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刘云忠、王长春、邓长发走后,地里也没啥事,开出的地让它荒着,要到明年才能耕种。这大院也冷清下来,偌大一个院子就两个姑娘一个小孩,好在刘云忠媳妇生了二虎,用刘云忠媳妇的话说“是个下面没长把儿,长大只会蹲着屙尿的虎妞”。

    这虎妞儿胃口不大,使得刘云忠媳妇**饱胀,奶水充足,于是常过来给“填四川”喂奶,柳春燕见孩子吃奶那可爱的样子,忍不住抱过来把自己的**塞到孩子的嘴里,欣赏孩子吃奶的样儿。

    那孩子吃饱了奶,也不再哭,含着****一吮一吮的,小手轻轻地抓搔着她的**,柳春燕心头有一种说不出的做母亲的欢愉,那感觉一阵一阵地在心头荡漾,尽管她没有生育,甚至还没来得及做男女之间的那种事,也总算体会到做女人的一种乐趣。

    晚上,她失眠了,她枕头旁就搁着田明山的叠好的衣服,总是闻得到他的气息,这气息使她不能入睡,虽然他和她没有男女之间的那回事,但也有肌肤之染,他抱着她的那感觉还没消失,还值得留念、回味;她觉得田明山那高大的身影,渊博的学识是其他男人不可比拟的,想着想着她就抱着明山的衣服不住的吻,吻着吻着眼泪就不住的流下来,把枕头打湿了一大片,只得叹一声“我命也是苦啊!”

    一会儿,睡在旁边的孩子有了动静,一摸,尿片子湿了,赶紧起来点上灯,给他释了尿,换了尿片子,又到灶房热了半碗米羹喂下,这才感到有些累了,打了几个哈欠,就在孩子旁边躺下,挪近灯,仔细端详着孩子,分析着这孩子哪点像田明山,哪点像王姑娘,想着将来长大像什么样,想着想着,她觉得这孩子完全像田明山,也有点像自己,于是心满意足地在孩子旁边睡着了。

    第二天,她让红杏给她洗澡,她坐在澡盆里,让红杏给她擦身子,她一时兴来,像小时一样往红杏身上泼水,把红杏身上的衣服泼湿了一大片,看着她湿衣下的半隐半现的**,甚觉神秘,干脆把她拉到盆里,这下红杏全身衣服都打湿完了,叫道:“你个吃西瓜的,咋把种瓜的也拉倒,让大家都滚上一层泥巴!好,来,我也不要脸了,陪你!”说完,干脆也脱下衣服在水里跟她打闹起来。

    闹了一阵,柳春燕好奇地发现红杏身上作为一个女孩儿,身上的器官该长出的都长出来了,尤其是那胸部长得咋比自己的还丰满、撩人,一股嫉妒之心油然而起,柳春燕情不自禁地往她身上敏感部位乱捏起来,逗得红杏也不顾主仆之分,伸出手来反击,捏得她身上更是痒痒的,二人“咯咯咯”笑个不停。

    闹了好一阵,红杏才起来给柳春燕擦干身子,穿上衣服,当她再要给自己穿衣服时,发现自己的衣服却不见了,问:“小姐,我的拿衣服到哪去去了?”

    柳春燕说:“你看到我动都没动呀,我哪可能拿你的衣服了?”

    二人都大吃一惊,环顾四周屋里并无一人,二人都感到特别奇怪了,那红杏打着光条条站在那里,惊恐的浑身发抖!

    她对柳春燕说:“你不是看到我把衣服脱下,跟你的衣服放在一起的吗?这才怪啰!”

    柳春燕说:“你看看是不是耗子拖进洞里去了?”

    红杏反驳说:“大白天哪来耗子?再说我那里里外外那么大一堆衣服,哪个耗子拖得动,哪个洞子装得下?”

    说得柳春燕也紧张起来,说:“是啊!”接着捡了根柴棍在屋子四周搜索起来。

    这时,“咚咚咚”像有人敲门,柳春燕、红杏二人都吓了一跳。柳春燕提着棍子,战战兢兢地去开门,门刚开了一条缝,一条大狗“簌”地一下蹿进来,柳春燕吓得往门里一缩,仔细一看,是狼崽,不,已经是一条大狼狗了!

    柳春燕兴奋地弯腰把它抱起,摸着它的头亲热了一阵,那狼狗跳下来,又跑去围着红杏转着圈子,还不时地舔着她的手和腿。红杏也顾不得自己光着身子,忙蹲下抚摸它的毛茸茸的身子,还不时轻轻地拍拍它的头。

    柳春燕一下猛醒,对红杏说:“这狗到了,那杨殿武一定也要到了,你的衣服一定是这家伙先翻墙进来衔去给杨殿武了。”

    红杏惊诧地问:“他要我衣服干啥?”

    柳春燕说:“你没听说叶知府家经常闹鬼,老爷、少爷的衣服晚上分明晾在屋里衣架上,早上起来都丢在院子中,那暗中保护你妹香儿的英雄,就是这家伙呀!”

    红杏听说后,也觉得这狗狗怪通人性的,忙又把它抱了起来说:“呵,英雄狗狗,快去把我的衣服拿回来!”那狼崽一点头就又跑了出去。

    一会儿,杨殿武果然抱着一堆衣服闷着头进来说:“我叫那狼崽先进来看看屋里是否有人,不想它给我衔了一堆衣服出来,我想这正是柳姑娘的吧?”

    柳春燕接过衣服一看,哈哈大笑着说:“这哪是我的,这是红杏的,你看人家正在到处找着呢!”她转过头来一看,红杏光着身子羞得忙躲进屋里去了,原来正是这狼崽鼻子尖,先悄悄抢先翻墙进院来,把红杏的衣服尽衔了去,又给杨殿武带路。奇怪的是,两人的衣服堆在一起的,为啥衔的全是红杏的?后来才知是一种缘分哪!

    杨殿武进了堂屋,那红杏赶紧进屋穿了衣服,给杨殿武倒了杯茶出来,热情的说:“叔叔请用茶!”

    杨殿武接过茶,觉得那狼狗衔去了她的衣服,弄得他也不好意思,也不抬头,说了声:“多谢!”就只顾吹着茶碗的热气,忽然想起什么,忙问:“敢问你就是红杏姑娘吧?”

    红杏张大嘴巴看着他,杨殿武忙从包袱中取出那红布包着的西洋镜,对她说:“这是尊父托我带给你的礼物,这本是令妹王香儿的,也难怪我那狼狗能嗅出你的衣服味儿来呢!”

    柳春燕在旁不冷不热地说:“呦,偷了别人的衣服不说,还来个弹花匠上朝——当个有功(弓)之臣乃!”杨殿武木呐无语,只在旁傻笑。

    红杏说:“要偷了你的衣服才好呢!看哪个给你找?”

    柳春燕反唇相讥:“啊!我可没那福分,遭偷了衣服,还有人自动给她送回来呢!”

    这下倒呛得刀子嘴的红杏胀红着脸,一时说不出话来,一回头见杨殿武闷着头傻笑,没好气,用手巾一扫他的脸,把矛头转向他,借以出气,说:“木脑壳,木脑壳,就是你嘛,看你做了好事,连话都不敢说一声!”

    杨殿武见红杏生了气,忙说:“误会误会,姑娘莫生气,都怪我!”说到这里又觉得自己有些冤枉,改口说:“都怪那狼崽不懂事!”

    柳春燕接过话题说:“莫去怪那狼崽了,我看呀,那狼崽比你还懂事的多呢!”

    杨殿武忙说:“是是是!”见他那窘相,两个姑娘同时掩嘴“哈哈哈”大笑起来!

    红杏这时也不管柳春燕的冷嘲热讽了,急忙打开镜子照了又照,好生高兴,因有父亲所托,红杏胆子也大了些,这才偷偷地打量眼前这男子,见他英武高大,宽宽的胸膛突起两块胸肌,很有阳刚之气,不禁心中动了几分儿女之情,忽想到自己的身子就在这男子面前曝了光,顿觉心头一阵狂跳,羞得红着脸,低着头,急忙退了下去。

    柳春燕在杨殿武左边坐下,问了声:“叔叔近来可好?”

    杨殿武忙离座施礼道:“劳嫂嫂过问,自离开嫂嫂多有奔劳,几经坎坷,死里逃生!”接着讲了他与张美娟、王巧儿的生离死别,讲到伤心处,不禁弹下几滴英雄泪。

    柳春燕见他如此伤心,也安慰他道:“那美娟姑娘去了也算得到一分安宁,那巧儿姑娘也实在可惜。不过,吉人自有天相,老天爷也会保佑她们的,只是你自己要多加保重了!”说完禁不住自己也落下泪来。

    杨殿武见引得柳春燕也跟着伤心,也实在过不去,忙说“不过托嫂嫂的福,也算平安到达这里,还问嫂嫂近来可好?”

    柳春燕听他左一个嫂嫂右一个嫂嫂地喊起,觉得心头麻酥酥的,又觉得不是味道,仔细打量眼前这男子,见他有田明山一样高大且具有诱惑力的身躯,只是好像比田明山缺点什么,一时又说不清楚,只好接道:“我呀,小姐的身、丫鬟的命,唉,比丫鬟还不如呢!”说完,斜眼瞟了里屋的红杏一眼。

    杨殿武说:“听嫂嫂这么说,一定是带着侄儿很辛苦,不知侄儿长得怎样了?”

    柳春燕到里屋抱出“填四川”,孩子刚睡醒,小脸红彤彤的,很好看,杨殿武看着看着,想起自己悲情,就情不自禁地把她母子一把抱起,柳春燕只觉得一股久失的,在男人怀中的快感油然而生。她没拒绝,只是抱着孩子,静静的呆在杨殿武有力的怀抱里。

    只听杨殿武喃喃地,含糊不清地说:“我殿武不才,我、我想养活你母子……”

    柳春燕心中一动,忙用手指封住他的嘴,心中却狂跳不止!

    这时红杏刚端了一碗茶进来,见此情景,吓了一跳,忙退出屋去,待回到自己的屋,心中还“咚咚”跳个不停.一会儿,心中一股怨恨油然而起,自叹:“我命咋这样苦啊,自幼被人贩子所卖,当了丫鬟,看中一个男人又被小姐夺去!”

    叹着,眼泪如线般地流出,情不自禁地一拍桌子,“哐当”一声,一副茶碗掉在地上,把她吓了一跳!

    屋外柳春燕也吓了一跳,这一吓倒把她惊醒,她忙从杨殿武的怀中挣了出来,慌慌张张地整理了头发衣裙,然后镇静地坐了下来,对杨殿武做了个手势,叫他也坐了下来,然后对里屋喊了声:“上茶!”

    好一会儿,红杏才端上茶来,只是低着头,不敢再看人,端上茶后就急匆匆地退了下去,柳春燕看在眼里,心想:“这丫头咋了?眼里还有泪痕,莫不是动了春心?”

    晚上,吃了晚饭,柳春燕命红杏给杨殿武烧了一盆洗澡水,自己找了些田明山的旧衣叫红杏给他拿去,红杏把衣服拿到杨殿武洗澡的柴房,听见里面哗哗的淋水声,就把衣服放在门边,说了声:“衣服在这里”就急忙转身要走,忽听后面有声音,转身一看,是那条大狼狗绿莹莹的眼光,伸着长长的舌头,直勾勾地盯着她,吓得“哇!”地一声倒在地上。

    那杨殿武听到声音,来不及穿衣服就开了门,见地上躺着一个人,抱起一看是红杏,那红杏瘫在杨殿武怀里,闭着眼还不住地发抖。杨殿武慌了,也顾不得赤身**,拉开她的衣领让她透气,又按她的人中让她苏醒。忙了好一会儿,红杏才睁开眼,见自己躺在一个****的男子怀里,又羞得浑身发热,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子,闭上了眼睛,把发烫的脸贴到他那宽宽的胸膛上不住的摩擦,享受着无限的快感……

    这下,那杨殿武也呆住了,抱起不好,又不好搁下来,那女孩又红又俏的热脸在胸膛上摩擦出一阵一阵的春潮,从上身到下身不住地涌动。那红杏敞开的衣领里,不时冲出一阵一阵带**的热气,里面那对嫩白的奶像在和他作迷藏,一会躲他,一会引诱他,尤其是那对樱桃般的小点儿在衣襟下像对眼睛一样,忽闪忽闪的,更是勾起无限遐想。

    他想起美娟,想起巧儿,于是,他急不可待地用嘴唇吸吮了两口粉红的****,他的手搂着她的柔细的腰身,腿承受着她那富有弹性的臀部,更是激起底下那种挺立的**,而且那一阵一阵的冲动更使他难熬,唉!杨殿武也是三、四十岁的人了!

    他经过两场失意,本是来追求投靠柳春燕的,不想竟先落进这十几岁小丫头的窝子里,他再也忍不住了,闸蓄感情的堤坝顿时缺了堤,他把手伸进她的怀里,又滑到腹部,再滑到腹沟,在那湿润的芳菲之地,战战兢兢地探索起来。

    忽然,红杏一下按住他的手,这时她想起了小姐,想起小姐这么多年对她的好处,她却横刀夺爱,实在不忍心哪!想着想着,她一下翻起来,拉上衣裤就想走,那杨殿武正在火头上,哪经得起这急刹车!于是一把拉住她,几下就除去她的衣服,一个奋力挺进的动作,她“啊“地一声,就慢慢瘫了下来,躺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第二天,红杏做了早饭,杨殿武上了席,柳春燕拉她也坐下,她想起昨天的事就一陈心跳,抬头看了柳春燕一眼,见她没啥反应,也就低头吃饭,再不敢看二人。这杨殿武吃完饭就闷声闷气地去担水劈柴,使劲挥霍着他的力气!

    一连几天,红杏发现那杨殿武总是躲着她,见了面也无声而过,红杏还见殿武许多时不进她房里来,于是每日翡翠衾寒,芙蓉帐冷,很是伤感。那一****把角门儿开着,在房内银灯高点,靠着帏屏,弹弄着小姐的琵琶,等到二三更,仍不见动静。于是又低低弹了个《二犯江儿水》,以遣其闷。正是:银筝夜久殷勤弄,寂寞空房不忍弹。

    怎奈那杨殿武是属“牛”的,怎么弹也听不出个中味道来,倒是上房的小姐听出了味道来了,心想这丫头咋了?如此春心荡漾!听着听着,她自己也不禁忘情地吟唱起来,一夜翻来覆去,不曾睡着。

    在这里,红杏弹唱的是一组****的乐章,其间有热恋的回忆,失恋的苦痛,以及对负心男儿的委婉谴责与深切期待。此时此刻的红杏,与那待月西厢下的莺莺一样楚楚心动了。

    这红杏不仅擅音韵,而且擅女红,因跟了柳春燕多年,还能即兴赋诗,明心见性。她偷偷地为杨殿武量了脚,给他做了一双玄色锻子鞋,一件挑线香草边阑松竹梅花岁寒三友、酱色缎子马褂,一条纱绿潞水光绢里儿、紫线带儿、里面装着菲草玫瑰的兜肚;一根并头莲瓣的丝质腰带。带上绣着五言四句诗一首,云:“奴有并头莲,赠与君挽髻。凡事同头上,切勿轻相弃。”

    一天,她趁柳春燕带“填四川”到刘云忠媳妇那去喂奶时,悄悄把杨殿武拉到自己的卧室,把这些宝贝拿了出来,杨殿武一见,觉得女工不在巧儿之下,也满心欢喜,因柳春燕不在,他胆子也大起来,把红杏一手搂过,亲了个嘴,说道:“怎知你也有如此聪慧!”

    趁柳春燕还没回来,他们又做了一次,做完,红杏边穿衣服边嗔怪地说:“又不是第一次了,看你还是孙悟空坐天下——毛手毛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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