菲心中说道。

    或许茫茫人海中,失去这次认识的机会,以后就很难再见,缘分这种东西它来的很奇怪,一旦你没有把握住,它就会从你身边偷偷的溜走。白菲她不想把这种相识的缘分就这么的放走,对着快走远的古臣风喊道,“我叫白菲,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喊完后,她就觉得不对劲,按住自己的胸前,低下头开始不停的咳嗽起来,她知道自己太过了,病情根本不允许她大力的说话。

    古臣风细听到佳人的声音,瞬间的失落全消散,原来她并不是讨厌自己,那种感觉很奇妙。转身见她正痛苦的咳嗽,心不有的一紧,难道她真有病,三步做一步的跑到她面前,轻扶住她,“你怎么了?”并用自然的手轻拍她的后背,帮她舒缓一下气。见她还是咳的很非常厉害,想一下,就运用上自己的真气,运行一点微弱的真气到自己的手掌上,真正意义上的舒缓。

    白菲只感觉后背一股寒意在背上流动着,她知道是陌生男子,帮她舒缓咳嗽,过了一会,就觉得开始变暖,一种难以言语的感觉,就像一股热浪打击在自己身体上,然后开始慢慢的流动,总之很舒服,渐渐的也不在咳嗽了,整个人轻飘飘的,那股热浪开始在全身游走,每过一处,身体里就像是得到新生一样,从来没有过这么舒服的感觉,可是渐渐的,这种舒服让她生理开始有了变化,如果不是她咬紧牙关,就直接呻吟了,但是现在更不堪,整个人瘫在他怀里,苍白病态的脸整张红透,越感红润,急促的加重了喘息声。

    古臣风并不知道他的真气非常特殊,冰魄,陨石,银药,修天决的内功,无不一样是世今特补之物,当然四种的结合常生特殊变异,也在正常不过了,他的真气里,就带有着四种属性,就先是白菲感觉到寒意,接着暖,而后,她开始喘息,也就是银药的催情作用,也幸亏古臣风只是微弱的舒缓下白菲的咳嗽,不然后果可想而知。

    只听一声轻微的呻吟,古臣风见她面色桃红,瘫在自己的怀里,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己,双眼里更是闪动着湿润的光芒,嘴唇有一丝破了,流出小滴的鲜血。

    白菲轻摆了下挣开陌生男子的怀抱,整个人差点摔到在地上,只是又到了古臣风的怀中,她想再挣开就难了,因为他不允许。

    “你没事吧!”古臣风怜惜的问道,他确实不清楚她怎么了,只是知道她可能得了什么病。

    白菲摇了下头,眼泪就从眼眶里流了出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是被陌生男子抱在怀中,还是刚才那种舒服异样的呻吟,或许是一些别的原因,总之心里委屈极了,就是眼前这个特别的男子带给自己的。

    古臣风见她流泪,一下慌了神,没见过女人流泪,他更不知道该怎么办,暗恼书中都没写女人流眼该怎么办。柔弱佳人落泪,楚楚寓意凄怜,看了实在是心疼,而且又紧咬着嘴唇,不让哭声传出。她这么做就比大声哭出了,看了还要难受几十倍,古臣风这才感觉到心微微的疼了下,是她可怜忍哭落泪的样子,牵动了他的心,虽然很弱很弱,但也烙在了他的心中。

    “你别哭了,好吗?”古臣风柔声的劝道。现在他也是烦乱不已,怀中佳人,又这么哭泣,放也不是,抱也不是。

    白菲毕竟虽然年龄上比较大,但是心性并不是很成熟,况且还是从小就有病之人,像这么忍着哭泣还是第一次,当然对于刚才羞人的举动也是第一次。

    见她还是闭着眼泪落泪,小嘴唇已是腥红一片,实在是怜惜,佳人如此。

    白菲整个人已经无力在动了,只是因哭泣而打颤。

    古臣风,想不想的就抱起了她,把她抱到了右边不远的一个小凉亭里,坐在长石磴上任由她在自己的怀中忍哭,“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哭?”虽然佳人在怀,但是古臣风心中却无一丝邪念,正人君子到这份上了,也算稀有。……

    “不要哭了,听到没有。”古臣风霸道的怒道,然后直接的把她放到了石椅上,即使在怜惜那又怎样,一股怒气悠然而生,女人就真的这么爱哭,追美,追个屁,看了心烦,刚出来时的那股猎美之心淡然无存,心中开始烦躁。

    白菲坐起身,异样的看着古臣风,眼睛里的眼泪还是不住的往外流,对着古臣风伸出手?

    “你干什么?”古臣风有些奇怪她的举动。

    “纸巾啊!”白菲皱眉道,刚被他一吼反而好多了,心里也没有刚才那么委屈了,只是感觉他很霸道。

    “纸巾?”古臣风想一下自己那里来的纸巾,放下自己的旅行包,拉开拉链,对着里面一阵翻找,就是这个了,古臣风从旅行包里拿出了一个锦盒,并打开,从里面抽出了一条白色透明手帕,手帕上还绣着几朵花,样式上看其工艺就显得不一般,而且市面上根本就没有的款式。这个锦盒包括整个旅行包,所有东西都是刘行他师父那收刮来的,就当当那个锦盒就值个千把万,更不用说里面的针绣手帕,里面还带着特殊药物成分。当然古臣风是对这些的价值都不了解,“这个拿去吧!”古臣风变得很严肃,递上了蚕丝手帕。

    白菲疑惑的看了眼古臣风,见他面容严肃,心有些虚,可是叫他拿面纸或纸巾,他竟然拿的是手帕,而且还是很特别的那种,真怪异,顺意的接过了手帕,看着特别的手帕,轻轻的擦逝掉眼泪。……

    “你的两名保镖呢!”古臣风提起旅行包,坐到了对面的石磴。

    “他们现在是下山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赶上来。”顿了下“你怎么知道,我有保镖?”白菲问出了才知道自己问的多余了,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跟着她身后的保镖。

    古臣风也没有回答她的话,两个人就开始沉默起来……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白菲低着头看着手中的手帕,小声的问道。

    “我姓古,叫臣风,刚才实在是抱歉,不该对你那么大声,只是你那样忍哭,看了让人很难受心烦?”古臣风望着外面快要黑掉的景色。

    白菲的头低的更低了,脸再度的红了,心中默念,“古臣风,我记住你了?”……

    那个高大的保镖满头大汗的跑进凉亭里,确定小姐没事,担忧的心总算放下了。

    古臣风见保镖来了,也不多做停留,提起旅行包走出了凉亭,他也忘记了问她得了什么病,只给白菲留下他修长的背影,不知是因为有保镖在这,还是别的什么?白菲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忘记了她的手中还拿着他给自己的白色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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