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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醒来的时候,老头就坐在床边打瞌睡。我没有吵醒他,只是默默的看着这个刻薄的老头。我没有怪罪他打断我的腿,因为很久以前他告诉我,一个用剑的人,就算是死也不能抛弃自己的剑。

    腿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我知道他们用了‘治愈卷轴’,那种能让人很快回复伤口的魔法卷轴。碰巧兽人老板推门进来,看我已经醒来对我眨了眨眼睛,蹑手蹑脚的抱起老头。那个在我心中无比强大的老头居然毫无知觉的被他抱到床上,他似乎很累。

    也是在很多年以后再次遇到兽人老板,我才知道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老头日夜不停的赶往‘冰雪城’,去找那个之前离开的老妪,请求她给他一张‘治愈卷轴’。不然我的断腿至少得三个月才能愈合。

    我下床跟着老板到厨房,饥饿的我随手抄起一个猪头就开始啃,油脂糊了我一脸也不在意。兽人老板放了一枚戒指在桌上,“你师傅给你的,戴上,对伤口有好处。”

    我看了看他,有点迷茫,刻薄的老头居然会给我东西?戴上戒指,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我继续攻陷眼前的猪头。

    那个时间段酒馆已经开始忙碌了,老板逗留了一会便出去招呼生意,临走前他说,“那招尽量少用,伤寿。”

    我楞了愣,才发现他说的是‘神之力量’。

    饱餐后我回到房间,老头已经醒了,看我进来也不理我。低垂着头,似乎在想些什么。我习惯了他的沉默,轻轻的走到‘正义’前,在我即将去拿它的时候,老头开口了,“差不多也该让你知道些东西了,尤其是你手上的那把剑。”

    我没有理他,但是耳朵却不由自主的动了动,“它是你父亲留给你的,你父亲死之前将它和你托付给我。要你好好的活在这个混乱的世道。”

    我愣了愣,内心起了不大不小的波澜,原来我不是无根之草。

    在游吟诗人讲的故事里面,得知父母皆亡的少年无不是心有一颗复仇的种子,努力修炼,最终报杀父之仇。而已然猜到了的我,却没有什么感触。

    或许你会因此将我定义为没人性,畜生什么的。但是技不如人,死了之后为什么还要将上一辈的恩怨强加给小辈呢?也或许是因为我看过、听过太多类似的事情了,麻木、无动于衷。因为生在这个混乱的世道里,不是你吃人,就是人吃你。

    “你父亲用这把剑了却了诸多不平之事,渐渐的,这把剑与你的父亲的事迹便流传开来。人们给你父亲取了个外号叫正义剑客,嘿,烧包的名字。剑也随之叫做正义。”

    他叹了口气,“也就老一辈的人还记得他,现在的年轻人知道的可能就不多了。你想知道是谁杀了你父亲么?”

    “嗯?”

    我有点好奇,按老头的说法他应该很强。

    “一个盗贼,准确的讲那个人应该是赏金猎人。发布悬赏的无非就是‘天灾’的某些不想出面的大人物。”

    老头沉默了一会,我知道还有下文,“这场战争持续太久太久了,直到现在仍旧有许多名噪一时的年轻人出现,不过也就名噪一时罢了。我累了,要休息了。”

    也不待我做出反映,他就自顾自的躺在那张我养伤的床上。侧背着我,不一会便打起呼噜。我觉得无趣,拿起‘正义’便出去了,临关门的时候,走廊尽头的那尊雕像又看了我一眼,只不过这次看向我的目光略带温柔。

    说来也怪,昏迷过后,我挥动‘正义’变得简单了,可能是我周身的‘气’更凝聚的原因。老头则很少过来当我的陪练了,只剩下兽人老板每天跟我对砍一段时间。不过粗铁棒换成了一把看起来正经很多的斧头。

    也不再会渴望睡眠了,日夜都在修炼中度过。不知不觉已经在酒馆待了一年。去年蝉鸣时分还很弱的我,现在偶尔能和老板或者老头打平。当然,输多平少,赢是不可能的。

    我开始渴望出去闯荡,战斗的饥渴感日益强烈。一天下来总是缠着兽人老板或者老头跟我打上几场,“翅膀硬咯。”

    老板偶尔会打趣我,而老头呢?他在我变得暴躁的时候却总是制止我跟酒馆里的那些弱鸡打斗。我有点不满老头的做法,虽然他总说,“弱者的挑衅犹如鬣狗对雄狮的吠叫,只有那些比你强或者水平差不多的人物才是你的对手。”

    然后老板就会无耻的说,“比如我。”

    他脸上一副嘲讽的样子,但是我却对他提不起性子。他的招式基本都教给我了,我只是意识和‘气’还跟不上他。当然,我会比他强的,我坚信。

    一个快入土的老头子居然跟他的徒弟比较。难道兽人老板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前浪自挂东南枝么?”

    有一次我狠狠的教训了一个酒馆的客人,因为他居然当着我的面吐唾沫,骂我是软蛋。还嚣张的叫我揍他,说真的,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一个叫我揍他的人。

    老头和老板只是躲在吧台里看我三下五除二的揍倒那个客人,对于在酒馆喝多挑事儿的人他们见过太多了。他两只是笑话我,“软蛋变硬咯!”

    对于他们两人的无耻我除了发奋图强的修炼之外,无非就是撂下一句狠话,“早晚有一天我要揍趴你们。”

    两老头只是笑笑,不说话,第二天狠狠的揍我一顿而已。

    说来也怪,老头仍旧如同一直以来那般刻薄的对待,但言行举止之间却或多或少的开始关心我。这让我有点受不了,难道打断我的腿的事情还让他很在意么?真是心眼小的跟‘小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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