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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陀寺到了,今天来古陀寺的女孩子还真是多呢。

    古陀山下,一辆辆马车依次停放着。车边,几个车夫聚在一起闲聊。

    “哎,真是想不到,吏部尚书居然虐死那么多女孩子。”

    “衣冠禽兽”

    “就是,看着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他家人算是跟着倒了大霉了,听说男的被流放到了北边儿去了,女的都入了醴陵宫,充作官妓了。”

    “是啊,听说顾里的嫡长女可是个美人儿呢······”

    “一天就想这些事”

    “切,你想啥高尚的事儿呢?说来听听呗。”

    “昨天夜里,驿馆乌国那个王爷死了。”

    “啊?怎么死的?”

    “你怎么知道?”

    ······

    花雅听着这些车夫闲聊,消息还真是灵通,这么快就知道那个倪琼王爷死了。

    花雅转头在花柔耳边耳语几句,在小鸾的搀扶下,踏上上山的级级阶梯。

    花柔却是没有上山,转身不知去了哪里。

    这古陀寺修建在古陀山上,古陀山不是很高,但山的形状就像一个磨盘一般,山顶很平坦,面积广大。

    山上修了一条石砌的小路,想要到古陀寺,就只有从这条小路走上去,马车是上不去的。

    所幸古陀山不是很高,所以来古陀寺的人们也都走的上去。

    花雅和小鸾一路走来,路上大多是待嫁年纪的女孩子,和她们贴身的仆从。

    时间刚刚过了午后了,太阳有些刺眼,小鸾为花雅打着伞,二人在石铺的小径上缓缓前行。

    秋末时节,小路两边的枫树,枫叶飘落,火红的叶片,铺满小径。

    不时有调皮的兔子从路上横穿而过,吓行走的姑娘一跳。

    古陀山因为古陀寺的原因,山上是不许杀生的,居住在古陀山上的动物们就幸福了。

    经常有小动物跑出来,在人们脚下嬉戏。知道不会有人伤害它们,更是肆无忌惮。

    花雅出来的时候自然是带着凤云貂的,但刚刚和那帮人打斗的时候,小家伙自己跑出去了,也不知跑哪去了。

    花雅到是不担心,小白它已经断奶了,比之前长大了一些,身体灵活,速度快,动如闪电,一般人是捉它不住的。

    况且小白已经认花雅为主,记得花雅的味道,不管花雅在哪儿,它都可以找到花雅的。

    耳边出现小溪潺潺的声音的时候,古陀寺的塔尖隐约可见了。

    金色的光照下,佛塔晕在光圈中。塔顶上,有古陀寺每一任主持圆寂后留下的舍利。

    当花雅站在佛寺大殿殿门阶下时,心中一时不知该做何想。

    花雅在现代的时候是无神论者,从来不相信鬼神。可是自己的灵魂一再更换身体,让花雅不禁怀疑自己之前的信仰。

    花雅这是第一次到佛寺,现代的时候因为不相信,所以不去。做杀手的那段时间因为手上有太多的鲜血,不想踏进这片圣洁的土地。

    如今自己再一次重生,心中迷茫、不解、忧虑。花雅想,也许这里可以让自己的心暂时平静。

    跪在橙黄的蒲团上,花雅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心中默默祈祷,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片刻后,花雅起身,小鸾陪着花雅一同向殿外走去。

    花柔还没有过来,花雅只好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等花柔上来。

    离寺院不远处,有一片灿烂的菊花田,应该是有寺中人在打理的。

    花雅坐在花田边上的石凳上,赏花发呆。

    不多时,花柔就过来了。

    “怎么样?”花雅低声问。

    “如姐姐所料”花柔在花雅旁边的石凳坐下,手里拿着一个纸包,递给花雅。

    是杏脯,花雅捻了一颗,站起身来。

    一团白色如闪电般,钻到花雅怀里,是小白。

    花柔对花雅给凤云貂起的名字十分的不屑,小白,呵呵。

    花雅则懒得再改,反正也只是个名字,改来改去,小白该记不住了。

    姻缘节的重头戏很快到来,银街的灯会开始。

    花柔自然不会错过,花雅也就被拉了过来。

    各式各样的灯盏,悬挂着的、摆放着的。整条街上,被五颜六色的灯盏照的五光十色。

    俊男靓女们人手一盏荷花灯,观赏着街边的各式灯盏。

    花雅和花柔手中也个提了一盏,但颜色却是和其他人的不同。

    普通的荷花灯自然是粉花绿叶的,但她们二人的偏偏不同,花雅是蓝花紫叶的,花柔则是黄花绿叶的。

    这两盏稀奇古怪的荷花灯,吸引了无数男男女女的目光,回头率百分之百啊。

    不多时,就有大胆的男子上来,向花家姐妹索要花灯,想要得到这与众不同,美艳不凡的美人。

    花柔还有心情和来的男子调笑几句,花雅则是直接沉默,全全交给花柔处理。

    围着姐妹二人的人越来越多,气得被挤到边上的几个女孩子咬牙跺脚。

    突然,花雅被一个男子撞了一下,手里的荷花灯脱手,转眼消失在人群中,不知了去向。

    花雅也没在意,只是看人越来越多,催着花柔回去。

    花柔看这情况,也知道得赶紧撤了,要不然可就走不了了。

    好不容易挤出人群,花雅花柔走到街角,乘上马车,向驿馆驶去。

    一夜无梦,花雅伸个懒腰,悠悠转醒。

    砰的一声。

    花雅看向踹门而入的花柔,翻个白眼儿。

    “小柔,我还以为你这踹门的毛病已经改了,这才几天,又犯了······”

    “姐姐,你别啰嗦了,赶紧洗漱穿衣服,外面传旨的公公等着呐。”花柔打断花雅,把手里的洗漱用具端到花雅跟前。

    “传旨?什么旨?”花雅把花柔拍到自己的脸上的毛巾取下来。

    “当然是皇帝的圣旨了。”

    “圣旨?”花雅一边穿戴,一边想,这圣旨是什么内容。

    ······

    花雅呆滞的接过圣旨,一脸的不可思议。

    花柔送走传旨的公公,回来就看到花雅捧着圣旨呆滞的站在原地,一副魂游天外的样子。

    “恭喜姐姐,贺喜姐姐”花柔调皮的一福身。

    花雅这才魂归,瞪了花柔一眼,转身向卧室走去。

    花柔眼珠一转,撇撇嘴,跟上花雅。

    赐婚,钟离廷为浮花公主和她太子殿下赐婚。这就是圣旨的内容。

    也就是说,花雅今天就得拾掇拾掇,拎着行李住到太子府上去。

    花雅想不通,炬国不是一向都让来联姻的公主自己择婿的吗?

    自己什么时候择了太子了?自己怎么不知道?

    花雅坐在竹榻上,苦大仇深的盯着手里的圣旨。

    “浮花,太子殿下的车架来接你了,你赶紧让小鸾收拾一下。”多日不见的孟长青大步走来。

    站在边上的小鸾应声而去,花雅则一脸茫然。怎么特么的这么快/(tot)/~~

    “浮花,别发呆了,太子殿下在正厅里呐,你快和我过去。”孟长青催促花雅。

    自从到了幽州,花雅忙着应付各种约会,自然很少和孟长青见面,这几天更是少见,孟长青好像晚上都不回驿馆。

    花雅调整了一下表情,和孟长青一起向正厅走去。

    花柔幸灾乐祸的笑了笑,进里间和小鸾一起收拾东西。

    木离坐在正厅,手里端着一杯茶,轻轻吹拂水面上飘着的茶叶。

    嘴角轻轻勾起,是花雅到了。

    “雪羽见过太子殿下”花雅福身,向木离行礼。

    “公主请起,日后不必再如此多礼。”木离温柔一笑。

    “也是,以后就都是一家人,浮花对太子殿下可不能再这么生疏了。”孟长青淡淡道。

    花雅坐在木离下手,浅浅一笑,没有说话。心想:我得快点儿找来镜水游,想办法回去才行,昨天应该就是小柔的劫难。

    三人一时无话,气氛有点微妙。

    花雅终于想好一切打算,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据雪羽所知,来炬国联姻的女子,都是可以自己挑选夫婿的,雪羽不知,自己何时竟是让太子殿下以为雪羽已经对您托付了终身。”花雅语气平静柔和。

    “荷花灯”木离似笑非笑的吐出三个字。

    花雅恍然大悟,这个太子爷也忒卑鄙了。

    木离看花雅暗暗咬牙切齿的样子,心里好笑。

    姐姐越来越可爱了呢。木离心想,终于把姐姐又带回自己身边了,那些觊觎姐姐的人,一个也不要放过。哼,敢约姐姐出去,找屎。

    在三皇子府中下棋的钟离铎和钟离延同时打了个寒噤,天气越来越冷了啊。

    “五弟啊,这个老六也忒不厚道了,怎么能让人抢了浮花公主的荷花灯,然后再去向父皇要圣旨赐婚呢?”钟离延落下黑子。

    “是父皇希望浮花公主嫁给太子,要不怎么会这么痛快下旨。”钟离铎眼中闪过阴婺。

    “父皇一向偏向老六,只怪咱们自己下手太慢了。”钟离延比较想的开。

    炬国皇宫————

    安贵妃快气炸了,荷花灯?呵呵,钟离南楚,你好计谋啊,区区一盏荷花灯,延儿这几个月的努力就付之东流了。

    果然是那贱人的儿子,和那贱人一样深藏不露。

    当初自己千防百防,还是没防住,让那小贱人坏了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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