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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内外谷弟子考核过后有月余时间,花奕淳都呆在素妍的道场中,然而其他人不会多说什么,他却也难得离开此处。因为花奕淳还不是正式的内谷弟子,虽然被素妍收为门下,但还未拜祭祖师,就算不得内谷弟子。他若是在内谷中随意走动,不说天一会拿捏这点不放,就是其他内谷弟子心中也多有不服。

    “弟子明白,这三日我就还呆在师父道场,做好三日后祭拜祖师的准备。”

    花奕淳恭敬应是,但他没有继续开炉炼丹,他知道若是没有其他事情,素妍是不会轻易打扰两个弟子修炼和炼丹的。

    果然,素妍开口有些担心道:“弟子考核本来需要提前一个月通知,这次仓促进行,是为了三月后九洲百派弟子技艺比试,叫做千日赛。”

    千日赛,不仅仅是一个比赛,其目的除了让九州世俗界各门各派,展示门派之风外,还有充当大陆各洲交易平台之用,因此比赛将举办三年之久。

    大陆东南西北再加上中部,共分九州:东方嵇洲、南方越洲、西方岐洲、北方芦洲、东南离洲、东北单(shan)洲、西南泷洲、西北雷洲、和中央物产富饶的胜洲。此九地没个相隔数万里地,相互之间交流困难。便有胜洲高人千年之前举办交流会,数百个门派上万名弟子前来,各自比拼丹符阵器技法,交换各自门派物资。此聚会每百年进行一次,逐渐演变为千日赛。

    “当日外谷和内谷前十的弟子,将代表本门派前往胜洲,也就是说你要代表碧翎谷练气期弟子参与比赛,”这一点素妍根本不为自己这个天才弟子担心,她担心的另有其事,“前者是由外谷大弟子关志义带队,后者是由内谷二弟子叶雷带队,随行的有三位金丹期长老,但是我的名字并不在其中,我怀疑这肯定是有人从中作梗。”

    至于是谁从中作梗,并不用明说,师徒两人都知道这个谁的身份。

    “另外,天一的名字在带队长老名单当中。”

    素妍的这句提醒,更加坐实了某些人心中的不良居心。

    看到自己师父眼中的担忧,花奕淳很是感动,道:“师父不必太过担心,我相信若那天一滥用职权,其他长老也不会坐视不理,若是那天一胆敢强行坑杀弟子,那我玉石俱焚也要让他吃个大亏。”

    这话不假,花奕淳自是要天一吃个大亏不可。

    虽然这老家伙要把妹妹炼成炉鼎在先,又派出弟子前来狙杀花奕淳再后,在弟子考核时又出言不逊。好在这些都被一一解决,妹妹的事有师父操持无需胡乱忧虑,天一弟子也被花奕淳所杀,弟子考核上他的天才之名门派众人有目共睹。天一再不能从这些事上抓到把柄,唯一害怕他这次随行胜洲会亲自痛下毒手。

    但花奕淳有什么好怕的?

    家中之事唯独妹妹,现妹妹有师父在左右保护,又在门派中足不出户。花奕淳现在不怕天一阴谋,就怕他到时缩头。只要这老匹夫敢伸出脑袋,横是一刀竖是一刀,到时候叫他死都没理由去阎王那儿告状。

    不过,看来需要制作一些符箓用来防身了。

    花奕淳若有所思。

    符箓之道,优在可防御可杀敌出其不意,劣在制符繁琐成本不高却要价甚高,不是一般修士可以使用的起的。但这些在花奕淳看来并不是问题,他所学修士四技便要学以致用,又何须花钱去买别人的?

    从购买符纸无数至今,花奕淳还没有好好绘制符箓,最多就是描摹几张,用以证明自己观想是否出错。现在他却不再是仅仅学习而已,打算绘制一些三元和四元的中等品阶符箓,遍寻典籍找到三种纸符:‘宝甲符’、‘细雨千针符’、‘三昧真火符’。

    宝甲符有三元凿山毁林之力,分属于纸符之类。使用出来,可以保护住全身,也可以集中保护某几处要害。普通宝甲符所激活的护甲,足可抵御筑基期修士攻击。品质越高,到上佳品质便可以抵御半步金丹全力一击。若是完美品质,说不准连金丹期修士也奈何不得。

    细雨千针符和三昧真火符,都是四元攻击纸符。前者使出后可凝聚千针,如同下雨一样频繁攻击敌人,可群攻也可集中全力集火一人。后者则可召唤出真火,从普通品质便可召唤一昧真火,佳品时便可完全展现力量,三昧真火一出烧遍后天之物,便是金丹后期修士也要避其锋芒。

    短短三日对修仙之人而言不过眨眼瞬间。

    花奕淳与素妍来到内谷百丹阁。原本在外谷时就有听到传言,现在亲眼所见才知所言非虚。那百丹阁是一颗百人横抱才能合围的地火木,其上枝桠则天蔽日,向四面八方展开数千丈方圆。

    这次拜师祭祖的只三人,便是前几日考核时,外谷排名前三的三名弟子。除开花奕淳之外,另外两人都年岁已大,一个看去有三十的外貌,一个看去却有五十多岁。这两人都是修炼日久,前者已练气十层,只要不愚笨今生便有筑基希望;后者则仅仅练起九层,若是没有奇遇,等到百年之后便是枯骨一堆。

    等内谷众长老,从中向左右分别是代行师务的大师兄霍子立,执掌刑罚堂的红袍长老,执掌人事堂的紫袍长老,执掌资材堂的黑袍长老,后三个人在门派中地位最高,便是霍子立也早已内定为下一代谷主。

    四人两侧分别是各种颜色衣袍的长老,他们衣服颜色便代表了在门派中的地位,和他们所份行掌管的事务。此外还有像素妍、天一这样,只管收徒育人、传道授法的长老十数人等。

    霍子立见人已到齐,便踏前一步越众而出,就准备开口的时候。

    “师侄且慢。”

    这声音十分听在花奕淳耳朵里十分熟悉,抬头看去,果然是天一出声阻挠。

    众长老也转头看去,心中不知这天一又要说些什么,虽然心中有些不喜,好在他们都是同届师兄弟姐妹,且修炼几百年的老怪,脸上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

    “他们三人要代表本门参与千日赛,现在拜师岂不是不妥?”天一缓缓道来,眼睛轻蔑的看向花奕淳,“千日赛赛程分为外门弟子的比赛,和内门弟子的比赛,此外门内门在我碧翎谷便是外谷和内谷,他们现在拜师成为内谷弟子,到时候众位同门还言我碧翎谷欺人,用内门弟子与别派外门弟子比试……”

    “有何不可?”素妍硬生生打断天一的高谈阔论,“外门与内门区别只在练气期和筑基期,若是按照你这么说来,只要我们安排内谷筑基期弟子回到外谷,便成为了外门弟子,那让他们去参与外门弟子比赛可好?”

    这自然是不行,即使是筑基期的外门弟子,却还是筑基期修士,只能参与内门弟子的比赛。这是一种约定俗成的规则,如若破坏必遭围攻,届时门派失了参赛资格事小,失了信誉才是真正的损失。

    天一被噎的满脸通红,他从来没在素妍嘴下讨到过好处,却还要自讨苦吃。

    他愤恨的看了素颜一眼,又看了花奕淳一眼。这一次计谋虽然没有得逞,但是三月后胜洲一行,他必要好好报答这练气期蝼蚁。先是自己徒弟被杀之仇,后是众目睽睽之下气吐血之恨。天一意想该如何虐待一番,如何羞辱一番,再施展酷刑叫花奕淳生不如死,最后扔到山林中让妖兽啖其血吃其肉。

    霍子立站在人前显得好不尴尬,见总算没有人再开口出言,于是高喊道:“恭请祖师画像!”

    躬身参拜,身后长老也一一躬身参拜。

    见状,花奕淳和另外俩弟子直接双膝跪地,额头拜倒地面。

    这是碧翎谷祭祖之礼,长辈只需要躬身行礼即可,而弟子则需要跪地拜请祖师。

    一副画像自虚空出现,缓缓展开,露出画像上的碧翎谷祖师。

    那是一个看上去仅仅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身着宽大儒服,左手一团跳动的火焰,右手则拿着一本书。花奕淳眼见到那书封面上有四个字:怀南之风,但这四个字并不是用大陆上通用的汉子写成,而是花奕淳记忆中所知的甲骨文。心中立刻窜起一个怪念头来,同时疑问重重。

    总之,说那碧翎谷祖师是一个修仙问道之人,更不如说像一个饱读诗书的儒士。

    “这便是我派祖师清河居士,”霍子立已抬起身子,张口对三个拜倒在地的弟子介绍道,“我派祖师清河居士年轻时原是一介儒士,但后来得获仙缘成为修士,创下我碧翎谷后羽化而去。”

    羽化便是成仙,是修仙之士修炼到大乘极致后,突破生死轮回,被仙界接引而去。

    最近千年以来却没有听说谁真正修到大乘,渡劫成功后羽化成仙的。那么想来这清河居士便是千年之前的人物,这碧翎谷也是在千年之前便创建。但如今为什么仅仅只是一个世俗界的门派,却不是地仙界的宗门?

    “弟子叩拜祖师,请祖师于仙界赐福。”

    花奕淳听声得令,‘砰砰砰’脑袋在地面上磕了三下,因为尊敬先辈祖师,没有刻意运转灵力保护,额头上已经出现深红的血印。

    “祭祖完毕,尔等三人今日开始便是我碧翎谷内谷弟子。”

    说完后霍子立退后,同时做了个请的手势,意思是问其他长老们还有什么事情交代。

    通常的时候,祭祖拜师完毕,长老们便会将自己看好的弟子收归门下。

    这次也不例外,素妍抢先走了出来,开口道:“奕淳是我花家子弟,自然归我门下。”

    她说这句话并没人反对。

    虽然花奕淳在弟子考核时着实惊艳了门票长辈一回,但内谷之地便有家族长辈优先收徒之说,因此其他长老虽然心动,却也不会坏了规矩。除非是花奕淳主动拒绝素妍,那么其他长老才有机会得到这么一个天才徒弟。

    但花奕淳又不是傻,如何会主动拒绝素妍的邀请?

    如此,花奕淳便站到素妍身后不提。

    其他还剩两人,便有另一个长老指着那三十岁的弟子道:“我看此人资质不错,在炼丹一道上也颇为努力,便收归我门下。”

    可怜还剩一人,如今已过半百,只是他仅练起九层,眼看筑基无望。便是丹师一途,或许也只能达到二元便将停步不前。虽获得外谷三甲,却只得到内谷弟子的名头和内谷弟子的待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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