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其远正惊讶这个东西呢,没想到黄聪明已经放下了白宝宝,迈腿就站到了路其远的前面。那东西已经打到了近前,黄聪明突然张开大嘴,竟然把这东西都吃到了嘴里。这不但把路其远看的大愣,还把那个穿红色唐装的人气的哇哇大叫。

    黄聪明吃完了打了个饱嗝,呸的一声吐出不少灰黑色的皮子来。这时场面立刻就形成了对立之势,那些士兵早就退到了很远的地方,他们知道这样的比拼不是他们能参与的。如果要是任务,纵然不敌,也不会如此后退,可这分明就是自己人打自己人,要是伤到了那可就算是倒了大霉了。

    原本也是,这里防卫森严,如果不是自己人就不可能突破重重的守隘。

    不过此时路其远黄聪明洪天天白宝宝和那边五六人已经对上了,而且那边人的后面还黑压压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那观望。也不知道是一伙的还是看热闹的,但是瞅着倒好像是站在一起,声势不凡。

    幸好老人带着洛雨瑶已经走了过来:“你们在干什么?我希望你们把力量用在祖国和人民需要的时候,可不是自己人开打。”那边的人明显的很是惧怕这个老人,后面那些人立刻低头往回走。可前边这五六人还是虎视眈眈的看着路其远他们。

    红色唐装的上前一步:“林老,他们下毒手暗害了卢师法,还把我的宝贝给吃了,您来评评这个理。”

    路其远呵呵一笑:“你们是在祖国和人民需要的时候才奉献的,我现在还是人民,你就当奉献了吧。”这话气的那个红色唐装的人当场就差点动了手。

    林老一把手:“把卢师法带出去治疗,是我让他们试试那些个小子的。你们连缘由都不问,上来就打吗?”

    红色唐装后面有人不服气:“我们是担心他们在这里搞破坏,我们都没见过他们,也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

    林老脸膛气的通红:“放屁,你们就是公报私仇。我现在把你的身份信息洗掉,连宇峰,你给我混进来一个我瞧瞧?”

    那个连宇峰脸色一红,低头也不吱声了。

    林老四下看看,见没人再说话了:“好了,此事到此为止,现在路其远你们跟我出来。”说着转身当先走了下去。路其远瞅着那些人一笑,转身也带着几个人跟着林老和洛雨瑶走了过去。留下这几个人恨恨的看着路其远他们的背影,可在林老面前谁也不敢造次。

    这回上的是另一个电梯,比来的时间还要少。电梯门一开,路其远看见了门外的花草亭台,竟然已经出了地下的训练场地。这个电梯的门就开在一个古香古色的大厅里,出来之后林老就来到大厅的八仙桌旁坐了下来:“来来,都坐都坐。”

    路其远也不客气,领着人就坐在了那里。

    林老笑眯眯的看着路其远:“知道我是谁吗?”

    路其远心里话我上哪知道去,我就连明星还认不全呢,不闹绯闻的一个都不认识。

    “小子有眼无珠,哪能认识大内的高官。”有人上了茶,路其远端着茶杯就一口一口的啜着茶水。

    “哈哈,你小子,有什么意见就直说,别在这阴阳怪气的。”林老抹撒了一把脑袋:“你对这里有什么感觉?”

    “感觉?没什么感觉,就是刚才那帮人也有点太横了吧。”路其远也没抬眼睛,那茶水仿佛比美女还好看,路其远看来是不打算给好脸了。

    林老叹了口气:“是啊,是啊,这些人现在太养尊处优了。念在他们为国出力的份上,国家给了他们许多。可是他们恃宠而骄,可不像他们刚从师门来的时候了。”说完了林老把面前凉了些的茶水一饮而尽:“把我的大缸子拿来,这玩意喝茶总是不爽快。”

    大缸子?路其远差点笑了出来,这个林老也不是个雅致的人,不过倒是挺对路其远的胃口的。

    林老看着路其远嘴角露出的笑意:“你小子别笑,我这辈子从来也没整过那些没用的玩意。茶水就是解渴的,白酒就是醉人的。喝茶那么小的杯子,不小心都能把杯子咽了,既不解渴,又不醉人,我喝它干嘛?”

    路其远把这话听在耳朵里就是一震,茶是解渴的,酒是醉人的。是啊,这就是事物的本质,可现在的人许多都把本质已经给忽略了。把饱腹的饭菜吃成排场,把遮雨的屋子住成奢靡,把醉人的酒喝成利益,把相伴的妻娶成炫耀。

    这林老说的话很有道的意境啊,世人都在舍本逐末,而我返璞归真,这就是道。

    路其远这个时候不敢在像刚才那样的不恭了,双手抱拳:“多谢林老警示,小子铭记在心。”

    林老点头:“好,好,你知道为什么我们才找你吗?我们在调查你,也在观察你。调查你的过往,观察你的现在。我知道你有大本事,也知道你有很多有本事的朋友,手下。你看似懒散却急公好义,你看似随性却心地善良,我想你担起点责任来,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

    路其远不说话,只是看着手里的茶杯,看着杯里的茶水。茶水淡绿微微泛黄,几点绿叶在杯中舒展,仿佛游鱼潜底。

    “好,小兔崽子,不见兔子不撒鹰。”林老又是笑骂了一句,往桌子上扔了一个黑色的小本,上面有着大大的国徽。接着砰的一声又扔了一把黑漆漆的手枪,目前军事杂志上没有这款手枪的介绍,应该还没有制式装备全军。

    第三个扔到桌子上的是一块黑色的怨牌,像是磨砂的质地,上面阴刻着一条吞云吐雾的巨龙。

    路其远先拿起那本黑色的证件,就见上面有他的照片,有军委的钢印。上面写着国家特事科副科长路其远,军衔上校。翻到第二页路其远这才看出点味来,这个副科长的含金量绝对比绝大多数的********牛叉的多,针对某些事件可以调遣团级的部队,可以让政府部门协调工作,可以对破坏任务的行为予以必要的打击。可以佩枪,可以使用枪械。

    这个本上的语言大都是比较模糊的,没有特别具体的约束。路其远知道,越是模糊就说明这个本的权利越大。要是事事都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哪个应该做哪个不能做,那是学生证。

    路其远很满意,把那把手枪又拿了起来。手感沉甸甸的,枪身要比一般的手枪长上三厘米左右。整个枪看着就大气,手柄上的花纹细腻而优雅,拿着的手感非常的舒服。可路其远不知道的是,这种佩枪是国家限令生产,专门配备给特事科的。

    最后这块圆牌路其远没有看出什么来,洛雨瑶手里拿着一个不大的金属机器,把圆牌放在机器的凹槽里,那黑色圆牌光芒一闪,从机器的前面就有一束光投向雪白的墙壁上。上边有路其远的身份信息,包括他的职位权利等等。

    洛雨瑶伸手又把机器关掉:“这只是初始的数据,这块牌子你还可以记录很多的东西,他的存储量大概有20T。”

    路其远把这些东西摆弄了一会,然后一样一样又放回在桌子上:“现在说说我需要干什么吧?”

    洛雨瑶一本正经的看着路其远:“在国家和人民需要你的时候,你必须要……”路其远一摆手,看着林老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林老,还是您跟我说说,我要知道具体点的事情。”

    洛雨瑶狠狠的瞪了路其远一眼,那边的林老哈哈大笑:“兔崽子,多少年没人跟我这么说话了。行,我给你说说,你也应该知道那个大劫了吧,其他一些小事尽量不用你,而这个大事你有多大的力就得出多大的力。”

    卧槽,这事干得过,有没有这些东西自己也是跟那个大劫扛上了,这不是更好。

    不过路其远还是有点不明白:“最后一个问题,林老,您或者是您们怎么就相信我了呢?”

    林老哈哈大笑,伸手招呼洛雨瑶,并且递给洛雨瑶一块跟路其远一样黑色圆牌。洛雨瑶把圆牌插进了机器里,那里先出现了一下的资料,这人叫修哲,也是特事科的一位副科长。接下来的画面就让路其远惊的合不上嘴巴了:师傅——!

    那里面正是路其远的师傅,老道此时眉开眼笑的:“想不到吧,其远,咱们能以一个这样的方式见面了。可惜啊,为师看不到你惊讶的表情,还真是遗憾呢。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咱们的道观搬家了,里原来的地方有五百多公里,你猜是哪?”

    路其远一股子心火就上来了,化成了一口浓痰让路其远狠狠的吐在地上:废话,五百多公里,那都跨着省了,我上哪猜去?

    老道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其远啊,你就从了吧,反正你也知道你是怎么回事,到时候为师会派人帮你的。好了,不说了,你师叔他们看越狱也不等我一会,我先过去了。”

    滋啦,白墙恢复了原貌,路其远都感觉到脸红,自己的师傅也太没流了。不过师傅好像有点老了,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啊?好像真的感觉他后背不那么直了呢?

    林老笑呵呵的看着路其远:“我说过,我们调查过你。”

    路其远叹了口气,把东西装了起来,然后看着林老,一本正经的说:“最后,我们来谈谈待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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