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其远他们终于又回到m市,梅媚跟父母难舍难分自然就不用说了,但是熊猫看着胡秀波的眼神也好像不太正常。这让郎缘倾一直处在变身的边缘,要不是路其远一直压着,还不知道出什么事呢。

    回来了路其远第一件事就是把洪天天给拎了过来,然后一巴掌就把洪天天拍给了郎缘倾:“给我狠狠的训练他,让几个小混子就给绑走了,还能说是修道的人吗?”

    然后路其远头也不回的就进自己的卧室去了,到了卧室路其远把兜里的那颗珠子掏了出来,在床头摆好:“叮叮,叮叮?叮叮啊,叮叮——”

    路其远嗓子都喊干了,这时候叮叮才在珠子里姗姗来迟:“喊什么?不知道我忙着吗?”见到路其远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把话往回拉:“大哥,不好意思啊,你看我这都忙糊涂了,啥事啊大哥?”

    路其远把大蚯蚓的事跟叮叮说了一遍:“叮叮啊,那帮人训的怎么样了?我估计我要用他们了,现在这些牛鬼蛇神的出来的太多了,事情好像很急啊。”

    叮叮那小嘴撇的,都快撇到耳朵后边去了:“大哥啊,你当我是神啊?这才几天啊?我还能训什么样?”

    路其远也知道自己有点着急了,也挺不好意思:“叮叮,我知道我着急了,你看这不是形势所迫吗?我也知道这没几天,我这不……”

    没等路其远说完,叮叮哈哈的笑了起来,这个肆无忌惮:“不过大哥我还真是神,虽然没几天,我确实训的已经很牛叉了。”

    卧槽,耍我?路其远一时间都没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用眼睛使劲的瞪着小叮叮。小叮叮笑够了,大喝了一声:“来啊,五堂人马,给我现身。”

    突然那珠子一亮,整个珠子就像变成了投影仪一样,对面的墙上立刻就出现了一幅巨大的光幕。光幕中五堂人马分成青黄赤白黑五色出现在光幕中。叮叮大喝一声:“战斗状态。”就见五堂人马齐刷刷的分成了五个部分,然后每个人头顶上都升起了各色的盔甲兵刃马匹,一时间刀枪如麦穗,剑戟似麻林,晃的路其远眼睛都没有睁开。

    这才几天啊,从路其远这走的时候,这帮仙家里也就几个教主副堂主之类的才有护身仙甲,这时候好家伙,二百多仙家,人手一份。而且还是枪马仙甲齐备,卧槽,这个叮叮还真是神仙吗?

    “叮叮,你这是怎么弄的?用句古人的话来说,你也太牛叉了!”叮叮本来一脸的得意之色,听见路其远这句古人说的话,立马就变成了便秘的表情。

    “大哥,这是哪个古人说的啊?”路其远大手一挥:“那重要吗?那不重要对吧?重要的是我现在能带他们走不?”

    叮叮这个时候总算找回点自信:“再有三天,本来是三天后要给你个惊喜的。”

    路其远不明就里:“我看挺好了,为什么还得三天啊?”

    叮叮把小手往嘴巴上一抹,做出个京剧老生撩胡须的动作:“这个么……”随即叮叮叹了口气蹲在了地上:“还得三天他们才能出去,要不我也没办法,这是这颗珠子定的规矩。”

    好小子,敢忽悠我,路其远一把抓过珠子揣到了怀里。坐在床上想了一会,路其远自己呵呵的乐了起来,这可是自己的嫡系部队啊。不是说那些人就关系不好了,相反大牛胖子天天他们关系跟自己更近,但是人家是来帮忙的,而这些仙家那才真是自己手里的部队啊。现在看着就感觉这是一支百战之师,招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即胜,太让人眼馋了。

    只要三天,这只队伍就归自己了,路其远哼着小歌走出了卧室。听见路其远他们回来,就连一直几乎不出屋的燕妮也出来看看。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里,路其远哼着小曲,从楼上走下来的时候,脚步里似乎都带着那首小曲的节奏。

    洪天天在郎缘倾的暴压之下正在那做俯卧撑呢,白宝宝蹲在旁边,手里拿着一根棒棒糖立在地上。这样每次洪天天俯卧下来的时候可以唆拉一口白宝宝手里的棒糖,算是给洪天天点动力。

    无论什么事,第一个张嘴的永远是邓佳慧:“其远哥,你这是咋了?头一回听见你哼哼歌呢。”

    路其远哈哈一笑:“我高兴啊,哈哈,佳慧今天好漂亮哦。”除了邓佳慧高兴的脸上通红以为,所有的人都暗骂了一声,你瞎啊,这几天一直都在一起,邓佳慧这副模样都两天了,你才看到?

    洪天天一看师哥高兴,赶紧喊了一句:“师哥,今天你这么高兴,我这俯卧撑能不能减点啊?”

    路其远笑呵呵的问郎缘倾:“你让这孩子做多少啊?”

    郎缘倾不在意的说了一句:“一千个俯卧撑,再加五百仰卧起坐,另外还有障碍跑什么的,怎么了?”

    路其远一脸的痛心疾首:“缘倾啊,我是让你训练他,但是你的根据他的身体量身定做啊,你这个训练量啊,是不是……?”

    洪天天感觉到心里暖暖的,还是师兄好,想起刚才那拼命的痛苦,鼻子一酸,眼泪都差点下来。这时候路其远后面的话才慢悠悠的传了过来:“你看看,缘倾,我今天也挺高兴的,这么滴吧,我给讲个情,天天的训练量,你就翻个倍吧。”

    “哎,啊——?”郎缘倾一时没反应过来,洪天天可听的明白,噗通一声就趴到了地上,那棒糖已经蹭了他一脸的糖,粘粘的都粘到了白宝宝的手上。

    路其远哼着小曲就出了门,谁也没叫,估计是在跟前溜达溜达,所以几个女孩也没跟着路其远。洪天天在郎缘倾的暴力下仍然在那苦逼的做着俯卧撑,白宝宝嫌弄了一手的糖,跑卫生间洗手去了,这回连那点动力都没有了。

    电话铃声响起:“其远哥哥,你现在忙吗?”我去,曲泯描?很久没和小丫头见面了,路其远还有点想曲泯描了。别误会,路其远真是当曲泯描是一个小妹妹一样。

    “哈哈,泯描啊,啥事,我现在一点都不忙。”路其远今天心情是真好,连说话都和平时不太一样。

    那边的曲泯描还愣了一下:“是其远哥哥吧?”

    “这不是废话吗,可不就是我吗。到底啥事啊,丫头。”路其远有点憋屈,自己就是高兴点,怎么还能怀疑自己是冒充的呢。

    “其远哥哥,你能来我们学校这一趟吗?我在校门口斜对面那个咖啡厅等你,有事找你商量。”说完曲泯描就挂了电话。这话说的没头没脑的,路其远有点迷糊。打车吧,路其远想该是时候考个车票了,然后买辆车,总打车太不方便了。

    远处过来一辆出租,路其远伸手截了下来,直接到了曲泯描学校斜对面的咖啡厅。刚一进门,就看见曲泯描在里面一个小卡座那冲他招手呢。

    路其远伸手拍了曲泯描脑袋一小巴掌;“找我啥事,小丫头。”

    曲泯描偏了偏头也没躲开路其远的手,皱了皱鼻子:“本来就是小丫头还拍,再拍更小了。”

    路其远哈哈大笑,那边服务员过来用手指挡住了嘴唇:“嘘,先生,请不要大声喧哗。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额,路其远有点不好意思,看了一眼曲泯描喝的咖啡:“跟她的一样。”曲泯描喝的是卡布奇诺,咖啡上有一层厚厚的奶油,还有一颗用漏筛漏下来的巧克力粉组成的一箭穿心。服务员看了看路其远,转身去了吧台。

    路其远不知道,这个服务员已经把他画到了很娘的男人那边去了。因为卡布奇诺本来就是小女孩喜欢的咖啡,男人一般点的都是蓝山摩卡一类的。

    咖啡上来路其远端起杯子先来了一大口,奶油沾了路其远一嘴,曲泯描捂着嘴开心的笑着。从兜里掏出了一包面巾纸,抽出一张,小心的给路其远擦嘴。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个小丫头到底啥事啊?路其远还琢磨曲泯描叫他来的事情呢,所以眼睛一直看着曲泯描。

    曲泯描小心的给路其远擦着嘴,突然目光跟路其远的目光对视到了一起,这才发现路其远正在盯着她看,脸上一红,把纸巾塞到了路其远手里:“你自己擦吧。”

    路其远抽出一张纸巾胡乱的擦着:“泯描,到底找我啥事啊?”

    一问到这,曲泯描脸色更红了:“其远哥哥,你喜欢过人吗?”

    这话问的路其远一愣:“有啊,你梅媚姐啊,我们这几天还去她家了呢,她父母也很好。对了,我们这次去可刺激了,遇到了一条比蟒蛇还大的蚯蚓,我去,那可是太刺激了。”

    路其远光顾得自己说的兴奋,根本就没注意曲泯描压根就没仔细听。

    “其远哥哥,我有了喜欢的人怎么办?”曲泯描小脸红的快赶上熟透的草莓了,低低的声音说了这么一句。

    路其远这才刹住了车:“哦,小丫头有喜欢的人了,好事啊。咋样,有没有其远哥哥这么优秀啊?”路其远哈哈一乐,跟曲泯描开起了玩笑。

    没想到曲泯描这小丫头倒深邃了起来:“没有,可我知道其远哥哥是梅媚姐姐的,我只好退而求其次了。”曲泯描是在开玩笑,可是眼睛红红的,一点笑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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