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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望无际,今天的这片海域一如既往的晴空万里。深海显现出深邃的墨蓝色,偶有鱼群跃出水面,这是被所有国家遗忘的一个角落。

    历史上总说大海是天然的强大屏障,然到了现代,海水已不能成为人类脚步的阻碍。这是被遗忘的角落,因此谁也不曾注意到海水之下别有一番天地。常年安居在sas总部的水系魔法师们几百年来守护这个地方,与其说是盟会的基地,倒不如说是一个入口,与其说是基地的入口,倒不如说是一个国度的城门。

    结界的另一边是盟会一手撑起的一个自成一体的国家,“国民”全员都是盟会的一份子,更是盟会平时从不露面的技术人员的聚集地,除此之外,还是高层的“疗养所”和s级精英随便进出的观光胜地。在这个不被认可的伪国家内,平时被限制的能力可以随意使用,天气太热就制造出冷风,一个响指能让烟燃烧起来,种下的树半天即可乘凉,会议要迟到了?那就毫无压力地飞起来吧。

    这是**存在并超脱于次元之外的亚空间,每天供给这个空间存在下去的能量庞大到难以想象,而无穷无尽的大海正是这巨大能量的主要来源所在。

    今天位于这个国家中心的盟会总部,其上空的白云一如既往地被控制在适宜厚度,光线透过云层的间隙恰好射在四楼一间办公室的窗口。

    一个青年男子正背对着办公桌旁若无人地玩手机。

    半响,貌似是这才想起半个小时前有部下进来汇报工作,青年轻轻的“哦”了一声,抬头看着半空中飘过的纸片,问道:

    “书找到了吗?”

    “明显是临时想起来的!”部下a头上飞过一只乌鸦,但心里话打死也只能放在心里。

    “最后一次反应出现在中国东部。”部下b恭敬地回答,顺手一巴掌狠狠拍在a的后脑勺。

    两人以立正的军姿默默等待了半个小时,幸好上司今天还有些良心。要是像上次那样等满8小时工作时间、最后目送着一天到晚不干正事只玩手机的上司直接跳窗回房……那太丢脸了。

    abcd们至今没想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上司可以不吃不喝还不工作,更何况目前正处于紧张时期。

    /办公室位于四楼,是这栋主要建筑的最高层,屋顶很高,足有七八米,抬头可以直接望到琉璃顶和屋顶天台上爬满的藤蔓。

    装潢得颇为古朴办公室里从来只坐着他一个人,盖满一面墙壁、足有两人高的书架上摆满各种文字的书籍,每一本都不沾一丝灰尘,大部分是历史书和哲学书。另一面墙上,一张详细到让人想吐的世界地图占了一半的空间,另一半空着,灰白简洁的墙纸很是突兀。

    除去一些雕像盆栽,办公室没什么夸张的装饰,只堆了小小一叠文件的办公桌上倒是积了些灰,桌牌倾倒在一侧,直接把姓名压在了灰尘上,没人敢去收拾。

    因为听说副长最近心情很糟糕。

    “也就是没有了,一群废物。”青年翘起二郎腿,继续啪踏啪踏打字,说话的语气没有一点起伏变化。

    部下a、b听罢立即低下头,熟悉了上司的性格后倒也习惯了。a还悄悄往脑袋上扔了一个小治愈术。

    “是,副长说的是。”两人道。

    “人数确定了吗?”

    “预计五人已全部集齐。请下达下一步指示。”

    他们被指派全权负责**的寻回以及叛徒的通缉工作,原因很简单,那就是零号原本直属于他们那位终日无所事事的副长。话虽如此,副长大人唯一做的一件事就是让东祁担任了队长,自此连零号几时出任务都一无所知,单单是个挂名负责人。也正因此,事件一出,年纪轻轻的副长便饱受非议。

    原零号队长东祁肩负使命向异界远征,万万没想到的是回归的第一天,取代迎接派对的是仅限总部内部的最高权限通缉令。他们没日没夜寻找东祁队长的下落,东祁却没日没夜地满世界跑,除了偶尔追踪到书被使用时发出的信号,根本没人赶得上深谙空间跳跃的他的世界巡游。

    他们这些小角色自然不知道一度因实力与人品而受人尊敬的东祁是为的什么而选择背叛,也不知道他不惜利用古灵图也要苦苦寻找的是什么,但是显然,眼前的人一定是知道的。

    大家称呼他为副长,坐拥数人之下千人之上的实力与权力。话是这么说,权力比他高的人中实力在他之上的一只手就能数过来,实力上能与他一拼的更是没人高得过他的权限。谁让坐在高位上的老头子们都不能上战场,而四处征战的都不管事儿呢?

    啪。安静地连树叶的抖动声都明了的办公室中再次出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a:“你为什么又打我!”(悄悄话)b:“没办法因为副长又不说话了。”(悄悄话)“都给朕去死。”

    安静。

    “啊一不小心把心里想的内容说出来了。你们继续,刚才说了什么来着?”

    青年头也不抬继续看手机,忠诚部下们一时竟无言以对。

    “副长大人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继续什么的……我们已经要求下一步指示了啊!”

    但心里话打死也只能放在心里。

    a:“请请请下……一步指指示。”

    啪。

    a:“……”

    b:“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想抽你。”

    不知道是不是奇怪的背景音效起作用了,拿在手里一上午的手机终于落在桌面上,青年站起来对着阳光伸了个懒腰,亚裔混血的侧脸在阳光下的剪影不知道让多少少女拜倒在其脚下。

    “他们差不多行动了吧?东祁啊东祁,没想到你竟然背叛了我。我马上就会抓住你,然后慢慢听你解释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青年眯起眼,浮现出霸气而得意的笑容。

    “今晚就离开总部,我要亲自行动。”

    “是。”

    总部的天空不存在月亮,光与热越来越弱直到夜幕降临的时候完全消失就够了,没有人有兴致赏月,更何况是现在这不安分的时期。那是在东祁离开这个世界后派出的消息,仿佛有意避开他的耳目,从未露过面的盟会总指挥长通过通讯器亲自向全体人员发出通告:

    大战即将开始,那将是人类的最后一场战役。

    嗓音干枯而苍老,颤抖的像穿越了几个世纪,而其中的坚毅和决意从未改变。

    a:“副长忽然好有干劲啊。”(悄悄话)b:“是啊,又要有不好的事发生了。”(悄悄话)/城市的灰色地带,法网的漏洞所在。街巷的尽头,一扇破旧得毫无特色的门的背后依稀有打斗声传出,被隆隆响的排风扇压得十分不引人注意,一只老鼠从门缝里窜出来,身上带着还未干透的血迹,在凹凸不平的水泥地上脱出长长一条血痕。

    又过几分钟后,排风扇停止了转动。

    一条街外的某间还算整洁的小屋,满是缺口的木头窗被封得密不透风,铁门没有上锁,内部的插销时开时合,门口一个打扮邋遢的男子席地而坐,手里一个啤酒瓶,脚边落满烟头,然而镜片下的眼睛随时盯着附近的状况,一有动静空着的手就稳稳撑住地面,空酒瓶随时砸向生锈的铁门。

    不时有几个人或扶或抬被送入屋内,然而能再次从里面出来的一个都没有。

    ……

    不不不,你想什么啦,才不是处理尸体呢。

    “名字?”

    “问这干嘛?”

    “废话怎么这么多,我问他的名字。”

    屋子里边还算过得去,白色的布帘子把只有十几二十平米的空间分成两块,从门口勉强可以看见里面有两张简陋的床。

    说话的是一个不耐烦的粗野男人和一个把白大褂裹得严严实实的……姑且是称呼他一声“医生”的人。后者白口罩白手套几乎遮住了所有皮肤,黑框后的一对眼睛感觉比较年轻,好几个人因为这点怀疑而起过了争执。

    “让你小子治点伤还问东问西的。”

    男人向地上吐了口唾沫,伸手就想推他,那人稍一躲闪,男人竟抓空打了个踉跄,脸上一热,操起地上的一条桌腿就猛挥过去,再一闪,砰一声砸在墙上断成两截。

    “你就别跟邵医生过不去了,那是老爷子那边的人,有点本事。”门外有人说话,大约是门口的眼镜说给那个急性子的男人听的,听声音明显是在看好戏,看不下去了才出声的。

    “你就依了他,不就一个名字么,他要是条子光靠一个名字还不能怎么样。”

    男人一听就火了,大喊道:“那他要真是咱们还能在这啊你这狗嘴能吐出象牙不。”

    “你tm也知道啊。”外面的人哈哈两声道,“邵医生,别管他那粗人,刚才那个我们管他叫老六,就拜托你了。”

    邵医生嗯了一声便拉上了帘子,顺便把另一个人赶出了门。

    “劳资今天真是走了狗屎运了,兄弟被砍,还撞上这么个倒霉医生。”

    男人边骂边踹了下门,惊讶地发现插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插上了,再骂了一声也就不再和铁皮过不去,和门口戴眼镜的那个并排坐了下来。后者拍拍他的肩,接着望风。

    /“接下来……这个问题还真不小。”

    邵医生双手叉腰,低头审视那个一塌糊涂的阿六。

    肚子上一刀肉都翻出不少,看样子粗略的浇上了白酒,看似伤口很严重实际上并不致命,肩上的伤虽然做过紧急处理还包了纱布,那白纱也已经染成红色了,显然没啥效果。这仔细一看才知道了为什么把他送过来的那个男人浑身是血,他一瞬间还想问他是不是也伤着哪儿了。

    “虽然知道他死不了,不过这要是治好了也真该666了。”

    医生轻轻地自言自语,伤员已经昏迷了所以不管他的自言自语怎么没边际问题也不大,边上的麻醉药估计也不需要,现在的问题是再不动手问题就真的大了,他这儿可不带输血的,别说没有血袋了,就算志愿者排排队让他抽他也不会啊。

    “总之……你就好好感谢我吧。”

    “嵇医生”拨下眼镜框,绿沈的荧光被困在小屋里,将鲜血的红映成黑色。

    “advancedhealing,140%,operationonest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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