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之尖,锋利无比。

    凌南天一刀下划,寒光闪烁,但听“咔嚓”一声响起。

    管家即时喉管断裂溅血。

    他便在晕厥之中,无声惨死,嘴巴即时渗血出来。

    他断喉血溅,溅到了凌南天的脸上,溅得凌南天满脸都是血水。此时的凌南天又是蓬头垢面的,活似个血鬼一般。

    凌南天杀了管家之后,便从护院的腰间,掏出他的手枪来,一看是勃郎宁,便将手枪递与猴子,让他收好。

    “咣嚓--------”前面的死胡同尽头,便是周家之新宅了,有铁门轻轻打开之时发出的轻微的碰擦声响起。

    凌南天一惊,跃身而起,疾冲向铁门。

    打开铁门来看个究竟的正是另一名护院,因为他不见刚才那名护院陪着管家回来,想探头出来看看咋回事。

    这不,他刚打开铁门一条缝隙,探头而出。

    凌南天已奔至铁门前,趁机一扔匕首。

    “当--------”匕首掉落在地。

    那名护院大惊,欲推门而出,欲张嘴巴而喊。

    可是,凌南天也手更快更狠。

    他双手倏抓而出,抓着铁门上的两个钢环圈,蓦然朝身前一拉,强行关上铁门。

    两扇铁门一合,刚好夹住了这名护院的脖子。

    “咔嚓--------”这名护院猝不及防,脖子瞬间被铁门夹断,也是无声惨死。

    凌南天又轻轻一推铁门。

    两扇铁门各向后张。

    这名护院便滑倒在地上,扑地而倒。

    “死了三人,咋办?”猴子提着灯笼,急奔而来,低声相问凌南天,声音也有些颤颤的。

    因为凌南天出手太狠了,瞬间杀三人夺三命,也让猴子不寒而颤。

    此时,周府冷冷静静的。

    丫环佣人厨子,全睡着了。

    周剥皮的呼噜声很响很大,依稀可听见。

    “你先将灯笼挂起来,然后将三尸都拖进来,拖到院子大树下去。你再到后厨去,找把菜刀来。我先去帮你找周剥皮,捆好他,塞住他的嘴。然后,你拿菜刀将周剥皮千刀万剐,再找个下水道,将周剥皮与另外三具尸体,扔进去。其他佣人丫环,就别伤他们的命了。杀了周剥皮之后,你找个大麻包袋,将他府上的所有金条银元珠宝全部掠走。不要首饰,那些首饰若是典当出去,便会变成警察查案的线索的。你卷好金银珠宝之后,在院子里掏些泥土,故意将大麻包袋弄脏,免得引人注目。然后,咱俩就先后冲个澡,哦,呆会,你就睡在周剥皮的房间里。听到了吗?他打呼噜声响的那个房间。至于我,则是另找房间,咱俩好好歇息一晚。天亮之前,一定要离开这里,仍然穿回咱们现在的衣服,就当是捡垃圾的,背着一个肮脏的大麻包袋,再佯装乞丐一天,寻处地方,先埋些珠宝金银,然后拿点铜板,买几件粗布衣来穿,以便我当黄包车夫。”凌南天附身抓起地上的匕首,又人刚倒地的护院腰间,取出一把手枪,别在自己的腰间里,又揽过猴子,附耳低语再授计。

    “嗯!”猴子不住点头。

    两人随即分头行动。

    猴子将灯笼挂在周宅小院的一株大树的枝丫上,然后便蹑手蹑脚地出去搬运尸体进来。

    随之,他又小心翼翼地、来来回回地去后厨的水缸里提来十几桶水,把胡同里的血水冲干净。

    然后,猴子仍不放心,又提着灯笼出来,看看胡同的小道上是否有血迹,有血皮?

    直到看不出任何血迹痕迹了,他才放心地回周宅,并轻轻地关好铁门。

    此时,凌南天也很顺利地将熟睡中的周剥皮捆绑好了,还在周剥皮的嘴巴里,塞了条毛巾,抱着被捆绑了手脚的周剥皮放在宅院的厅堂里,将他放坐在张太师椅子上。

    然后,凌南天又到后厨去,搬来一只大沐浴桶,抱起周剥皮这堆肥肉,放进大沐浴桶里去,防止猴子将其千刀万剐的时候,血水流得满地都是。

    “猴子,周剥皮就交给你了。你慢慢玩,别弄得动静太大,尽量小声点,尽量小心点。我去冲个澡,然后我另找地方睡了。你呆会弄完一切,把周剥皮的碎骨扔进下水道里,你搓澡后,就睡在周剥皮的房间里。”凌南天弄完了这些基础的工作,便想去找周剥皮的小妾小红了。

    他又附耳于猴子,低语几声,然后走出厅堂,并轻轻把厅堂之门关上,提刀去后厨里,提水沐浴。

    “周剥皮,还认得我吗?”猴子握着一把从另一名护院长皮靴里掏出来的匕首,在浑身是汗、直打哆嗦、眼神恐惧的周剥皮面前晃了一下。

    刀光闪闪。

    周剥皮吓得汗流如雨,脸色泛青,悲哀地恐惧地直摇头。

    他嘴巴里塞了条毛巾,填满了他的嘴巴,弄得他发不出半点声响。他拼命摇头,摇得自己的脑袋都快晕了,眼睛不断地眨啊眨啊,金星飞舞。

    “狗杂种,死肥猪,还敢说不认识我?嚓--------”猴子悲愤无比,火冒三丈,双目血红,一刀挥下,将周剥皮的左耳割了下来,扔进大沐浴桶内。

    “唔唔------喔-------”刹那间,周剥皮便满脸是血,疼他得嗷嗷叫,可是嘴巴被塞了毛巾,惨叫声极其低沉。

    “死肥猪,这就疼了?当年,你将我扔进屎坑里的时候,何其残忍?嚓-------”猴子顿感快意,骂了一句,又挥刀而下,将周剥皮的右耳割了下来,也扔进了大沐浴桶内。

    “唔唔------喔-------”刹那间,周剥皮又疼得嗷嗷叫,惨叫声仍然极其低沉,小眼瞪大瞪圆,开始泛白了。

    他的泪水都流出来了,和着满脸的冷汗,滑进他的嘴里,又咸又臭,苦不堪言,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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