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宇闻言立刻摆摆手,面上的腼腆之色尽去。不客气的呵斥道:

    “去去去,哪里来的师兄弟,怎的到此地来抢我生意了!”

    那猥琐之人并不放弃,又道:

    “那师兄可需要法器啊?”

    徐宇一愣,而后低下声音说道:

    “你有何等法器?怎么个卖法?”

    拿猥琐之人嘿嘿一笑,翻手便拿出一小旗。红底金线,上面铭印着一古老字符。

    “师兄请看,这可是我自一坐化的老前辈手里得来的禁制旗,此旗可困同境界任何修士。”

    “嘿嘿!。。。甚至高出一个境界的前辈,只要运用得当,也是可以将其困住的一时半刻的!”

    徐宇闻言异常心动,搓搓手顿时同那猥琐男子亲热起来。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到:

    “嘿嘿!这个这个!大家都是师兄弟,你就说个价钱吧?”

    这猥琐男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深邃。说到:

    “我也不欺师兄你,你给价钱吧?让师弟考虑考虑!”

    徐宇脑子里转了几圈,面上突然做出一副不信任的样子道:

    “可是,师弟你这禁制旗真的如此好用么?师兄可不相信啊?”

    那猥琐男子正是安成雪,那****心念一动之下便想到了这个办法。定要让他多吐出一些玄石,她心里默。

    安成雪连忙着急起来,手舞足蹈的样子深怕对方不信。

    “师,师兄,我这绝对这是真的啊?绝对不敢欺瞒师兄啊!。。。这样吧,如果师兄与我谈妥了价钱,我愿给师兄演示一番!”

    徐宇皱着眉头,半响才极不情愿的点头。眼珠稍微转了转,亲热的说到:

    “咱们师兄弟,我也不好多占你便宜,你看三百玄石,如何?”

    安成雪面上一怔,立刻支支吾吾的有些为难起来!原来如此值钱?她心里默。

    徐宇见见安成雪半响不答话,一咬牙便道:

    “额。。。那就四百?。。。这这这,这真的不能再多了,这也是师兄我的全部家当了!”

    安成雪所变化的猥琐男子,依旧一脸肉痛的摇摇头。随后伸出五指,道:

    “五百!不能少了,若是师兄再次相逼,师弟说不得就要找别人了!”

    徐宇连忙将其拉回来,忽略了安成雪嘴角的有些恶意的微笑。

    “哎哎哎?别走啊!五百玄石就五百玄石,师弟你该演示一番了吧?”

    见安成雪只瞪着他不说话,且面色古怪。徐宇心中升起不妙的感觉,面上虽犹带微笑,手中却立即翻出一梭形法器。

    然而,徐宇还来不及反应,就见自己面前眼一花。脖子周围紧紧贴着一道丈长的风刃,胸口,头顶都分别横着如此巨大的危险。

    安成雪脸上阴笑阵阵。

    “没想到师兄如此富裕,师弟一向穷苦,师兄这便接济师弟一下吧?”

    徐宇震惊了,这一定是天字院的师兄。能瞬间放出如此多的风刃,再次也是地字院的强大存在。

    “。。。!”他能说不么?

    当然不能,在安成雪的威逼下,徐宇青着脸甩出了五百玄石。最后被安成雪东扯西扯的又甩出一百玄石。

    晕过去之前,徐宇在思考要不要告诉院长。如果是天字院或者地字院的,告诉柳院长,他应该也管不到吧?

    一挥手将徐宇打晕了过去,安成雪数数袖子里的玄石。原来玄石如此得来如此容易,甚好甚好!

    前面有长净的引导,加之安成雪自己的心性。修行界的一大祸害正在冉冉升起。

    她觉得此法很是适合自己,此后无数年,若不是有特殊原因,安成雪从不去赚玄石,都是直接抢。

    见谁玄石多,就直接下黑手。蛮不讲理,不管对方是谁?有时穷的狠了,便带人去挑宗。

    这一切的一切,蛮不讲理的开始,竟然都是因为被人骗了五块玄石?

    自从身上“凭空”多了六百玄石后,安成雪觉得自己的底气一下子足了不少。

    又过了半月,这日。

    安成雪走在青石阶上,没走两步,便听见身后有人相唤,转身便看见想自己快步走来的几位同窗。

    “三位师兄有理,何事如此着急?”

    见安成雪依旧慢条斯理,平日里与之交情不错的王治立刻就急了,拉着安成雪就要向四方殿行去。

    “哎呀,安师弟啊,你难道不知道么?院长要来咱们黄字院教习两个月啊!据说所有低阶法术都会一一为之讲解!”

    安成雪眼睛一亮,所有系?她除了金系完全不通,水系较弱,其他几系,就连长净都曾经说过,堪称妖孽。

    看来这两个月有的忙了,安成雪连忙跟上几人的脚步匆匆前行。赶至四方殿时,差不多黄字院未出去的弟子都来了。

    唐淳显悬空盘坐在四方殿前的空地上,周围密密麻麻的坐着许多弟子,安成雪几人连忙也寻个较近的空地坐下。

    唐淳显是天佑修士界第一人,无人知道他到底到达了哪种境界。此刻从他嘴里讲来,安成雪平日里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随之解开。

    原来是这样?。。。竟然需要这般那般?这时,王治疑惑的瞟了一眼安成雪,道:

    “安师弟,你不是水系根骨么?怎么就连火系的法术讲解也听得如此津津有味?”

    安成雪一愣,心说与你有何干系?还来不及说话,就听得坐她旁边的周元开口了。周元是火系的,此刻被打断有些不耐,挥挥手道:

    “你懂什么?安师弟向来勤奋,平时不就看出来了么?哪次听夫子教习的时候不是刻苦努力?无需大惊小怪了!”

    安成雪陪笑点头,王治便不再说话。两个时辰一晃而过,今日她算是获益良多,短短两个时辰竟比在这黄字院待了月余学到的多。

    看来这两个月,是****都不能落下了。安成雪一派闲暇之意,悠悠的踱步回去了。

    此后两月,安成雪每日都找个不起眼的地方坐下。有时是认真仔细,有时别人看去又是瞌睡满满的样子。

    今日是最后一日,唐淳显说完了最后一句,满意的点点头,便轻飘飘的离开了。

    众人还未散去,便听见柳阳的温和的声音传来。明明相距甚远,却犹如在每个人的耳边言明。道:

    “诸位先稍等,过几日便是休沐,诸位如果要出去的,定要去白荷先生处领一令牌方可。。。好了,就此散去吧?”

    安成雪沉吟些许,说起来似乎真的要出去一次。待回去之时她绕道去了白荷夫子的晚庭居,领了一枚乳白色的令牌方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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