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关键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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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这么做吗？我刚才为什么提出那种建议？我一边走向瞭望台一边思索着。为了一个仅仅认识了几天的人，去冒这种风险？真的...值得吗？说实话，我有些后悔提出武力强攻的建议，阿何的话很现实，4个人怎么也打不赢一百多人......也许我依旧是一个懦夫，那一刻我表现出的坚强可能只是假象罢了......
不多时，我已经走到了瞭望台下，棒球帽正在台上认真地擦拭着一把81式步枪，并没有注意到我。
“谢子成？”
“哦，杨巍。有什么事吗？”棒球帽把手中的81式步枪放到一边，向下看我。
“你在干什么？”我问。“啊，这个啊。呃...保养一下武器罢了。”棒球帽搔了搔头。“我以前没看见过你这么认真地清理过武器。”我道。棒球帽看了看我，叹了口气。他停了几秒钟，说道：“你知道吗？这把枪原来是属于阿莉的。我...唉！”他还没说完，便再次重重地叹了口气，一滴眼泪似乎从他的眼角渗了出来，他迅速地把它抹掉了，好像不希望我看见。“我理解你的心情。”我说道。
我仍然记得之前在那个秘密档案室的时候，棒球帽曾经告诉我他爱阿莉，当时我并没有当回事，但是现在看来，他是认真的。
“你已经知道一切了？”他一边说一边从瞭望台上爬下来。我点了点头。“那么...有消息吗？”他问。“有，红蛇用箭射进来一封信，把用物资交换人质的时间提前到了明天早上日出的时候。”“对于那帮强盗来说什么都很正常。”棒球帽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而且我还知道一些事情，你不知道的。是我从两个红蛇成员那里偷听到的。”我道。“那群畜生说了什么？”棒球帽问。这时，我已经感觉到棒球帽的愤怒了，我不知道他听见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会是什么反应...于是我小心地说道：“他们说，打算把阿莉当做诱饵，把我们全部吊死然后拿走所有东西...还有...”我有些犹豫了，我不知道该不该把那事说清楚。“还有什么？”棒球帽焦急地等待着我的下一句话。没办法...我咽了口口水，说道：“他们可能已经把阿莉...侮辱...了...”我机乎是硬挤出了这句话。
棒球帽瞪大了眼睛，足足沉默了快半分钟。然后，他爆发了。他一脚狠狠地踢在了瞭望台上，瞭望台猛地震了一下，落下来一些土末。“我操他娘的！这帮杀千刀的狗屁混蛋！我...我他娘的要亲手把他们全部杀光！全部杀光！”接着，他掏出了一把铁锤，开始用力地敲打一旁的废物桶，那响声几乎和枪声一样大了。我立刻拉住他，“冷静，老兄，你给我冷静一点！”“我他娘的没法冷静！！别管我！”“你是希望救她还是在这里制造噪音吸引行尸？这样帮不了我们！”我喊道。在我喊出这句话后，棒球帽终于渐渐冷静了下来，他用力地把锤子一丢，坐了下来，大口地喘着气。
我放开了手，说道：“我知道你爱她。”棒球帽没有回答。得不到回答使我愣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要做什么。没想到，棒球帽说话了。“你还不知道吧...她的名字是王莉军。听起来不像个女孩的名字对吧？”我耸了耸肩。“这是她父亲给她取的名字。她的父亲是个将军，他本来指望能有个男孩的，那样他就可以把他的儿子培养成一个军人，但是运气不好却生了个女孩。所以他给了她这个名字，希望她能像个男孩一样坚强。本来她父亲想取‘王立军’这个名字。但是为了让名字配得上女儿，就把站立的‘立’改成了那个草字头的‘莉’。后来，她就依照父亲的意愿加入了军队，当了一名炮兵。”“你为什么突然告诉我这个？”我问。棒球帽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只是想说吧。这是和她闲聊时她告诉我的，就在她被劫走的前一天。你知道吗？我活到现在都没有谈过恋爱，高中没有，大学也没有，但是这一次，我想真心地爱一个人，保护她，甚至为她而死，你明白吗？”我点了点头。接着，又是沉默。
我这次来找棒球帽，本来是打算和他说投票的事的，没想到还得知了这么多事情。关于投票的事，我想也是时候说了。我清了清嗓子，说道：“其实我们刚才就在谈怎么救她，我们找到了一些枪支弹药，枪坏了，但是子弹还能用。直接去交换是行不通的，我们没有足够的物资，况且有他们一样也会杀了我们。所以我们打算投票决定是否武力强攻，投票不能缺了你。所以，现在我才来找你。”“那我决对同意。”棒球帽站起身来说道：“我想你也同意对吧？”“我......”那一刻，我犹豫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对不起。”我说道。棒球帽叹了口气，不再说话。然后，我们便一声不响地回到了工厂里面。
“怎么耽搁这么久？”老张问道。“没什么...”我道。老张看了我一眼，然后宣布：“好吧，无所谓了。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那我们就开始投票吧。先声明，我不持任何立场。”“为什么？”棒球帽几乎一下就跳了起来。“对不起，我也想救阿莉。但是我也要为我自己多考虑一点。总之，我会服从这次投票的结果。”老张说罢，叹了口气。
“我...我弃权。”我小声说道。声音小到我自己都很难听见。那一刻，我真的觉得我是个可耻的懦夫！但是，我还是没法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
“什么？当初不是你....”老张奇怪地说道。我摆了摆手，示意不要说了。
“我不同意去，那太危险了。”阿何说道。
“我一定要去！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救她，就算没有你们也一样！”棒球帽吼道。
“一票反对，一票同意。我们没法作决定。”老张说道。
“好吧！你们不愿意去，那我自己去！我自己也能救她！”棒球帽愤愤地说。
看着愤怒而无助的棒球帽，我心里非常不是滋味。我觉得我的身体里有两个人在打架。一个说着：“不行，太危险了！”而另一个却说：“你得去救她！她以前救过你一次啊！你不去，不觉得自己是个懦夫吗？！”我看了看棒球帽，看了看老张，又看了看阿何。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得到的勇气。我终于喊了出来——“我同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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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这么做吗？我刚才为什么提出那种建议？我一边走向瞭望台一边思索着。为了一个仅仅认识了几天的人，去冒这种风险？真的...值得吗？说实话，我有些后悔提出武力强攻的建议，阿何的话很现实，4个人怎么也打不赢一百多人......也许我依旧是一个懦夫，那一刻我表现出的坚强可能只是假象罢了......
不多时，我已经走到了瞭望台下，棒球帽正在台上认真地擦拭着一把81式步枪，并没有注意到我。
“谢子成？”
“哦，杨巍。有什么事吗？”棒球帽把手中的81式步枪放到一边，向下看我。
“你在干什么？”我问。“啊，这个啊。呃...保养一下武器罢了。”棒球帽搔了搔头。“我以前没看见过你这么认真地清理过武器。”我道。棒球帽看了看我，叹了口气。他停了几秒钟，说道：“你知道吗？这把枪原来是属于阿莉的。我...唉！”他还没说完，便再次重重地叹了口气，一滴眼泪似乎从他的眼角渗了出来，他迅速地把它抹掉了，好像不希望我看见。“我理解你的心情。”我说道。
我仍然记得之前在那个秘密档案室的时候，棒球帽曾经告诉我他爱阿莉，当时我并没有当回事，但是现在看来，他是认真的。
“你已经知道一切了？”他一边说一边从瞭望台上爬下来。我点了点头。“那么...有消息吗？”他问。“有，红蛇用箭射进来一封信，把用物资交换人质的时间提前到了明天早上日出的时候。”“对于那帮强盗来说什么都很正常。”棒球帽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而且我还知道一些事情，你不知道的。是我从两个红蛇成员那里偷听到的。”我道。“那群畜生说了什么？”棒球帽问。这时，我已经感觉到棒球帽的愤怒了，我不知道他听见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会是什么反应...于是我小心地说道：“他们说，打算把阿莉当做诱饵，把我们全部吊死然后拿走所有东西...还有...”我有些犹豫了，我不知道该不该把那事说清楚。“还有什么？”棒球帽焦急地等待着我的下一句话。没办法...我咽了口口水，说道：“他们可能已经把阿莉...侮辱...了...”我机乎是硬挤出了这句话。
棒球帽瞪大了眼睛，足足沉默了快半分钟。然后，他爆发了。他一脚狠狠地踢在了瞭望台上，瞭望台猛地震了一下，落下来一些土末。“我操他娘的！这帮杀千刀的狗屁混蛋！我...我他娘的要亲手把他们全部杀光！全部杀光！”接着，他掏出了一把铁锤，开始用力地敲打一旁的废物桶，那响声几乎和枪声一样大了。我立刻拉住他，“冷静，老兄，你给我冷静一点！”“我他娘的没法冷静！！别管我！”“你是希望救她还是在这里制造噪音吸引行尸？这样帮不了我们！”我喊道。在我喊出这句话后，棒球帽终于渐渐冷静了下来，他用力地把锤子一丢，坐了下来，大口地喘着气。
我放开了手，说道：“我知道你爱她。”棒球帽没有回答。得不到回答使我愣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要做什么。没想到，棒球帽说话了。“你还不知道吧...她的名字是王莉军。听起来不像个女孩的名字对吧？”我耸了耸肩。“这是她父亲给她取的名字。她的父亲是个将军，他本来指望能有个男孩的，那样他就可以把他的儿子培养成一个军人，但是运气不好却生了个女孩。所以他给了她这个名字，希望她能像个男孩一样坚强。本来她父亲想取‘王立军’这个名字。但是为了让名字配得上女儿，就把站立的‘立’改成了那个草字头的‘莉’。后来，她就依照父亲的意愿加入了军队，当了一名炮兵。”“你为什么突然告诉我这个？”我问。棒球帽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只是想说吧。这是和她闲聊时她告诉我的，就在她被劫走的前一天。你知道吗？我活到现在都没有谈过恋爱，高中没有，大学也没有，但是这一次，我想真心地爱一个人，保护她，甚至为她而死，你明白吗？”我点了点头。接着，又是沉默。
我这次来找棒球帽，本来是打算和他说投票的事的，没想到还得知了这么多事情。关于投票的事，我想也是时候说了。我清了清嗓子，说道：“其实我们刚才就在谈怎么救她，我们找到了一些枪支弹药，枪坏了，但是子弹还能用。直接去交换是行不通的，我们没有足够的物资，况且有他们一样也会杀了我们。所以我们打算投票决定是否武力强攻，投票不能缺了你。所以，现在我才来找你。”“那我决对同意。”棒球帽站起身来说道：“我想你也同意对吧？”“我......”那一刻，我犹豫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对不起。”我说道。棒球帽叹了口气，不再说话。然后，我们便一声不响地回到了工厂里面。
“怎么耽搁这么久？”老张问道。“没什么...”我道。老张看了我一眼，然后宣布：“好吧，无所谓了。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那我们就开始投票吧。先声明，我不持任何立场。”“为什么？”棒球帽几乎一下就跳了起来。“对不起，我也想救阿莉。但是我也要为我自己多考虑一点。总之，我会服从这次投票的结果。”老张说罢，叹了口气。
“我...我弃权。”我小声说道。声音小到我自己都很难听见。那一刻，我真的觉得我是个可耻的懦夫！但是，我还是没法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
“什么？当初不是你....”老张奇怪地说道。我摆了摆手，示意不要说了。
“我不同意去，那太危险了。”阿何说道。
“我一定要去！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救她，就算没有你们也一样！”棒球帽吼道。
“一票反对，一票同意。我们没法作决定。”老张说道。
“好吧！你们不愿意去，那我自己去！我自己也能救她！”棒球帽愤愤地说。
看着愤怒而无助的棒球帽，我心里非常不是滋味。我觉得我的身体里有两个人在打架。一个说着：“不行，太危险了！”而另一个却说：“你得去救她！她以前救过你一次啊！你不去，不觉得自己是个懦夫吗？！”我看了看棒球帽，看了看老张，又看了看阿何。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得到的勇气。我终于喊了出来——“我同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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