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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众人反应过来时,只见七丈开外,一位披头散发,双目已盲的老妇人挟着楚天一站在一旁,面色猙狞恐怖,一看之下,不禁使人毛骨悚然,此人正是西山毒母。

    慕容白全身一怔,神情甚是悲伤,呆呆矗立了许久,方才说道:“你,你终究还是要这般作践自己,却是何苦?”

    西山毒母对他不理不睬,伸出右手食指,在楚天一脸上轻轻刮了一下,轻声细语地说道:“要是那时我的孩儿还活着,到七八岁的时候,也一定和这孩子一样俊俏可爱,来,让娘好好疼疼你,有娘在,以后再没人敢欺负你了。”一边说话,一边将楚天一搂在了怀里。

    楚天一自小在养生堂(孤儿院)长大,亲爹亲娘长的什么模样,他半点印象也没有,别人家的天伦之乐,对他来说便如天上的星辰一般遥不可及,此刻,西山毒母像一个慈祥的母亲一样,将她搂在怀里,怜爱之情溢于言表,楚天一不禁心里一恸,眼泪夺眶而下,失声喊道:“妈妈。”

    西山毒母活至五十来岁,人人唤她作大魔头,却没人叫她一声妈妈,陡听楚天一叫了出来,顿时全身一颤,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意,捧过楚天一的脸颊,万般温柔的说道:“孩子,你你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次好不好?”

    楚天一听她说话声音柔和亲切,表情温柔慈爱,突然想起别人家的母亲对待自家的孩子,也常常是这幅模样,而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对自己这般关爱过,心头一酸,不禁失声痛哭,大声喊道:“妈妈,妈妈。”

    西山毒母颤声答道:“妈妈在这里,妈妈最疼你了。”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取出一颗药丸递到楚天一手里,柔声说道:“孩子,来,把解药吃了。”

    楚天一张大了眼晴问道:“妈妈,这是什么?”他从小没有叫过妈妈,如今,见西山毒母这般怜惜自己,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西山毒母更觉开心,忍不住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柔声道:“妈妈抓你来时,一时糊涂,喂了你一颗毒药,这颗是解药,吃了它,你就没事了。”楚天一依言将药丸吞下,但仍是赖在西山毒母的怀里,不肯起来。

    慕容白等人看到这般情景,大出意料之外,不禁又是吃惊又是欢喜,吃惊的是西山毒母性格竟如此善变,欢喜的是楚天一得到了解药,终于可以不用死了。

    西山毒母小声和楚天一说了一句话,轻轻将她放在一旁,右手一挥,楚天一只觉头重脚轻,全身乏力,双眼一闭,便己沉沉睡去,西山毒母施展法术,张开一道结界,将他圈在里面,然后慢慢转过身来,脸上又是一幅猙狞恐怖的吓人模样,望向众人,厉声喝道:“我要让你们一个一个好好尝尝,什么叫五雷轰顶,魂飞魄散。”

    缓缓抬起右手,往马凉脚底下一指,“怦”地一道雷电劈下,将他右脚大拇指齐根截下,断掉的大拇指滚到一边,烧成了灰烬。

    慕容白、秦容始料未及,连声惊呼,这马凉也真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站在原地,竟是一声不坑,脸上豆大的汗珠,沿着脸颊不断地滚落,显是强忍巨痛,向西山老母逞威示强。

    西山毒母对着马凉冷笑道:“瞧不出你还有这份本事,当真令我刮目相看了,不知道接下来,你还能不能这样一声不吭。”

    慕容白已经知道,西山毒母第一个要对付的是马凉,因此提前挡在他身前,打算替他挨这一下,西山毒母却好像没看见一般,伸出中指、食指朝慕容白右臂一点,只听“啊”地一声惨呼,受伤的竟是马凉,回头看时,只见他右臂自肘以下,全部成了焦黑一片,血肉模糊中,阵阵烟雾从手臂上冒出,更加显得惨不忍睹,马凉不禁摊倒在地,脸色苍白如纸,但仍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西山毒母见他这般执拗,忍不住叫了声好,赞道:“倒是一条铁骨铮铮的硬汉子,死在我手里,也不委屈了你。”

    慕容白见马凉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自己站在他身边,却不能阻止,心中暗骂:“慕容白,亏你还是修道中人,如今同门遭难,受尽痛苦,你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不如一头撞死,免得辱没了师门,全天下的人,属你最是窝囊无能。”

    西山毒母道:“慕容老贼,你还不肯出手么,再不出手,我就卸了他的整条臂膀,你做了几十年的缩头乌龟,难道还想一直做下去?”

    慕容白心想:“你法术远胜于我,举手抬足便可杀了我,如今想尽办法逼我动手,不过是想羞辱我一番,以发泄你这几十年的怨气,唉!反正是我欠你的,你爱怎样,依了你便是,再说此地离玉仙峰不远,只盼师傅他老人家能够及时察觉,过来施已援手,如此便可救得二位师弟的性命,说不得要全力以赴,拼上一拼了。”

    朗声道:“秀西山毒母,你要打,依了你便是,只是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我的这位师弟受伤过重,疼痛难忍,可否让我给他止住了伤痛,再同你打过?”

    西山毒母哼了一声,道:“到现在你还要装好人,好吧!反正过不了多久,他俩都要死,我答应你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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