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父女相见如陌生人
从外地儿办事儿回赵府的赵飞燕中午在见过了赵文麟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补觉了。
美美的睡了一觉之后,赵飞燕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大早了。
她打开了房门,伸了伸懒腰,就来到了后花园的草地上练功了。
厨子崔四正要去地牢给杜三娘和刘惜君送早饭,见到了赵飞燕,便微微弯腰,说道:“小姐好!”
“嗯!”赵飞燕应道,然后看到了他手上的饭菜,便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崔四答道:“回小姐,小的是去给夫人送饭的!”
“哦!”赵飞燕说道。
崔四说道:“那小姐,如果要没有什么事儿了的话,小的我就先走了!”
赵飞燕听了,站到了一边,笑道:“好的,你就先下去吧!”
崔四走了以后,赵飞燕一直望着他走去的方向发着愣。
她很好奇,明明地牢里面就关了刘惜君一个人,可是为什么厨子送进去的饭菜却是两个人的?
好奇心驱使下,赵飞燕晚上一个人悄悄地来到了地牢。
打开地牢的门,她发现里面特别的黑。
她闻到了一阵若有若无的甘草味儿,那个味道她很熟悉,是属于自己娘亲的味道。
可是,她不敢相信。
透过了窗户反射进牢中的月光,赵飞燕看清楚了那靠在墙角一侧的妇人的侧脸,是她的娘亲。
此时,她发现娘亲正孤独瘦弱的靠在墙边,看来已经睡着,正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鼾声。
突然,准备离去的赵飞燕听到了牢里的杜三娘喊了一句:“欣月!”
接着,一只老鼠便从牢里跑了出来。
惊愕的她忙躲到了一边,然后回头去看杜三娘,只见正在昏昏欲睡。
她想,或许是由于那只老鼠惊到了娘亲了吧?
又或许是娘亲正做梦梦到了自己,然后吓醒了吧?
但是,她更加愿意相信杜三娘是因为被老鼠惊醒而脱口而出了自己的名字。
因为她觉得娘亲要是真的爱自己、在乎自己的话,当年就不会为了杜灵儿那个不相干的人,而不要自己了!
三天后,赵飞燕在厨房煮了绿豆粥。
因为她想要知道娘亲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
走进了地牢,赵飞燕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说话声,是杜三娘的:
“灵儿她很懂事儿的。当年我的眼睛不行了的时候,是她不怕羞的拉着我去街上乞讨,我们的日子才得以挺了过来。还记得那年闹饥荒,如果要不是她到山上去挖野菜,我和我的女儿我们就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赵飞燕听了,静静地站在了角落里一会儿。
角落里。
崔四喊道:“小姐!不知道您有什么吩咐?”
赵飞燕把绿豆粥交给了他,说道:“你把这个送进去,就说是我送的!”
崔四说道:“是!小姐!”
说着,他走到了牢房外,道:“吃饭了!这是小姐吩咐专门端给你们的!”
牢房里的两个人都很奇怪。
角落里,“小姐,按照您的吩咐,小的已经给送进去了!”崔四说道。
赵飞燕递给了他十两银子,“好了,你可以走了!”
“额……那就多谢小姐了!”话毕,崔四便拿着银子哼着小曲儿走了。
刘惜君端了粥给杜三娘,说道:“三娘,来,吃点儿东西吧!”
杜三娘端着粥摸索着吃了起来,可是刚吃了第一口,她就愣住了。
这绿豆是如此的半生不熟,一尝就知道是火候不够。
这味道是如此的熟悉,就像……像是她的欣月一样的毛病。
一想到欣月,杜三娘手一松,碗也落到了地上,:“欣月!”
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用手抓住牢门说道:“欣月!这是我的欣月做的,欣月!欣月!”
刘惜君问道:“三娘,你怎么了?你认识飞燕么?”
听到她这么说,杜三娘问道:“什么?飞燕?她叫飞燕?”
“嗯!她叫赵飞燕,是赵文麟收养的义女。买来的那年只有八岁,那时还是一个小乞丐呢!”刘惜君回忆道。
杜三娘泪流满面的说道:“不,她是我的女儿欣月,是我的欣月!”
角落里面的赵飞燕早已泪流满面了。
因为赵文麟通过探子得知杜灵儿一行人欲往杭州,为了一网打尽。
与此同时,崔四平也画好了杜灵儿的画像了。
赵文麟便派赵飞燕以监理官的名头儿去了杭州,一来督促江南窑场烧制小太子一周岁生日宴会所要用的瓷器,二来是监视胡淑芬祖孙二人。
而赵飞燕一看画像,就明白了一切,心中就有了主意了。
几天后,由于余春娇的情况越来越差,好几次都差点儿背过气去。
但是,即使是这样,她的嘴里仍然是一直念着的都是自己女儿的名字。
钱文忠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眼看着余春娇快不行了,没有办法的他只好再次去找了杜灵儿。
来到大街上问了好些个人,他才来到了柳如霜家。
此时,杜灵儿和林非羽帮柳如霜到南市去卖鸡蛋去了,因此家里就只剩下了柳如霜母子在家。
柳如霜正坐在院子里纳鞋底,旁边的摇篮里面睡着她的儿子。
钱文忠站在院门外敲了敲门。
柳如霜听到了,应道:“谁啊?来了!”
话毕,她就放下了鞋底,起身开门了。
看到了钱文忠,柳如霜问道:“大爷,请问你找谁?”
“这位姑娘,我来找我闺女儿的!”钱文忠说道。
听了他的话,柳如霜只觉得摸不着头脑。
她看着钱文忠疑惑地问道:“你闺女儿?”
钱文忠忙说道:“哦!就是灵儿姑娘!请问她在么?”
“大爷,对不起,灵儿她们出门去了!”柳如霜略带抱歉的说道。
听她说杜灵儿不在,钱文忠很是失落,他便转身准备离开了。
但是,当他看到了柳如霜的手臂的时候,就愣住了。
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直直的盯着柳如霜的手臂。
因为柳如霜的手臂上有个蝴蝶形的疤痕,他的女儿婉儿也有这个伤疤。
钱文忠曾经是个铁匠,那个疤痕是女儿婉儿小时候在自己的身边玩耍的时候不小心给烫的。
记得当时婉儿还为此哭了很久很久,为此他的心里一直都根愧疚。
钱文忠反应过来,拉着柳如霜的手,激动的说道:“婉儿,你是婉儿,是我的婉儿!”
柳如霜听到眼前的这个老汉儿叫自己的小名,她愣了愣,看着老汉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婉儿啊,爹今天终于找到你了!我的婉儿!”钱文忠哭道。
看着钱文忠,柳如霜只觉得好恨。
还知道自己是我爹啊,现在想起来要找我了?当年把我丢下的时候,怎么想不起来要把我带走?
看到了钱文忠,七岁那年被卖的一幕幕便涌上了心头,使她很恨。
“你叫谁呢?对不起,大爷,我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说着,柳如霜便重重的关上了院门。
门外的钱文忠很是伤心,他呆呆的愣住了,然后拍打着院门,说道:“婉儿,你开门啊,你娘她快不行了,你回去看看她可以么?”
可是,无论他怎么说,里面依然是没有什么动静。
钱文忠只好失落的转身要走,可是他又舍不得,他便就在院门外的台阶上坐下了。
关上门,柳如霜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愣了很久很久,泪水也止不住地流。
她好恨,恨命运为何要对她那么的不公平……
从街上回来的两个人走进竹林的时候,林非羽看到了院门前的台阶上坐着的一个人好像是钱文忠。
他便说道:“你看,那不是钱大爷么?他怎么在这儿?”
杜灵儿定睛一看,院门外坐着的果然是钱文忠,她便跑过去,问道:“爹,你怎么在这儿呢?”
看到了两个人,钱文忠忙起身。
可是由于坐了太久了,他起身的那一刻,因为没站稳,差点儿跌倒了。
杜灵儿忙扶住了他,说道:“慢点儿!”
钱文忠拉着杜灵儿的手:“闺女儿,你娘……她,她快要不行了,一直念叨着你呢!你跟我去看看吧!”
杜灵儿去的时候,发现余春娇已经是因为发烧,而昏迷不醒了。
???“爹,娘她这是怎么了啊?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杜灵儿问道。
钱文忠老泪纵横的说道:“她说你的生日快要到了,你现在也好不容易才回来,这十几年也没有怎么照顾过你,所以她就想要给你织双鞋垫。她身体不好,我劝她不要做,可是她却非不听,非要熬三个晚上给你做。昨天晚上织好了之后,她要我送给你的,可今天早上她就成了这样了!一直都昏迷不醒,而且眼睛好像也还不行了!”
杜灵儿听了,也觉得很哽咽。
但是,她还是强笑着对钱文忠说道:“爹,你先别着急,娘她现在只是昏迷了,我在这儿照顾她一晚,我相信明天会不同的!”
虽然杜灵儿知道自己说的这个话是有点儿自欺欺人,但是她还是必须得说。
因为,人活着,就必须得有希望。
钱文忠摇摇手,说道:“闺女儿,你娘她有我照顾就行了。老汉儿我就只想要问你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杜灵儿问道。
钱文忠问道:“你们现在住的那户人家的姑娘,叫什么名字?”
杜灵儿答道:“叫柳如霜啊,我叫她如霜姐啊!”
“啊?叫如霜?不是叫……”钱文忠说着说着,就停住了。
不是应该叫婉儿的么,怎么会是叫如霜呢?
林非羽问道:“大爷,你怎么了?”
钱文忠摇摇头,失落地说道:“没事儿!”
美美的睡了一觉之后,赵飞燕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大早了。
她打开了房门,伸了伸懒腰,就来到了后花园的草地上练功了。
厨子崔四正要去地牢给杜三娘和刘惜君送早饭,见到了赵飞燕,便微微弯腰,说道:“小姐好!”
“嗯!”赵飞燕应道,然后看到了他手上的饭菜,便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崔四答道:“回小姐,小的是去给夫人送饭的!”
“哦!”赵飞燕说道。
崔四说道:“那小姐,如果要没有什么事儿了的话,小的我就先走了!”
赵飞燕听了,站到了一边,笑道:“好的,你就先下去吧!”
崔四走了以后,赵飞燕一直望着他走去的方向发着愣。
她很好奇,明明地牢里面就关了刘惜君一个人,可是为什么厨子送进去的饭菜却是两个人的?
好奇心驱使下,赵飞燕晚上一个人悄悄地来到了地牢。
打开地牢的门,她发现里面特别的黑。
她闻到了一阵若有若无的甘草味儿,那个味道她很熟悉,是属于自己娘亲的味道。
可是,她不敢相信。
透过了窗户反射进牢中的月光,赵飞燕看清楚了那靠在墙角一侧的妇人的侧脸,是她的娘亲。
此时,她发现娘亲正孤独瘦弱的靠在墙边,看来已经睡着,正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鼾声。
突然,准备离去的赵飞燕听到了牢里的杜三娘喊了一句:“欣月!”
接着,一只老鼠便从牢里跑了出来。
惊愕的她忙躲到了一边,然后回头去看杜三娘,只见正在昏昏欲睡。
她想,或许是由于那只老鼠惊到了娘亲了吧?
又或许是娘亲正做梦梦到了自己,然后吓醒了吧?
但是,她更加愿意相信杜三娘是因为被老鼠惊醒而脱口而出了自己的名字。
因为她觉得娘亲要是真的爱自己、在乎自己的话,当年就不会为了杜灵儿那个不相干的人,而不要自己了!
三天后,赵飞燕在厨房煮了绿豆粥。
因为她想要知道娘亲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
走进了地牢,赵飞燕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说话声,是杜三娘的:
“灵儿她很懂事儿的。当年我的眼睛不行了的时候,是她不怕羞的拉着我去街上乞讨,我们的日子才得以挺了过来。还记得那年闹饥荒,如果要不是她到山上去挖野菜,我和我的女儿我们就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赵飞燕听了,静静地站在了角落里一会儿。
角落里。
崔四喊道:“小姐!不知道您有什么吩咐?”
赵飞燕把绿豆粥交给了他,说道:“你把这个送进去,就说是我送的!”
崔四说道:“是!小姐!”
说着,他走到了牢房外,道:“吃饭了!这是小姐吩咐专门端给你们的!”
牢房里的两个人都很奇怪。
角落里,“小姐,按照您的吩咐,小的已经给送进去了!”崔四说道。
赵飞燕递给了他十两银子,“好了,你可以走了!”
“额……那就多谢小姐了!”话毕,崔四便拿着银子哼着小曲儿走了。
刘惜君端了粥给杜三娘,说道:“三娘,来,吃点儿东西吧!”
杜三娘端着粥摸索着吃了起来,可是刚吃了第一口,她就愣住了。
这绿豆是如此的半生不熟,一尝就知道是火候不够。
这味道是如此的熟悉,就像……像是她的欣月一样的毛病。
一想到欣月,杜三娘手一松,碗也落到了地上,:“欣月!”
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用手抓住牢门说道:“欣月!这是我的欣月做的,欣月!欣月!”
刘惜君问道:“三娘,你怎么了?你认识飞燕么?”
听到她这么说,杜三娘问道:“什么?飞燕?她叫飞燕?”
“嗯!她叫赵飞燕,是赵文麟收养的义女。买来的那年只有八岁,那时还是一个小乞丐呢!”刘惜君回忆道。
杜三娘泪流满面的说道:“不,她是我的女儿欣月,是我的欣月!”
角落里面的赵飞燕早已泪流满面了。
因为赵文麟通过探子得知杜灵儿一行人欲往杭州,为了一网打尽。
与此同时,崔四平也画好了杜灵儿的画像了。
赵文麟便派赵飞燕以监理官的名头儿去了杭州,一来督促江南窑场烧制小太子一周岁生日宴会所要用的瓷器,二来是监视胡淑芬祖孙二人。
而赵飞燕一看画像,就明白了一切,心中就有了主意了。
几天后,由于余春娇的情况越来越差,好几次都差点儿背过气去。
但是,即使是这样,她的嘴里仍然是一直念着的都是自己女儿的名字。
钱文忠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眼看着余春娇快不行了,没有办法的他只好再次去找了杜灵儿。
来到大街上问了好些个人,他才来到了柳如霜家。
此时,杜灵儿和林非羽帮柳如霜到南市去卖鸡蛋去了,因此家里就只剩下了柳如霜母子在家。
柳如霜正坐在院子里纳鞋底,旁边的摇篮里面睡着她的儿子。
钱文忠站在院门外敲了敲门。
柳如霜听到了,应道:“谁啊?来了!”
话毕,她就放下了鞋底,起身开门了。
看到了钱文忠,柳如霜问道:“大爷,请问你找谁?”
“这位姑娘,我来找我闺女儿的!”钱文忠说道。
听了他的话,柳如霜只觉得摸不着头脑。
她看着钱文忠疑惑地问道:“你闺女儿?”
钱文忠忙说道:“哦!就是灵儿姑娘!请问她在么?”
“大爷,对不起,灵儿她们出门去了!”柳如霜略带抱歉的说道。
听她说杜灵儿不在,钱文忠很是失落,他便转身准备离开了。
但是,当他看到了柳如霜的手臂的时候,就愣住了。
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直直的盯着柳如霜的手臂。
因为柳如霜的手臂上有个蝴蝶形的疤痕,他的女儿婉儿也有这个伤疤。
钱文忠曾经是个铁匠,那个疤痕是女儿婉儿小时候在自己的身边玩耍的时候不小心给烫的。
记得当时婉儿还为此哭了很久很久,为此他的心里一直都根愧疚。
钱文忠反应过来,拉着柳如霜的手,激动的说道:“婉儿,你是婉儿,是我的婉儿!”
柳如霜听到眼前的这个老汉儿叫自己的小名,她愣了愣,看着老汉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婉儿啊,爹今天终于找到你了!我的婉儿!”钱文忠哭道。
看着钱文忠,柳如霜只觉得好恨。
还知道自己是我爹啊,现在想起来要找我了?当年把我丢下的时候,怎么想不起来要把我带走?
看到了钱文忠,七岁那年被卖的一幕幕便涌上了心头,使她很恨。
“你叫谁呢?对不起,大爷,我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说着,柳如霜便重重的关上了院门。
门外的钱文忠很是伤心,他呆呆的愣住了,然后拍打着院门,说道:“婉儿,你开门啊,你娘她快不行了,你回去看看她可以么?”
可是,无论他怎么说,里面依然是没有什么动静。
钱文忠只好失落的转身要走,可是他又舍不得,他便就在院门外的台阶上坐下了。
关上门,柳如霜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愣了很久很久,泪水也止不住地流。
她好恨,恨命运为何要对她那么的不公平……
从街上回来的两个人走进竹林的时候,林非羽看到了院门前的台阶上坐着的一个人好像是钱文忠。
他便说道:“你看,那不是钱大爷么?他怎么在这儿?”
杜灵儿定睛一看,院门外坐着的果然是钱文忠,她便跑过去,问道:“爹,你怎么在这儿呢?”
看到了两个人,钱文忠忙起身。
可是由于坐了太久了,他起身的那一刻,因为没站稳,差点儿跌倒了。
杜灵儿忙扶住了他,说道:“慢点儿!”
钱文忠拉着杜灵儿的手:“闺女儿,你娘……她,她快要不行了,一直念叨着你呢!你跟我去看看吧!”
杜灵儿去的时候,发现余春娇已经是因为发烧,而昏迷不醒了。
???“爹,娘她这是怎么了啊?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杜灵儿问道。
钱文忠老泪纵横的说道:“她说你的生日快要到了,你现在也好不容易才回来,这十几年也没有怎么照顾过你,所以她就想要给你织双鞋垫。她身体不好,我劝她不要做,可是她却非不听,非要熬三个晚上给你做。昨天晚上织好了之后,她要我送给你的,可今天早上她就成了这样了!一直都昏迷不醒,而且眼睛好像也还不行了!”
杜灵儿听了,也觉得很哽咽。
但是,她还是强笑着对钱文忠说道:“爹,你先别着急,娘她现在只是昏迷了,我在这儿照顾她一晚,我相信明天会不同的!”
虽然杜灵儿知道自己说的这个话是有点儿自欺欺人,但是她还是必须得说。
因为,人活着,就必须得有希望。
钱文忠摇摇手,说道:“闺女儿,你娘她有我照顾就行了。老汉儿我就只想要问你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杜灵儿问道。
钱文忠问道:“你们现在住的那户人家的姑娘,叫什么名字?”
杜灵儿答道:“叫柳如霜啊,我叫她如霜姐啊!”
“啊?叫如霜?不是叫……”钱文忠说着说着,就停住了。
不是应该叫婉儿的么,怎么会是叫如霜呢?
林非羽问道:“大爷,你怎么了?”
钱文忠摇摇头,失落地说道:“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