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小产
方才那一闪而过的东西是——</p>
我在脑中飞速思考着我该怎么做，舞女围成一个圈，弯下腰，水袖甩开，眼花缭乱。 </p>
就是现在！</p>
我眼看着站在萧凌寒身前最近的那个舞女，舞女脱离了队伍正飞速的朝萧凌寒而去，我站了起身同样也飞速的往萧凌寒身边去。</p>
“狗皇帝，去死吧！”舞女的匕首即将到萧凌寒的面前。</p>
我一下子狠狠扑了过去，舞女被我撞到在地，很快就有人上前将她制服，从她的眼中，我看见了不甘，和恨。</p>
腹中传来的剧痛，大腿间的湿滑，我渐渐闭上了眼睛。</p>
虽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但是一刀了结了萧凌寒也太过便宜他了。</p>
混沌中，我看见自己独自一个人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我想走过去抱抱自己，眼前突变，混沌中，爹娘二人携手而来，含笑看着那个缩在角落中的我，我看见那一个我惊喜的看着爹娘，又哭又笑的跑过去，只是不管我跑的再快，似乎根本就没有离爹娘走近半分。</p>
突然，眼前的爹娘身上沾满了鲜血，爹娘发出惨烈的叫声，那叫声充斥着我的耳朵，我看见那一个我，仍然坚持不懈的往爹娘的方向跑过去，待她走到跟前，爹娘已经消失不见。</p>
那一个我蹲在地上放声大哭，我的心里也十分心酸难受，我走到她的身边，蹲下轻轻的抱住她，谁知她转身将我推开大声的质问我：“为什么不给爹娘报仇，为什么你不给爹娘报仇，我恨你！”</p>
我恨我，说出来真讽刺——</p>
从昏迷中醒来，环顾四周，我已经回到了自己的焦兰殿了，身边皇上除了皇后，其他宫嫔一个不缺的的站在焦兰殿，平时看起来还算是宽阔有余的焦兰殿，此刻竟显得这样的狭窄。</p>
许雅玉哭得仿佛泪人似得蹲在旁边，见我醒来立马走了上来：“江姐姐醒来了，江姐姐，可还觉得哪里不适么？”</p>
不适么？我的手轻轻放在了小腹的位置，似乎有一点点感觉不一样了，没有了先前那样的充实感，孩子，肯定已经没了吧。</p>
对不起，我的孩子，娘为了报仇不得不这样做，只有舍弃了你保住了皇上，皇上才会愧疚娘一辈子，因为他这条命是娘救的。</p>
我摇了摇头：“也没什么，就是还有些疼。”</p>
许雅玉听了我这话，竟然放声大哭起来，我心中生疑，看向旁边的珠云和卷碧，两个人看着我的目光也略有些躲闪。</p>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大家都是这样的表情？</p>
萧凌寒走过来握住我的手，眼神温柔的看着我，道：“月儿，哪怕今后你不能再生孩子了，朕也会宠爱你如现在这样，朕的命是你救的，朕欠你一辈子。”</p>
什么——</p>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萧凌寒，什么叫做以后都不能再生孩子了。</p>
许雅玉哭哭啼啼的看着我道：“姐姐因为是腹部着地，又刚好被刺客的膝盖踢着腹部，严重受损，所以以后，只怕……”</p>
我大概的已经听明白了，结果就是我这一辈子都不能有孩子，一辈子都体会不到为人母的快乐了。</p>
为什么会这样，老天爷，你果真不长眼，明明萧凌寒害我全家在先，我便是报仇又如何，你为什么这样惩罚我，让我再也不能有孕，这如何还能够再称为是女人。</p>
我心中剧痛，眼里却流不出来一滴眼泪，或许是早就因为爹娘，眼泪已经流干了吧。</p>
卷碧跪在了我的身边，哭道：“娘娘，您若是难受就哭出来吧，娘娘这样，奴婢看着心疼，求娘娘了，您哭吧。”</p>
我反笑着看她：“为何要哭，既然命中如此，我又何必强求，卷碧快起来吧，给各位娘娘和皇上上茶。”</p>
萧凌寒弯下腰来紧紧的将我搂住，我的肩膀微微的感受到一丝的湿润，他哭了吗——</p>
我做了一个任都不想不到也不敢想的事情，我用力的咬着他的肩膀，他闷哼了一声也不叫，也不推开我，就仍由我这样咬着他的肩膀。</p>
这一咬，连带着孩子的恨，和爹娘的恨，全都灌注在了里头，力道岂能是小？</p>
直到嘴里尝到了腥甜味，我才放开了他。</p>
我以为萧凌寒至少会生气，但是他却怜惜的看着我，一只手放在我的脸上：“若是这样能让你开心的话，朕愿意让你咬。”</p>
我摇了摇头，看向他：“臣妾累了，可否只留下许答应梁常在和萧嫔在这里，臣妾想休息休息。”</p>
萧凌寒点了点头答应了我的要求：“月儿，这一次是朕欠你的，朕会用后半身来补偿你。”</p>
我转过头去没再看他。</p>
萧凌寒道：“即日起，封你为贵嫔，待你身子好了再行册封之理，可好？”</p>
萧凌寒见我并不回话，小心翼翼的道：“朕并不是说想用册封来撇清，朕只是给给你一点点补偿，月儿，可以么？”</p>
我转头看向众多嫔妃那不可置信的眼神，心中暗讽，好半晌才说了一声：“好。”</p>
得了我这话，萧凌寒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大笑道：“那，那你好好养身子，朕这就走，不打扰你休息了，哦对，许答应梁常在萧嫔，你们三个人在这，陪着江贵嫔解闷。”</p>
萧凌寒将其余的妃嫔们也都赶了出去，正好让我乐得个清静。</p>
许雅玉眼眶还是红红的：“江姐姐……”</p>
我听她话里都在哽咽，笑着安慰她道：“事情都已经是如此了，你再这样哭哭啼啼还有用么，倒是连累我还心里不舒坦了。”</p>
梁氏一听我这样说，立马道：“许妹妹别哭了，仔细叨扰的江姐姐哭了，到时候可别落个迎风泪眼才是。”</p>
许雅玉忙点了点头。</p>
萧嫔走过来拉住我的手道：“我的孩子没保住也就罢了，没想到……真是作孽啊。”</p>
我含笑看她：“命中注定如此罢，倒也没有什么可惜的，再可惜也回不来了。”</p>
我眼里充满的担忧看着三个人：“只怕我这得休养一段时间了，我就是担心在我休养的这段时间她们会按耐不住。”</p>
萧嫔看着我，眼里写满的无奈：“如今你就好好将养身子也就是了，还操心这些做什么，你放心，万事，我们也自有计较，你就安心养病先。”</p>
许氏也是破涕为笑道：“如今姐姐又晋升了一个位份，想当初我们一起入宫，姐姐还是个常在，如今一转眼，姐姐成了贵嫔了，真正的是一宫之主了。”</p>
萧嫔也笑道：“是了，如今你已经是贵嫔了，也算得上一宫之主，待你身子好了，必定是要迁宫的，你可选好了地方？”</p>
我摇了摇头：“我并不想搬，就住焦兰殿挺好的，这里宽敞，空气也好，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何苦换来换去，况且延禧宫里我和许妹妹梁妹妹一起住，也便宜。”</p>
萧嫔不大赞同的道：“你这焦兰殿虽然也算得上主宫，但是未免也太小了些。”</p>
我苦笑一声，道：“要那么大又做什么，如今我也不能生养了，今后也没个孩子的，何苦去占了那些大的屋子，倒是你的醉霞轩小了些，如今你还抚养着二公主，你那后头又是水又是花草的，一到热天小虫子小蚊子的，公主也不舒服，赶明儿我便和皇上说，让你换了宫殿，也就算在我头上了。”</p>
萧嫔脸色一红：“说着你自己，你怎么又给我打算来了。”</p>
我不顾她的话，道：“就储秀宫吧，储秀宫如今主殿尚且空着，住在储秀宫的杨常在，苏答应，童答应都是这届一起进宫的秀女，正好你也可以多盯着些。”</p>
我心里深知，对于身边三个姐妹，先不说到底是否真感情，但是必要的利益也该为她们去争取，这样她们才能陪我走的更长久……</p>
我与萧凌寒说了给萧嫔迁宫一事，萧凌寒二话不说便应了我，几乎达到了要什么给什么的地步，只是这一切尚且还不够，还不够……</p>
身子渐渐好些，只是卷碧珠云等人伺候的小心，仍旧不叫我太下床走动，只好捧着旧书靠在床上翻阅来打发宫里这闲暇的时间。</p>
珠云踢踢踏踏的走了进来，道：“娘娘，是萧嫔娘娘来了，说是有急事要告诉娘娘。”</p>
我瞧了瞧外头毒辣的日头：“快些让她进来喝口茶，这样热辣辣的天气，也不仔细些。”</p>
萧嫔走了进来，脸颊红扑扑的，额头鼻翼都布满了汗水，可见是慌慌忙忙跑过来的。</p>
我放下书看向她道：“这样急的过来竟是什么要事，热辣辣的天气，也不知等晚上凉快了再来。”</p>
萧嫔接过珠云递给她的茶水一口饮尽，擦了擦嘴，道：“这事急得很，这几日我搬进了储秀宫冷言瞧着这几个秀女，苏答应和童答应倒还好，就是皇后娘娘的妹妹，那个杨常在，大白天也都掩着门，所以我便让人瞧瞧去查了下，那人说杨常在闭门都是在里头练舞，似乎是得了皇后的吩咐，要在中秋一举让杨常在得宠。”</p>
我听了这话非但没有惊讶，反而还越发感觉到轻松：“既然如此，那咱们自然要助她一把了。”</p>
我在脑中飞速思考着我该怎么做，舞女围成一个圈，弯下腰，水袖甩开，眼花缭乱。 </p>
就是现在！</p>
我眼看着站在萧凌寒身前最近的那个舞女，舞女脱离了队伍正飞速的朝萧凌寒而去，我站了起身同样也飞速的往萧凌寒身边去。</p>
“狗皇帝，去死吧！”舞女的匕首即将到萧凌寒的面前。</p>
我一下子狠狠扑了过去，舞女被我撞到在地，很快就有人上前将她制服，从她的眼中，我看见了不甘，和恨。</p>
腹中传来的剧痛，大腿间的湿滑，我渐渐闭上了眼睛。</p>
虽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但是一刀了结了萧凌寒也太过便宜他了。</p>
混沌中，我看见自己独自一个人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我想走过去抱抱自己，眼前突变，混沌中，爹娘二人携手而来，含笑看着那个缩在角落中的我，我看见那一个我惊喜的看着爹娘，又哭又笑的跑过去，只是不管我跑的再快，似乎根本就没有离爹娘走近半分。</p>
突然，眼前的爹娘身上沾满了鲜血，爹娘发出惨烈的叫声，那叫声充斥着我的耳朵，我看见那一个我，仍然坚持不懈的往爹娘的方向跑过去，待她走到跟前，爹娘已经消失不见。</p>
那一个我蹲在地上放声大哭，我的心里也十分心酸难受，我走到她的身边，蹲下轻轻的抱住她，谁知她转身将我推开大声的质问我：“为什么不给爹娘报仇，为什么你不给爹娘报仇，我恨你！”</p>
我恨我，说出来真讽刺——</p>
从昏迷中醒来，环顾四周，我已经回到了自己的焦兰殿了，身边皇上除了皇后，其他宫嫔一个不缺的的站在焦兰殿，平时看起来还算是宽阔有余的焦兰殿，此刻竟显得这样的狭窄。</p>
许雅玉哭得仿佛泪人似得蹲在旁边，见我醒来立马走了上来：“江姐姐醒来了，江姐姐，可还觉得哪里不适么？”</p>
不适么？我的手轻轻放在了小腹的位置，似乎有一点点感觉不一样了，没有了先前那样的充实感，孩子，肯定已经没了吧。</p>
对不起，我的孩子，娘为了报仇不得不这样做，只有舍弃了你保住了皇上，皇上才会愧疚娘一辈子，因为他这条命是娘救的。</p>
我摇了摇头：“也没什么，就是还有些疼。”</p>
许雅玉听了我这话，竟然放声大哭起来，我心中生疑，看向旁边的珠云和卷碧，两个人看着我的目光也略有些躲闪。</p>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大家都是这样的表情？</p>
萧凌寒走过来握住我的手，眼神温柔的看着我，道：“月儿，哪怕今后你不能再生孩子了，朕也会宠爱你如现在这样，朕的命是你救的，朕欠你一辈子。”</p>
什么——</p>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萧凌寒，什么叫做以后都不能再生孩子了。</p>
许雅玉哭哭啼啼的看着我道：“姐姐因为是腹部着地，又刚好被刺客的膝盖踢着腹部，严重受损，所以以后，只怕……”</p>
我大概的已经听明白了，结果就是我这一辈子都不能有孩子，一辈子都体会不到为人母的快乐了。</p>
为什么会这样，老天爷，你果真不长眼，明明萧凌寒害我全家在先，我便是报仇又如何，你为什么这样惩罚我，让我再也不能有孕，这如何还能够再称为是女人。</p>
我心中剧痛，眼里却流不出来一滴眼泪，或许是早就因为爹娘，眼泪已经流干了吧。</p>
卷碧跪在了我的身边，哭道：“娘娘，您若是难受就哭出来吧，娘娘这样，奴婢看着心疼，求娘娘了，您哭吧。”</p>
我反笑着看她：“为何要哭，既然命中如此，我又何必强求，卷碧快起来吧，给各位娘娘和皇上上茶。”</p>
萧凌寒弯下腰来紧紧的将我搂住，我的肩膀微微的感受到一丝的湿润，他哭了吗——</p>
我做了一个任都不想不到也不敢想的事情，我用力的咬着他的肩膀，他闷哼了一声也不叫，也不推开我，就仍由我这样咬着他的肩膀。</p>
这一咬，连带着孩子的恨，和爹娘的恨，全都灌注在了里头，力道岂能是小？</p>
直到嘴里尝到了腥甜味，我才放开了他。</p>
我以为萧凌寒至少会生气，但是他却怜惜的看着我，一只手放在我的脸上：“若是这样能让你开心的话，朕愿意让你咬。”</p>
我摇了摇头，看向他：“臣妾累了，可否只留下许答应梁常在和萧嫔在这里，臣妾想休息休息。”</p>
萧凌寒点了点头答应了我的要求：“月儿，这一次是朕欠你的，朕会用后半身来补偿你。”</p>
我转过头去没再看他。</p>
萧凌寒道：“即日起，封你为贵嫔，待你身子好了再行册封之理，可好？”</p>
萧凌寒见我并不回话，小心翼翼的道：“朕并不是说想用册封来撇清，朕只是给给你一点点补偿，月儿，可以么？”</p>
我转头看向众多嫔妃那不可置信的眼神，心中暗讽，好半晌才说了一声：“好。”</p>
得了我这话，萧凌寒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大笑道：“那，那你好好养身子，朕这就走，不打扰你休息了，哦对，许答应梁常在萧嫔，你们三个人在这，陪着江贵嫔解闷。”</p>
萧凌寒将其余的妃嫔们也都赶了出去，正好让我乐得个清静。</p>
许雅玉眼眶还是红红的：“江姐姐……”</p>
我听她话里都在哽咽，笑着安慰她道：“事情都已经是如此了，你再这样哭哭啼啼还有用么，倒是连累我还心里不舒坦了。”</p>
梁氏一听我这样说，立马道：“许妹妹别哭了，仔细叨扰的江姐姐哭了，到时候可别落个迎风泪眼才是。”</p>
许雅玉忙点了点头。</p>
萧嫔走过来拉住我的手道：“我的孩子没保住也就罢了，没想到……真是作孽啊。”</p>
我含笑看她：“命中注定如此罢，倒也没有什么可惜的，再可惜也回不来了。”</p>
我眼里充满的担忧看着三个人：“只怕我这得休养一段时间了，我就是担心在我休养的这段时间她们会按耐不住。”</p>
萧嫔看着我，眼里写满的无奈：“如今你就好好将养身子也就是了，还操心这些做什么，你放心，万事，我们也自有计较，你就安心养病先。”</p>
许氏也是破涕为笑道：“如今姐姐又晋升了一个位份，想当初我们一起入宫，姐姐还是个常在，如今一转眼，姐姐成了贵嫔了，真正的是一宫之主了。”</p>
萧嫔也笑道：“是了，如今你已经是贵嫔了，也算得上一宫之主，待你身子好了，必定是要迁宫的，你可选好了地方？”</p>
我摇了摇头：“我并不想搬，就住焦兰殿挺好的，这里宽敞，空气也好，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何苦换来换去，况且延禧宫里我和许妹妹梁妹妹一起住，也便宜。”</p>
萧嫔不大赞同的道：“你这焦兰殿虽然也算得上主宫，但是未免也太小了些。”</p>
我苦笑一声，道：“要那么大又做什么，如今我也不能生养了，今后也没个孩子的，何苦去占了那些大的屋子，倒是你的醉霞轩小了些，如今你还抚养着二公主，你那后头又是水又是花草的，一到热天小虫子小蚊子的，公主也不舒服，赶明儿我便和皇上说，让你换了宫殿，也就算在我头上了。”</p>
萧嫔脸色一红：“说着你自己，你怎么又给我打算来了。”</p>
我不顾她的话，道：“就储秀宫吧，储秀宫如今主殿尚且空着，住在储秀宫的杨常在，苏答应，童答应都是这届一起进宫的秀女，正好你也可以多盯着些。”</p>
我心里深知，对于身边三个姐妹，先不说到底是否真感情，但是必要的利益也该为她们去争取，这样她们才能陪我走的更长久……</p>
我与萧凌寒说了给萧嫔迁宫一事，萧凌寒二话不说便应了我，几乎达到了要什么给什么的地步，只是这一切尚且还不够，还不够……</p>
身子渐渐好些，只是卷碧珠云等人伺候的小心，仍旧不叫我太下床走动，只好捧着旧书靠在床上翻阅来打发宫里这闲暇的时间。</p>
珠云踢踢踏踏的走了进来，道：“娘娘，是萧嫔娘娘来了，说是有急事要告诉娘娘。”</p>
我瞧了瞧外头毒辣的日头：“快些让她进来喝口茶，这样热辣辣的天气，也不仔细些。”</p>
萧嫔走了进来，脸颊红扑扑的，额头鼻翼都布满了汗水，可见是慌慌忙忙跑过来的。</p>
我放下书看向她道：“这样急的过来竟是什么要事，热辣辣的天气，也不知等晚上凉快了再来。”</p>
萧嫔接过珠云递给她的茶水一口饮尽，擦了擦嘴，道：“这事急得很，这几日我搬进了储秀宫冷言瞧着这几个秀女，苏答应和童答应倒还好，就是皇后娘娘的妹妹，那个杨常在，大白天也都掩着门，所以我便让人瞧瞧去查了下，那人说杨常在闭门都是在里头练舞，似乎是得了皇后的吩咐，要在中秋一举让杨常在得宠。”</p>
我听了这话非但没有惊讶，反而还越发感觉到轻松：“既然如此，那咱们自然要助她一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