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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到辰时正点,于义三人便起了床,出了房门来到客栈堂内吃上了早餐,见店小二过来上饭,便向其问道:“请问店家,这川门学殿怎么走?”

    “川门学殿啊,就在城东。你到了城东再问具体位置吧,我现在具体给您说,您也搞不明白,估计一个时辰左右就能到吧,不远。”店小二答道。

    “多谢店家了。”于义感谢的还了个礼。

    “快吃吧,吃完上路。”

    不一会儿,于义来到柜前结了账,便领着两个小孩子向城东出发。

    于义到了城东,问清了路,便来到了学殿门前。

    “这位大哥,麻烦你将这封信交给罗学究。就说是竹君私塾的竹老夫子给他的私信。”于义上得门前台阶,将怀里的书信交由门前的一名侍卫。

    侍卫上下打量了于义和两个小孩儿,有点嫌弃的说道:“信给我吧,你们走吧,我会转交的。”

    “没关系,我们在这里等着,信中是让我儿子来找罗学究拜师的。”于义弯了弯腰,对嫌弃他们的侍卫说道。

    “他拜师?哈哈你这乡下人别说笑了,什么竹君私塾,什么竹老夫子,我都不知道。”侍卫嫌弃的说完,直接将原本揣在怀里的书信扔了出来,砸在了于义的脸上。

    “爹,我们走,这师傅我也不拜了,侍卫都这么跋扈,主人能好到哪里去?”于行礼愤愤的说道。

    “住嘴,你在竹君私塾读的圣贤书都白读了吗?什么也没学到,就学到了没礼貌?”于义对着儿子呵斥道。

    “大哥,小儿无礼,我这里替他给你赔不是了。”于义说完,便再三行了礼。

    “滚,川门学殿岂是你们这种人能来的,滚!”侍卫仍旧厉声暴喝。

    “大哥,求求你了,麻烦您帮个忙”于义见侍卫态度如此坚决,无奈之下跪地行着大礼说道。

    “爹,咱们别求他,他狗眼看人低,川门学殿若是真是懂圣贤之道,怎能生出这种势利之徒。我看这罗学究也并非真有本事。”于行礼一边愤愤的说道,一边用手去拉跪地的父亲。

    何美荷见状,也是走上前来双手拉住自己义父。自从认识以来,虽然时间不长,但总还是知道自己这位义父,也是有些骨气的人。不过这种情形,显然是义父为了让礼哥哥能拜个良师才委曲求全的。想到这,美荷也心生感动。

    “臭小子,你说什么?真是找打”侍卫抡起手中的棒子,就要挥了下来。

    于义见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顾不了那么多,敢打自己儿子,自然是决不允许的。他一把就抓住了侍卫挥来的棒子,但他并未想要还手,毕竟要是还了手,儿子拜师的事情,恐怕是更难实现了。

    “放开,你这乡巴佬。”侍卫一边用力拽着被于义抓住的棒子,一边高声喝道。可就是怎么也拽不动。

    于义见状立马反应过来,这才松了手。可这一放,由于惯性的原因侍卫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旁边别的三位侍卫本不想出手,只当看点好戏,可没想到眼前这个村夫却似是有两下子。这三人便冲了上去,要与于义扭打一团。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突然门内有人高声喊道。

    四名侍卫听见声音,也不再继续扭打。转了身,看见一个也只是十岁左右的小孩子走了过来,身着华丽衣衫,体态优雅,背梁挺直,长得眉清目秀,左眉中长着一颗不大不小的黑痣,却也恰到好处的镶嵌在那里。

    “参见小少爷!”四名侍卫齐声道。

    于义在刚才的混乱之中也停了下来。四名侍卫也显然没有占到半点便宜。见到小孩童径直走来,心道:“原来这名小孩童竟然是这川门学殿的小少爷,长得还真是漂亮。不过要是我家孩儿也能穿上这锦绣衣衫,却也不比他差。”于义自然心里是向着自家孩儿的,不过这于行礼本就生得好看的紧。

    “刚才怎么回事?你们几个是不是又在欺负拜访之人啊?”小孩童说这话,显然是知道,这几人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只是这几人还算忠心,孩童的父亲也不忍将他们辞退。

    “小少爷,这些乡巴佬是看咱们学殿都讲圣贤之道,所以就来行骗。”最开始就嚣张跋扈的那名侍卫抢先说道。

    于义并没有解释什么,也犯不着这样去费口舌。

    小少爷听了侍卫的话,上下打量了着父女三人,见这大人并不解释,只是带着有些生气却又小心翼翼的目光看着他。

    “这位大叔,您来学殿所为何事?”孩童爽朗的说道。

    “哦,公子,您是这学殿的小少爷?我是带着自家孩儿前来拜师的,我这里有一封竹君私塾竹老夫子的书信,望请交给罗学究。”于义见孩童还算有礼,便说了前来拜师之事,也将书信,恭敬的交到了孩童手里。

    “那又为何大打出手?”孩童收了书信,继续问道。

    “你的侍卫,毫不讲理,一上来就瞧不起我们,然后要赶我们走,爹爹下跪施以大礼,他不仅不受,还挥棒打人。爹爹为保护我,这才跟他们大打出手。”于行礼正气凛然的说道。

    “住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于义制止的儿子的话。他深知,若是真把这几名侍卫惹了,即便儿子以后能够在这学殿学习,恐怕这几人也会煽动别的学生欺负他,所以厉声制止了儿子。

    小少爷见状,便知眼前这位比自己小那么一点点的清瘦孩童说的是实话。于是他对着于义三人施了施礼,说道:“家丁无礼,望请见谅。”

    于义见这小小孩童竟然如此懂礼,说话也如此儒雅。心也生出感佩,这川门学殿的小小公子也如此不凡,看来这的确是圣贤之地。

    “还请三位跟我到客堂,我稍后将信转呈父亲。”孩童继续说道。

    “多谢了!”于义答道。

    于行礼心里也对这个比自己大一点点的哥哥,生出了佩服之意。

    何美荷看了眼前这位贵公子,再看看自己的礼哥哥,不禁心里也是一阵感叹。不过她却把于行礼拉得更紧,俨然是觉得眼前这位贵公子,在某方面是不如自己的礼哥哥的。

    三人跟着小少爷来到客堂坐定,小少爷也招呼了家仆为其斟了茶,便持着书信离开了。

    客堂之内,华美装饰,应有尽有,煞是好看!于氏父子哪见过这等气派装潢,好奇的眼睛到处扫射,像是要把这所有的气派都装进眼睛里。只有何美荷,却还是淡定的站在义父座椅之后。她应该是对这些并不稀奇吧。

    “三位好等。”从堂上门风内出来一个大约有五十来岁的老者,头发也算是有那么几根银丝,比起竹老夫子来,算是年轻了不少。

    于义见到老者来到,便是知道这就是学殿主人罗学究了。

    “竹老夫子的书信,我已看过,定依竹老夫子之言。我这小儿也将门外之事给老夫说了,老夫定当秉公处理。”罗学究不急不缓的说道。

    “多谢罗学究了,大恩铭记于心。礼儿,过来,拜见你师傅吧。美荷你也过来,见过罗学究。”于义有些激动的说着。还未拜师便称罗学究是于行礼的师傅,自然是有提醒暗示之意。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三拜。晚辈何美荷给前辈长者请安了。”于行礼说完,便跪地连续行了三个伏地叩拜礼。自然何美荷也是如此。

    “好好好好你就是于行礼?不错不错,清瘦是清瘦倒也精神,我向来相信竹老夫子的眼光。这位姑娘也甚为可爱,招人喜欢。”罗学究伸出手来,摸了摸于行礼及何美荷的头说道。

    于义见状,心中大喜,何美荷也起了身,到了于义身旁。

    “竹老夫子,对徒儿恩重如山,我定要学出点样子来,好好孝顺于他。”于行礼虽然年纪不大,但也聪明的紧,自然也顺着刚才于义说话之势,以罗学究徒儿自居。说完此话,他膝盖跪地转向,面朝客堂门外,朝竹老夫子所在方向,又是三个伏地叩拜之礼。

    罗学究见于行礼如此尊师重道,说话有礼有节,他摸着花白胡子,也是赞赏的点了点头。

    “今日既然于老弟在场,便行了这拜师之礼吧。”罗学究望着于义,神情里礼貌的像是征求于义的建议。

    “多谢罗学究了。”于义躬身行礼。

    “不必谢我,竹老夫子也是我的恩师,况且这孩子我也甚是喜欢,望他不负众望便好。”罗学究笑眯眯的说道。

    “来人,上拜师礼茶。”罗学究喊道。

    堂内家仆接连称是。

    不消一会儿,茶水便准备好了,于行礼再次跪地行了叩拜之礼。家仆递上一杯热茶,于行礼接了过来,然后双手轻托,向老师敬上。

    罗学究伸手接住于行礼递来的茶水,此时却发现孩子手上那些厚厚的老茧,怔了半刻,心道:“这孩子家境贫寒,一手的老茧真是让人心疼,小小年纪却也如此吃苦耐劳,学问上又是勤奋好学,让竹老夫子都如此看重,此子可教也。”

    见罗学究迟疑,于行礼也不敢回手,径自举着。

    片刻后,罗学究喝了此茶,然后说道:“从今日起你便是我唯一关门弟子,定当传我学问衣钵。我膝下六子,四男两女,最小子也比你大了两岁,你以后见了都叫他们师兄、师姐吧。在我罗家门内,所有人都唤你罗信,出了罗家门,也就随你啦。”

    于行礼随即再叩拜,连忙答道:“是!”

    又转向刚才接引的小少爷,继续说道:“师兄在上,请受师弟一拜。”说完就拜了一拜。

    罗学究本名罗敬天,膝下六子,老大罗仁,南廷镇南大将军,不仅学问才高八斗,而且练就一身精湛武艺,成就自是比他父亲还高。

    老二罗慧,嫁于东廷文豪林氏,自然学问也是非常。

    老三罗义,性格耿直一身是胆,却不思学问,属罗家武痴,不求官不求商,终日沉迷武学,还好罗家家道不错,倒是能请到不错的武师作为师父。

    老四罗礼,与罗义截然不同,却是个喜文厌武之人,所以跟他三哥,关系不怎么亲近,却也不妨碍兄弟齐心。他研习诸多学问,已到成婚之时,可心气甚高,南廷政权内,却还未发现有他心仪之人。

    老五罗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十七八岁,待字闺中。

    老六罗智,聪明睿智,小小年纪便已有大才之象。罗学究也是最爱他这老六,除了是老来再得一子,疼似心肝以外。也因这孩子甚是聪明懂事。

    川门学殿,主要分为三阶六科。三阶是初阶、中阶以及高阶,每阶学科却是相同,分别是凡文科、自然科、道医科、玄学科、艺武科、计战科。每科低阶夫子尽然有一百来位之多,中阶也有七八十位,只有高阶少点总计才三十多位,特别是计战科高阶夫子仅仅只有一位。

    老大罗仁既已在南廷中担任要职,自然没有在学殿内担任夫子。老三罗义是这艺武科中阶的夫子,老四罗礼则是凡文科中阶的夫子,其余各科的夫子则是川门学殿在南廷诸多城内请来的学问大师。罗学究既是学殿主人,也是凡文科和艺武科的高阶夫子,当然其他科内,他也能有中阶夫子水平。

    于行礼拜得此师,可算是要让南廷诸多城内的大多学子羡慕不已了。

    “恭喜爹爹,今日收得这一天才学子。”罗智向自己爹爹贺道。

    “哈哈哈我罗家又添一员,自然是喜。”罗敬天豪气大笑。

    于义见罗学究如此关照,顿时七尺男儿也流了热泪,心中又说不上来的感激,也有说不上来的高兴,当即也是伏地叩拜行了大礼。

    “于老弟,不必如此大礼。既然你的孩子已是我关门弟子,你就放心,我罗家不管何时都将护他周全,你就放心吧。”罗敬天转对于义说道。

    “多谢学究厚爱,于义定当感恩戴德,若有差遣,万死不辞。”于义拭去热泪起了身,仍旧激动的说道。

    “那就劳烦于老弟在此多留几日,让愚兄略尽地主之谊,此事已了,不必着急回去。”

    “多谢学究盛情,家有贱妻苦等,不敢多留,既然地主盛情,那就明日再走。”

    “既然如此,我也不强求了。来人摆下宴席,今夜便要与于老弟醉酒三百杯。”

    “谢学究盛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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