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一百多人一下子都停住了,离着大牛五六米摆着架势看向地面这三个人。这个时候路其远他们已经走到了大牛的身后,就连洪天天都没拿这帮人当回事,笑嘻嘻的看着这一百多人。本来这些人让大牛给吓了一跳,这人怎么这么大的力量?还有这么硬的拳头?本来这些人正在那心里琢磨呢,这又上来六个人,而且这六个人男的女的都有,老的少的都全,还都一个个的笑眯眯的看着他们。

    这不是勾火吗?刚刚让大牛给吓了一跳,现在看着这帮人全都蔑视的看着他们,练拳的哪能受这个?反正自己这边一百多人呢,那个大个再能打还能同时干掉一百多人?

    所以这些人大吼一声,又拥了上去。这回上去这些人心里的想法基本都是一样的,全都想着那个大个让别人去打,自己去对不这些个男女老少组合。这些人都是这个想法,好家伙,大牛就跟一块臭****一样,人流哇的一下,两边一分,把大牛绕开就向着大牛后边冲了过去。大牛见人又上来了,心里还挺高兴,伸开两只大手,就见那些人一闪身,远远的就绕开了他。

    大牛不傻,知道这帮人是不打算跟他打。他也没不依不饶的,抱着膀子在那乐。他心里明白,后边那几位没一个是白给的。遇到自己了不起是挨一拳,可遇到后边这些家伙,就不定时什么样了。

    果然,一百多人打六个人战斗结束的很快。也就一两分钟,大牛回头一瞅就乐了。就见这里边的人有胳膊腿折的,那是打胡秀波的。还有的人被打的跟熊大一样的,全身肿的已经不像话了。这也是打胡秀波的,不过是郎缘倾给打的。还有被种到地里的,那不用说了,是胖子的杰作。路其远刘雅学那边倒是打的中规中矩,打洪天天的是最惨的,连身边都没靠上就被撂倒了。但是唯一受伤的也是洪天天,洪天天往路其远身背后一躲:“师兄啊,再有人我可不上了,我自己身上已经都青一块紫一块的了。”

    洪天天这身伤这都是自己给打的,路其远笑呵呵的把洪天天往身后一拽:“有多少人也不用你上。”这个小天天那可是秘密武器,像这样的群架用不着洪天天,真要是遇到高手,那时候洪天天那可就出其不意了。

    这边一百多人都躺地上了,哼哼呀呀的,路其远瞅了一下没有太严重的伤,全都不至于致命。路其远就乐了:“这回可以让查猜出来了吧?”这个时候那出租车司机才明白过来,刚才那个场面都把他看傻了。乍仑心里已经哆嗦成一个了,自己给拉过来的这都是什么人啊?不说那大个小伙子什么的,就那老头,就说那女人,就那小孩都撂倒了不下二十来个。

    这不是二十个普通人啊,这是二十个拳手啊!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就让这帮人给全拿下了?路其远他们是不知道乍仑怎么想的,要是知道,肯定都会在心里鄙视乍仑。如果要是真打,这帮人打他们哪还用这么长时间?

    乍仑颤颤巍巍的走过来,把路其远的话给翻译了过去。要说这个乍仑虽然胆小了一些,但是还真算是敬岗爱业,吓这样还是老老实实的翻译。

    话说了过去,地上这一百多位全都怒目而视,叽里呱啦的说了半天。乍仑也是一脸的惊讶,听完了这帮人你一句他一句的话,把脑袋这才转过来:“路先生,乍仑先生出事了,这些个他的徒弟徒孙以为你们是来找茬的,所以才上来就下狠手的。”这话说的路其远有点不好意思,原来地上躺着这些人都是下狠手的。

    详细一问这才知道,原来在三天之前,这个查猜正在吃午饭的时候,突然一口血就吐在了饭桌上。然后就人事不醒了,三天请了不少的大夫,竟然连病因都没找出来。

    路其远听完就皱了皱眉毛,这个事闹的,人家师傅出事了,自己这帮人把人家徒弟给打了一个遍,这玩意实在是太不仁义了。暗地里招呼了一声,有四个白家的仙家假装从外边进来,路其远吩咐了一声给地上这些位治伤。

    刚开始地上这些人还都不不愣愣的不愿意,路其远让乍仑又给翻译了一句话,告诉这些人,给他们治好了,会给他们的师傅看病。这帮人一听能给师傅治病,这下子可乐坏了。无论在哪,有师傅和没师傅那哪能一样。有师傅在那撑着,走哪别人都高看你一眼。这要是没有师傅,那同行谁看到你谁欺负你,因为没有师傅撑腰。

    白堂的仙家手脚也麻利,不大一会,该吃药的吃药,该包扎的包扎。治完了满大厅里都是白花花的,看着就那么干净。

    一个受伤比较轻的徒弟过来双掌合十哈腰鞠了个躬,乍仑赶紧过来翻译。路其远一帮人跟着这个徒弟就走向了后堂,边走路其远还寻思呢:这帮徒弟还真是傻,这要是找他们师傅麻烦的,领取了还不把他们师傅给直接干掉了?

    其实在整个溙国,真的敢杀查猜的人,那还真是不多。因为查猜在溙国属于民众的偶像,或者说就是百姓的精神领袖。也许整个溙国的人比查猜厉害的也有,但是真敢于明面来杀查猜的,那还真是没有。

    除了前边的大厅,往后走还有很大。走到了后边上了楼梯,一行人上了二楼。在那个徒弟的带领下,进了一间大个的房子,路其远他们一眼就看到,房子中央一个大床,床上躺着一个大概有六十多岁的老人。

    屋子里面摆设的非常简单,桌椅都是竹子做的。中间一座大床,四周的蚊帐高高的挽起。一进屋子,路其远刘雅学两个人就是一皱眉,路其远看看刘雅学,刘雅学点了点头。走到跟前仔细再一看,就见这个老头紧闭双目,嘴唇乌紫,印堂晦暗。

    这个时候就连胡秀波郎缘倾也看出了不一般来,胡秀波一拉路其远的袖子:“其远,这老头这是遇到鬼了吧?”

    路其远点点头,一进屋子路其远就有了感觉,这屋子里一股子阴戾之气。而且还跟平时的鬼怪阴气不一样,这股子阴戾之气,显得那么的不可理喻。其实鬼也是讲理的,只不过它们讲的不是人间的道理,而是它们阴司的道理。

    举个例子说,人的道理大家都知道,可是如果到了野外,雄狮残杀幼鹿,讲道理吗?讲,它不是用人的道理在行事。不是说必须要保护弱小,而它的道理是弱肉强食。所以,世间万物都是讲道理的,只不过讲的道理不同罢了。

    可路其远这一进屋子感受到的这股子气,那是一点的道理都不讲。无论是人间的道理,还是阴间的道理,一律都是不讲。就是凶杀残暴,没有一点其他的东西。所以路其远皱了一皱眉毛。

    三个白堂仙家也走了过来,翻开那老人的眼皮看了看。这一翻开,路其远他们都吓了一跳,这老头两个上眼皮都是黑色的小点。一个白堂仙家一掐老头的下颌又把老头的嘴给打开,众人都见到老头的舌根密密麻麻的黑色小孔。那白堂仙家一伸手,手里就多了一根玉做小板,拿着小板朝那舌根小眼那一压,那小孔都冒出了不少的黑水。

    白堂仙家伸手一晃,那小板上燃起一蓬蓝火,仙家把白玉小板一晃,晃灭了火头揣进了怀里。伸手从旁边的纸抽里掏出了几张纸,把查猜舌根渗出的黑水给沾掉。然后又拿出纸来擦了擦手,冲着路其远一拱手:“先生,这个绝对是凶鬼作祟,但是具体我们没见过。先生,要不您请教主活着副堂主问问吧。”

    路其远点点头,三个白堂仙家鞠躬不见,不大一会就见一个身高一米八以上的中年男子出现在屋子中央。那人一躬身,双手抱拳:“先生,白堂副堂主白去秽拜见。”路其远急忙还礼:“白副堂主,请您看看这位老者,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去秽点头,仔细看了看那个老头,扒开眼睛,舌头都看了,摇了摇头:“先生,这种情况在我们华夏很少见,这是蛊毒入体,猛鬼定魂。”

    路其远听完就是一愣,这边以前叫做南洋,这边的降头蛊术自古就闻名。而且这边竟是养小鬼拜邪佛的,这鬼跟蛊术结合了起来,想一想脑袋都疼。

    “白副堂主,那您能治这个情况吗?”白去秽脸上有点不太好看:“先生,这个去秽还真是无能为力。我回去问问教主,如果教主也是无法,那……”白去秽说着摇了一摇头。路其远一看就明白了,那意思就是没招了,等死得了。

    这可怎么办?路其远还想把这个查猜救起来好好问问。目前来看,这个查猜应该不是后天组织的人,但是人家那可是地头蛇啊。真要是能把查猜给救了,看着情况,他路其远不说在溙国横着膀子逛吧,咋也是找人办事容易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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