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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约战

    几人很快就到了小饭馆,在去吃饭的路上,几乎每一个路人都在和老鳄鱼打招呼。“鳄鱼哥,吃了没?没吃来家吃。”“鳄鱼叔,哪天和我们喝点酒呀。”“鳄鱼呀,下午啥时候有空,咱老哥俩再去下两盘棋。”和老鳄鱼打招呼上至五六十的老人,下至十七八的小青年,而老鳄鱼则是一直忙着回话,所以一路上几乎没和赵世义三人说上几句话。当然也可以看出老鳄鱼在城郊区的确是家喻户晓的名人且威望不低。本来老鳄鱼今年也六十了在城郊区乃至y市也是最老的一批混子,再加上常年扎根城郊区,所以在城郊区有威望是很自然的。

    到了卖肉夹馍的小饭馆后,在每个人正在吃饭的人和老鳄鱼寒暄过几句话之后。老鳄鱼和赵世义三人坐在了小店的正中央的位置。“啥事,麻利的说。别墨迹。”老鳄鱼点了些吃的后对赵世义三人说道。“事也不大。先跟鳄鱼叔简绍我的这两个朋友,张天,藏志雄。”赵世义边说的同时对着老鳄鱼简绍了张天以及藏志雄,随后张天,藏之雄两人也跟老鳄鱼打了个招呼,接着赵世义继续说道“事情经过我也不说了,就是和李佳有些冲突可能要打起来。只是想鳄鱼叔您到时候就别插手我们这些个小辈的事了。”“赵世义,你才出来几天?刚刚在路上听你说才出来三天。现在可就惹上事了?你也不知道老实几天,号子里的饭我看你赵世义吃着是挺香的呀。”老鳄鱼没说事直接开始教训上赵世义了。“鳄鱼叔,不是世义惹得的事。是我和李佳的事。您就直说行不行吧。”张天接过话茬对着老鳄鱼直接说道。“李佳这个孩子,也不是啥好鸟。虽说是我的干儿子却也总是干些见不得光的事。再说你们的事孩子辈的事我老鳄鱼插手,那不是掉我老鳄鱼的价吗。我知道李佳总是打着我的旗号出去惹事,每次都是屁股擦不干净了才来跟我说,让我给他擦屁股,你们和他的事只要别闹到让他家里人来找我,我是不会管的。毕竟你们太小。”老鳄鱼对着张天说道。“叔,可您也说了他是您干儿子。叔您仗义呀,到时候他哭着去找您,您真不管?”赵世义说出此话就是要老鳄鱼最后的保证,毕竟是李佳是城郊区的人而且不管怎样是管老鳄鱼叫声干爹,所以老鳄鱼的保证是十分重要的。“赵世义,你说啥话呢。我们城郊区的人出去和人打架还会哭,你这是看不起谁呢?”当听到赵世义说李佳哭着去找他时,老鳄鱼明显不愿意了,毕竟李佳还是他的干儿子“你们这么说我倒要听听到底是咋回事。”“其实事不大,就是我这朋友睡了李佳的马子。李佳说要一万块钱并且给他当众道歉。”赵世义指着张天说。“丢人,这个李佳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你是叫张天把,你也不啥好鸟。睡别人的女人那是大忌,要是搁我年轻那会儿,这是死仇。别说你睡了别人的女人以后在道上抬不起头就是他李佳以后也没脸在混了。真不知道你们现在这些个孩子还要拿这个事来要钱还要当众摆酒,呸,想想都丢人。这破事我还就管定了。赵世义这里面也没你的事,就你这朋友和李佳的破事。我看就今晚九点在城郊区河滩俩人单挑。谁打死谁,谁也别有怨言。净干些丢人事,你有胆子睡别人的女人,是否有胆子和人去单挑?”老鳄鱼听了事情经过后明显有些气不过,觉得现在的年前人把道上的规矩都给弄乱了,这事搁以前就是俩人死斗单挑,所以老鳄鱼就出了这个办法。“行,我咋不敢。就怕他李佳不敢来。”张天对着老鳄鱼说“李佳那边我去和他说,那就今天晚上九点城郊区河滩见。我到时候亲自去给你们镇着场子,谁的朋友兄弟要是敢上我老鳄鱼就剁了他!”说完老鳄鱼起身“赵世义你们先吃着我现在就去找李佳那个兔崽子。你们等着我。赵世义我还想和你下盘棋呢。我先去,你们等着。”老鳄鱼说完也不听赵世义他们说话直接就走。一路上别人和老鳄鱼打招呼老鳄鱼都当没听见。城郊区的人一看就知道老鳄鱼这是又是被什么不平事气着了。

    这次和老鳄鱼说事说的相当成功。在和李佳谈过后,赵世义,张天和藏志雄去找老鳄鱼的路上。三人就已经商量过了。赵世义了解老鳄鱼的脾气,所以知道老鳄鱼看不了这种坏规矩的事指定会让张天和李佳单挑,因为但凡遇到这种事他老鳄鱼都会是这么处理的,当初在看守所他可是没少看老鳄鱼这么处理。而且在刚才的谈话中赵世义也没说给李佳一万块钱是自己已经答应的。否则老鳄鱼也不会让他们单挑,搞不好还会打赵世义他们一顿。可是正是因为赵世义算准了老鳄鱼的脾气,再加上李佳只是个没胆的人。李佳人多是条龙,就他一个人的时候他就是条虫,所以李佳和张天的单挑是没一点胜算的。毕竟张天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不管人多人少张天可是不管那么多直接就捅人的主。所以赵世义三人才会做出激怒老鳄鱼使两人单挑的决定。事实证明此决定是对的。毕竟张天此事也不想连累大家,自己和李佳单挑是最好的结果。

    第八章河滩单挑老鳄鱼也没去多长时间,很快就回来了。之后对赵世义他们三人说。“李佳那边没问题,你们俩走吧,我下午要和赵世义下几盘棋。”老鳄鱼说过这句话之后,张天以及藏志雄就走了。只留下赵世义一人在城郊区。其实赵世义的象棋是下的极好的。老鳄鱼下棋生涯总共四五十年,赵世义这个小辈算是他的最近的一个对手。于是,不多时两人也出了肉夹馍的店直接朝着城郊区的象棋摊走去。这一下棋可不是下了一两个小时而是直接下到晚上八点四十,一盘接着一盘的下。只到李航其给赵世义打电话两人才从棋局中走出。于是老鳄鱼去叫上李佳,赵世义则直接去和张天他们会和。

    很快的赵世义,张天以及李航其,曲克,张龙龙,藏志雄五人就到了城郊区的河滩处。在当时的y市每个区都有打架的地方,这些地方即使警察接到报警也不会很快出警。例如:老城区的火车站,新城区的东花坛以及城郊区的河滩和城郊区的汽车站。一般都是接到报警后十几二十分钟后警察才到地方,一般这时架也早打完了。当然了警察在这时也可以顺利的来收场抓人了,只不过一般抓不到人。因为人早跑了,抓到的也是被打倒在地的人。胜利者早就不见踪影了。

    就在赵世义他们和李航其三人解释事情的经过时,老鳄鱼带着李佳等人也来了。当然不是李佳一人,后面至少还跟着十人以上,看上去都是李佳的朋友。李航其和张龙龙及曲克对于张天和李佳单挑的这个结果心里是有点不满意的,总觉得是兄弟就应该在一起扛事,只不过三人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也不想和赵世义以及藏志雄说什么,毕竟张天本人都没什么意见。他们三人也就不好在说什么了,并且他们心里也都是相信赵世义的。

    双方见面之后都没有说什么。静静的看着对方大概有两三分钟,直到老鳄鱼打破了沉默。其实大家也都是在等着老鳄鱼说话,毕竟他是这里最有发言权的人。“我说,今天这破事我本就不应该管。你们也都太小了。只是既然我老鳄鱼知道了就必须管。李佳呀,你也别说你这个干爹不帮你。只是你们这个破事是在是太恶心人了。传出去那是要丢八辈子人的。本来就是你李佳和这个叫张天的小兄弟的事,这种破事也就别在恶心其他人了。你们就在这打上一架,谁输了就认个栽,也就别再说什么了。谁也别再有别的意见了。你们俩就开始单挑吧。外人谁敢上我老鳄鱼今天就剁了他。这恶心人的事你们也都别跟着瞎参合了。都没啥说的把。”老鳄鱼开口了,“张天,赵世义你们几个人行啊。敢耍我,还敢去找我干爹。行,张天既然你想死我不拦着你,今天我李佳一定废了你这个杂碎。”看得出来李佳对于赵世义他们答应了给钱又反悔,到现在钱不但没了还要和张天单挑是相当的不服气。只是无奈老鳄鱼压着他,他也不好说什么。其实,赵世义也是不明白老鳄鱼是怎么跟李佳说让他和张天单挑,还让他答应了。总之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赵世义他们的目的达到了。至少这是个不错的解决办法,总比给钱或大家都去拼命好。虽说李航其等几人不太满意事情办到了现在这个地步,甚至还有些认为几年的劳改生活把赵世义给住的没胆了,这要是搁以前的那个赵世义恐怕在今天早上和李佳谈事时就打了起来,现在呢,既然让自己的最为要好的朋友和别人单挑自己却在一边看。其实这倒不是赵世义没胆了,只是现在的赵世义在经历了牢狱生活后变得更成熟了,更懂得权衡利弊了,同时也比他们几个更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义气。这一切赵世义已经都想过了,单挑张天必胜。别看李佳人高马大的,身体还挺壮,而张天在李佳面前颇显瘦弱。但是他李佳只有敢打人的胆子说到底最多只敢捅张天两刀,还不敢往要害上捅。张天不同,他可是敢废了李佳的。只是当时的赵世义并不知道其实张天是有杀人的胆子的。

    “别废话,要打就趁早。一会儿我还要去喝酒呢。老鳄鱼,我拿了一把匕首,你没意见吧。没意见我就要废人了。”张天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拿眼棱着李佳,根本没看老鳄鱼一眼,而且对于老鳄鱼也不叫叔了。“行啊,李佳也拿个家伙把。拳打脚踢的那要打到什么时候,这样也好。”老鳄鱼看着张天的眼神,知道李佳不是张天的对手。老鳄鱼打了一辈子架,深知那是要以命抵命的眼神,即使自己死也要把眼前的人给弄死的眼神。此刻的老鳄鱼已经做好了拦架的准备,因为他还真怕这个叫张天今天会把自己的干儿子李佳给失手打死。毕竟年轻人都没什么深浅。

    李佳接过了自己朋友递来的匕首,同时也看向张天。一场恶战就要开始了。

    第九章胜利张天和李佳两人手握着匕首彼此相距大约七八米的样子。其他人已经退到了两人身后,都紧张的注视着张天和李佳两人。

    “张天,你今天算是活到头了。”李佳右手握着匕首,嘴里还叼了一根烟,左手指着张天说道。张天听到这话后并没有说什么,也没什么表情,只是开始往前走,朝着李佳很慢的走去,比他平时走路慢了很多。李佳看到张天向自己走来,左手扔掉叼在嘴里的烟,大喊一声“你找死!”朝着张天冲去。当李佳快速冲向张天时,飞起一脚直接踢在张天身上。张天也被李佳一脚踢倒在地,随后李佳坐在了张天身上对着张天的肩膀就是一刀。赵世义等人看到这一幕很是担心张天,可是这是两人单挑他们在着急也没法上去帮忙。就在张天被李佳一刀刺到了肩膀时却并没有喊出声也没有说什么,几乎在同一时间对着坐在自己身上的李佳的腰窝就是一刀,然后快速的拔出匕首又是一刀。“啊!”李佳大叫一声,顿时也乱了分寸直接被张天揪住自己的非主流发型,接着张天手拿匕首对着李佳的左眼刺去,李佳强忍着疼痛赶快的朝着右边的地上滚去,虽说躲过了眼睛可是张天手中的匕首却直接刺破了自己的耳朵。随后张天坐在了李佳的身上,眼睛瞪得很大并且咬着牙手里的匕首直接刺向已经慌乱不堪的李佳的左眼,看来张天今天是要把李佳给变成瞎子。就在李佳的左眼马上要被刺到的时候,老鳄鱼一脚把李佳身上的张天跺倒在地。

    “咋地,你张天还长脸了不是,还真敢下死手哇。行了,够了。这事闹到这一步也算是了结了。李佳,今天你是栽了。你们几个,李佳带来的人别发呆了。赶快把李佳送医院呀。”老鳄鱼看起来是有些生气了,说话的嗓门都比平常打了不少。“等等,我还没亲耳听到李佳认怂呢。别慌着走,我还没打够呢。”张天从地上爬起来对着老鳄鱼说。此时的李佳已经被他的朋友们搀扶了起来,看向张天的眼神夹杂着一丝的不服气但是更多的是害怕。“咋啦,我老鳄鱼说话还不算了。我说今天李佳栽了就是栽了,你还听李佳说啥。你没打够是吧,不行来和我打一架。”老鳄鱼是真的生气了,几乎是吼着说出这话的。毕竟李佳再不成气候也还是给他老鳄鱼叫干爹不是,再着说了李佳说到底还是城郊区的人,真要有些什么事老鳄鱼必然还是向着李佳的。“行了,张天。这事既然鳄鱼叔都开口了,那就算了。只是,鳄鱼叔今天这事不会再有后事了把。”赵世义等人全部走到了张天的声旁,赵世义更是直接夺走了张天手中的匕首。“啥后事,我刚刚说的话。你们都没听见是吧,你赵世义是不是聋了。我说今天李佳认栽了就是他栽了。从今往后你们和李佳井水不犯河水,谁都不认识谁,谁敢在挑事我老鳄鱼第一个不答应,行了吧!”老鳄鱼对着赵世义等人大声的说道。”行啊,咋会不行。既然是鳄鱼叔您说的。那这事就这样算了。鳄鱼叔,没事的话我们可就走了。”赵世义微笑着对老鳄鱼说。“不拦着你们,但是李佳的医药费你们得掏。赵世义呀,挺精明的嘛。把你鳄鱼叔都给绕进去了。行啊,本来不该问你们要医药费的,自己有本事打架,出了事就别怨别人。可是这到底是咋回事,我现在算是想明白了,你赵世义这一招棋下的好呀。人现在被你们打伤了,这怂也认了,我也被你赵世义利用了。你们拿个医药费不过分把。”老鳄鱼到了现在总算明白了这到底是咋回事,且不说李佳和张天谁对谁错,他赵世义最开始找自己时就是打算让自己来安排两人单挑了事,同时赵世义也知道李佳不是张天的对手,这一切赵世义那一伙人是早就打算好的。怪就怪自己的脾气被赵世义给摸透了,看来赵世义这三年的劳改饭是没白吃。“行啊,鳄鱼叔。说个数把。明天我亲自把钱给您送来。”赵世义也不否认。“两千,就要个医药费。”老鳄鱼说道。“两千是吧,我身上现在就有。现在就点给李佳。”曲克说完就从自己的钱包中点出了两千交给了李佳。“那我们走了啊,鳄鱼叔。”赵世义说完后,和其他人直接走了。“干爹,就这样算了?”李佳忍着痛说。“那你还想怎样?自己打不过人家,你要我说些什么?拿着钱去医院吧。”老鳄鱼说完也走了。接着,李佳等人也跟这老鳄鱼走了。

    在赵世义等人坐上了曲克开来的车后,“张天,你没事吧?”李航其焦急的问到。“没事,李佳当时抵着刀呢。皮外伤而已,不碍事。”张天说道。所谓,抵刀就是拿大拇指放在刀身上只留下一个刀尖,所以这样拿匕首刺人一般都是皮外伤造不成什么打伤。“那你当时就没抵刀?”张龙龙问到。“没,抵刀干嘛?既然要打就要把他李佳一次给打服,打怕。抵刀了,他还能怕吗?”张天说。“一场压倒性的胜利,哥几个喝酒去,我请客。”曲克说。“你刚刚才给了李佳两千,你还有钱?”赵世义问到。“曲克家里有钱,这点钱对他说还不算啥。”藏志雄对着赵世义说。“平时身上也不带这么多钱,今天不是怕出事吗。我就拿了一万块钱来了。万一到时候收不了场就给他李佳点钱就是了。”曲克解释说。“真是的,你们单挑时,我可是吓了一跳。那李佳比你高还比你壮,一上来还气势汹汹的。我还真怕你打不过他呢。”李航其对这张天说。“其实真没事。早上你们走后,我和世义,老藏去找老鳄鱼的路上就商量好了。就是利用老鳄鱼的脾气,让他来安排我们单挑。只是中午我和老藏回去后,我怕影响晚上单挑。就回家睡了,老藏去找他女朋友了。所以一直把你们三个人蒙在了鼓里。其实都是我和世义,老藏提前商量好的。”张天向李航其三人解释说,“你们也不早说,害得我们三个瞎担心。说,去哪喝酒。”曲克说。“你们去吧,我得回家。两天没回去了。回家睡觉去。”赵世义说。“行,不挽留你,知道你刚出来。回家也对,为了我的事这两天你也没回去。你回家,我们去喝酒。明天再联系。”张天对着赵世义说。“我也去你家吧,好多年没聊天了,再说我喝酒也不行。你们去把。”藏志雄对着曲克他们说道。“行吧,明天联系。”于是,赵世义就和藏志雄两人回了赵世义的家,而其他人则都去喝酒了。

    第十章与老藏的交谈回到家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世义,你回来了。哟,小藏也来了。你们吃饭没,没吃得话让世义他妈给你们做点。”赵世义的父亲向赵世义和藏志雄说。“没事,叔。我吃过了。您就看世义吃了没,就行。”藏志雄的家和赵世义的家都住在老城区的城中村里,当然还有张天和张龙龙以及李航其,曲克家则是在老城区住但不是城中村,而且赵世义和藏志雄还是住对门。“爸,你和妈都早点休息吧。别忙活了。我晚上吃过了。”确实在城郊区和老鳄鱼下棋下到晚上六七点时,老鳄鱼让别人去买了几个肉夹馍,当时自己和老鳄鱼边吃边下。“那行,你妈也睡了,你们去世义的屋里玩吧,你们也早点休息。”赵世义的父亲对着二人说。“行,叔您早点休息。”藏志雄和赵世义的父亲说完就和赵世义上二楼了。前面讲过赵世义,藏志雄,李航其,张龙龙和张天家里都是自己盖的五层房子,而赵世义就住在自己家的二楼。

    到了二楼赵世义的屋里,“老藏,有她的消息么?”赵世义问藏志雄“你还想着她呢,她现在和一个鞋厂老板的儿子好上了。从你进去没几天就好上了。叫李志,家里挺有钱的。听说年底就要结婚了,还给她买了一辆宝马。”藏志雄说。“哦,这样也好。反正我家里也没钱。就这一个房子值点钱。盖房子的钱到现在还没还清呢。”赵世义看起来有点失望。“谁家不是呢,咱们几个除了曲克家之外。谁家不是欠着外账,虽说你我,张天,龙龙,航其家里都是五层楼可是都是借钱盖的,都还没还完外账呢。”藏志雄说。“老藏,明天陪我去看看她吧。就远远的看一眼。”赵世义点了根烟,看起来有点难受。“行,不说她了。谈点别的吧。”藏志雄说道。所谓的“她”叫常莎莎,当初在学校里就是校花,人长的漂亮,家里条件也好,后来上了y市重点高中又去了外地上了大学,去年刚毕业。赵世义心里明白,两人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自己从小上学就是问题学生,除了语文和历史外几乎科科十分,这还是因为赵世义爱看书的缘故。不过赵世义在学校特爱打架也很早就学会了抽烟。在初中三年级时,赵世义就很喜欢常莎莎只是没说,后来自己不上学了而常莎莎去上了市重点高中,自己却开始了追常莎莎。只是常莎莎一直没有答应过赵世义,但也没有拒绝,两人之间一直很暧昧,当时追常莎莎的人可不少。但几乎所有人都吃了闭门羹,除了赵世义,所以当时不少人认为两人是情侣关系。

    藏志雄看着赵世义有些低沉,也点了一根烟,问赵世义说“以后有什么打算?别说在看守所三年你没想过。”“想过,就是不知道行不行的通。”赵世义说。“还打算混?这条路可不好走,别总看到那些大哥,你应该想想那些被抓的,被废的,甚至那些死了的。”藏志雄说。“这些我都知道,在看守所三年我看到的最多的就是那些还没混起来的人以及因为打一场架就葬送了整个青春的人。还有那些混到四五十还是个穷鬼的人。越是这几种人就越觉得自己是道上混的,自己很厉害的样子,都很膨胀。不过老藏你说我不走这条路,能干嘛?还有个刘瘸子惦记着我呢,我就是现在不混迟早也要走这条路。有些人生下来是干啥的就是干啥的。”赵世义对着藏志雄说。“也许可以做生意,打工都是一种活法。我知道打工你怕丢人。可是这终究是条不归路呀,你可得想清楚。其实世义你挺聪明的。不一定要这样。”藏志雄还想劝赵世义放弃混下去的念头,“聪明?我不认为我聪明。要不当初也不会听郭威锋的去废刘瘸子了。”赵世义又点了一根烟,并且从始至终未看藏志雄一眼,只是注视着自己手中的烟。“那时候不是小吗。现在,你可想清楚,世义,你现在有选择权,可以换一种活法。真要混你准备咋赚钱呢?”藏志雄说。“我三年不是白住的,当初家里花钱把我留在了看守所而没去监狱现在看来真的是对了。当初我还怕家里花钱,现在我觉得这钱花的值了。这三年在看守所我算是见到了y市的几乎所有三教九流,上至南霸天之一郭老大,老鳄鱼,下至小偷以及十六七岁出来混社会的小混混。而且这三年我也帮了不少人,这两天忙没和已经出来的人联系。到时候我想开个小赌场,我想来捧场的人会有不少。而且还有几个小兄弟在看守所里就说出来了要跟着我混,现在他们也都放出来了。”赵世义说。“世义,你有打算不管是什么我都支持。只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不是在看守所,那些人还记得你吗?”“老藏你没住过不会知道的。那是真正的患难之交。当然肯定也有翻脸不认人的人,不过无所谓我又不打算靠他们多长时间。只是我的一个跳板,到时候我混好了自然每个人都给我面子,反之肯定都当不认识我。”赵世义说。“世义,你觉得张天他们几个以后会走这条路么?”藏之雄说。“别人不说,单说航其。航其这人一直都想着混成大哥。他很羡慕那些大哥,最早就是在他的影响下我和邓明走上了这条路,并且跟着他认识了第一个大哥。航其总想着不劳而获,而且我觉得航其挺享受混子的生活的。至于张天嘛,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估计也会走这条路的。龙龙没什么主见,大家都去混了,他也会去。”赵世义说。“嗯,我觉得也是。不过世义他们我不管,至于你干什么我都会支持的。你想混,那我就全力支持你。我们一起。”藏志雄说。“老藏,本来我对自己以后的规划中就有你,不管未来怎么样我们两个兄弟一定是会在一起的。”赵世义说。这几人中,藏志雄和赵世义因为家就住对门又是同龄人,所以在五六岁的时候就开始玩耍。到现在这两人的关系其实是超越他们和其他几人的关系的。同样的张天和李航其,龙龙,曲克几人的关系稍好一些。曲克就是因为张天才认识的这几人的。

    接着两人又聊了很多,无非就是赵世义三年的牢狱生活以及家里这三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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