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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临,鹫之带上妙儿准备潜入李家宅子,正门走不得,后门又被锁,鹫之在宅外逛了一圈之后决定爬墙。︾樂︾文︾小︾说|墙高得很,以鹫之一人之力恐怕爬不上去,他看看妙儿,然后与她商量。

    “等会儿我把你扔到对面,然后你想办法替我开门成不?”

    妙儿“喵”叫一声,算是同意了,接着她跳上鹫之肩头,再攀上他的头顶,纵身一跳便稳稳地站到围墙之上。

    鹫之不由竖起大拇指,然后让她按计划行事,接着妙儿就跳到围墙后,准备去替鹫之开门。但是问题来了,妙儿个子小,门栓对她而言简直是庞然大物,她立在门栓下半晌,不知该怎么开。

    “妙儿,好了吗?”

    鹫之在墙的另一边催促,妙儿挠挠脖子挠挠耳,不知如何是好,她转过头见到两个婢女嬉笑而过,忽然之间就有了主意。

    妙儿看着天上明月,凝神运气,紧接着一股灼烧的痛从腹中漫延全身,她不由喵喵直叫,看着身上的猫毛落下,接着四肢变成人的手和脚……

    鹫之已经在后门等半天了,心想妙儿动作怎么这么慢,他有些无聊,便拿出羊皮囊子喝了口水。就在这时,门咔咔作响,像是有人在拔门栓。

    鹫之心里一阵高兴,吞着半口水跑了过去。门终于开了,只见有个姑娘一、丝、不、挂地立在门后,连鞋都没穿。

    “噗……”

    鹫之瞠目,喷出含在嘴里的半口水。妙儿一脸无辜加莫名,似乎在想:我哪里有做得不对?

    鹫之狼狈地擦起嘴角转过身去,随后一本正经地说道:“快……快……变回去。”

    妙儿挠挠脖子,想了会儿说:“不会……”

    鹫之又开始喷东西了,只是这次喷得是鼻血,他闭着眼摸墙进门,然后在背对着妙儿偷了架上的衣裳扔给她穿上。

    这可为难了妙儿,她不会穿衣服,手里抱着一团衣裳不知如何是好。

    鹫之败给她了,简直想跪下磕头叫她“龙祖宗”,她这般“坦荡荡”不是在叫他犯罪,他还得留着童子尿赚银子呢!

    鹫之抓耳挠腮半晌,只好以身作示范,告诉她袖子应该怎么穿,衣结应该怎么打,好在妙儿聪明,一教便学会了,看她穿了衣衫出来,鹫之不由松了口大气。

    “妙儿,这个叫衣裳,人都穿这个。以后你变成人样,不能光身子乱跑,被坏人逮住之后,就会这样,那样,明白吗?”

    鹫之苦口婆心,妙儿一知半解,挠着耳朵问他:“什么是这样……那样……”

    “呃……”

    鹫之无法回答,急得涨红了脸,他想了会儿,只说道:“反正就是不好的事,如果你变成人了,就不能光身子!”

    “可这个套在桑上很不鼠夫……痒……”

    妙儿东挠西抓,突然坐到地上,提起腿挠耳朵,她还以为自己是只猫,后腿能蹬到头顶。

    鹫之看不下去了,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卷起袖子问:“哪里痒我帮你挠。”

    妙儿伸长脖子,鹫之无奈伸手挠起她的脖颈。妙儿舒服极了,闭起眼哼哼,发出“嗯嗯啊啊”限制级的声音。

    鹫之欲哭无泪啊,他真不知道自己得罪了哪尊神,才会倒这样的血霉。听妙儿发出娇吟,他不敢再挠了,怕待会儿有人拿锅碗瓢盆冲过来捉、奸。

    妙儿感觉不到那舒服的爪子,蓦地睁开双眼,暗夜中她的眸闪出幽绿,对鹫之瞪得滚圆。

    “挠!”

    妙儿一把抓过鹫之的手,脖子往他指尖凑。鹫之迫于她淫、威,只好再帮她挠几下,感觉她要叫,他连忙捂住她的嘴,厉声道:“不许出声!”

    妙儿点点头,惬意地闭上眼,小巧的鼻尖微微抽动,终于消痒了,妙儿一高兴,便把脑袋埋到鹫之胸前蹭来蹭去,以此示好。

    鹫之哭笑不得,“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妙儿根本就不懂,这弄得像是他老在吃她豆腐,不过……好像是一直是她在吃他的豆腐。

    不管谁吃谁豆腐,总之鹫之被妙儿看得光光,妙儿的玲珑身段也被鹫之给看了两回,他们就如两张烧糊的纸黏住了,鹫之在想该怎么扯开好。

    解决完妙儿的生理需要,鹫之就准备做正经事,他带她潜入后院想要去找鬼兄,本来以为后院里的美人们会吵吵闹闹,没料竟然静如古墓。

    “这有点奇怪啊,难道她们都去打叶子牌了?”鹫之喃喃自语,妙儿忍不住凑过脑袋问:“叶子是什么?”

    “叶子牌啊,叶子牌就是……”

    鹫之侧头看到妙儿好奇的大眼心弦微颤,随后他又不耐烦地拧眉,手指点上她的脑门把她推远。

    “叶子牌就是与你无关的东西,别问这么多。”

    妙儿憋屈地点头,继续跟在他身后找鬼兄。鹫之熟门熟路地摸到三夫人的房门,在窗纸上捅了个洞往里窥视,里面竟然没有人。

    鹫之放大胆子推门而入,他记得早上还在此房里与鬼兄说过两句话,之后鬼兄就不见了,所以他断定源头就在这儿。

    鹫之把别人房里的东西摸了圈,没能找到鬼兄,之后他又叫了一遍,也没鬼应声。正当他准备换地找时,妙儿突然拉他衣角说:“有人……”

    鹫之立马屏气凝神,果然听到脚步声朝这里来,情急之下,他成了热窝上的蚂蚁,转了三四圈后看到了旁边衣柜,他几乎没多想就把妙儿拎了进去,自己也跟着躲好。

    “嘎吱”一下,门开了,只见有道人影晃动,看不清是何模样。鹫之想法子把柜门推开些,好看清来人,可是屋内暗得很,死活看不见。

    那人不知道在房里做什么,淅哩嗦罗的,鹫之与妙儿挤在这小柜子时实在憋得慌,喘口气都困难。

    鹫之心烦气躁,妙儿倒没觉得,她贴在鹫之胸口,闻着他身上的香甜气息,尖牙便忍不住冒了出来。

    “香……香……”妙儿喃喃,外面人似乎听到动静转了个方向,鹫之心头一紧,立马捂住妙儿的嘴,让她别再出声。

    哪知鹫之身上的气味越来越浓,妙儿几乎意乱情迷,此时她看鹫之就是一条大鱼,鱼鳍还捂住她的嘴,妙儿终于忍不住一口咬了下去。

    “啊~~~~~~~~”

    一千头草泥马在鹫之心里狂奔而过,踩烂了花花草草。外面人盯得紧,他只好硬咬着痛,内心狂飙泪。

    一口咬得不过瘾,妙儿又咬了第二口,这一口啃在鹫之臂膀上,尖牙还刺出两个窟窿眼儿。

    “啊~~~~~~~~”

    十万头草泥马在鹫之心里狂奔而过,踏平了山川草原,剩下一地虚无。再这样下去,鬼兄没找到,鹫之倒要被妙儿咬死了。

    终于,外面的鬼祟人走了,鹫之迫不及待地逃出衣柜,硬是把挂在他身上的妙儿拉开。

    “你这只死猫,竟然敢咬我!”

    这回鹫之真的怒了,怒目圆瞪,手撸痛处。妙儿还不自知,意犹未尽地舔唇,他果然比鱼铺里最新鲜的鱼还要好吃,念起,妙儿两眼发光,突然注视到其双腿之间,若记得没错的话,当初看到他腿间有挂着大泥鳅,这大泥鳅一定比他身上的肉更好吃。

    鹫之从妙儿贪婪的眼神中看到了食欲,随后他低头看看自己底下,只觉得一阵蛋疼,忙不迭地双腿夹紧,把命根子藏好。他实在不知该怎么告诉这只蠢猫,哪些地方可以碰,哪些地方不能碰。

    “救命……救命啊……救救我啊……”

    忽然之间,房中响起微弱的呼救声,一下子引起了鹫之的注意。鹫之无视妙儿的眼神,细细地寻了一番,觉得刚才的声音有点像鬼兄。

    “救命啊~~谁来放我出去~~”

    呼救声再次响起,这回鹫之逮个正着,果然是鬼兄,他果然在这里!兴奋之下,鹫之弯腰小声问:“董世,你在哪里,我来救你啦~~”

    “我在这儿~~”

    鹫之寻到了这声音,钻到了人家床底下,他在里边最深处找到了一只夜壶,这夜壶竟然贴有黄封。

    鹫之摇了摇,问:“你可在里头。”

    “在,我在,快点放我出来。”

    鹫之一听,不假思索地拆了黄封条,紧接着一阵烟雾腾起,鬼兄就从壶口冒了出来。

    “太好了,快把我憋死了!”

    鬼兄喜极而泣,以袖抹泪。鹫之好奇,问他怎么会进去的,他便如实相告。

    “早上你走的时候,不小心把袋绳松了,不知怎么的,我就看到有只手把多从袋里抓了出来,然后塞到了这壶里。”

    话落,他低头猛嗅,又“哇”地哭了起来。

    “特么还是只用过的夜壶。”

    怪不得尿骚味这么重。鹫之很是嫌弃,不自觉地后退几步,离鬼兄半丈远;妙儿也嫌弃他,干脆缩到了角落里。

    鬼兄不死心,又贴过来继续诉苦,说:“真是最毒妇人心啊,这里的女子真吓人。”

    “女子?”鹫子拧眉。“抓你进去的是个女子?”

    鬼兄直点头,道:“那手应该是女子的手。”

    “胖得还是瘦的?”

    “瘦的。”

    鹫之听后不由抚起下巴。

    “哎呀,这回可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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