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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长思:“这三年来我跟你受了多少苦,要吃没吃,要穿没穿,我可曾有过一丝怨言,就是你说要回来找许大人报仇,我明知道这样做是错的,我也义无反顾的回来了,你还要我怎么做!我为你做的够多了,帮你赚银子供你拜师学功夫,帮你洗衣做饭照顾你生活,就是你毒杀小筝,我还不是帮你做假证据,让白茅替你背了黑锅!”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吕长思似乎意识到自己因为太过激动,说走了嘴,一时整个人僵持在那,不知所措,不知怎么圆场好。

    邹海听到吕长思指认自己杀了小筝,整个人顿时从地上弹了起来:“吕长思,你污蔑我!”下意识的指责完吕长思后,邹海有些许的停顿,似乎明白了什么,随即泄气般的跌坐在地上,冲着吕长思冷笑:“原来我上了你们的当!”

    吕长思看着邹海,眼神却比邹海看向吕长思的眼神暖的多。

    许大人:“吕长思,你刚才说邹海毒杀小筝,栽赃给白茅,这件事可是真的?”

    吕长思用衣袖擦了擦眼泪,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是。”

    许大人:“你将事情的始末一一道来!”

    吕长思:“是。邹海三年前离开太襄城,在京城的一家武馆习武,就是为了练成后回来找许大人报仇。刚回到太襄城的时候,为了掩人耳目,我们藏在山中,却意外被小筝发现,我们无法断定小筝是否听见了我们的谈话,但邹海坚持要杀人灭口。我拗不过,也确实怕别人发现我们,打乱计划,就同意邹海下毒杀了她,栽赃给石大夫掩人耳目。”

    听了这些指控,邹海的情绪反而越来越平静,本是怒气的双眼如今甚为哀婉,他没做过多辩驳,只是这哀婉中射出的刀子看的吕长思浑身发颤。

    许大人继续问道:“邹海是如何做到只毒死小筝一人,而没有祸及她全家的?”

    吕长思解释:“有一次小筝去山里采野花,他找准机会,在野花丛中藏了一枚毒针,小筝刺破了手指,毒便进入了她体内。毒针上的毒是慢性毒药,直到七日后才发作。”

    邹海听吕长思有理有据,冷笑一声:“我真后悔当时没杀了你!”

    许大人:“你可有证据?”

    吕长思说到这里,已不再怯邹海的目光:“我就是人证,至于物证,”吕长思从怀中掏出几枚毒针,“邹海就是用这种毒针毒害的小筝,大人可以查证一下小筝手指上的针孔。”

    许大人给捕快使了个眼色,捕快领会将吕长思手中的毒针收好,作为物证。

    许大人:“邹海你可知罪。”

    邹海不屑的白了许大人一眼,恨恨的说:“我只恨这辈子再没机会杀了你们。”

    许大人:“暂且将邹海押入大牢,待检验完物证,再行审理,退堂!”随着一声退堂声落,吕长思与邹海又被押回牢房。

    转天上午,许大人便再次升堂,正如吕长思所说,小筝的手上确实有针孔,针孔的大小与吕长思昨日提供的毒针尺寸正好吻合,人证物证俱在,也不容邹海画不画押,便被打入死牢。石大夫当日下午即被无罪释放。

    见石大夫被释放,所有人都舒了一口气。

    只月余的时间,本身就枯瘦的石大夫折腾的皮包骨一般,浑身散发着霉味。一只脚刚踏进三更馆,就有水滴洒了过来,接石大夫回家的石斛和穆惊天以及石大夫赶忙拿袖子去挡。

    只见石大娘手持芭蕉叶,沾着水不停的洒向石大夫,嘴里还念念有词:“芭蕉神,观音士,去霉运,保平安,阿弥陀佛……”

    医馆里的大夫们和病患都看着,石斛被石大娘迷信的行为深感羞愧,挡住她扬水的手,低声说:“娘,你这是干什么!”

    石大娘却不管这些:“儿子,你也得来几下。”说话间就向石斛洒了几下,石斛躲闪不及,衣服湿了大半,只听石大娘招呼:“杜衡,拿过来,拿过来。”

    杜衡端着一个烧的正旺的火盆放在地上,因烫到了手,赶忙捏着耳朵降降手温。

    石大娘:“来,老头子,踏火盆,去灾星。”

    石斛:“娘,你怎么这么迷信啊!”

    石大娘却不同意石斛的看法:“怎么叫迷信呢,凡间的事天神自有公论,你爹一定是犯了小人才要有此一劫。如果没有因果报应,为什么有的人生了大病都死不了,而有的人一个小小的风寒就能要了命,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

    石斛被他娘问的一时语塞,只好投降:“那你继续,我去给我爹准备洗澡水去了!”说完,一头钻进了后庭。

    “我早就准备好了!”只听身后石大娘大喊。

    初阳因有名贵药材养身,身体恢复的很快,如今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可小小的密道只有巴掌大的地方,初阳待的实在闷得慌。

    初阳正百无聊赖的数密道内的石板数目,左庭筠望着稚气未脱的初阳,思量着要不要带她走。

    初阳虽混于市井,却并不涉足江湖,如果跟着自己,今后的日子必是在刀尖上过活。如果把她留在太襄城,托付给石斛,且不谈她与石斛能不能和平共处,就算可以,她自由惯了,能不能受的了医馆的束缚还是一说。如果放任她回到从前的生活,她已经恢复为女儿身,难保不被欺负,正如她自己所担忧的那样,恐怕没几日就被卖到妓院去了。

    感觉到左庭筠盯着自己,初阳脸色一红,羞恼的问道:“看什么看,你可别对我都有什么非分之想。”末了,重重的语气提醒他的年纪:“干爹!”

    左庭筠淡淡一笑,毕竟是她要走的路,还要问她自己的主意,便问道:“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初阳拧着眉头,转过脸来:“为什么问我,你见过的世面比我多多了,这么累的事应该是你去打算吧!”

    左庭筠一时没反应过来,确认道:“你的意思是你要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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