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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海见来人是吕长思,并不愿搭理,又转过头去:“你至少是个共犯,还能在外招摇,我真是小看你了。”

    吕长思对邹海不紧不慢的态度焦急不已:“邹海!你快走吧,再晚时间就来不及了。”

    邹海转过身来:“你又是演的哪出戏?留我到明天死都不行吗?”

    吕长思听了邹海挖苦的话,脸色发沉:“邹海,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所以我今天冒死来,就是不希望你死!”

    邹海冷哼一声,他对吕长思的信任和容忍早在他被判处死刑时消磨殆尽,邹海:“你还需要冒死?这大牢你应该来去自如吧!……”

    “够了!”邹海还要说些什么,被吕长思大声制止,吕长思怕邹海说出让她更难堪的话来:“不管你怎么想,我今天就是来救你的,我要做的事做完了,走不走是你的事!”

    “走,我当然走。”邹海整理整理脏乱的衣服:“但是吕长思,我不会感谢你,因为我从来不欠你什么!”

    吕长思默然,心中哀怅,他从来没叫过自己的全名,二十年来还是第一次。

    邹海走过吕长思身边时,低声说道:“孩子在武馆后的一个农户家寄养。”

    听到孩子的下落,吕长思猛然抬头,瞪大双眼,意外的看着邹海。

    邹海:“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至少是个人,不会拿一个孩子做人质。”说完此话,邹海头也不回的走了。

    吕长思望着邹海决绝的身影,眼中溢满愧疚和感谢!

    左庭筠和初阳走了,穆惊天走了,只剩下石斛和穆一一仍旧坚持去查这个案子,两人在街上走着,见前面告示板前围了一堆人,两人凑上去,正入眼帘的是邹海大大的画像,以及通缉令三个大字。

    “邹海跑了?”穆一一与石斛两人相视一眼,赶忙细细看了通缉令的内容。果然邹海逃狱了!大街上四处都是捕快,拦人便问有没有见过邹海。

    远远看见吕长思迎面走来,石斛与穆一一赶忙迎上去。石斛:“你看到告示了吗?邹海逃狱了。”

    吕长思:“我看到了。”

    石斛:“这几天你尽量少出门,你指认他,他怀恨在心,如今逃狱肯定会去找你报仇。”

    吕长思苦笑一声:“他要是想找我报仇,就让他来吧,我也心安一些。”

    穆一一:“长思,说什么傻话,他杀了人是他的错,你指认他也是理所当然,不需要愧疚!”

    吕长思强撑着勉强笑笑,他们怎么会知道自己和邹海之间的是非曲折,随便敷衍道:“好的,我知道了,这几天我会尽量少出门。”

    石斛点了点头:“注意安全。”

    与吕长思分开后,穆一一感觉不太对劲:“我怎么感觉长思好像有心事。”

    石斛:“邹海出了这么大的事,她正常才不正常。”

    穆一一:“你说的也对。石斛哥,咱们要从哪查起?”

    石斛稍微想了一下:“既然一切都是因米囊花而起,咱们就先去找米囊花,找到米囊花,就不怕找不到种米囊花的人!”

    穆一一:“嗯。”

    打定主意,两人直奔山中而去。

    县衙旁边的一户院落中,师爷正向一位着青衣的神秘男子汇报:“石斛和穆一一刚刚上了山,他们是非要找到米囊花才肯罢休。”

    神秘男子拿起茶杯慢慢吮了口茶,不紧不慢的思索着如何处理这两个固执的家伙。

    见神秘男子许久也没做出决定,师爷提议:“要不。”说着手成刀状,在脖子间轻轻一横。

    神秘男子点了点头:“就按你说的去做吧,手脚利落一点,从甫堂已经惹了不少麻烦,我不希望再有差错。”

    师爷:“您就放心吧。”

    师爷刚要离开,吕长思突然从门外闯了进去。吕长思质问:“邹海已经替你背了黑锅,你为什么还要加害石斛和穆一一,他们哪里碍着你了!”

    神秘男子见吕长思出现,气的一脚将面前的桌子踹翻:“师爷,你就是这么安排人看着的吗?有人偷听都不知道!还有你,吕长思,你竟敢偷听我们说话,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吕长思打心里还是惧怕眼前这个男子的,况且偷听确实是自己不对,支支吾吾的回到:“我只是,只是路过而已。”

    神秘男子不屑于去戳破这显而易见的谎言,再次警告吕长思:“你伤了师爷的事我还没计较呢,别又弄出什么幺蛾子!”

    吕长思低头不语,面色却不服气。

    神秘男子看了看吕长思不服气的面孔,语气软下来:“长思,我知道他们是你的朋友,我当然不愿意看见你伤心,只要他们不坏我的事,我绝对不会动他们分毫。”

    吕长思抬起头,字字生硬:“我会去阻止他们,请你也说话算数!”说完迈着大步离开。

    师爷深知吕长思与神秘男子的关系不一般,既然神秘男子答应吕长思石斛与穆一一只要不坏事就不杀他们,自己刚才的任务还算不算数,还是问问的好。

    师爷:“那石斛和穆一一……”

    神秘男子:“照杀不误!”

    师爷嘴角上扬:“是。”

    “还有。”正要离开的师爷听神秘男子还有吩咐,又挪回脚步,细心听着。

    神秘男子:“吕长思已经将邹海骗回来当了替罪羊,她也没什么用了。”

    师爷一愣,杀任何一个人他都可以理解,而杀吕长思,他确实有些意外。神秘男子看穿师爷的想法,不等他发问,解释道:“是,我是不该杀她,如果她愿意安静的离开我自然会放过她,只是这人啊,心若是长了草,什么火都烧不尽。”

    师爷低垂着头,虚心受教:“小的明白。”

    “行了,去做吧。”神秘男子挥挥手:“她和邹海还有个孩子,记得斩草除根。”

    “是。”师爷得令,慢慢退出门去。师爷走后,神秘男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气全干了下去,辛辣的酒精刺激着喉管,也刺激着他的大脑。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当初只是沾湿了鞋子,本以为一切都可以控制,没想到如今水都要漫过胸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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