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皇上的试探
“娘娘，皇上身边的曹术公公在外头求见。 ”珠云静悄悄的走了进来，我搁下手中的绣活看了一眼旁边正在聊天的圣女和卷碧，对珠云道：“请公公去正殿，我稍后就过去。”</p>
卷碧站起来走至我身边，笑道：“娘娘可要奴婢随着去？”</p>
我摇头看向她笑道：“圣女好不容易才来京城一趟，可不好生陪陪，正殿那边有珠云陪着我也罢，你就好生在这边和圣女聊聊天就好。”</p>
卷碧含笑应了，随手拿了我的披风给我披上我方搭着珠云的手臂移步正殿。</p>
正殿中，曹术公公已在一旁候着，见我过来，频频往我身后看去，我好笑：“公公在看什么？”</p>
公公有些尴尬的咳了咳道：“平日卷碧姑娘都跟着娘娘的，怎么今日不见？”</p>
我道：“卷碧得圣女的眼，这会子正在陪圣女聊天儿呢。”</p>
公公一笑：“到底是亲姊妹自然是亲近的。”</p>
我皱了皱眉，曹公公是怎么知道卷碧是圣女的妹妹的，莫非是皇后，呵，好一个皇后……</p>
见我未语，公公又道：“今儿个奴才是过来传皇上的旨意来的，只是这接旨的卷碧姑娘不在，奴才这……”</p>
我侧头看向珠云：“去偏殿将卷碧请过来。”</p>
宣罢旨意，卷碧也是乖乖接了旨，圣旨中可知道皇上已经从皇后的口中得知了卷碧是圣女亲妹妹一事，并且有意拉拢圣女，这才封了卷碧为二品女官，只是无需打理它事，只需仍旧的跟在我身边伺候我足矣。</p>
说白了就是个挂名的官职，只是站出去就连一些低品的妃嫔也该给几分薄面，皇上对南疆还真是煞费苦心啊。</p>
带着卷碧回到偏殿，里头的圣女也已经得知了这个消息，眼见着我们进来，冷笑一声：“皇后这动作倒是快，不过她以为这样就可以撇清所有东西了吗，为了争宠枉顾人性命，这件事情将会牢牢的记在别人的心中，也会记在你们皇帝的心中……”</p>
我笑道：“想要掰倒皇后也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皇上对皇后毫无感情可言。”</p>
圣女意味深长的看向我：“你可知这是为什么？”</p>
我摇了摇头，那时候我未曾入宫，不对，那时候的皇上还不是皇上，我怎么能够得知：“莫非圣女知道？”</p>
卷碧摇晃着脑袋笑道：“娘娘别看奴婢的姐姐长年在山头住着，其实对天下的事情都十分清楚呢。”</p>
我抬头看向圣女，对上圣女意味深长的笑容：“愿闻其详。”</p>
圣女背过身，眼神飘忽至窗外：“原本皇上想要娶的皇后并不是你们现在的这个皇后，皇后是楚家的嫡女，从小就被当成皇后来培养，谁知道皇上往楚家去了一趟并没有喜欢上从小被当成皇后培养的皇后，而是喜欢上了皇后的妹妹，楚家的一个庶女，这对于皇后来说是绝对不能忍受的。”</p>
圣女叹息了一口气继续道：“庶女从小没人疼爱，根本不知道这里头的肮脏，而皇上喜欢的也是她的单纯善良，谁知这个却成了她最致命的一个问题。”</p>
出神间发现圣女正在看着我，神使鬼差的答道：“莫非皇后……”</p>
我话未说完，圣女淡淡的点了点头，我骤然感觉到胸口涌上了一股恶心，皇后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妹妹都能够下手：“难道皇上就不管吗？”</p>
“管？怎么管？皇后的妹妹和人私自有了孩子，就连楚家都直接将那个庶女匆匆随便嫁了出去，皇上就算有心，上头有太后的压制，下边有群臣的劝谏，况且皇后一位岂能容庶女来做。”</p>
我心头一震，好好的一个黄家闺女，被莫名其妙卷进了这些纷争，失了清白还毁了一世……</p>
好半晌我都沉浸在震惊中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p>
圣女冷笑道：“在皇后的眼中没有什么亲情，只有手段，从小就被熏陶着前朝后宫的勾心斗角，你以为皇后真的是好惹的吗，她从进王府开始就没有得到过皇上的宠爱，但是还能够稳固自己的后位，除了一个强大的娘家，而皇后自己，也不是个善茬。”</p>
我点头：“我只是想不明白，皇后为什么会立马就去告诉皇上卷碧的真实身份，难道她就不怕你记恨她？”</p>
“比起我的记恨，她更想要在皇上面前邀功，毕竟她是皇后，我又是南疆的圣女，为了南疆，我也不会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情，而她却可以这样告诉皇上，为了告诉皇上你这么重要的事情，我都被南疆圣女记恨了，皇上自然心里会舒坦些，更会维护皇后了。”</p>
我看着圣女眼角的那一抹讽刺的意味，仿佛有一种站在圣女的面前都是被一眼看穿的感觉，这种来自气场和气势的压迫让我稍稍有些喘不过气来：“皇上一直想要拉拢南疆，但是苦于没办法见到你，而你们南疆的子民一个个都是齐心的……这次你露面在京城，真的没有关系吗？”</p>
圣女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她的眼神中一片平静，仿佛其中毫无情绪，直到……</p>
我蹙着眉看向圣女：“对不起，这一次如果不是我的失误，卷碧就……”</p>
圣女静静的回到椅子上坐下，眼神平静的端起桌上的茶水慢慢小口品尝：“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吗，卷碧是我的亲妹妹，我过来也仅仅只是为了她，跟你没有关系。”</p>
虽如此，我也知道这一次皇上多半会……</p>
看着面前仿佛仙女下凡一般的圣女，如果她也被纳进后宫，皇上肯定会给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并且对她情有独钟吧。</p>
心中稍稍有些落寞。</p>
卷碧从外头进来似乎是察觉到了我们两个人不寻常的气氛，赶紧走了过来：“这是怎么了？”</p>
我微微摇了摇头：“没什么，怎么了这么匆忙的，有什么事吗？”</p>
卷碧笑眯眯的看着我道：“方才一个公公过来说皇上今日来焦兰殿用午膳，奴婢已经告诉了珠云，小厨房已经在准备了。”</p>
往常每每皇上来焦兰殿用膳的时候都会吩咐小厨房精心准备，而我自己也会精心的打扮一番来迎接皇上，只是今日我却没有这样的兴致了。</p>
“怎么了娘娘，难道皇上过来您不高兴吗？”卷碧凑在我面前，细长的眉头微微皱上。</p>
我含笑将她推在圣女的跟前：“怎么会不高兴呢，你先在这里陪陪圣女，我进去换身衣裳。”</p>
我抬头看向圣女问道：“今日你的饭菜在哪里用？”</p>
圣女头也未抬的道：“自然是在里头用，你和皇上在外头了难道我还跟过去么。”</p>
我脸上稍稍有些尴尬，看来圣女已经猜到了我方才心中想的什么了，也饶怪不得圣女生气，那样纯洁无暇的人，皇上怎么配得上……</p>
我随意装扮了一番便在正殿等候，皇上果然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对我笑道：“爱妃的提议果然错，丹溪洲那边的叛乱全都被皇弟收服了，并且还带动了居民改善丹溪附近条件。”</p>
得知清王尚好的消息我也算是宽慰了些，含笑替他脱去外袍：“瞧皇上这高兴的，想来是一上午都在和朝臣议事，又没吃东西，总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p>
萧凌寒笑笑：“朕是皇上，自然要记挂的东西有很多很多。”</p>
我嗔他一眼，一面拉他坐位置上去，一面说道：“臣妾不过一个妇人不知道这些，只知道夫君身子康健，臣妾才心安。”</p>
萧凌寒坐在椅子上，反手拉住我的手，叫我坐在了他的身边：“你的心意朕知道。”</p>
我反口问道：“那皇上的心意呢。”</p>
萧凌寒盯着我看了好半晌：“朕的心意，月儿还不清楚吗？”</p>
我一愣，方咯咯笑道：“皇上又耍赖，用这样敷衍的话来搪塞臣妾。”</p>
他也未生气，捏了捏我的鼻子笑道：“敢这样和朕说话的也就只有你了，今日都准备了什么好吃的，方才还不觉着饿，这会子觉得肚子里空空的难受的很。”</p>
我忙使人上菜，正吃着，萧凌寒突然道：“一早就听说了卷碧了事情，没想到你身边一个小宫女竟然还有这么大的来头。”</p>
我云淡风轻的道：“不管是卷碧还是珠云，对于臣妾来说她们都不只是小小的一个宫女，而是和臣妾相依为命的姐妹，身份不身份，来头不来头的，臣妾都不知道。”</p>
萧凌寒搁下筷子，我也立马放下碗筷看向他：“皇上怎么不吃了？”</p>
萧凌寒左右一看：“怎么今儿个卷碧没有在这伺候你，珠云也不见人。”</p>
我回道：“珠云在小厨房盯着，卷碧和圣女在一起，她们两姐妹也许久没有见面了，难免相互惦记，所以臣妾干脆让卷碧好生陪着圣女。”</p>
萧凌寒点了点头道：“也是，圣女一般没有重要的事情都是不会下山的，朕派了好几次朝中重臣去南疆，最后都没能见得到圣女一面，想来卷碧和圣女平日也都是见不到的。”</p>
虽听出了萧凌寒话中的试探，我也装作没有听出来，随意的道：“这些臣妾一个小女子也不清楚，只是卷碧在跟着臣妾之前就不在南疆的，所以肯定是很少能够见面。”</p>
“圣女很在意卷碧吧。”</p>
听得这话，我心头一紧，抬头看了一眼萧凌寒，见他眼中平静的出奇，才答了一句：“是吧。”</p>
卷碧站起来走至我身边，笑道：“娘娘可要奴婢随着去？”</p>
我摇头看向她笑道：“圣女好不容易才来京城一趟，可不好生陪陪，正殿那边有珠云陪着我也罢，你就好生在这边和圣女聊聊天就好。”</p>
卷碧含笑应了，随手拿了我的披风给我披上我方搭着珠云的手臂移步正殿。</p>
正殿中，曹术公公已在一旁候着，见我过来，频频往我身后看去，我好笑：“公公在看什么？”</p>
公公有些尴尬的咳了咳道：“平日卷碧姑娘都跟着娘娘的，怎么今日不见？”</p>
我道：“卷碧得圣女的眼，这会子正在陪圣女聊天儿呢。”</p>
公公一笑：“到底是亲姊妹自然是亲近的。”</p>
我皱了皱眉，曹公公是怎么知道卷碧是圣女的妹妹的，莫非是皇后，呵，好一个皇后……</p>
见我未语，公公又道：“今儿个奴才是过来传皇上的旨意来的，只是这接旨的卷碧姑娘不在，奴才这……”</p>
我侧头看向珠云：“去偏殿将卷碧请过来。”</p>
宣罢旨意，卷碧也是乖乖接了旨，圣旨中可知道皇上已经从皇后的口中得知了卷碧是圣女亲妹妹一事，并且有意拉拢圣女，这才封了卷碧为二品女官，只是无需打理它事，只需仍旧的跟在我身边伺候我足矣。</p>
说白了就是个挂名的官职，只是站出去就连一些低品的妃嫔也该给几分薄面，皇上对南疆还真是煞费苦心啊。</p>
带着卷碧回到偏殿，里头的圣女也已经得知了这个消息，眼见着我们进来，冷笑一声：“皇后这动作倒是快，不过她以为这样就可以撇清所有东西了吗，为了争宠枉顾人性命，这件事情将会牢牢的记在别人的心中，也会记在你们皇帝的心中……”</p>
我笑道：“想要掰倒皇后也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皇上对皇后毫无感情可言。”</p>
圣女意味深长的看向我：“你可知这是为什么？”</p>
我摇了摇头，那时候我未曾入宫，不对，那时候的皇上还不是皇上，我怎么能够得知：“莫非圣女知道？”</p>
卷碧摇晃着脑袋笑道：“娘娘别看奴婢的姐姐长年在山头住着，其实对天下的事情都十分清楚呢。”</p>
我抬头看向圣女，对上圣女意味深长的笑容：“愿闻其详。”</p>
圣女背过身，眼神飘忽至窗外：“原本皇上想要娶的皇后并不是你们现在的这个皇后，皇后是楚家的嫡女，从小就被当成皇后来培养，谁知道皇上往楚家去了一趟并没有喜欢上从小被当成皇后培养的皇后，而是喜欢上了皇后的妹妹，楚家的一个庶女，这对于皇后来说是绝对不能忍受的。”</p>
圣女叹息了一口气继续道：“庶女从小没人疼爱，根本不知道这里头的肮脏，而皇上喜欢的也是她的单纯善良，谁知这个却成了她最致命的一个问题。”</p>
出神间发现圣女正在看着我，神使鬼差的答道：“莫非皇后……”</p>
我话未说完，圣女淡淡的点了点头，我骤然感觉到胸口涌上了一股恶心，皇后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妹妹都能够下手：“难道皇上就不管吗？”</p>
“管？怎么管？皇后的妹妹和人私自有了孩子，就连楚家都直接将那个庶女匆匆随便嫁了出去，皇上就算有心，上头有太后的压制，下边有群臣的劝谏，况且皇后一位岂能容庶女来做。”</p>
我心头一震，好好的一个黄家闺女，被莫名其妙卷进了这些纷争，失了清白还毁了一世……</p>
好半晌我都沉浸在震惊中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p>
圣女冷笑道：“在皇后的眼中没有什么亲情，只有手段，从小就被熏陶着前朝后宫的勾心斗角，你以为皇后真的是好惹的吗，她从进王府开始就没有得到过皇上的宠爱，但是还能够稳固自己的后位，除了一个强大的娘家，而皇后自己，也不是个善茬。”</p>
我点头：“我只是想不明白，皇后为什么会立马就去告诉皇上卷碧的真实身份，难道她就不怕你记恨她？”</p>
“比起我的记恨，她更想要在皇上面前邀功，毕竟她是皇后，我又是南疆的圣女，为了南疆，我也不会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情，而她却可以这样告诉皇上，为了告诉皇上你这么重要的事情，我都被南疆圣女记恨了，皇上自然心里会舒坦些，更会维护皇后了。”</p>
我看着圣女眼角的那一抹讽刺的意味，仿佛有一种站在圣女的面前都是被一眼看穿的感觉，这种来自气场和气势的压迫让我稍稍有些喘不过气来：“皇上一直想要拉拢南疆，但是苦于没办法见到你，而你们南疆的子民一个个都是齐心的……这次你露面在京城，真的没有关系吗？”</p>
圣女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她的眼神中一片平静，仿佛其中毫无情绪，直到……</p>
我蹙着眉看向圣女：“对不起，这一次如果不是我的失误，卷碧就……”</p>
圣女静静的回到椅子上坐下，眼神平静的端起桌上的茶水慢慢小口品尝：“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吗，卷碧是我的亲妹妹，我过来也仅仅只是为了她，跟你没有关系。”</p>
虽如此，我也知道这一次皇上多半会……</p>
看着面前仿佛仙女下凡一般的圣女，如果她也被纳进后宫，皇上肯定会给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并且对她情有独钟吧。</p>
心中稍稍有些落寞。</p>
卷碧从外头进来似乎是察觉到了我们两个人不寻常的气氛，赶紧走了过来：“这是怎么了？”</p>
我微微摇了摇头：“没什么，怎么了这么匆忙的，有什么事吗？”</p>
卷碧笑眯眯的看着我道：“方才一个公公过来说皇上今日来焦兰殿用午膳，奴婢已经告诉了珠云，小厨房已经在准备了。”</p>
往常每每皇上来焦兰殿用膳的时候都会吩咐小厨房精心准备，而我自己也会精心的打扮一番来迎接皇上，只是今日我却没有这样的兴致了。</p>
“怎么了娘娘，难道皇上过来您不高兴吗？”卷碧凑在我面前，细长的眉头微微皱上。</p>
我含笑将她推在圣女的跟前：“怎么会不高兴呢，你先在这里陪陪圣女，我进去换身衣裳。”</p>
我抬头看向圣女问道：“今日你的饭菜在哪里用？”</p>
圣女头也未抬的道：“自然是在里头用，你和皇上在外头了难道我还跟过去么。”</p>
我脸上稍稍有些尴尬，看来圣女已经猜到了我方才心中想的什么了，也饶怪不得圣女生气，那样纯洁无暇的人，皇上怎么配得上……</p>
我随意装扮了一番便在正殿等候，皇上果然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对我笑道：“爱妃的提议果然错，丹溪洲那边的叛乱全都被皇弟收服了，并且还带动了居民改善丹溪附近条件。”</p>
得知清王尚好的消息我也算是宽慰了些，含笑替他脱去外袍：“瞧皇上这高兴的，想来是一上午都在和朝臣议事，又没吃东西，总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p>
萧凌寒笑笑：“朕是皇上，自然要记挂的东西有很多很多。”</p>
我嗔他一眼，一面拉他坐位置上去，一面说道：“臣妾不过一个妇人不知道这些，只知道夫君身子康健，臣妾才心安。”</p>
萧凌寒坐在椅子上，反手拉住我的手，叫我坐在了他的身边：“你的心意朕知道。”</p>
我反口问道：“那皇上的心意呢。”</p>
萧凌寒盯着我看了好半晌：“朕的心意，月儿还不清楚吗？”</p>
我一愣，方咯咯笑道：“皇上又耍赖，用这样敷衍的话来搪塞臣妾。”</p>
他也未生气，捏了捏我的鼻子笑道：“敢这样和朕说话的也就只有你了，今日都准备了什么好吃的，方才还不觉着饿，这会子觉得肚子里空空的难受的很。”</p>
我忙使人上菜，正吃着，萧凌寒突然道：“一早就听说了卷碧了事情，没想到你身边一个小宫女竟然还有这么大的来头。”</p>
我云淡风轻的道：“不管是卷碧还是珠云，对于臣妾来说她们都不只是小小的一个宫女，而是和臣妾相依为命的姐妹，身份不身份，来头不来头的，臣妾都不知道。”</p>
萧凌寒搁下筷子，我也立马放下碗筷看向他：“皇上怎么不吃了？”</p>
萧凌寒左右一看：“怎么今儿个卷碧没有在这伺候你，珠云也不见人。”</p>
我回道：“珠云在小厨房盯着，卷碧和圣女在一起，她们两姐妹也许久没有见面了，难免相互惦记，所以臣妾干脆让卷碧好生陪着圣女。”</p>
萧凌寒点了点头道：“也是，圣女一般没有重要的事情都是不会下山的，朕派了好几次朝中重臣去南疆，最后都没能见得到圣女一面，想来卷碧和圣女平日也都是见不到的。”</p>
虽听出了萧凌寒话中的试探，我也装作没有听出来，随意的道：“这些臣妾一个小女子也不清楚，只是卷碧在跟着臣妾之前就不在南疆的，所以肯定是很少能够见面。”</p>
“圣女很在意卷碧吧。”</p>
听得这话，我心头一紧，抬头看了一眼萧凌寒，见他眼中平静的出奇，才答了一句：“是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