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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谁说的,喝酒不烂醉的人容易成为话痨,他将车开去附近更空旷的停车场,怕她闷还将后面的两扇车窗打开,她一路仅仅是眯着眼,偶尔闷闷的打个酒嗝。

    车内香水的气味伴着她浑身散出来的酒气,形成一种很难形容的氛围。他停好车不由自主的看着她,不知道她是不是睡着了,也不敢冒昧叫她。

    “送我回宾馆吧,困了。”被他盯了好一会儿,她才幽幽的睁开眼睛,习惯性摸衣兜将烟拿出来,略一犹豫又塞了回去。

    “没事,车里也能抽。”他安静的看着她,她善意的朝他笑笑说:“没那么难受了。”

    他想问她,为了什么难受,可他们相遇不过几小时,前半段他还那么讨厌她,此时这样问,说服不了自己,也难免让她觉得这男人太八卦矫情。

    这一顿酒喝的她反而慢慢活过来了,打开车门下车,伸伸懒腰跺跺脚,那么烈的酒精都不知道藏到身体哪里去了,他不由得开始有些佩服,她的酒量。

    她在车外还是没忍住抽了烟,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将背影毫无防备的留给他,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无意中让一个男人纠结了内心,只觉得闷的快窒息的心终于重新喘了口气。

    前天,孙谨的那个未婚妻来找过她。

    她冷笑着对她说,你以为孙谨的父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么他爸知道你爸早年因为贩毒被枪毙了,气的掀了桌子,断言你绝不许进孙家门。

    她只记得,那天,那一刻,她勇气满满的对未婚妻说这有什么,孙谨又不靠父母过日子,我们一起**的生活在一起也未尝不可,你这么说不过嫉妒我罢了。

    其实这番话,撕碎了她这么久以来所有的勇气。

    命运不是她能改变的,身世不是她能选择的,即便重来,幼小的她一样阻止不了父亲的脚步,更不能改变他被枪毙的事实。

    尽管这么多年,母亲一直说,父亲只是被关在很遥远的监狱里,无期徒刑。和死了有何区别,无非是说出去稍微好听一些罢了。

    五十步笑百步的感觉。

    “我没带烟,你抽的什么,让我也尝尝”

    听到身后男人的声音,她收回思绪,将兜里的烟递给他,他捏在手里看了看说:“兰州”

    “黑兰州。”她浅笑着将火也给了他。

    他没将剩余的烟还给她,她虽觉得有些怪,但也不是计较的人,烟民们顺手将烟盒装回兜里,偶尔拿错别人烟,也是正常。

    她没想过,无心的拿错和有意的错拿,是完全不同的。

    他沉默的抽完一支烟,将烟掐灭,接了她手里一直捏来捏去的烟头,一起扔去了附近的垃圾桶,回来后很随和的说:“我这几天都在国内,明天还来么,元爽说不准就会过来。”

    她微抬头看着他,嘴角挂着一抹浅笑,略好奇的问他:“杭州人民都像你这般热情”

    她说话带着一股很浓郁的异地风,听起来却一点儿都不别扭,和嘤嘤诺诺的江南小女子不同,特别豪气。

    他挺挺胸脯,微一仰下巴笑道:“小姬的朋友,我自然不能怠慢。”

    她又笑起来:“那先谢了。”

    他心里默扇自己几个大嘴巴,将成群结队汹涌而来的精虫打退,不停告诫自己她就是看起来再新鲜,美艳,诱人,也绝不是他能随意染指的人。

    他深吸一口气,微咳一声,掉转目光说:“我就是想知道,你见了她要干什么”

    她依然笑:“脑门上面一酒瓶。”

    他突然笑起来,以为她是开玩笑的。浏览器搜“篮色書吧”,醉新章節即可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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