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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历无尽风雨,崖壁表面早就被风化,石缝中杂草丛生,阴暗的地方还铺满青苔,四五株桃树,扎根在峭壁上,曲东心里有些失望,根本没有什么隐世洞府,唯一让曲东欣喜的,就是桃树上熟透的蜜桃。

    望着蜜桃,曲东顿时觉得,腹中传来饥饿感,折腾一晚上,根本没吃什么东西,看了看谷底,脑海中一阵眩晕,曲东稳住身形,抓着树干的双手,丝毫不敢松懈。

    白猿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攀到了崖顶,刘冕双手颤抖着,额头上冷汗密布,急切地解开猿腰上藤蔓,嘴里不停喃喃自语:“东哥,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一定会把你安全救上来!”

    “吱吱;;;;;;”解开五花大绑的藤蔓,白猿跳到崖边,手舞足蹈焦急的叫着,眼神急切地看着刘冕,让人暗暗称奇。

    刘冕不敢耽误,站在崖顶伸头看向谷底,腿肚子忍不住又要哆嗦,强行按耐住心底恐惧,朝着谷底吼道:“东哥,接住藤子,我拉你上来。”大声的吼叫,似乎给了刘冕无穷胆气,不再迟疑,话音刚落便将藤蔓抛向崖下。

    “小冕,不用担心,我没事的。”曲东腾出左手,一把将藤蔓抓在手中,朝崖顶回道!

    藤蔓牢牢绑在身上,曲东终于松了一口气,再次看向谷底,没有了刚才那种恐惧,脸上露出一抹笑意,扶着峭壁缓缓站起,解开衬衫扎成兜状,将两条袖子拴在一起,然后挂在脖子上,弯腰小心翼翼爬到桃树顶端,桃树微微摇晃,这一幕可把刘冕吓坏了。

    “东哥,你,你要干嘛?不要命了。”刘冕大叫着,手里不由将藤蔓抓的更紧。

    曲东不敢回头,只是大笑道:“小冕,我没事,你等着呀,我摘几个桃子就上去,不过这下面真的好刺激,哈哈;;;;;;”

    刘冕只顾着盯着崖下,居然没发现天伯也来到崖边!

    “这臭小子,倒是胆大。”天伯神色如常,丝毫没有担心的意思,只是笑骂了几句,然后饶有兴趣在一旁观看。

    “天伯,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呢?要是东哥出什么意外,我看你百年之后,怎么好意思去见我师傅。”似乎被气到了,刘冕大声数落着。

    “老夫活得好好的,你个臭小子尽讲不吉利的话,更何况他自己都不怕,你怕什么?”天伯被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一旁的白猿似乎明白,两人在争论自己的救命恩人,于是也怒气冲冲,对着天伯龇牙咧嘴,天伯有些哭笑不得,没有理会。

    崖上闹翻了天,曲东却喜滋滋地摘着蜜桃,嘴里还啃着,接连摘了两棵树,胸前衣兜里已经装满,之前因为黑蟒盘在桃树上,有不少蜜桃掉下深谷,但是树上还剩下不少,可惜只有一个口袋,看着挂在枝头上,一颗颗红通通蜜桃,曲东只能无奈。

    “小冕,往上拉。”踩着桃树干,趴在峭壁上,曲东大喝道。

    刘冕早就看的心惊胆颤,得到提醒,毫不迟疑拼命拉着藤蔓,只是这一次格外费力,一旁的白猿看着急躁,于是学着刘冕,当仁不让站到了前面,抓起藤蔓就朝上拉扯,曲东格外小心翼翼,每一步都确定踏实了,才会走下一步,可是突然间一股大力,毫无征兆从上传来,做不出一点反应,只能手忙脚乱胡乱抓着,嘴里大叫着,声音惊恐之极,身体已经不听使唤朝上窜去。

    一行三人站在崖边,白猿眼泪汪汪看着曲东,长长的手臂上,白色毛发被血染成红色。

    “小白,你受伤了,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回去,天伯可以帮你治的。”曲东赤着上身,胸前挂着一包蜜桃,有些舍不得白猿,于是问道。

    天伯瞪着眼睛,一脸郁闷看着白猿,刚才他可吓坏了,还好曲东被安全救上来,否则,非得把白猿扒皮抽骨才能解气。

    小白似乎对新名字挺满意,看了一眼林子深处,似乎有些不舍,站在原地纠结了好久,曲东颇有耐性在等着,过了片刻终于摇摇头,落魄的转过身,朝林子里走去。

    心里有些失望,望着小白缓缓离开地背影,曲东追了上去,从胸前包裹中拿出两颗大蜜桃,塞到白猿手里,然后笑着摆摆手道:“小白,我会回来看你的。”

    “东哥,我们回去吧!”明白小白不愿离开,刘冕有些失落的喊道。

    “急什么?你们两个臭小子,不是要吃肉吗?这条黑蟒可不能浪费了。”天伯倒没有那么伤感,指着地上的死掉的大蟒笑道。

    两人面面相觑,望着地上大蟒,刘冕依旧心有余悸,不等曲东说话,一把抱起蟒尾,苦笑道:“东哥,我看着蟒头就瘆的慌。”

    “呵呵,小冕,你不至于吧!它已经死掉了,有什么好怕的。”曲东被逗乐了,难过心情也好了很多,走到蟒腹位子,一把抱起然后抛到肩膀上。

    这条黑蟒有三百斤左右,两个人一前一后扛着,崎岖的山路,走起来很艰难,人们常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如果身上还扛着几百斤,那就是难上加难,好不容易走了有一公里,曲东两人已经累的精疲力竭。就在这个时候,山上传来“吱吱呀呀”叫声,三人立刻警惕提来,山林里处处危险,野兽大多喜欢在夜间出来活动,所以三人才会这么紧张。

    声音越来越近,似乎是奔着曲东几人来的,三人的神经也紧绷到极点,草丛中一阵噼里啪啦乱响,月色下,一个白色身影出现在视野中。

    “小白!”曲东一声惊呼。

    小白敏捷的跳到曲东跟前,一个熊抱差点让曲东窒息,肩上大蟒也掉到地上,使劲推开小白,曲东捂着喉咙一阵咳嗽,刘冕紧张不已,害怕小白给自己,也来一个热情拥抱。

    “天意如此,缘分未尽呀!”天伯背着双手感叹道。

    似乎知道自己犯了错,小白龇牙咧嘴,显然有些不好意思,看了一眼地上大蟒,不等曲东说话,就一把抱起,扛在肩上,昂双手阔步朝着山下走去,刘冕愣在原地,有种惊掉下巴的感觉。

    “不公平,没天理了!”肩上传来巨大拉力,被白猿拖着朝山下奔去,刘冕险些跌倒,嘴里漫天叫屈。

    天伯在前面带路,幸灾乐祸的说道:“哈哈!有本事你也找个苦力去。”

    好不容易回到瓦屋,“轰隆”巨响,黑蟒尸体被丢在门前地上,刘冕累的瘫倒在地,眼睛都不愿睁开,就这么沉沉睡去,小白好奇的打量着周围一切,东摸摸,西转转,月色渐淡,华伶一直都没睡着,听到院子里传来声音,于是打开房门,摸索着往外走去。

    “汪汪;;;;;;”还不等华伶说话,小泰迪从房间跳出,一眼就看到了小白,居然龇牙咧嘴笑着,于是被吓得大叫起来。

    可怜的小白,有些手足无措,一双大眼睛看着曲东。

    曲东也被吓坏了,还好华伶看不见,要不然非得吓昏过去,赶忙起身挡在华伶前面,笑道:“小伶,你不要害怕,我今天带了一个大朋友回来,他很可爱的,你一定会喜欢的;;;;;;”

    口绽莲花解释了一通,华伶终于明白,这个大朋友是什么!除了一脸惊讶,倒没有多少害怕。

    “小白,华伶是我的女朋友,这是小灰灰,以后都是朋友了。”曲东厚颜无耻的解释道。

    华伶小脸微红,她没想到曲东会这么介绍,一旁的小泰迪,也不再吼叫,只不过看向曲东的眼神,有些气愤,似乎不满意“小灰灰”这个新名字。

    安抚好华伶,天伯已经取来药水,小白受伤不是太重,胳膊被石头刮破,伤口有七八公分长,上好药水包了一层纱布,曲东自己也抹了一点酒精,忙活到后半夜。

    “小白,你晚上就睡在我边上怎么样?”曲东有些无奈道。

    也许是喝了太多猴儿酒,小白此时也困意上脑,居然倒下就睡。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刘冕一觉醒来,眼前白花花的一片,而且还有一股异味萦绕鼻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没想到惊醒熟睡的小白,懒懒的翻了个身,庞大身躯整个压在刘冕身上。

    “什么东西?哎呦,压死我了。”刘冕发出一声惨叫,手舞足蹈,想要压在身上的小白推开。

    “吱吱;;;;;;呀呀;;;;;;”小白居然特别怕痒,被刘冕一通胡乱抓挠,竟然大笑着左右翻滚。

    刘冕倒了大霉,被小白一通蹂躏,感觉五脏六腑都快移位。曲东被惊醒,望着小白翻腾打滚,忍不住大笑,笑声、惨呼声,回荡在竹林里,天伯一早被扰了清梦,心中怒火三丈,一把拉开房门,眼前的一幕让他不敢直视,口中喃喃自语:“天啦!老夫一生阅人无数,没想到临老,还能看到如此骇人听闻的奇事!”天伯话音未落,一张老脸却已经涨的通红。

    被小白折腾太惨,刘冕整个早上都精神萎靡,这一幕看在天伯眼里,有些变得味道。面对刘冕愤怒眼神,小白感觉特别委屈“我又不是故意的,何必呢!”想到这些,小白的眼睛里透出幽怨之色。

    “曲东哥哥!早上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你们都不说话呢?”华伶虽然看不见,可是压抑气氛,逃不过她的感知。

    “咳咳,那个,发生了一些误会,不过已经解决了。”曲东对着华伶耳畔,轻声细语解释道。

    吃过早饭,天伯亲自操刀,先是将蟒皮剥下,然后开肠破肚,取出了胆囊,脸上浮出一抹笑意。

    曲东提着一只大木桶,将分出的蟒肉洗干净,然后小白提着木桶送到厨房,刘冕因为心里惧意未消,只好待在厨房烧火,锅里煮着的天伯配置的草药,药水沸腾,看着眼前洗净,变成小块的蟒肉,刘冕心里惧意顿消。

    弄了一早上,整条黑蟒被庖丁解牛,分成了无数块,小白似乎兴致很高,来来回回忙的不亦乐乎。

    “蛇胆是明目良药,配上老夫的特制中药,再施以针灸,相信伶丫头很快就能康复。”天伯手心捧着蟒蛇胆笑道。

    经过两天相处,小白已经适应集体生活,伤口都已经愈合,每天陪着曲东和刘冕练武,经过小白一次次示范,两人很快练成猿形术,最后一种鸟形术,排在最末也是最难练的,为了练成鸟形,天伯用两根绳子,将两人悬在空中,胳膊和腿,分别绑上二十公斤夹着铁板的沙袋,“脚不落地,无力可借”一招一式都格外费力,两人身上被勒出无数血痕,就连吃饭时,沙袋都不能取下。

    第五天傍晚,天空下起了磅礴大雨,曲东和刘冕依旧被吊在空中,雨水夹带着电闪雷鸣,刘冕快要被吓破胆,脸上已经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头上是霹雳电闪,地上天伯手执竹鞭,浑然不觉身上被大雨浸湿,嘴里呵斥声不断,强忍着心中恐惧,一遍又一遍练习着鸟形术。

    华伶自从服用蟒蛇胆之后,双眼中麻痒感越来越强烈,此刻,天空中霹雳声不绝于耳,每一声巨响,都让华伶心头颤抖。

    眼中泪水哗哗而流,华伶冲进雨幕中,跪在天伯脚下,哭道:“天伯!我求求你了,让东哥他们下来好不好!这么大的雷,会把他们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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