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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秀进去后也懵了,不过瞬间明白了温柔的目的,立刻就一屁股坐到了里间的主位生闷气。</p>

    我也没有想到温柔别有目的,进去了以后,不知道是否坐到秀秀隔壁安慰之好,但是脚步一伸,就被某人牵了回去。</p>

    这里面的人,居然也有会场里看我的那个眼镜男,除了眼镜男,还有一个穿紫色短晚装的女人,一个穿白色西装的男人。</p>

    “差不多都齐了。”白色西装男说话间,就点了一根香,香的烟气萦绕在室内,竟然是蝴蝶纷飞的形状。</p>

    紫裙女人按着烟气的回路洒了一把药粉,那烟气就变成了紫色的蝴蝶,飞到室内四角各处,拍着翅膀钻到墙里面。</p>

    “姑娘是苗人啊?”阴煦熙忽然这么说了一下,又觉得称呼有点怪,就改了口:“小姐是苗人?”</p>

    那个紫裙的女人就笑了,她眼睛很细长,眉毛也细长,嘴巴也细长,皮肤却是小麦色的,很有云贵一带女人的模样。“不算是,但我姓白,单名一个紫。”</p>

    “她是云南白氏之后,算起来,是冷婷君姑母一脉的。”白色西装男就说,并起身向阴煦熙伸出了手来:“我是钟翰生……未请教?”</p>

    这个声音,我很熟悉啊,他就是钟翰生?而白紫,是冷婷君姑母一脉的,为什么我们外貌上区别那么大?</p>

    发现我失神地看着她,白紫也是温柔地笑了而已,并没有觉得我失礼,是个很沉静的人,和我还有秀秀的感觉都差很多。</p>

    “你是钟翰生?”阴煦熙问道,钟翰生眼看想说什么,居然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吃了他一拳,整个人都被打得歪去了一边。</p>

    这拳力气很大的,白西装肩上立刻出现了血花,是打到牙齿都掉了吗?还是只是嘴巴蹭破了皮?我们都不知道,直到钟翰生吐出了口中的血污,那血污里带着一颗牙齿。</p>

    大家才明白到他被阴煦熙打掉了一颗牙,阴煦熙则倨傲地说:“一颗牙,两个人份的怨气,还是你稳赚不赔……”</p>

    “厉害。”白紫在一边拍起手掌来,一点也不可怜钟翰生地说:“不愧是王子大人,一拳就叫老钟吃了瘪。”</p>

    “嘿嘿。”钟翰生也没有什么,自身上掏了一块手绢出来,蹲下捡起地上的牙齿,捡起的时间,牙齿就焚烧起来。</p>

    开始我以为他是为了包住牙齿才拿的手绢,可到了他起身,牙齿已经燃烧殆尽了,那手绢的作用,就只是给他蹭蹭手罢了。</p>

    “钟氏难道是离火钟氏?善天雷和引火的阴阳先生?”我忽说道。</p>

    那边的眼镜男搭话了:“是的,刘氏重奇门,温氏长布局,钟氏叫天火,张氏有神器,这算是道家四大望族了。”</p>

    “你是谁?”阴煦熙问道,那男子明显缩了一下,真的是很怕的模样。</p>

    “他是善变化的林氏,叫林悦。”</p>

    钟翰生拿手绢擦擦自己肩上的血迹,却擦不去,只见林悦自自己西装内兜里找了一会,居然拿出了日本家居用品榜榜首的衣服污迹急救棒。</p>

    然后兰花手似地给钟翰生脱了外套,自己一边擦了起来,这休息室内有厕所,他弄了一会不见干净,又带着衣服去厕所洗着。</p>

    厕所的洗水池我可以看见,他的动作,还真是小媳妇一般,一看就是平常料理家务惯了的,洗衣服还撅屁股!</p>

    我很惊讶,这么看着就是一个活脱脱的那个嘛?再看看钟翰生,难道他们是……我不敢想啊,这些人就是组织的人?</p>

    怎么一个比一个不正常,还好白紫姐姐是正常得很,人也好看,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啊,而她看见我在看她,很端庄地笑了。</p>

    “这位一定是冷烟姐姐了,您坐吧。”我听见她喊我姐姐,立刻奇怪了,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唯有坐下,然后奇妙地看着大家。</p>

    这白紫的脸庞,满是成熟的风韵,看起来是大我和秀秀一点的,但是她却叫我姐姐,是故意的吗?这样是年龄婊?为了显示自己的年轻美丽,故意把身边的人叫姐姐那种。</p>

    也许我的表情太过于戏剧化,或者已经被疑惑扭曲得不能看,温柔才笑了地说出来:“白紫只有十四岁。”</p>

    “好小!”我和秀秀一起叫了起来,秀秀也生不来闷气了,因为这里的人都很奇怪,奇怪得各有特色。</p>

    “姐姐们会误会也是正常的,我这边是早年丧亲,十二岁就继承了白家,所以有点成熟。”白紫笑了,这个笑容和一般少女没有什么分别。</p>

    秀秀就问:“十二岁,家里的事情能管得下么?没有人欺负你?”</p>

    “家里还有一个老人料理事情,我主要是练本领,一直跟着钟哥哥住,欺负也来不到我这里。”</p>

    这会儿林悦洗好了西装,也给烘手器烘干了,到了钟翰生身边,很自然地给对方穿上衣服,还仔细整理了一番。</p>

    白紫看着两人的互动,眼睛忽然发出光来,沉静都不见了,反而是痴迷,并说:“林哥哥也是学本事刚来这边和钟哥哥住,他做饭可好吃了。”</p>

    我不由得看一下林悦,又看一下钟翰生,秀秀也是这样做的,只是她的眼神到了钟翰生那儿,已经变成了责备,就好像在说,一个林悦也不够,还要养个萝莉,你这个变态。</p>

    “我是直男。”钟翰生很明白,对着空气说了一句:“也不喜欢小孩子。”</p>

    阴煦熙见我坐下了,却不肯坐下,只是靠在我身边站着:“你们快说话吧,这边不能呆久的……阴气那么重。”</p>

    也对,这场馆本身没有什么人来,而且是周围没有其他建筑的独栋,已经是凶煞。</p>

    而建筑也是倒顶的上大下窄,这就像一间房子,以地为天,天为地一样,更是大凶之像,会聚了好多阴气在这里。</p>

    但是阴气这种东西,也不是全坏,古有阴地聚财的说法,而这个建筑正是这片区的阴穴,是以对抗这区域跟附近的水道交集出来的阳势,强行发展成聚财地。</p>

    只要地运改变,这地方发展起来也是迟早的事情,不过这可是上海,可是随便一块石头都能换千金的地方,在这儿做个这样的风水眼,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了。</p>

    “这儿还是个能讲话的地方,不容易装偷听符,因为会被阴气滋扰。”钟翰生这么说着的时候,向我投了一个眼色。</p>

    我才想起了,自己在考试时候,听到了的那个说我不行的声音,正是这个钟翰生的啊,也是这个钟翰生把我们的考试弄成那么难的。</p>

    “偷听符,那可是张家的绝活啊,我们有张家人吗?”林悦不解地问道,我立刻说了一句:“对!,没有!”</p>

    “是吗?”钟翰生摊手,便说:“温柔可是以你是灵鹤观代管的身份来申请考试的啊……你不算是张家人么?我还以为你是张引灵的人呢,说总算他的人肯加入这边的了。”</p>

    “不算,她不是张引灵的人,是我的人!”阴煦熙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大家都沉默了,尴尬得不行,却是温柔笑了,说道:“诶呀,这个可是王子吃醋了。”</p>

    “滚!”阴煦熙撇撇嘴道:“她是我的人,谁也不准觊觎。”说完还看了一眼眼镜男。</p>

    “别生气,坐下说话,慢慢的。”温柔忍俊不禁,朝着阴煦熙猛摆手,其实自阴煦熙打了钟翰生开始,这人就已经止不住笑意了。</p>

    阴煦熙不肯,就说:“我不是你们一伙的,也没有参加什么考试,不需要和你们坐到一起……”他这么说着,便忽然被谁推了一下,侧着很夸张地跌坐到我身上。</p>

    原本这个休息室不大,一张L型的沙发占了大多,我是坐在门边的短L末端,阴煦熙是站在我隔壁的,他正好是被推门的人撞进来跌坐到我身上的。</p>

    连阴煦熙也能被撞成这个模样,那来的人必然力大无穷,果真,这人连声音都敲鼓似的:“哈哈哈,你们都到了,我迟到了一点,你们不介意吧!”</p>

    这声音,响亮,自傲,不通人情世故,一听就是白羊座的,我默默在心中点点头,抬头看来人,只见是个横肉大汉,身高有180吧,粗眉大眼,画风和室内的美男子不是一国的。</p>

    “啊!你就是秀秀吧!”这个大汉越过我们,直接走到L沙发中间的秀秀那儿:“我是袁天罡,和古代那个袁天罡是亲戚,名字都一样,一直很崇拜刘伯温的后人!这次可以看见了,真是太幸运了……”</p>

    钟翰生看见其人进来,很是头痛的样子,喃喃道:“你怎么来了……”</p>

    白紫则没有什么,起身去关了被袁天罡打开的门,就回头说:“我说了今天会和冷烟姐姐和秀秀姐姐见面,他就闹着来了……”</p>

    “他不能来么?为什么?”我奇妙地问道,这阴煦熙在我身上太重,我就把他扶正了,为了防止他坐下又起来,我还把彼此牵着的手放到了他大腿上。</p>

    我也想过干脆抱着他腰,只是这鬼一直不放手,我也只好这么压着他,但是这鬼居然拉着我的手往他裆部过去,我使命撑着才不至于太下流。</p>

    心里骂了好多话,脸上却要冷静,其实也不是关心袁天罡为什么不能来,只是找东西问问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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