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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过去总是不会迷茫的,只可能会不好意思,于是,回忆过去成了一种冒险。冒险寻找自己的足迹,品味人生的真谛,若如此做,请不要迷茫。

    我知道,你在补课去学校那天的路上正好赶上了日全食,然后你一个人度过黑暗,在灰溜溜的石头上你记下了这个伟大的时刻,那一刻你是孤独的,丛林中可能会钻出一只兔子然后朝树干撞去。

    我比你还要激动,明朗,我待在屋里。日全食的到来,让我更加热爱科学,一切都是相当的神秘与奇妙。

    你知道的,我的地理老师姓唐,是个可爱的老头,在过去的那个学期里他响亮地告诉我们会有日全食出现,这个消息让我觉得日全食也是可爱的,如同你一样,值得用未来去期待。

    日全食刚开始那下下,我正躲在屋子里看电视上的现场直播,当着主持人常说的“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而主持人也当着名副其实的“支持人”。

    透过窗户,外面灰黄一片,像沙尘暴刮过,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比先前更加靠近科学,而自己更像是一位深思熟虑的科学家,表示出应有的激动与淡定是应该的。过于激动的时候我就跑到院子里观看,看到的是日偏食,日偏食唐老头乐津津地解释过,可他没有解释屋外会灰黄灰黄得厉害,无助之情挺身而出。

    可能只能从书中才能找出答案,于是我果断地想到了《云帆点点》,当然我会说写就写,毫不含糊,不论前方多么坎坷,当年我在书中是如此写道的:

    解决无助之心理,买了像《伊索寓言》《唐诗三百首》《宋词三百首》等书籍,把自己损得穷掉直接一声咕咚掉进水里,头脑的发热在响声的陪伴下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好意思退去,咂咂作响间没入水中更深了。

    罗阳光本来还想买本《徐志摩诗歌》这样小镇有卖的书,小镇连个书店都没有,只有那么两三个食品店摆了几本书,一半还是《优秀作文》,没得说头。由于零用钱和借来的钱周转不灵,只好决定请假回家带钱。

    这个时候,数学教师麦枝江成为了罗阳光班的代理班主任。仔细看看这位红脸汉子似乎不是喝酒的料,算是枉费了他老爸的起名智慧。其他智慧倒是留下来,准备让人努力生活,从没想过要在酒品行业混上一混的麦枝江被罗阳光初次见到时果断以为有三十好几了接近四十岁,嗯。后来罗阳光看了教师简介,身子板吓了一大跳,头颅跳出一撮汗珠来,像是好运来,于是运来了汗。别看麦枝江体格高大,肌肉横飞,面容苍老,才仅仅二十五六。此人讲课声音洪亮,富有震摄力,年少的罗阳光觉得回办公室去后会不会得到其他同事的埋怨不好说,但在课堂上能让学生们百分百地集中注意力,从而达到忘我的境界却是千真万确,会不会得到同行们的敬畏不好说,但那家伙依旧保持这自己的一贯教学风格却是确有其事。

    学生怕老师在一个人求学路上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是不会变幻的,麦枝江抓住了这一点,虽没卖出枝江大曲,却将学生们的初等数学功底打厚实了一锅锅儿,算是弃商从教的一种成功。

    “你请假干什么?”

    “取钱!”

    “取钱?”

    “嗯。”

    “你好像请过一次假了,没有下次了!”

    麦枝江这段日子间正急着瞅看陈永昌买的《格兰特船长的女儿》,很乐意草草地和罗阳光结束谈话,刷刷,画上了自己的大名。

    有些事情说不准,若是若干年后我罗阳光要写什么回忆录,完全有可能在自己的回忆录中这样记载道:

    当年我从外婆那里拿得六十元国币后就径直回了学校,我也想走弯路啦,多长长见识,可是路是直的,我只能自己寻找见识。路途中我钻进了小学老师的店里,这是一个有书卖的地方,有四大名著,有《万年历》还有其他。我买了本《徐志摩散文》,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书少得可怜不具有什么可选性。《徐志摩诗歌》货柜里已经没有了,我表现得很好,由惋惜转型为不放弃,就拿下了徐志摩的散文集。

    至于好朋友曾玉龙,他来找我和我去找他是没有多大区别的。我是拘谨的人,他是数学天才,要是比语文他也是比我好一点的,他的作文分会高掉很多,而我自信地说自己不过是个普通的人才。他会笑得很甜,和我一样拥有一对萌萌的酒窝,可以一笑泯恩仇;不过,我们那群小伙伴们是谈不来仇的,理由是我们都还小,还不懂得那些复杂情感,我们谁都没有女朋友,根本不存在偷偷一起去追某个女孩子,追个毛啊。话说回来,还是让曾玉龙来找我吧——他借走我的《海底两万里》时,我出动手指头夹出钱来,好将欠掉的国币还给他。对方回去后我就要开始新的朝未来奔去的光阴了,理论家一致主张努力而快乐地活着,我不觉得我很范儿,但你也看不到我的忧心,我是个奇怪而简单的人,渴望幸福人生,平淡中有最可爱的伙伴。

    有些话题我认为是没啥好说的,大家都会说,也许你想的比我还好,为同一个话题浪费掉一个海洋大的时间,那就等着失去整个天空吧。

    补课自有补课的价值及其魅力所在,这样的优点存在于人心,同时刻,人心主导环境。

    “喂,别来!”

    “为什么?”

    “太差劲啦!”

    “哎呀,没事,你老是打击我,我已经不怕啦!”

    “好吧,来上!”

    “嘿,梅白来,一块上吧抢掉球!”

    我甩甩头清醒过来,是叙述没错,但更像是评论——梅白来比我年长一岁,个头比我矮点,体格壮于我,此时,我俩互为同桌。梅白来果真没白来,让一边和我对话一边投球的人称“歪嘴”的那个高个子男孩儿随意性减少了不少。歪嘴的嘴很正,可这绰号就莫名其妙地来了,来得很突然,就像人类来得很突然一样,不痛不痒,却又不容忽视。

    在不吹牛的情况下,我真的并不怎么会打篮球,乒乓球打得稍好一崩崩儿。士兵的梦想在不追求现实的情况下是希望自己当兵几年能摸着枪,摸着了是一种满足,一种荣耀。他们可以极端想杀敌是从摸枪开始的。嘿,我没有因为不会而感到自卑,我试图学到更多的东西来满足以及锻炼自己。只有经历过被舆论或是被评论的人才能体会到背后或是面前被别人指点泼冷水所带来的影响到底有多大,有时自己抵不住心灰意冷,满腔的热血骤然冰冻。幸得歪嘴虽打击我却很随和,这样的结果直接导致我的满腔热血还有一半,被冻掉的一半又很快化掉了,所以我把歪嘴定为自己的对手和航标,认为歪嘴在生活中的某些表现给了自己在某些方面的容身之地,交流之机,并且用不着扭捏和拘束,大可原形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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