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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前面,我便向大家透底,我写小说只是为了消遣。也就是说,我还是个新手,写不出很好的小说,也不会写,所以请大家多多关照。这第一讲,我就直接略掉二十一师祖前面十几年的学艺人生,直接与男主见面好了。

    大约是北宋年间,我二十一师祖十八岁,未嫁,还在大街上摆摊算卦,赚外快。那个时候,十八岁还没嫁人,就已经是个“女剩斗士”了。

    师门祖上有三训,一年有三天不占卜:清明不算生死,七夕不算婚娶,中秋不算分聚。这里希望大家不要吐槽我浅薄的文学知识,我祖上清明、中秋指的是节气,七夕指的是二星想回,不要小看我师祖十三弦哟!

    但到二十一的那个时候,已有了乞巧节,情侣成双成对,谁不图个吉庆,在那天算一下自己的意中人呢?七夕这个日子,变成了一年占卜的旺日。要赚钱就要靠七夕,大街上的算命先生巴不得天天七夕,可偏偏我们无弦门这天不营业,这不很让人纠结嘛!二十一看着只够自己吃三天的包子的铜板,不得不对不起师父的谆谆教诲了。

    二十一摆摊七夕庙前,号称通天晓地,占得出你昨日,卜得出你明日,能算出你的前世今生,改得了你的命途前程。口气虽大,话却不假——至少我就曾靠占卜算出了自己期中考试有几门不及格。

    这时,二十一看到了一名手拿折扇的白衣公子,一副很有钱的样子,走过二十一算命摊子前。话说,在这里摆摊半日,生意还没开张,二十一哪能放过眼前这机会,便主动叫住了他。

    “这位拿折扇的公子请留步,在下观公子走路器宇轩昂,身形似有傲骨仙风之姿,本是得意之人,却为何眉头紧锁,笑容虚浮,内心尽是苦涩之感?”

    路过的沈墨洲脚步一顿,回头看算命摊上,算命先生打扮的二十一不掩女色出来当半仙。那目光灼灼,看的正是自己这个方向,顿时来了兴趣。

    沈墨洲折扇一合,坐到了二十一面前。这下可把二十一给愣住了,面前这公子拿着折扇不错,可穿的却是青衫绸缎,脸上春风得意头顶一股煞气。原来是那一声“手拿折扇”阴差阳错的让沈墨洲误以为在叫他。

    要说叫错人了,将错就错给人算一卦也没事,反正坑谁的钱……哦,不!赚谁的钱不是赚呢?可是二十一师祖仔细一瞅,此人乃是天生煞气。这就不成了!

    师门祖训:不算万古流芳,不算遗臭万年,不算天生煞气。救人救世不能逆天道,在门规中很重要,而这三者——万古流芳、遗臭万年指的是那些帝王将相、能人异士,这种人贤则万古流产,奸则遗臭万年,全由时局所造,若晓天命,逆天而行,必乱天道。而天生煞气知自己命途,如要去易改,煞天煞地乱人间轮回,比如说僵尸啊,多半生前是天生的煞气。

    二十一正想开口说叫错人了,沈墨洲折扇一开,先道:“算命的本公子见过不少,但是你这个女算命先生却是头一次见。”

    二十一一听,立刻得意起来,眉头一扬,自信地说道:“翻遍杭州,只有这一家,师承一脉,世代的算命先生,准不准有口皆碑。”

    “口气倒不小!”沈墨洲有心要挫她锐气,挑着眉,带着一抹嘲笑,道:“既然算的这么准,为何自己还是粗布麻衣,摆摊在这大街上,受这日晒风吹之苦呢?”

    二十一也不恼,直口反驳道:“公子也是华衣锦食,不缺金玉,为何自己还是愁眉紧锁,彷徨于街市上寻寻觅觅,来到我这个算命摊子前呢?”二十一中指敲打着桌面,从容不迫地看着他,眼中带着些许挑衅。

    没想到被一个女算命先生说中了心事,沈墨洲脸色一沉,眼露一丝精光,沉吟道:“女先生说得这么准,今日我便请你算一卦,算得准本公子重重有赏。”

    二十一师祖最近穷的发紧,开始仔细端详眼前这位贵公子:只见他身形修长,站起来七尺有余,剑眉疏朗阔秀,眼睛黑白分明,眼神带着些天然的情挑……用我的话总结就是他很帅,完毕!如果二十一师祖像我这样看面相,估计我们无弦门早就“灭门”了。师祖一阵纠结,因为沈墨洲棱角之间,煞气不是一般的重。

    不能算、不能算!天生煞气算不得!

    二十一好不容易压住心中的诱惑。沈墨洲忽然开口,质疑道:“怎么了,女先生,你是不敢算,还是算不出啊!”

    这话一出口,二十一心中大呼:祖师爷保佑,弟子是被逼的!二十一伸手从桌子下,拿出一筒竹签,重重往桌面一压,道:“十个铜板抽一根,解签另算!”

    沈墨洲悠悠地从衣袖中摸出一锭银子,放在这黄布桌上,指尖轻叩着桌面,开玩笑般地问道:“我可以多抽几根吗?”说着,伸手就要去抽签。

    二十一哪里知道他在逗自己,连忙抓住沈墨洲的手,一脸认真地看着他,道:“不行,一次只能抽一根,最多抽三次。”而这三签,正是二十一广告里说的,前世今生、明日前程。

    沈墨洲不是第一次被女人握住手,但是看到二十一亮晶晶的眸子的时候,他的心口,莫名地多“突突”跳了两下。慌慌的,陌生而又新奇。沈墨洲竟然忍不住,牵起嘴角露出喜悦来。待她松开手,沈墨洲采用两只随意夹出一根签来。

    二十一结果签一看,居然是一根无字签。

    无字签在我们无弦门的解释中就是——这人上辈子是阎王爷的敏感词,已被屏蔽。

    二十一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还好沈墨洲没有看签。她把签收了起来,表情严肃,佯装出一脸的凝重,道:“不然,让你再多抽一根吧!”

    沈墨洲看出了她的不自然,但还是不动神色的再次抽了一根。这次,沈墨洲学乖了,先自己看签文。“人生得意须尽欢。”沈墨洲轻念出声,问道:“不知此签何解?”

    二十一一阵沉默。此时,她居然觉得无话可说。半饷,二十一清了清嗓子,露出灿烂的笑容来,道:“正如签文所说——人生得意须尽欢,公子还滞在原地想什么?你懂吗?”

    沈墨洲一头雾水,还没反应过来。二十一迅速将桌上的银子括入自己囊中,熟练地将招牌一收,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多谢公子,小本经营,恕不找零,欢迎下次再来啊!——打烊啰!”二十一拉长声音,快速将东西卷入桌布之中,急忙走人。

    果然师门祖训不可违背。算不出来也就罢了,就怕以后麻烦缠身。

    其实二十一也不是什么都没占卜出来,至少知道沈墨洲并非凡人投胎。而纵观沈墨洲在遇到二十一师祖之前,作为杭州有头有脸的第一富商独生子,他的确是人生得意,呼风唤雨,什么都不缺。只是得意并不代表如意,一句须尽欢,也不无道理。

    话说,后来缘分,多亏沈墨洲已有婚约。

    沈墨洲得知又被父亲安排成婚,心中大为不服,置气冲出家门。随便在街头一家酒肆一坐,喝到浑浑噩噩,便提了一个酒坛,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走着。

    此时午后过半,街上行人并不多,天色阴沉欲雨,起大风,有人路过也是行色匆匆。

    沈墨洲看了看灰蒙蒙的天,假着酒劲,嚷道:“天、天公不作美,尽欺游魂野鬼。”跌跌撞撞到处晃荡了一会儿,他路过一家青楼,停了下来,面红耳赤地看着招牌上三个大字——“春香楼”,自语道:“迟早要成婚,行乐须及春。”

    说罢,手里酒坛一扔,踉踉跄跄地走进了春香楼。

    进了里面,是一派得冷清,完全不似以往那般热闹。沈墨洲不禁有些奇怪,可是酒劲在头,他想不了那么多,喊道:“老鸨呢!”随即摊到在地,他只觉得天旋地转,看什么都模模糊糊,耳边“刺刺拉拉”响着。一个模糊的人影走到他身边,俯视着他,嘴里说着什么。沈墨洲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把你们春香楼最好的姑娘都叫来……”

    后面发生什么已经是一段空白,等沈墨洲醒来,人已躺在一张软床上。陌生的感觉让他有些发蒙,耳边传来风雨敲打窗柩的声音,醉酒后醒来的轻微疼痛感,慢慢苏醒的知觉让他的思想开始运转。

    “来人”沈墨洲喊道。

    不一会儿,一名穿着白服的素装女子,端着热水,闻声进来,道:“沈公子,你醒啦!”

    这女子,沈墨洲识得,正是春香楼的巧燕,能歌善舞。醉酒时的事,他微微有些记忆。看着这毫无装点的房间,又看巧燕也是素颜挂单,沈墨洲疑惑问道:“本公子是走错地方了,还是你们春香楼改行了?屋子简朴尚能理解,怎么巧燕你也妆容得像个寡妇一般?”

    巧燕行了一礼,道:“公子来的不是时候罢了!”巧燕将脸盆放在桌上,恭敬站到一旁,“这几日,我们不做生意,烦请公子自行清洗一番,改日再来吧!”

    细问原由,才知晓。半月前,从春香楼后院打捞出了一具男尸,可把人给吓坏了。死者是春香楼一个打杂的下人,平时就贼眉鼠眼,对楼里的姑娘动手动脚,讨厌他的人不少,但真正记恨的人并没有。请官府的人前来查看过现场,结果是这名下人晚上出来打水意外坠入井里,可能是太晚了,没人发现,所以给溺亡了。

    老鸨花了点前找人葬了尸体,但头七没过,春香楼就开始出现怪事。不少姑娘总能发现自己房里的私物被动,一些贴身的女儿家衣物不是找不着了,就是在其他地方被找到。老鸨整顿了楼里所有下人,也没查出谁干的,报官吧,人家官府谁给你管内衣丢了的事,说事有采花贼,但这烟花之地不就是给男人采花的地方吗?

    官府不管,怪事不断。春香楼的姑娘开始接连生病,夜深也总会出现卧房门自动打开,好好的没人睡的床却像被人躺过一样,被子被铺开。老鸨心道:“不好,该不会是闹鬼了吧!”

    于是,就托人找道士法师,但都嫌这烟花之地太脏,怕坏了名声都不愿来。最后经人介绍,找到了一个女法师,说是只要价钱好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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