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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番僧当真是做梦都想不到刚刚在酒楼里喝酒那人又出现,而且竟然是把自己看上的女奴抢了,可谓是煮熟的鸭子到嘴的肉飞了,一时间好不懊恼。

    原来当时酒楼众人都在观看这场美妙无比的盛景,简直是如梦似幻,如痴如醉,如此神奇的一幕可能很多人一辈子都遇不到一次,当是缘分使然,几人酒量都不错,在这种环境中当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那王兄更是笑道:“如此良辰美景,若能下去和那西域女子对饮三杯,再欣赏欣赏她的优美舞姿该多好。”

    刘兄也大笑道:“王兄之言甚好甚好,不过只怕那王兄长相不过关,西域女子瞧不上哈哈哈”

    白兄抚掌笑道:“哈哈,刘兄莫要酒后吐真言,莫吐真言,不过在兄弟看来,这位兄台才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来来来,酒逢知己千杯少,喝个痛快!”说完举着酒杯看向忘谷忧,却见忘谷忧早就举着酒杯,不过眼睛盯着外边。

    白兄奇道:“兄台,外边风景虽独好,不过此时却不如这杯中物了。”起身也跟着向外看去,这三个兄弟本来就喝了不少酒,此时酒劲上脑,眼花不清,看了片刻忽然嘿道:“刘兄,王兄,那台上正在舞剑挥鞭哩。”

    那二人也望了一会,王兄道:“想不到刚刚斗文采,现在竟然开始比武术,好,好在我刚刚没下去”刘兄促狭道:“王兄现在下去也不迟,刚好让那胡女抽你几鞭子,哈哈哈。”

    忘谷忧遥遥头,心道:“这几位兄弟怕是喝多了,不过也好,免得几人慌乱。”

    忽听旁边两个番僧又在嘀嘀咕咕,红衣番僧嘿嘿淫笑:“嘿又冒出个遮脸的娘们儿,看上去还挺凶,这真好,洒家就喜欢这种要露不露的女人。”

    黄衣番僧也道:“师兄这个使剑的娘们还挺厉害,你看她穿的那身衣服,师弟我看的心急火燎的,待会非得把她们通通拿下制成女奴,永远伺候洒家。”

    红衣番僧喝道:“这娘们洒家看上了,师弟你还是找那个使鞭子的胡娘们儿好些,胡娘们儿别具一番风味,师兄对你好,才让给你的,哈哈哈。”

    黄衣番僧大笑:“多谢师兄一番心意,我这就下去把那娘们儿抱上来好好玩弄一番。”

    红衣番僧眼光一闪道:“师弟慌什么慌,等她们打得差不多了,你我二人再去收拾残局,岂不是省力讨好。”两僧狂笑。忘谷忧听着只当不懂,心里却道:“这二人真是够毒的,哪里有大师风范,歪门邪道,宵小之辈。”

    忽的又有人大叫大喊:“不好啦,不好啦,有刺客,有刺客刺杀公主啦”跟着酒楼的人纷纷外逃,一时间酒楼大乱,桌椅横飞,人群乱窜,噼里啪啦摔了一大片,众人只顾往楼下逃命,有人摔了也直接从身子上踏过去,有挡路的也把前边的人从楼梯上推下去。

    两僧只顾喝酒,有几人挤挤攘攘靠近二人,二人头也不抬,看也不看,就是几掌打出去,那些人哼都没哼一下,口吐鲜血直接飞出楼外。

    忘谷忧冷眼看着,心里却是对这二人的品性感到厌恶,也为那些人感到悲哀,人性就是如此。这边几人听见看见此状,这才发现出事了,酒一下子醒了大半,眼睛却还是醉醺醺的样子。

    白兄抓住扇子张嘴叫道:“盛世之下,竟然有人敢在洛阳对公主行凶,真是胆大包天,罪不可恕,我等需下去助一臂之力。”

    另外二人也怒发冲冠拍桌附和道:“对,我等久读诗书,饱学知识,为的是什么,就是又朝一日报效朝廷,此时不去更待何时?”又问忘谷忧道:“这位兄台,我们虽是萍水相逢,但眼下公主有难,不知兄台你愿意随我们一起去否。”

    忘谷忧眼看窗外,摇了摇头道:“我们都不会拳脚功夫,下去恐怕也是又去无回白白送命。”

    王兄道:“兄台看你一表人才,也是谦谦君子,为何如此胆小怕事?”

    忘谷忧叹气道:“非是我贪生怕死,敢问几位中有谁的伸手能敌过下边二人?”

    刘兄埋头道:“论身手我等当然是一招一式都接不了,可说道胆量气度,我等并不缺少。”

    刘兄忽唱到:“操吴戈兮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士争先。凌余阵兮躐余行,左骖殪兮右刃伤。”

    王兄接着唱到:“霾两轮兮絷四马,援玉枹兮击鸣鼓。天时怼兮威灵怒,严杀尽兮弃原野。(出不入兮往不反,平原忽兮路超远。”

    白兄见状拱手道:“既然兄台不愿意去冒死,我等也不强求,兄台你自己小心保重,他日若有缘再见,定与兄当共谋一醉。”

    说完也大声高歌:“带长剑兮挟秦弓,首身离兮心不惩。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

    三人唱的是九歌;国殇,这是战国时期楚国诗人屈原的作品,是追悼楚国阵亡士卒的挽诗。此诗歌颂了楚国将士的英雄气概和爱国精神,对雪洗国耻寄予热望。

    三人豪气顿生,凛然亢直,眼中都显出决绝壮烈之意,说完就站起身,跌跌撞撞,偏偏倒倒,摇摇晃晃,欲下楼去,却不料被旁边逃命的人一撞,刘兄脚下无力,撞入人群中,眼见就要倒地摔下,忘谷忧长袖一拂,刘兄像是被什么无形之力托起,直接拍在桌子上去,脸上沾满饭菜,惊魂未定道:“好险,好险。”

    忘谷忧心道:“你们这些书生,身无傍身之术,只知国好,哪知江湖凶险,不过偶尔兴起舞几下,在武林中人看来和顽童玩泥巴差不多,现在下去只是送死。”

    本欲不管,但毕竟和这几人情投意合,喝酒品诗,深知这几人以后都不是池中之物,于心不忍,对着几人,暗暗虚空一指,出手如电,几人顷刻间拍在桌上睡了过去。

    忘谷忧见三人已睡,本欲离开,却瞥一眼番僧,却见番僧不怀好意望着这边,心道:“自己一走这三人恐怕就真的长醉不复醒了。”他倒了两杯酒,嘴角冷笑道:“二位大师,远来是客,请。”声若晨钟久久回荡,长袖一拂,那两酒杯悬在半空,像长了翅膀一样向二僧飞去,速度极快,酒杯极稳,不偏不摇。

    两番僧见酒杯突然向自己飞来,又看蓝衫儒生冷笑看着自己,心知来者不善,两人长袖一扫,酒杯撞上一堵无形的阻力,停在半空不断旋转。三人你来我往,都在酒杯上做文章,那酒杯前前后后,进退两难。红衣番僧瞪眼道:“中土书生,你可认识洒家?”忘谷忧笑而不言。黄衣番僧道:“既不认识,这酒洒家看还是你自己喝。”左手一挥,酒杯退了四尺。

    忘谷忧笑道:“二位大师莫要客气,人生无常,需得今朝有就今朝醉。”挥手又是一拂,那两酒杯前进了五尺。

    红衣番僧叫道:“哪来的杂碎,好大的狗胆,竟然这样请洒家喝酒。”黄衣番僧也怒道:“你跪着把酒端过来,喊几声爷爷,说不定洒家高兴喝了你的酒,饶你一条狗命。”

    忘谷忧大笑道:“看来二位大师是嫌酒少,也罢,今夜忘某就请二位大师喝个痛快。”对着两丈远的酒坛子伸手就是一抓,那酒坛子仿佛长了眼似得,直接朝忘谷忧手中飞过来,酒坛子离手还有三尺时,右手向前一带一滑,酒坛子势若箭失,形若飞火流星,对着二僧就奔去。

    这两下看似平淡无奇,实是非内力不到化境不能使出,隔空抓取物件使的是“吸空抓”,能将事物隔空吸取过来,内力越深厚,能吸的距离越远,出神入化时,甚至能将人吸附过来。挥出酒杯酒坛子使得就是“流云手”同“吸空抓”相反,是将事物凌空送出,并且停在自己想停的地方,不乱,不散,不坏,不掉,仿佛踏在云端奔走,同“吸空抓”一样,内力越深控制的越精确,可缓可急,端的是神奇无比。

    二僧见此人能距离如此之远隔空取物,心里早就惊骇不定,又见酒坛子径自撞来,当下二人手中又是一扫,先前那两酒杯直接撞了过去,酒杯酒坛相撞,只听“啪”的一声,同时粉碎,杯中,坛中洒水再也不受控制浪了出来,溅在半空。

    忘谷忧冷笑道:“如此看来二位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这么好的酒可别浪费了。”左右手对着酒水隔空点了两下,那酒水凝聚一线,径直向二僧射去,二僧见来势不好,急忙挥袖抵挡,不料酒水劲势太猛,如电似光,被二人使内力一扫,兀的酒线散掉,如狂浪扑岸,暴雨倾盆,洒了二僧一脸,好不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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