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郭剑浩终于回过神来,叹息一声,便坐到餐桌前,脑子清醒了许多。 </p>

    他又喃喃地自言自语:兔子不吃窝边草?嘿嘿,警句!有道理。老子若是吃了凌雪,凌雪能放过我吗?凌雪若是仗势欺人,胡乱瞎指挥,刚刚重建的军统站,岂不乱套?</p>

    好,我不吃!我就不吃凌雪,我把她送给那个姓赵的小白脸。他娘的,这叫什么事?连一根窝边草,老子都吃不了,当这个鬼站长有啥滋味?</p>

    郭剑浩心有不甘,却又有些害怕,尚未平静的心,又被何建诚的话搅乱了心的那些水。</p>

    楼上,凌雪回到自己的房间,关好房门,也不亮灯,就躺在床榻上苦恼不己:郭剑浩一来就喜欢我,他这个贱人,人品真差,自己有老婆孩子,还想着别的女人,吃着碗里的还要盯着锅里的,真他姥姥的贱!</p>

    咦,我喜欢上赵斌了吗?</p>

    不,我只是在利用他!</p>

    我是军统的人,我们有严明的纪律,若是姓赵的能真为我所用,被我纳入到军统站来,那么,我和他就是同事,我和他就绝无可能谈恋爱,军统的规矩也不允许。</p>

    嘿嘿,世上好男人多的是,我何必这么年轻就想着感情上的事情?</p>

    她胡思乱想一会,慢慢睡着了。</p>

    而赵斌却领着张矛、涂力、韩更、老辛、关晶几个,握着钝刀、破铁片,正乘座黄包车前往城西复兴路附近的张宅和阮宅。</p>

    涂力和张矛、老辛三人拉着黄包车,在张宅附近接应,赵斌、韩更、关晶三人蒙面,跳墙翻进了张宅。</p>

    果如赵斌所料,张焕庭那天晚上在绿瓦楼看到周新照的几个保镖护院被杀,“史晓瑞劫财逃跑”,吓怕了,把家里的护院和两名警察护卫都带走了。</p>

    张焕庭的老婆闲着无聊,约了一帮官太太在家里的二楼打麻将。女仆和男厨各自在一楼睡了。</p>

    赵斌领着韩更、关晶潜进来,抓过女仆一问,了解到张焕庭在地下室有保险柜,便命关晶看好女仆,自己和韩更潜进地下室,用铁丝弄开两个大保险柜的门,搬走了里面的所有金条和现大洋及一捆捆的法币,还有所有的金银珠宝,足足塞满了四个大麻包袋。</p>

    随后,赵斌和韩更各背着两大麻包袋,离开地下室,潜回厢房,对女仆扔下一句话:“老子是史晓瑞。”便一掌拍晕女仆,就领墙而出,将四大麻包袋藏进两辆黄包车的座位下,然后便乘车直奔阮宅,手法也是如此。</p>

    之后,赵斌让张矛等人先回去歇着,自己和涂力各拉着一辆黄包车,将八大麻包袋扔进教堂的围墙内。</p>

    赵斌又让涂力先回去,自己翻墙而入,潜进教堂,将钱物分散存放在多个骨灰抽屉里。</p>

    涂力明白了:原来营长把钱财都潜放在教堂内!这一招,真是高明啊!</p>

    但是,面对金钱的陷阱,他心里又有些不平衡了。</p>

    他回到平民宅里,独自躺在卧室里,辗转反侧,久久难以平静,心道:可是,营长会将这些钱财潜放在教堂的那个角落里?难道,教堂大楼外也有一口枯井,枯井里还有横洞?算了,不要多想,反正除了正常的工作经费,营长也没有独吞这些钱财。</p>

    而且,我们几个是老乡,营长的为人,我也了解,我不能怀疑什么。</p>

    其他两个房间,张矛和韩更也是睡不着:劫了那么多的金银珠宝,为什么营长不直接分给我们,反而要替我们保管那些钱财,而他自己却住洋房,吃好喝好,我们几个却要在平民宅里受苦受难?</p>

    夜深人静,张焕庭和阮光禄都醉熏熏的各回各家,发现巨额钱财被劫、女仆被绑并被堵上了嘴巴,均是把酒都气醒了,都在家里大吼大叫,把妻儿老少、仆人都吵醒了。</p>

    阮光禄大吼几句,慌忙打电话给张焕庭。</p>

    两人相互打电话,又相互到对方的家里查看:作案手法一样!不过,这一次没伤人命,而且都是史晓瑞所为。</p>

    可这被劫的,都是不义之财,不合法的收入,又不能声张啊!史晓瑞那个恶贼,干嘛净把黑手伸到老子和周新照的家里呀?</p>

    唉!姥姥的,老子这大半辈子真是白捞了。</p>

    捞到的钱财,自己也没咋用,便白白的送给史晓瑞了。</p>

    真他娘的晦气!</p>

    阮光禄一点睡意和醉意都没了。</p>

    张焕庭一夜之间也白了许多头发。</p>

    两个奸贼躲在张焕庭家的书房里,一直在唉声叹气。</p>

    张焕庭的老婆和阮光禄的老婆,都在张宅的二楼里,关上房门,哭天抹泪,呼天呛地。鼓敲三更,阮光禄心生毒计,向张焕庭提议派亲信去史晓瑞的老家调查一番。</p>

    张焕庭一时间也想不出好办法,只好苦恼地答应。</p>

    于是,阮光禄连夜吵醒周新照,通报情况之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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