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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阳长孙府

    自上次无忧失踪后,长孙晟对她的要求便不象平时那么松散,无忧到哪身后总是跟着几个侍从,以免再发生什么不测,无忧哪受得了人前人后总是被人跟着的感觉,日日苦不堪言。

    “哥哥,哥哥你带我出去走走好不好,天天待在府内,我都快憋出病来了。”无忧坐在房内百无聊奈,抬头看见长孙无忌从房门口经过,她哪会放过这绝好的机会,看准时机便抓住无忌的衣襟不撒手,撒娇说道。

    “无忧,你要听父亲的话,如今时局动荡,你要是有个好歹,那可怎么办才好。”无忌平日里是最疼无忧的,可是经过上次的事情,他也害怕,只能向她分析利害关系。

    “那好吧。”无忧见撒娇不管用,知道哥哥是为自己着想,也不好多说什么。

    “王世充与窦建德纷纷造反,如今杨广派父亲领兵前去平乱,我不放心父亲,想要一同前往,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等待我们归来。”无忌宠溺的拍拍无忧的头说道。

    “炀帝昏庸为何父亲还要听命于他,此次我也想去,我要照顾你和父亲。”一听哥哥和父亲都要前去平乱,无忧便不舍得说着。

    “无忧别闹,我们会尽快早去早回的。”无忌搂过无忧单薄的身子,满是心疼。

    次日,长孙晟与长孙无忌便一身戎装的出发了,长孙府前无忧与哥哥和父亲相拥而别,虽然不舍,却也无可奈何,毕竟圣旨已下。总不能违抗圣旨吧。只是一连数日都没有父亲和哥哥的消息传回,无忧待在府中更是心急如焚,早就听说王世充与窦建德狡诈,越发担心父亲和哥哥的安危。

    “小姐,你放心,老爷和公子会没事的。”一旁的庄奴早就看穿无忧的心思,只得上前安慰着她焦虑的心。

    “庄奴,你去准备两套男子的衣服给我,要快。”无忧早已按耐不住内心的担忧,对着庄奴吩咐。

    “小姐,你要。。。”庄奴见她要男子的衣物,不解的问道。

    “快去准备,我不要这样等在府中,战场凶险,这些日子我一直我担心父亲和哥哥的安危,我要去看看,你快去啊。”无忧见庄奴纹丝不动,越发觉得心急如焚,焦急的催促着。

    “是,是,我这就去准备。。。”庄奴知道无忧的脾气,只得听吩咐连忙下去准备着。

    不一会儿,庄奴就抱着两套衣服东张西望的进了无忧的房间。夜半时分,待到众人都沉沉睡去,无忧便带着庄奴悄悄从后门溜出了府,顺手从府内牵走两匹骏马,扬长而去。

    山西太原

    李建成闲来无事,轻抚摸着琴身,走到一旁坐了下来,把琴放平,深吸了一口气,玉指开始在古琴上波动,十分流畅。伴随着古琴,婉转又有些哀愁的歌声缓缓流出,而他的脑海中竟然出现了与长孙无忧相遇的场景,他猛然回过神来,琴声截然而止,明明自己没有去想她,只是为何脑海中会浮现她的一颦一笑呢。这一切都被前来看望建成的李元吉看在眼里。“大哥,为何会弹这首这么忧伤的曲子,难道是在思念美人吗?”李元吉见李建成神情黯然,琴声中透着满满的思念之意,便笑着调侃道

    李建成充耳不闻,连头也没有抬一下,只是淡淡的说道:“三弟这么晚来有事吗?”

    “父亲与二哥不日就要回来了,此番大获全胜,捷报已经传来。”李元吉见自己讨了个没趣,便投入正题,找了一处地方坐了下来,缓缓说道“哦。”李建成只是简短的一个字,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他早就料到有世民出马必会成功,一点也不奇怪,继续摆弄着他的琴。

    “听说王世充与窦建德造反,杨广派长孙晟前去平乱,那两个老家伙可是出了名的狡诈,长孙将军孤军深入怕是有危险啊。”李元吉见李建成还是无动于衷,便故意将声音提高,好像声音说小了怕建成听不见一样

    果然,话音未落,琴声早已落“什么时候的事?”李建成紧蹙着眉头,可是声音仍是冷冷的

    “已半月有余,现在双方正在交战之中。而且此次负责大军粮草的正是宇文一族,长孙将军一向看不怪宇文氏为虎作伥,此番恐怕要吃亏啊。”李元吉观察着建成的神色,淡淡的说道

    “哦,那有与我何干?”李建成冷冷说道,仿佛听见的只是一个陌生人的事情,无关紧要,其实心中在听到长孙晟的名字时,脑海中早就联想到长孙无忧的模样。只是故意装作一副清冷的样子,李元吉见他故作镇定只是浅笑不语。

    而无忧与庄奴经过连日来的长途跋涉早已疲惫不堪,路过一个小树林,见四处无人,便停下来休息,刚一坐下,便感觉四周草丛内窸窸窣窣发出响声,不一会儿,她们的身边就已围满了山贼模样的人。

    见被一群壮汉团团围住,她们本能的站起身来,见来人不怀好意的样子,无忧第一个的反应便是遇见山贼了。

    “你们要干什么?”无忧也不害怕,反正穿着的是一身男儿装,这些人无非是为了讨口饭吃,总不至于对自己无礼,故意压低声音往前走了几步,恼怒的问道。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你个小小书生模样看上去脾气倒是不小啊。”只见一个穿的略微像样的莽汉走了出来,看样子像是这群人的头领。

    “我们大概是遇见山贼了,可是出门的时候太着急,现在我们身无分文,怕是。。。“无忧见莽汉开门见山冲着银两而来,有些担忧小声对庄奴说道。

    “哎,你们嘀咕什么呢,快把银两交出来,否则休想走出这片小树林。”莽汉见二人在一旁嘀咕,站在一旁早已不耐烦的说道。

    “好汉,我们乃是难民,此次是想去投奔亲戚,我们一路已花光银两,现在身无分文”庄奴哪见过这架势,连忙将无忧护在身后,带着哭腔委屈的说道。

    “来人,给我搜身。”莽汉见他们穿着并不寒酸,怎么看也不像难民,以为他们是故意不给,微微动怒,对着众人下令道。本以为难逃一难不想远远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住手。”只听见一声大呼,便见不远处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其中一人身材魁梧,一看就是武将,而另一个白衣胜雪长发,简单的束起。一副贵公子的装扮,胯下黄马白喙微黑,毛色黄里透白。二人一前一后就像从战场走出的战神一般。无忧望着二人,忽然觉得其中一人有些似曾相识,脑海中不自觉的飘过李建成的身影。

    “秦大哥,二公子你们怎么来了?”莽汉远远看见来人,忙示意众人散开,自己则满脸堆笑的走上前去关切的说道。

    “咬金,我们如今已投瓦岗,你怎能还做以前的勾当。”秦琼下马,见众人围着两个柔弱的少年,看着程咬金语中带着微怒。

    “自从上次杨广小儿派裴元基攻打我们瓦岗以来,我们虽顺利招降裴元基,斩杀宇文恶贼,可是新招降的众多兵士却无处容身,瓦岗养着那么多人,怎么吃的消,我这不也是为瓦岗着想吗。”程咬金一本正经赔笑着说道。

    “这些事自有大王与军师操心,何劳你来多管闲事,两位公子受惊了,我代我这弟弟向两位赔罪。”秦琼一边斥责程咬金,一边走到无忧与庄奴面前拱手赔罪。

    “不敢不敢,想不到今日竟有幸见到二位大英雄,真乃三生有幸。”无忧见秦琼帮忙解了围,还对自己如此客气,不免有些受宠若惊。无忧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来人正是人称孝母似专诸,交友赛孟尝,威震山东的秦琼秦叔宝,而另一位则是劫皇杠,反山东,提金堤,立瓦岗的程知节程咬金。

    “世民啊,我这弟弟一向行事鲁莽,真是让你见笑了。”秦琼转身羞愧异常的对着身后白衣少年说道。

    “秦大哥,你也不要怪咬金兄弟,他也是一番好心差点做了错事。”李世民并不在意的说道,只是觉得眼前的少年看上去有些怪异,也不知哪里不对。

    “你就是太原李家的二公子世民哥哥?”无忧见秦琼称白衣少年为世民,早就听无忌哥哥说过,只是一直无缘相见罢了,便上前一把抓住世民的衣袖,有些喜出望外的问道。

    "是,在下正是李世民,你是?"世民只见一个俊美少年模样的拉着自己的衣角不放,如此场景下让他有些不明就里,细看竟觉得有些面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我是无忧啊,无忌哥哥的妹妹,你还记得吗?”无忧见白衣少年真是李世民难以压制心中的惊喜,开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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