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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古老的岁月里,也曾有过同样的故事……

    木枫,故意伤人罪——二十年有期徒刑。

    即时执行。

    时光轮轴开始转动。木枫由此坠入了人生的另一面,似是一种灿烂的宣告结束。仿若那光明渐离,那美好的、浪漫的人生已然成为一个触之不及的梦。堕入黑暗成了他无可逆转的最终宿命。

    这一年,木枫,十八岁,正是碧草正青时。

    这是一个阴谋,一份有心人特意为其准备好的礼物。然而,木枫收得却是不清不楚,只闻得寥寥数语,命运便被拷上了枷锁。

    木枫,一个爱酒的少年,或许朋友都无法走进他的内心去探寻一番,对他不知从何说起。但对于嗜酒如命这一点,则是每个人都了然于心的了。生日的那晚,一帮子哥们儿聚在最熟悉的那家酒吧,大碗喝酒,嬉闹游戏,甚是自在。随着一壶壶米酒灌入肚腑,酒精的作用开始升了起来,木枫的头感到眩晕而略有几分刺痛,几乎有种抑制不住吐出来的冲动。

    迷迷糊糊间,只感觉几个人走近了自己一干人,一股子敌意分外明显,毫不掩饰。如此,自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了。果然,不及木枫反应,一只大手迎面一把推出,木枫本就跌跌撞撞站都站不稳了,一个踉跄便结结实实摔倒在地。本来的醉意朦胧由于疼痛清醒了几分,还不待起身,只闻“一帮子傻缺,还有闲情雅致在这逍遥,喝酒,哼哼,喝你奶奶个头,还不滚蛋,这位置是我们的!”接着,对方一人当先走出,抬起桌上一碗刚刚倒满的酒一股脑儿泼到了木枫一朋友脸上。而这时,木枫也看真切了,无巧不成书,此人,木枫识得,所谓冤家路窄便就如此了,对方正是木枫在学校里的一个“资深仇敌”了,两人不和早已多时。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何况乎打人不打脸,对方早已摆明姿态在侮辱自己等人了。木枫自是怒从心头起,一个翻身起来,手成爪状略有几分紧握,一下子便准确无误砸在了对方脖子处,这就有几分用意其中了,脖子动脉受创所带来的剧痛,足以令对方一下子反应不及,而手成爪状向内弯曲,可借由手指形成的棱角加强几分攻击力度。在对方因剧痛而愣住之际,木枫已一把将其头部带到了桌台上,一手掐住脖颈而空下来的右手已然翻飞,啪啪声响不绝于耳。左脸颊一耳光,右脸颊一耳光地招呼了上去,扇得那叫一个干脆痛快。知道对方咳血,吐了两颗牙齿出来,这才住手问了一句服与不服,岂料对方非但不服,反而尤有过之又骂了一句“孙子,你个杂种给我等着!”

    一时间乐子倒是大了。大丈夫不忍羞辱不忍仇,方才算为男儿身!“王八蛋,放的什么屁!你看着爷爷我的!”木枫再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手拎着酒罐子,一甩便照着那满是憎恨的脸砸将了下去,一时间鲜血长流,不断滴落在地。

    正是此时,一帮提着警棍的警察走了进来,“通通不许动,双手放头上,蹲下!”其中一个面带似有似无的笑容朝着木枫走了过来,“是你在动手,你打的人?”木枫缓缓抬头打量了他两眼,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他们先动手侮辱我们,我才……”话没说完,对方一警棍呼了下来,这一下可是又狠又迅疾,昏厥前木枫恍惚听到对方嘀咕了一句,小子,算你运气不好了,惹了不该惹的人……

    醒来时,四周黑乎乎的,只能凭着感觉,猜测是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稍许动了一下麻木了的脖颈,木枫疼得哼出了声。闭上眼睛,脑海里回忆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木枫知道自己这次可能麻烦了,事情怕难解决了。这时,“咔哒”一声传来,一道门打开,光亮夜随之透入,木枫缓缓睁开眼,这下子看得真切了,自己待的这,正是一间所谓的“牢房”了。如此,还真的是惹了大祸了。但也不感觉绝望,只是有几分难以表述的滋味。

    有人走了进来,而且,还不止一个人的样子,“呵呵,原来是你这么个小家伙,果然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啊!”木枫寻声看去,来者三人,一个额头还上有全新的包袱,说话的人一身黑衣,四十多岁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很严肃,看这样子,是儿子干不过,把老子搬出来当救星了,另外一人,像个保镖,也可以说就是个随从了。

    “我以为,一辈不管二辈事,看来今天倒是有人要不顾面皮了,怎了,自己没本事,就要家里人出头了吗?”木枫看着那个负着伤,恨恨地盯着自己的人,微微笑了一笑。“你,你以为我怕你,你个混蛋,你信不信我直接就弄死你,我……”没等他说完,其父亲一手按住了他的肩膀,示意他住口别再说下去。“少年人,直说吧,我这儿子从小就被我惯坏了,脾气很大,很多事都不肯和我这个做父亲的说,在外面惹了很多祸事,虽说许多是他的不对,但我这个做父亲的,总是不能胳膊肘向外拐的,所以……”

    “所以,没法善了,你打算针对我了?”木枫的眼神瞬间凌厉了起来,但中年人毫不回避,“没错,如果不是有人告知,我连自己儿子受了欺负都不得而知,连我都舍不得打他一下的,你知道我看着这一脸的伤有多心疼吗?所以,为了弥补心里的亏欠,只好委屈你了。你就在这监狱里,嗯,好好过段日子吧,放心,不会过于枯燥的,我会给你安排个好去处的。”

    “呵呵,这般来说,王法你定咯?感情,这诺大一个国家还是你私人家的了?”木枫,怒了。“好了,年轻人不要过于激进了,你这个样子,可是为你家人考虑过了吗?”中年人朝着木枫一笑,一脸你会明白的,这样的表情,让木枫一愣。

    “好了,少年,慢慢想想,过两天我会送你,换一个好所在的,那儿,可是罪人的天堂呢。”中年人转身离开,仇敌也随着走了,但那表情明显很快活,估计他是知道木枫接下来的命运的了,也就不急着报仇了。倒是那保镖模样的汉子,颇有几分同情的对木枫说了一句“你惹了不该惹的人啊,为了家里人,怕也只得如此了,少年,你还年轻,还有机会,最好,也就只得委屈自己了,不然,你的家人恐怕……”话没说完,也离开了,接下来,又是回归一番黑暗。

    难道,只能屈服了吗?想了很久很久,似乎一瞬间便是永恒了,木枫终于感到那并不是说笑,现实就是黑暗,残酷得自己无法想象。为了父亲,还能有什么不可牺牲的?但,真不甘心啊!

    三天后,木枫离开这间“小黑屋”,被押送往另一处监狱,直到去到那儿,木枫才真正明白那究竟是怎样一个好所在,那儿,才是正统意义上的牢狱,关押的全是重刑犯,没有一个罪轻的,无不是奸淫掳掠、烧杀抢劫之辈,尽是大奸大恶者。也是在第一天就被人踩在脚底,木枫才从其人口中得知自己所犯故意伤人罪,被判二十年,属于私下裁定的,没有经过任何法律过程。

    不过此时,再说这些也是为时晚矣,木枫没有时间再去考虑了,现在他要想的,是如何在这群野兽之中活下去,如何能在这恶魔深渊中度过二十年,直到有一天可以走出去。

    在这纷争无止、利益牵绊,人们只为金钱奔波的世界,有一天,走出了那么一个人,抚去重重灰尘腐垢之后,依然呈现一如既往的本心。那突如其来的横空一掷,却是犹若一道惊雷咋响,震颤了那些灯红酒绿、整日浑浑噩噩之心。有人说,他是现代社会的圣人,事一盏指引迷途的明灯。也曾有人探寻过其出处,认为他是来自监狱的一个另类疯子。他有一本书,一本人们耳熟能详的献世之作,凭借《这是一个婆娑世界》一书,他获得了世界上荣誉最高的一个文学奖,家喻户晓。他那颗慈怜万物之心更使他成为了上主爱怜人世,和平的代言人。或许这一切只是昙花一现的短暂,即便仅只一时,人们开始反省自己那颗日趋麻木的心。不得不说,走到这一步,这已是一个有着大胸怀,令人敬仰的存在了。

    二十年牢狱,木枫遍观黑暗,体味百苦,这并不仅仅是一种夸张,监狱是世界的缩影,只不过它汇聚的是世界阴暗的一面罢了。社会的残酷性,在监狱中确实有着较为直接、较为全面的展现。这儿的人,彻底撕去了面皮,放下伪装。一个人,特别是一个坏人,无任何掩饰时,将会可怕得难以想象。

    终于离开牢笼之后,木枫一步步在尘世游荡,想要看看阳光下的人们。一个个村庄,一个个乡镇,一座座城市,每一个地方,不论大小,不论时间都在发生着它的故事。每一件事都不同,每一个人都不同,却又好像都是一样的,所有种种都在重复又重复。人与人,只能存在于自己的境况,走自己的道路。寻求各自的自我解决。

    没有不变的事物。一切都在损坏中,败落中,破裂中,离去中。一切也在准备中,酝酿中,生发中,推进中。生命不是用来展示于外界或他人,不由这些来损毁或成就。对他人无需评判,也不必追随。每个人都在临及自身的深渊。彼此的道路各不相同,也无法仿效。人所存在的意义,是用来完尽自己的任务。这是一个人的事情。

    不执着于一念一意。不追究和计较。时间在不断冲刷浮皮潦草的碎屑和泡沫,使之被卷走,漂远,最终把真正重要和不可替代的部分留下。一些人,一些事,一种情怀,成为心中一座高耸的暗绿山脉。蜿蜒沉静。不可言说,无须示明。

    春来花自清,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木枫终是选择了万人如海一身藏。

    草木相伴,虫鸟为友,山林茅屋中度日,亦也安稳悠闲了。许是真的无所求了,坏的东西,让它腐烂至彻底;好的东西,让它释放至彻底。让一切完尽,燃烧至充分,什么也不留下。

    当下享受,是最好的态度!

    这是一个雨夜,大雨淋漓,似是老天爷在落泪,看着世间不平之事的发生,却无能阻止。

    木枫,一身粗布衣衫,身上几个黝黑的血洞正不住地往外淌着血,脸上早已是一片苍白,却不见狰狞绝望,一抹笑意在其嘴角升起,“一……一厢情愿……的幻想……燃烧着虚妄的火焰,现实本身却……却是铺满跌碎的真相……呵呵”一道喧嚣闪雷从天而降,赫赫雷光笼罩了那尚未倒下的身躯……

    一切终究是会过完的,残存中没有余地!

    今天,小东第一次尝试,这是我一直以来最想要做的事了,写出自己的作品,感觉很好!上着学,念着书,心中忐忑不定,用手机上传了第一章。恳请支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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