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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这鬼勃然大怒似的,头也不回朝我吼了一句:“你说这个到底是有什么意义?我干嘛要杀他……一直说胡话是以为我杀了他吗?那么关心他吗?却连我隔壁都不肯坐,你要闹到什么时候啊。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p>

    “不闹……不说话……”我立刻往自己嘴巴上打了个交叉,就挨着车子靠背规矩地坐着,手还放好在膝盖上,跟幼稚园春游听院长训话的姿势差不多。</p>

    这样他该满意了吧,虽然他再次动车子之前没有回头看我,但我看到他看了倒视镜一眼,也许真的是心浮气躁,这个人一上了立交就开始快驶,爽得儿。</p>

    然而我却发觉这一路,不对劲啊,他不是向着钟翰生的家去的,而是走了相反的方向,往市郊去的,怪不得一路都没有堵着,都是隔壁的车道在蜗牛爬。</p>

    这样时候,我能忍住不问,我就是傻二愣:“你去哪儿来着,不是这方向回家啊……”</p>

    “回家?”他嘲弄地笑了。“回哪个家,你有家吗?”</p>

    这句话一把刺中我,脸红耳热感觉到尊严被刺伤了,我就讪讪地说:“就是个说法……”再抬头怨愤地看他一眼。</p>

    “不回去钟翰生的家,你带我去哪儿?不是真的带我去机场掳走我吧……”我笑了,开玩笑,我身份证都没拿,怎么搭飞机回去。</p>

    这个时候,我发现他还真的是一把拐到了机场高速那儿,我睁着眼睛不敢相信,就说:“你真的要去机场,我没有带身份证,怎么登机?”</p>

    “我有冷烟的身份证。”他冷冷说道。“虽然本来不是要去机场,但我发觉你的提议挺好的。”</p>

    “好个屁!你给我拐回去!你打算把冷婷君就那么丢给钟翰生他们吗?她怀了你的孩子……不能这样。”一个喜欢着他百转千回复活为他,还怀了孩子的女人,要是被他丢在上海,这多伤?</p>

    谁能受得了?至少我是不会想这么受着的,我不想经历的事情,也不想它发生在别人身上,而且我形体课表演课已经交了学费,都是我的钱交的,我可是死也要回去把它上完,大几千呢……</p>

    说着也是急了,我干脆拍了拍他的椅背,强调我绝对不是礼貌相让,而是有让他回头的迫切理由。</p>

    “让我回去啊,我那还要上课呢……你不能丢下冷婷君,我还要上课,回去,oK?”</p>

    可是这货,不理我就算了,干脆开得更快了,还打开了车子的收音机,把声音调到最大,要掩盖我的声音。</p>

    我捂着耳朵很难受啊,摇摇头,发觉这个鬼怎么总是说不明白,且这会儿小蛇也不动作,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了?</p>

    只能一边手捂着耳朵,一边勉强松开去掏小蛇看看,却感觉到小兽的身体非常烫,这下,也不管车子里有多吵了,只管把小蛇整个抱出来,摸了摸,又听了一下心脏。</p>

    这孩子,心脏呼吸也正常,倒也没有外伤,就是发热和睡着不醒,难道真的感冒了?我摇他好几下,问道:“怎么了小蛇你发烧啊?感觉有什么不舒服吗?”</p>

    这孩子好像也不是全部睡死的,倒是听见我这么说的时候,抬起软趴趴的头颅,对我“嗯?”了一声。</p>

    剩下就会这一句了,这是怎么了,我一阵阵焦急慌张,也没了主意,抱紧这个孩子在胸前,朝着阴煦熙吼道:“停下!拐回去!小蛇发烧了!我要回去给他看病!”</p>

    “去G城看吧。”他冷冷说道。</p>

    去G城运气好那也要四个小时啊,小蛇神智都不清了,托运回去在飞机行李舱下面呆四个小时,那是想干嘛,要杀人吗?</p>

    虽然小蛇是有检疫证的,办下托运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毕竟是正规的宠物店出身,但小蛇的检疫证我没有带来啊?!怎么办托运?这不是要让我把小蛇放在机场吗?这是遗弃!臣妾也做不到:“也没有带小蛇的检疫证明,能上飞机才怪,别闹,回去吧。”</p>

    然后他就把一个本本丢到了后座,我捡了起来一看,这还是个卡套,里面放了我蛇的检疫证不止,还有钟乐乐的身份证和护照,冷烟的身份证和护照,当然还有我的病历。</p>

    这个男人,是早准备好这些了吗?难怪敢那么笃定地带着我就往机场去?</p>

    所以还真不只是为了唬我吧,而是来真的啊?!</p>

    看看四周环境,发现我们现在在一片野地附近,再远点,就能看见虹桥机场那控制塔了,黄浦江水滔滔不停,我还真的想干脆打开门跳江算了。</p>

    “别这样……”我伸手越过他的椅子背面,想摇摇他的肩膀,却被这个人摸着了手,牵到自己跟前,咬了一口。</p>

    “哇!”好痛,这鬼真是,当我的手是猪蹄来啃吗?也是担心小蛇,再看看这鬼地方,一辆车子都没有,那正好,也就把心一横,攀着过去了,要给他使坏。</p>

    那是趁他的手回去方向盘那儿还没有来得及用力把住,就那瞬间摸到方向盘,扒着它往随便哪个反着阴煦熙操作的方向拧了开去。</p>

    而惊险一幕出现了,我好像用力过猛,车子打滑着转了180度,真的掉了头,却冲到了路边的野地里,也是那鬼反应快,及时踩了刹车才不至于倒进黄浦江边的淤泥中。</p>

    我那是惊呼了一阵阵,才惊觉自己不是没有控制好力量?而是力量不由我控制了那么一下,又是这样,力量一泄而出,不受控制,正惊愕着,我瞧了一眼自己的手,甚至有一刻觉得这不是自己的手。</p>

    这下子他是真的生气了,怒冲冲地看着我,就说:“你这是想上明天报纸的头条吗?民国男尸驾驶车子把新晋小花带进黄浦江?”</p>

    “没没……我就轻轻的……”把手放到身侧擦擦,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其实我还真是轻轻的。</p>

    阴煦熙那样子,气冲冲又变成了一阵阵的呼吸,似乎是要将情绪按下来,甚至攀在了方向盘上,整个人都耷拉着。</p>

    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反正都没有事情,不至于生气成这样子吧。</p>

    现在算是什么,他又不开车,是不去机场了吧?可是他也不说要回去之类的话,就是那么趴了方向盘一下,就把车钥匙拔了出来,给扔到了驾驶座的地上,整个人就那么爬过来后座。</p>

    我本能一惊,知道他是要来干什么的,使劲去拧车门,要开门出去,可是出不了,已经给他把者腰过去了,我怀里还抱着小蛇,这个人就来夺,一手掕起小蛇,就说:“灵兽发热,那是他要变化了,是因为主人的灵力精进的后果,你怕什么?”</p>

    我,我怕还不是因为不知道,他这么粗鲁地掕着我蛇,我心头痛,想夺,却被他一把按住了颈项,逼我用一脚跪着后座,一脚撑着地面的姿势定住。</p>

    顿时觉得很屈辱,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眼尾余光撇到他好像把小蛇放到了前座,动作十分温柔的样子,我也放心了一点,却完全意识不到这不是放松的时候。</p>

    我的头发已经长了点,不是短发,而是中长了,这点也是怪着的,因为我好像灵力越剩,头发生长得更快,那个人一手按着我的颈项,另外一只手竟然在把玩我的头发,就说:“以前更长一些,没有我的允许,你居然把头发剪掉了……”</p>

    “那是方便手术后护理……”我有点恼他的说法,我就是剪头发了,怎么呢?难道我动自己的头发,还要问他,那他睡别的女人的时候,有问过我么?</p>

    这人玩了我的头发一会儿后,竟然开始摸我的脖子,自脸颊摸到了锁骨,按着颈项的手已经放开,伸过去在解我胸前的扣子。</p>

    我本来想趁着他放开我脖子的机会离开这个姿势,翻身自下面脱出去,却发觉他也是跪着在座位上的,放手不按着我的脖子之后,就把一条腿伸进我两腿之间,给卡住了我跪在座位的那条腿,我最多能抬点头,其他那是动不了了。</p>

    忽然发觉,那些微信微博里面教的什么遇到强暴要怎么自救,实际要是一个男人真的想暴力对你,你根本是动不了的,除非我像刚才扭方向盘那样莫名使出了洪荒之力。</p>

    只是这个男鬼只要碰我一下,就能让我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软掉,哪儿还用得了什么洪荒之力?心抵抗着,身体却是想他的。</p>

    为他的抚摸颤抖,已经是那么久远的事情,所以这些被抚摸着的感觉,是多么的陌生,我就好像去到了一个全然不属于自己的世界。</p>

    他的动作很快,很快就摸到了那儿,胸前的伤口已经结成了硬的肉疙瘩,还有些缝针的痕迹,瘢痕被他摸着,痒到了心底里。</p>

    我不由得呜呼了一声,这声音,正是动情的证据,却太过于撩人,好像轻易就输了给他似的,所以我也不甘心地挤了点眼泪出来。</p>

    “你怎么……这么会受伤。”他说出了,我久违的这句说话,摸着我伤口的冰冷手指微微地动着。</p>

    而他的脸,就那么靠在我的背上,背上的皮肤描摹着他的容颜,我的心突突,突突地跳,好像想冲出名叫理智的围栏。</p>

    但是到底先失去理智的人是他,他忽然起来,几近疯狂地脱了我的衣服,并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非常暴戾地进行一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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