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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泽……李泽……李泽……”,李泽突然惊醒,大喊道“谁,谁,谁在喊我!”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哪里有人在喊你”佟夫人摇了摇李李泽的手道:“定是梦中魇到了,哪里有人在喊你,我去给你倒口茶吧,呷一呷”

    李泽摸了摸额头,一手的汗。可不是魇到了,吸了口气,平静下心情,李泽说道:“可不是魇到了,倒把你给吓着了,快睡吧,眼看就要生了,可不敢劳烦你去倒茶,快睡吧”

    喝了口茶,揉了揉眼睛李泽又躺下了,可一闭上眼睛,刚刚那个怪梦又重现了。

    只见一位披着黑色斗篷的老妇人,迎着漫天的飞雪,手里提个篮子站在门口,大声的喊着“李泽李泽李泽”

    李泽想去看看老妇人的面容,却总也看不清楚,只是那一声声叫着自己名字的声音却是分外的清楚。那声音有些陌生,却又有几分熟悉,李泽拼命的想着,这陌生的声音怎么这么亲切,:“啊!母后,母后,母后是你吗”李泽大喊着。

    被李泽喊声惊醒的佟夫人见李泽两眼紧闭,一脸焦急的样子,知道他又在做噩梦了,忙将李泽唤醒。

    醒了的李泽两眼发呆,直愣愣的看着绣床,也不知声!佟夫人笑道:“老爷,又做噩梦了,每次噩梦都喊母后、母后的,咱们又不是皇室,哪里来的母后!你不是说母亲大人十几年前就去世了吗?”

    李泽没有回答夫人的疑问,却突然冒出了一句:“一定是她!”说着腾的一下从床上起来,朝门外跑去。

    惊的佟夫人忙喊道:“老爷你去哪里”

    漫天的飞雪,竟真如梦中一般。李泽一溜烟的冲向了大门,李泽李泽的喊声仿佛还在空中盘旋,只是夜空寂寥,却没有了梦中的老妇人。

    李泽大喊道:“娘,娘,我知道是你,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娘娘”

    “老爷,快回去吧,这大冷的天,看冻着了”佟夫人一边说,一边给李泽披了件紫貂斗篷。

    李泽见夫人跟着出来了,忙说道:“你怎么也跟着出来了,身子要紧,回吧。”

    两人刚一转身往回走,却听到“哇”的一声婴儿啼哭,如一声响箭,刺破夜空。

    李泽和佟夫人一惊,又赶忙跑到大门外。

    篮子,那不是梦中老妇人提的篮子吗!

    李泽忙跑过去,掀开篮子,里面却是白白胖胖的一个小儿。

    佟夫人也挪步赶紧跟了过来,一看是孩子,佟夫人忙念了句:“阿弥陀佛,这冷的天,是谁把孩子放这了,作孽啊!”

    李泽一听,嗔道:“不许胡说!”

    说着忙提起篮子,扶着夫人匆忙走回了卧室

    北方的冬天总是要走的迟些,雪后的晴空让人感到更加的寒冷。可李家大院的一早却总是有着说不尽的热闹。

    丫鬟秋水一边伸着懒腰一般喊着,“落霞,快进来伺候,老爷夫人醒了”。“喊喊喊,就知道喊,坏透了的小蹄子,一天恨的我牙痒痒,看哪天仔细你的皮”。

    丫鬟落霞趿拉着鞋从暖阁里走了出来,“落霞姐,你就伺候两天吧,等妹妹好了好好伺候你老人家”。这秋水和落霞原本是老管家李忠在街上遇到的两个乞讨小儿,见其可怜便领入府中,如今出落得水葱般的两个美人胚子,在府里专门伺候佟夫人,与佟夫人虽名为主仆,私下却也同姐妹一般。

    秋水一边笑骂着,一边婀娜袅袅的走了进来,“呸,我可不敢用你这个大小姐,旧年家求你画了个鞋样子,看把你轻狂的,要这要那,还不如我请了外边的花了来了省事…”。

    秋水和落霞还在这嬉闹,这时从正房的内门里走出一位20岁左右的少妇,只见她头戴九凤镶宝金步摇,鬓插粉红百褶宫纱牡丹花,耳垂翡翠碧月坠,项配百宝鎏金长命锁,外罩嫩粉蝉翼纱,里穿玉色百合袄,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红,肤如鹅脂,肌若玉壶,这正是李府的少奶奶佟夫人。

    只听佟夫人道“你们两个还吵,还不快进来伺候老爷更衣”。“诶呦呦,我的奶奶,你怎么就起来了”,落霞一边跑过来一边笑着说“眼看都快生了,还是这么着不知保养”。

    佟夫人笑着说:“我的姐姐,看看日头,都什么时候了,我不来难道还等着你们二位奶奶去请我,快进来伺候老爷更衣吧,也没见过你们两个冤家,见天的吵”。

    李员外在屋内喊道“不敢劳动二位姐姐,我这就起来了,你们和夫人去吃早饭吧”。

    秋水笑嘻嘻的说道“看吧!夫人,我说老爷不用我们伺候吧,从小到大哪次更衣要我们伺候了,说了您还不信,好象我们偷懒似乎的,没得给我们没脸看!”

    佟夫人笑道“你个小蹄子,自己懒到不说,反倒怨起老爷来了,看哪天给你配个小子,你还懒不懒。”“我啊,这辈子就陪着夫人,到一辈子干净哪”。

    如今这佟夫人临盆在即,接生的稳婆早在一旬前就请来了在李府伺候,当地的两位有名的医生一月前便住在李府也是轮流着请脉稳胎。

    早饭一家子团团围坐,也未分主子奴才的做了一屋子。上首是李员外和夫人陪着两位大夫和稳婆外加老管家李忠,两个小丫鬟在旁边伺候着,下首是落霞和秋水几个大丫鬟又坐了一桌。只听佟夫人说道“李叔,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怪怪的,你老人家给说说是啥意思”。

    佟夫人口中的李叔,就是老管家李忠,说起来管家李忠与李员外名为主仆却情同父子,李员外自小便是由李忠带大,传授武艺教其做人。

    故而李忠在李府的地位非同一般,受人尊敬,又加之年老识多,所以李府上下,遇到大事小情多与李忠老管家商量。

    “夫人倒是说来听听”

    “昨夜梦中恍惚来到了一群山之间,似曾相识又觉陌生,与落霞、秋水就在这群山之中漫无目的的东走西逛,只见群山翠巍,溪水潺潺,鸟鸣空灵,笛声悠悠,抚琴之声不绝于耳,其声曼妙,未曾得闻。顺着琴声,来到了一花圃,万紫千红眩人眼目,白色的牡丹、紫色的芍药、红艳艳的玫瑰竞相争艳。正看的仔细,忽见前方花圃之中有一小人,脚踏彩莲,顶有祥云,又有花雨飘下,奶声奶气的喊着娘,我刚想过去抱他,就被秋水这该死的丫头给喊醒了”。

    李忠老爷子听罢,一边捋着花白的胡子,一边闭目思索,偌大的饭厅一片寂静,都等着老爷子的答案。

    “妈呀,梦里咋还有我哪,这是喜照啊,奶奶肯定是要生个千金啊”秋水突然大声说道。

    “要死啊,一惊一乍的,吓得我这心突突的”落霞埋怨道。

    李忠老爷子看看佟夫人道“秋水说的也有道理,看来这个孩子来头不小啊,想必是仙子下凡,这是喜照啊,先恭喜老爷夫人了”。

    “仙子下凡啊,了不得了,咱府里要出仙人了啊”大厅里一片议论。

    李员外道,“仙不仙子的都没什么,只要夫人顺产就好,咱就安安稳稳的过咱老百姓的生活,只要孩子好、夫人好就行了。今正好四月初八,我要到东林寺去烧香看望沈思大师给大家祈福,李福,快吃饭准备马匹,我和老爷子一起,也早去早回。”

    黑水都护府的东林寺始建于何时如今已无人能说的清楚了,寺内主持沈思大师是一位得道高僧,不但佛法精深更兼通医理,方圆百里的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师悲天悯人常行走于贫苦百姓之家,为其祈福送药。这沈思大师与李家窝堡的老管家李忠私交甚好,与李员外也是忘年之交。

    李员外与李忠老管家两人各乘快马,午时便到了东林寺。一到寺门,便有知客僧让入会客厅,“二位施主,一路辛苦,先到斋堂用些素斋吧”知客僧圆觉大师说道。

    “无妨无妨,几日不见,大师又发福了啊”李员外客气道,。

    “施主见笑了,老僧这是瘦不下来来了,呵呵呵呵”

    “大师心宽体胖啊,想必是已得如来三味了”李叔打趣道。

    “施主又来打趣老僧了,这次是拜了佛就走还是多呆几日啊?”

    “不了,拜了佛就回去了,怎不见沈思大师?”李员外问。

    “主持师兄下山去了,一早就带着宝宝和仔仔走了,只说让我等守好山门,也未说何事就走了”。

    “宝宝、仔仔二位守山神犬也跟随下山了?”李叔皱着眉头问道。

    “是啊,这二十年来守山神犬一直镇守后山未名塔,从未出过山门,昨天傍晚主持师兄突然打开后山守山大镇放出二位神犬。”圆觉老和尚答道。

    李忠急切的问道“听说白山后山未名塔乃镇妖压鬼之物,塔内均为历代高僧所收妖孽,塔外护山大阵全仗护山神犬镇守,今二犬随神僧下山,大阵岂不无人看守。”

    圆觉大师笑道“施主所说不假,只因先祖慈悲,唯恐妖孽鬼怪祸患人间,又恐除妖之人痛下杀手有伤天和,虽说妖物害人但毕竟也为生灵,且修行不易,与其毁其修行根基不如因循教导使其悔过早成正果。故而先祖发愿,邀请五方大德费时百年造此宝塔,塔内供奉我佛释迦牟尼佛和西方三圣,四尊佛像均以千年菩提树为基,身镶百宝,又有四粒高僧舍利镇守其中,塔壁四周刻有**两位活佛亲自撰写的《心经》和《金刚经》作为镇守之物。当年先祖为防万一,又邀请宇内108位高僧在塔外亲自布置了九重护山大阵。几百年来未曾发生任何意外,塔内所镇守妖物多有得道成仙之辈。

    可自从百年前,师尊大愚老和尚驾鹤西去,我等与师兄年龄尚小,师尊临去之时便将这守塔之责交给了彩莲师叔。”

    “听说彩莲大师是百年一遇的旷世奇才啊,不但佛法精通而且法力高深,世间能出其右者寥寥无几啊”李忠插口道。

    “施主过奖了,彩莲师叔确属旷世奇才,听师傅说师叔三岁便能背诵《金刚经》,十岁便能讲解《妙法莲华经》,哎,可奇才也必有奇才的不足,师叔就是过不了这酒关,也正是这酒误了大事。

    六十年前,师叔酒后误闯守山大镇,将镇压镇眼的翡翠如意打碎,大镇停止运转,又擅自开启宝塔取走宝塔西南角的镇塔舍利,酿成大祸,塔中一九尾碧眼白毛鼠趁机脱逃。”

    李员外听的诧异,自思天下竟有这等神奇之事,忙问道“大师,这世上真有长着九条尾巴的老鼠?”

    圆觉大师答道“施主莫要不信,皆因世人被无明所困,故而不能正真感知我们所处的真实世界,将虚妄当做真实,当真实枉做虚妄,更有那愚痴之人,竟将自己所不能知之者称为迷信。

    这九尾鼠乃当年师祖与无涯子道长于天山之巅经九天九夜激战才将其擒拿,若非师祖与无涯子道长联手,世上恐无人能收服他,两位尊师将其收服后也是法力受损,多亏天山雪婆婆及时赶到,才免了两败俱伤的结果,以天山雪婆婆无上妙手回春之术也不能让二位师尊立即复原,两人在天山雪域宫呆了十年,在雪婆婆的悉心照料下这才安然无恙返回东林寺将这九尾老鼠镇于塔内。

    可这白鼠冥顽不化,千百年来竟于佛法无一点领悟,反倒无时无刻不想出塔。有道是佛法无边,他纵有万年的道行也脱不了塔内外的阵法。

    可师叔误闯大镇,打破翡翠如意,取走镇塔舍利,正好给这白毛老鼠提供了机会,趁师叔熟睡,这白毛老鼠竟闯出塔内三层禁制,打伤塔内金甲武士,偷走塔内梵音长明灯,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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