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对宁三少调戏不断,他纵然万般不肯,千般不高兴,还是一人敌不过众豺狼,鼓着嘴,一脸的怨妇受罪神色,被众人扒了个差点一丝不挂。

    “唉呀,三少真身材真是杠杠滴你呢!看不出来你那么瘦哪!三千,本少爷要约你!”

    滕年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忍不住摸上宁三少的炙热胸膛。

    滕年玩味的神色,配上宁三少抵死不从的诱人犯罪态度,更是让滕年欲罢不能。

    “干什么,脱衣服归脱衣服,你摸他的胸口干什么!”

    吴拰嘴上这么说,他一边推开别人的手,可他自己摸地最欢脱,不过别人的手怎么能推得开呢?

    哼,三少是他的。

    “是么?这么摸对么?”

    南至的神色始终寡薄无话,可是愈是这种神色,配上他那看似无意,实则太过撩拨男人的手指,实在让众人佩服地五体投地。

    唉,这南至怎么能这么勾男人?太过分太可耻了!不过他们只能快乐地不要不要地乖乖认栽!

    ……

    众人的手十分放肆,再看宁三少呢,早已苦着一张脸,不断挣扎,可还是逃不过他们的肆意玩弄。

    他不知道,他愈是这般不甘不愿,他们玩得愈是不肯放手。

    终于,当三千装死不睬他们时,他们也好歹玩腻了。

    哈哈,不戏弄他了,都是兄弟呢。

    不过,有了三少的惨痛回忆,这第四个人却不敢在舞蹈了。

    第四个人恰恰是滕年。

    众人看了看他,给他个眼神,自己好好体会。这意思是什么,他一看便知。

    惨了,无论他表演什么,他们都会玩他的!

    滕年无奈,唱了一曲蛊国的民歌。

    不顾这本该欢脱的民歌,被他唱的怎么让人觉得,有一种他在忍不住撞豆腐的冲动?

    哈哈,所以不由分说,众人便扒了他的衣服对他一阵玩弄。

    “骚包少爷,平时玩了那么多的女人,被兄弟们这么疼爱着,是不是很喜欢?”

    一男人一边暧昧摸他的胸膛,一边戏虐地觑了他一眼。

    “滚一边去!”

    滕年被众人按着根本不能动弹,只能任由他们在他的身上到处乱摸。

    真是太过分了!他从来没有碰过任何女人好不好!当初那些都是装的!

    “哈哈,干嘛要滚呢?”

    众人难得看到他愤怒难堪的神色,此刻的手指那是如何能移得开呢?

    哈哈,这骚包滕年平时浪荡花丛,不要太快乐了呢,所以,此刻的他如此隐忍难堪,还真是不要太难得呢!他们要狠狠调戏他,调戏得他毕生难忘……

    滕年懊恼,早知道当初他不该来暖庭的!

    可是,他更不该吃那块鱼肉!若不是它,他便可以把丝带传给南至的!

    忍不住暼了一眼南至,这个坏男人摸他的胸口,摸得那实在太过分了!

    明明他的神色半点不待欲望,手指的动作更是寡薄无意,可偏偏该死地最能撩拨他!

    这个南至,他一定要坑他!

    还有,方才的宁三少,此刻那笑地一个贼呢!

    哼,方才骚包少爷怎么调戏他的,他要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

    众人玩够了骚包少爷,滕年却如同死了一般。

    没事,他早已“死”了。

    还好,他们当他是兄弟,没有把他脱光了!

    不过,这第五个人该是?

    众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这对视的人中,却没有南至。

    他倒是希望与人对视,只可惜没人睬他。不好意思,他们都在谋划着怎么坑他呢,难道还让他们预告他一声:嗨,那个呆子,兄弟们要坑你了!

    呵呵,才不可能!

    对此,南至十分鄙视。

    当着他的面前,这么敲锣打鼓地对眼,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一般,根本不差那一句话好吗?太可恨了,这坑他便坑他,还要如此侮辱他的智商!

    不过,众人还是没有得逞,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那丝带传到南至的手中,他们便会偷偷做暗号给乌老大,可为什么一直逮捕不到这个南至呢?

    对此,南至不屑一顾。

    他只是乱臣贼子么?当然不止。他的特殊身份摆在那,这种偷天换日的高手才能,他怎么可能不会?

    天色愈来愈暗,众人无奈只得走出了暖庭。

    唉,不知道再一次来到这,又是何年何月?

    只怕暖庭犹在,故人已换。

    茫茫浩瀚的白雪,众人兴致依然很高,干脆坐在蛊国特殊的马拉雪橇上,赶回冰牢。

    没有不散的宴席,可是他们共处的时时刻刻,总该更珍惜不是么?

    马儿跑得并不快,众人也不催促,他们希望这段路程长一点,再长一点,是不是,他们便可以一同走到白头!

    可是,男人的天性到底还是欢脱的。

    滕年与宁三少,平时最骚包调皮的男人,迫切地走到马的身边,抑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恨不得插上翅膀环游外太空一般,拉着系马的绳索,如同栓不住的恶狼,扑腾扑腾着疯狂跑动在雪地上。

    这太过疯狂的速度,众人坐在雪橇上,那是快乐地快要爆炸了。

    可是,他们还是言不由衷:“快点!你们是乌龟吗?”

    在他们的字典中,没有最快,只有更快。

    滕年与宁三少,被众人这么一刺,更是如同撒欢的豺狼,恨不得排除一切障碍,只为了在天地中肆意驰骋!

    不过,跑着跑着,他们不干了!

    这么疯狂地跑,他们固然浑身舒畅,可是凭什么他们这么玩命狂奔,那群人在雪橇上悠哉悠哉!稍有不慎,他们还得被他们呵斥!

    “你们过来一块跑!”

    滕年看了一眼宁三少,二人果然不约而同忖到了一处。

    “不要!”

    众人一边笑着,一边鄙视着看了看他们。

    哈哈,当他们傻呢?他们干嘛要去受累?

    “那好,本少爷不拉了!”

    滕年与宁三少作势便要甩开绳索,众人一看,只好不甘不愿地跳出雪橇,与他们一同拉着马匹。

    马呢,却是跑得愈发欢脱。

    哈哈,拉着空的雪橇,这些愚蠢的人类还把都在帮它们,它们不要太开心了。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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