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之后,周明付在蒋楠娇柔的身躯上气喘吁吁。过了一会儿,他才抬起头,端详着身下的女人,柔美的五官,精致的妆容,再加上那滑嫩至极的肌肤,这样的女人简直就是人间极品了。

    蒋楠娇滴滴的眼神,柔情地看着周明,红唇像是沾了上鲜血,娇艳欲滴。周明忍不住吻了下去,两人唇齿痴缠了一会儿,周明的唇又滑向她的耳垂,轻咬了下去。

    是他好还是我好……周明忘情地问道。

    这话问得有些出人意料,蒋楠的眼神中突然流露出来的神情很是不快,她推开身上的男人,从床上坐了起来。

    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要走了。

    蒋楠捡起散落在地板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了起来。

    周明缩过来,搂着蒋楠的腰肢,生活孩子的女人,腰上大都有一圈圈的赘肉,蒋楠却没有,她的身材保持地很好,很多未婚女子也未必能比得上她。

    时间不是还早吗?再呆一会儿吧。

    蒋楠的上衣已经穿好了,见周明抱着自己不肯撒手,像个孩子似的把头埋在自己怀里,她不禁笑了起来,一下子也就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

    她的手滑上周明的脸,那张脸年轻具有活力,她说:今天是周五,我儿子林峰要从寄宿学校回家,我得早点儿回去陪他。

    周明嘟了嘟嘴巴,虽然很不情愿,他还是无可奈何地放开了蒋楠。

    他斜靠在枕头上,看着蒋楠穿好衣服,在穿衣镜前整理自己蓬乱的头发。蒋楠从包里掏出化妆品,一点点在脸上认真地补着妆。

    周明叹了口气:真是相见时难别亦难啊……?

    蒋楠正在拿着口红,认真地为自己补色,听了周明这话,只是笑了笑。补完妆他,她把口红关上,放进包包里,从包包里掏出一个信封。

    她把信封递给周明:这个季度的房租,我已经帮你付了,这里有一万块钱,你先用着,不够了再跟我说。

    周明看着递过来地信封,却没有接,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蒋楠,有些撒娇地说道:我不要钱,我只要你的人。

    蒋楠冲他笑了笑:我人不是刚给你了吗?

    周明嘟啷着:哎呀,你知道我说得不事这个意思。

    周明的身躯挺拔,皮肤白皙细嫩,那是让蒋楠留恋痴迷的身体,她内心又泛起一股躁动,不由得坐下来,将头靠在那宽厚的胸膛上。

    我明白你的意思,再忍忍吧……

    黑夜中,蒋楠开着她那辆红色的TT一路飞驰。她身上还残留着周明的体味,她很痴迷这种味道,但是无论再怎么不舍,她还是打开了天窗。

    呼哧吹进来的冷空气,将所有的味道扫地一干二净,一同扫走的,还有她眼角刚刚流出的泪水。

    她按了一下汽车的中控,立刻有音乐从她四周的音响里传出来:

    只是夜太黑,没人担心明天会不会后悔,夜太黑,香烟把一切都烧成灰……

    音乐很美,蒋楠却边听边流泪。

    半小时后,汽车拐进了郊区的一个别墅区,小区保安站直身体,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蒋楠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就开了进去。

    这个别墅区可以算得上是本市最好的别墅群,蒋楠开车着,周围的别墅有明有暗,各自独立的花园,亭台楼阁,相映成辉。

    她的车在最里靠近别墅群里面的一栋别墅前停了下来,这栋别墅从外形看就比外面那些别墅要豪华地多,它修建在半山的中央,一条开凿出来的人工河流从别墅面前进过,大有背山面海的意境。

    车子刚停在停车库门口,车库的电动门就缓缓打开了,蒋楠一蹬油门,车就轻松地开了进去。

    别墅二楼的窗户里,一个眼神冷冷地注视这辆红色地跑车,电动车库门缓缓关上之后,林立才转过身来,缓缓走到床边。

    床上,一个60多岁的女人静静地躺着,呼吸均匀,床头的心电图有规律地跳动着。他小心地为妻子掖了掖被子。

    他在妻子耳边轻声说道:郑萍,她回来了,我也要下去了,你先好好休息。

    床上躺着的女人没有说话,依旧是安详地沉睡着,虽然青春不在,但是从她的眼圈眉角处,也不难看出这女人在年轻时一定是个绝色的女子。

    说完,他关了床头灯,轻轻走出门,小心地把门掩上了。

    蒋楠刚回家,就看见公公林立从楼上下来,她把挂在玄关处,一边换鞋一边叫了声:爸,我回来了。

    儿子林峰一听见这声音,赶紧从客厅跑了过来,他一把抱住妈妈的脖子,亲亲热热地就叫一声妈妈。

    蒋楠见了儿子,脸上顿时笑成了一朵花,她在儿子的小脸上又亲又摸:快让妈妈看看你,一个星期不见,是不是又长高了……

    林立已经下了楼,他叫一声吴妈。

    保姆吴妈立刻从厨房里出来,恭恭敬敬地站在林立面前:老爷,有事吗?

    林立对吴妈说道:太太回来了,你去三楼叫一下先生,让下来吃饭吧。

    三米长的欧式餐桌上,摆满了吴妈精心准备的各种菜肴。

    精巧的盘碟,全是从意大利进口的,它们摆放着这些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配上吊顶上水晶灯,璀璨的点缀,这样的晚餐,质量、环境和气氛都足以媲美五星级酒店。

    丈夫林远已经下来了,这几天天气不太好,一直有些阴雨,他受过伤的腿又开始疼起来了,所以看起来他的气色不事很好,脸色也有些惨白。

    不过这些也不足以遮挡他英朗的容貌,高挺的鼻梁带动着整个五官的俊朗,眉角上那一丝书生意气。整洁干净的格子衬衫,微微立起的领口,袖口处优雅的折叠,带出一种古典的英国绅士风格,这种气质得益于他十年的欧洲留学经理。?

    林远虽然气色不是很好,但是他的精神却还不错,他心细得夹了一块蜜汁莲藕到妻子的碗里:莲藕上面的桂花,是我亲自去外面得桂花树采的,你尝尝。

    蒋楠小声地说了声谢谢,在触碰到蒋楠手掌的时候,林远感到一阵寒意,家里一到冬天,地暖就从来没有关过,就是因为蒋楠是寒性体质的原因。

    他马上站起来,快步上了楼。

    在他离开的时候,蒋楠把那片藕夹给了林峰,林峰笑着说:爸爸给妈妈夹的,妈妈你不吃吗?

    蒋楠冲他眨眨眼:妈妈不敢吃甜食,怕长胖。

    林峰却撅撅嘴:妈妈一点儿都不胖,妈妈是最好看的。

    儿子这话把蒋楠逗笑了,她说:妈妈一点儿都不好看,妈妈老了。

    这本是逗孩子的话,林峰却认真了,他转头看着坐在身边的爷爷林立,问道:妈妈老了吗?妈妈不老,爷爷才老呢。

    林立看了一眼蒋楠,嘴角微微颤了一下,蒋楠被林立那一眼看得有些心慌,她低下了头,夹了一块西南花吃起来。

    今天的西南花,味道还是和往常一样,不过好像有点儿老。

    她问吴妈道:吴妈,现在这个季节还有西南花吗?

    吴妈说道:市场上早就没有了,我是在超市的有机蔬菜专柜买的。

    蒋楠笑得有些无奈:有机蔬菜,价格很贵吧?你怎么知道她跟菜市场的不一样啊,说不定就是一般的蔬菜,贴了个标签而已。

    吴妈被蒋楠问得有些语塞,半张着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林立却说话了:贵怕什么,只要想吃,能买得到,价格贵到天上去的蔬菜我们家也吃得起。

    他的话刚落,林远已经从楼下下来了,他的手里多了一条羊绒披肩,他为妻子细心地披上披肩,关切地说:你体寒,别冻着了。

    蒋楠却轻轻抖了一下肩膀,刚披好披肩顺势滑了下来,林远见状有些尴尬,他拾起落在地上的披肩正想着再替妻子披上。

    林立又发话了:行了,蒋楠刚刚才回来,手凉是正常的,家里暖气这么大,她不会冷的。

    听了父亲这么一说,林远不再继续坚持,他见妻子碗里的藕片没有了,赶紧又夹了一块鱼肉放进妻子的碗里,殷勤地说着:你吃吧,这个很好吃的。

    蒋楠被林远温情暖暖的眼神盯得很不自在,她夹起那快鱼,橘红色的汤汁裹在上面,晶莹剔透,她突然感觉胃里有什么东西像要翻出来一样。

    她一抬眼,却看见林立凛冽的眼神正注视着自己,终于,她心一横大口一嚼,那块鱼就放入了口中。

    皖鱼的细刺已经在油锅中炸得酥软,根本不会塞到喉咙,她大口大口地嚼着,林远和林立一直盯着她,直到她将鱼肉全部咽下去。

    林远开心地笑了:亲爱的,你真是个乖孩子。

    夜晚,明月当空,四周一片寂静。林远穿着睡衣,他的手里拿着一个打开的药盒,里面的药已经没有了。

    夜里很冷,他依旧站地很挺,静静地,他的眼神聚焦在远空中的一个点上。

    过了好久,他才默默地转身,推开阳台门,借着月光,林远看见妻子蒋楠睡得很沉。

    他慢慢摸上床去,2米宽地大床上,蒋楠只是睡在床沿的角落里,缩着身子。林远则将头靠在妻子的头发上。

    洗发水的味道很像很甜,他深吸了一口,慢慢将鼻子转向妻子的耳垂脖颈,妻子的体香淡淡的,胜过这个世界上任何一种牌子的香水,他按耐不住心中勇气的**,把手伸向了妻子睡衣中的身体。

    睡得迷迷糊糊的蒋楠,被林远这样的举动生生弄醒了,她伸手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无奈林远的重量和力气都在自己之上,她本能地发出声音,却被林远一下子捂住了嘴。

    一下子,只要一下就好了……林远在她耳边低低地说道。

    在彼此力量地悬殊下,蒋楠终于妥协,她不再反抗,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任由身上的男人处置。

    林远在做足了所有的动作之后,低眼看了一自己,发现还是一无所获,他腾地一下从蒋楠身上爬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行?不是明明说可以的吗?他们骗我?骗我!

    蒋楠冷冷地看着林远自锤胸口,满嘴的说着不知所谓的话,她嘴角轻轻笑了一笑,不料这一幕正好被林远看到。

    他怒目圆瞪,一把抓起蒋楠的头发:你笑什么?

    蒋楠的头发被他扯地生疼,她赶紧解释道:我没笑啊。

    你撒谎!

    见蒋楠不承认,林远更生气了,他一个巴掌,劈头盖脸地就朝蒋楠打了过去。

    蒋楠完全没有回过神来,这一巴掌打得她头昏目眩,脸上顿时就红肿了,鼻子里也冒出了鲜血。

    蒋楠赶紧抽出抽纸为自己止血,谁知道林远还是觉得不解恨,他一把将妻子从床上脱下来。

    蒋楠被他狠狠地甩在角落里,林远走上去,对着她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贱%人!婊%子!你敢笑我!你居然敢笑我!你去死吧!

    蒋楠被他打得晕头转向,她用含糊不清的语气求饶,可是林远已经红了眼睛,丝毫不为所动。

    最后,林远已经打得连自己也没有了力气,他狠狠地看着缩在角落中满脸是血地妻子。突然,他又猛得站起来,一把拽起蒋楠的头发就往阳台上拖。

    蒋楠吓得连声尖叫,她被林远往阳台上一扔,她一回头,阳台门就砰地一声关上了。

    午夜的阳台很冷,蒋楠拼命地拍打着阳台门,祈求林远放她进去,可门依旧是纹丝不动。夜里的哭声和阳台门的拍打声传的很远,蒋楠看见有几家别墅的灯突然亮了,似乎有人站在阳台上,朝她这边看过来。

    蒋楠赶紧蹲下来,不想让别人看到,她弓着身子,冻地瑟瑟发抖,她在阳台上胡乱摸了着,她摸到一张室外地毯,软软的,是她去尼泊尔旅游的时候买回来的,她赶紧把那地毯拉起来,尽量地裹在了自己身上,这才感觉到一丝丝暖意。

    月光如水,蒋楠靠在阳台上,看着天上的圆盘,泪如雨下……

    蒋楠刚刚大学毕业的时候,参加了公务员考试,她的笔试成绩刚好达到面试要求。

    她记得很面清楚,在面试的时候,她的表现并不是很好,但是桌子对面十几个面试官里,她总感觉有一双眼睛正在牢牢地盯着自己。

    最后的结果居然是,蒋楠以面试第一名的成绩通过了公务员考试,顺利进入了地税局成为一名编制内的工作人员。

    工作一个月后,副局长很神秘地把蒋楠叫到办公室,办公室里坐着一个男人,蒋楠一看到他就认出来了,这个男人就是当初面试他的时候,坐在角落里的一直不说话的那个男人。

    副局长向蒋楠介绍道:蒋楠,这位是省里人事厅厅长林立。

    那个时候的林立还没有退休,在面试蒋楠的时候,他一眼就看上了这个漂亮又有些老实,没怎么见过市面的小城市姑娘。

    经过他的示意,所有的面试官都为蒋楠那并不出色的表现,打了很高的分数。

    在林立的安排下,蒋楠与林立那个刚刚从英国回来的儿子林远相识了。

    林远俊朗帅气,彬彬有礼的样子很快就俘获了蒋楠的芳心。按照常理来说,林远无论从自身条件还是家庭情况来说,都是数一数二的。而蒋楠除了漂亮就什么都谈不上了。

    年轻人都是冲动的,两人的交往中,蒋楠有几次都做好了准备,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可林远跟她的亲热总是保持在适可而止的状态。有几次蒋楠都主动暗示对方自己准备好了,可不知是为什么林远总是表现出不以为然。

    单纯的蒋楠把这一切归集为两人的默契度不够,她甚至想到也许林远是一个非常传统的男人,从小受正统的思想教育,是因为害怕伤害自己,所以才不不会在结婚前碰自己。

    看偶像剧长大的蒋楠一心以为,自己就是童话中那个穿了水晶鞋的灰姑娘,终于等到了心爱的王子开着金色的马车来迎娶自己。

    带着这一切美好的梦想,蒋楠终于迎来了自己盛大的婚礼,那一天她如愿以偿地成为了全世界最美的女人……

    可是仅仅新婚的第二天,她就开始恨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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