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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城下敌方遍地的横尸都快堆积成山,梁超路却是一点笑不出来。覆盖在白雪之上被油火烧焦的块块坑洼映证这此地已经发生过不少的战役。浓重的黑眼圈布满了整个眼袋,梁超路已经记不起这是第几天的抵抗了。

    没有时间再去思量其它,裹了裹身上的棉衣。梁超路派人指挥着人马加紧砌补一些断壁残垣的城墙和弥补那些已经有大把裂痕的缝隙,因为自己也不知道对方的下一次进攻时什么时候。

    两月前,已是告别圣上,信誓旦旦的出征。自己的心里却是不停的在质问自己能否打赢这场战争。

    自己与巴赫纳族交战有过十年有余,对于对方的兵种作战能力,作战方式,梁超路了然于胸。当年,虽说对方的人数要比己方多几倍,但是自己也是硬凭着十五万人马耗了下来。

    对于巴赫纳部落,梁超路一直是看不起的,直到那次最惨烈的一战。

    仙佑92年,巴赫纳族原本率领的百万大军已被自己一一化解成不足二十万大军,长达十年的战争到达了尾声,朝廷再一次支援过来五万铁骑。

    望着城下跃跃欲试的骑兵们,梁超路深知此时是唯一的机会,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将对方那不足二十万的大军留住,哪怕前面等待自己的是强劲的埋伏。

    没需多少准备,梁超路就带领五万骑兵兵马在头,两万盾卒在中,三万弓兵在后分成三波浩浩荡荡的疾驰而去。

    就像预料的那般,留下殿后的,是对方最精锐的将士。

    多少年以来,巴赫纳族一直以骑兵为主。

    对于巴赫纳族的战斗方式,梁超路给予的评价是‘巴赫纳的的子弟人人都能上阵当兵’,结实的肌肉和迅猛的速度外加人马合一的默契是良元所不能匹敌的。

    但你碰到的需得不是梁超路。

    凭借着自己多年的战场经验外加训练有素的将士。占据良好视野的骑兵在发现对方留下抵御的骑兵之后,选择了避其锋芒。

    仅仅只在对方骑兵发号施令准备进攻的间隙,己方的骑兵已经绕到最后,盾卒则迅速添补住之前骑兵通过的道路进行防御,立起盾牌阻挡对方的骑兵的进攻。

    盾牌上密集的蜂刺让对方望而却步,然而就是在这个空档上。跪立在后方的弓兵早已按耐不住,瞬间万支箭矢齐聚天空,本就不怎么明亮的天色变得更加灰暗,受到箭头的重量,一支支箭矢精准的正中敌方头颅。

    箭矢的续接踵而至,对方两万多的人马像是活靶子一般,一个个随风而倒。

    往来几次,巴赫纳族的族长似乎看出了梁超路誓不罢休的做派,留下殿后的士卒也越来越多。直到第三次交战,以梁超路多年的经验来看,这差不多是最后一波了。

    望向对方加速离去的脚步,梁超路慎重的选择停止前进,肉眼环顾了一下四周的大雪山,计算着如果是自己,肯定会在这里埋伏。

    派巡兵出去排查是否有埋伏,等了好长时间也未见巡兵回来。

    寒冷的气温让自己的部卒打着哆嗦有些坐不住了。

    正在这时,胯下的战马发出声声低鸣,马蹄不住的来回划蹭着地面。比起梁超路,其余人的战马就更像是即将脱缰的野马,马头不安的来回摆动着带动着身体左右扭晃。

    梁超路是第一次碰见这样的情况。

    与巴赫纳族交战虽然十年多了。但是之前的几年,前将军勾淮将本来应该是支援给士卒的钱粮装备塞进自己的腰包。因此,虽然勾淮被斩,但是遗留下来的问题不得不急需解决。

    直到去年开始,自己才从被动挨打的模式恢复到了主动出击的实力。所以对于没怎么进攻过的梁超路来说,这发生的一切还有些不适应。

    按理来说自己的战马也算是马中的佼佼者,但此时马匹的不安让梁超路不得不眯紧眼睛,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突然一刹那间,所有将士好似同时屏住了呼吸一般。紧接着,大匹毛茸茸的雪球状的物体从群山之上,铺天盖地般的从四面八方袭来。

    此时的战马已经不再受将士的控制,挣命般的乱窜。

    一些头一次经历这种激烈战场的人忍不住道:“快跑啊,是雪崩。”

    梁超路当机立断带头的斩首了那些胆小之人,大声喝道:“众将士不要怕,听我号令全军聚拢,盾卒举起盾牌准备防御。”发号施令的旗帜在空中不停的摇摆。

    望着袭来的雪球,梁超路的瞳孔不由自主的睁大。这哪里是雪球啊,看着那挣命的獠牙撕咬着战马上的士兵,梁超路不由得惊呆了,这是什么东西?

    雪白的绒毛,尖锐的獠牙,如同野狗一般的模样却是比马匹还要大上三倍。通黑的眼珠看不见一丝光芒,仿佛若是被那眼神盯住了就再也挣脱不掉似得。记得偶尔听人说过,这样的生物名叫冰熊,是赤力朵奇族独有的生物。

    因冰熊毛色亮洁,故在北方大片的冰雪地里行走时非常隐蔽。且奔走快捷,最快时速乃是马匹的两倍。战斗力也是极强,其本身所散发的气势也是寻常马匹的克星,所以若是一般马匹遇到冰熊之后便像受惊一般不受控制。

    奔袭而来的冰熊部队并没有因为梁超路的瞩目而停止前进。

    冰熊尖锐的獠牙与战士们锋利的钢刀一点一点的蚕食着自己的将士。骑兵的战马慌乱的骚动致使围在外围的盾卒不能好好地进行防御,驾驭着冰熊的战士很容易的就从盾卒的缝隙之中穿梭进来。

    好不容易控制住战马,在盾卒包围圈内被保护的骑手们正准备反击之时,却看不见背后的钢刀已经深深地插入自己的肺腑之中,血色染红了这片白茫茫的山地。

    梁超路聚拢的号令让对方有机可乘,如同割麦子一般,所过之处,便是一排肉尸。

    好在士卒们训练有速,在慌乱一段时间之后,后军的盾卒迅速赶来摆好阵型,一手拿枪一手举盾,一点点的向前方慌乱的兵马靠近。

    在旗帜的多次挥动下,骑兵终于重新勒住了惊慌的战马,向后方有序的奔去。

    但是这支冰熊部队的反应速度实在令人咂舌,对方并没有被梁军骑兵后撤的脚步所影响,而是一旋冰熊重新追赶了上来。垫在后方的骑兵只能自认倒霉的再次被对方所收割。

    当骑兵撤回盾卒之后时,带着尖锐蜂刺约有一人半高的大盾牌瞬间同时深扎在地面上。

    后方的弓箭手一个个将距离弓拉至最满,在旗帜下令放箭的一瞬间,众人同时朝天斜射出去。密密麻麻的长箭射中了一只又一只的冰熊,但是效果并不是很明显。

    首先前方追赶上来的冰熊部队,在箭矢的射击下变得更为凶猛。胯下的冰熊发出阵阵嘶吼声,在背上战士的催动下,便不要命般的撞击着盾牌。千斤的重力外加锋利的爪牙让盾牌后的士卒闷哼了一声,虎口被震出丝丝鲜血,气血攻心已是再无二力抵抗。

    更为注意的是这些士卒手上所拿的钢刀,只是用力的劈砍几次,包括盾牌身后的士卒也一同化为烂泥。盾卒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去堵住被敌方开辟出来的道路,新的一波大屠杀再次展开。

    中后部队的冰熊身上虽中数箭,但依旧前赴后继般的冲向梁军的漏缝之中。

    本来身居盾卒之后的骑兵以为终于能安心,不料在听到同伴的呼喊声和野兽的嘶吼声时,不敢相信的扭头一看,最后那一刻看到的也只剩下冰熊那血盆大口。

    梁超路没有时间去顾及其它,因为面前就冲进一只冰熊。

    左右的护卫都疲于各自应战,梁超路只能握紧拳头准备大干一场。

    玄黑的长矛用力刺向操控者的心脏位置,但是对方的冰熊好似有灵性一般,俯身带人躲去梁超路袭来的长矛之后,熊爪向上一抓,饶是梁超路也很难躲避。

    好不容易勒马退后几步,大片的马血从自己战马的脖中流淌出来,哗哗地击打着地面。战马发出了沉重的气喘声,梁超路没时间痛惜战马,再次驾驭战马冲向对方。

    这次对方用钢刀来竖劈梁超路袭来的长矛。在伴随着梁超路惊讶之下,长矛便被一切两半,对方见有效果又是借力横滑向梁超路的咽喉。

    毕竟是征战多年的将军。梁超路眼疾手快,单手握住对方手持钢刀的左手反手一折。只听嘎嘣一声,对方的左手就被扭断。

    被战马带向前方的梁超路在此之前接住了对方因断手而滑落下来的钢刀,像是投掷暗器一般反手一扔,对方就被刺死在熊背上。

    冰熊似乎察觉到了身上的人已死去,猛烈的一声嘶吼,用肉眼不见得速度反身朝梁超路奔来,却因没有主人的控制而被护主心切的士卒们跳到身上几枪向下刺于背后心脏位置。

    虽然对方凶猛,但终究还是抵不过人数众多的梁军,士卒合力刺杀死最后一头冰熊时,天色已黑。

    伴随着一阵寒风吹过,晶莹的雪花从空中飘舞下来。

    无心去欣赏这战争之后的风景,本想再次追击却在清点人数之时不得不选择就此作罢。自己此战下来竟然损失了四万多骑兵。而战马除了自己胯下已经不再滴血的马匹以外,竟是不再剩下一只。

    一阵寒流直接涌向心扉,他们从一开始就预谋好了。

    一边下令回城,一边让将士们捡收对方的钢刀带回城内。今日一战,令自己震惊的地方太多了。自己竟然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部队,在同样的环境下,对方仅靠五千就屠杀了我方七万人马。更惊讶的尤其是这把钢刀,梁超路试了试拿着自己军队的弯刀对砍了一下,只听叮的一声,自己的弯刀就变成两半。

    如今已是二十多年过去了,对于当时的冰熊部队,梁超路还是心有余悸。

    但这二十年梁超路并没有止步不前,向张枫皇帝反映过这个事,张枫皇帝自然大力支持过自己。

    就拿着马驹来说,良元天南地北,养马的地方集中在东南方向的芸良河南北两边的草原之上。二十年间,不断地培育良马,若是比较二十年前,马驹的质不是一般的飞跃。

    正常的情况下,普通的马匹每日五个良时不停的奔跑完千良里得需三日,但是新出产的良马仅需一日半左右即可。这样算来倒是追上了冰熊部队的奔跑速度。

    只是饶是如此,培育出的战马却是不能统一标配。到现在为止,也只有梁超路的褐骑部队,才能用的上这上等的良驹,却也只有整三万。

    而对于冰熊部队所持的钢刀,皇帝命令工匠打造了不知多少年。

    此种钢刀的原材料只有北方的秘境深处才出产,己方的玄铁想要炼制成对方那样的锋利所需的原材料就是对方的百倍。

    现在虽然能造出当时的钢刀,但每把造价却是不菲。同样,也只有三万人马才能标配。

    二十年过去了,己方的实力才发展到三万人,对方却突然壮大到十万人。这让梁超路如何进攻?朝内的大臣可都在眼睁睁的盯着自己,一想到这里,梁超路就一阵叹息。

    “将军,出战吧,再这样下去,我军绝对会被突破城墙的。”

    于德不是第一个劝说梁超路出战的人,但是没有人能明白当时自己的惨烈状况。

    梁超路不由得自我嘲讽一声,梁虎梁虎,被人叫时间长了,连自己也以为自己是老虎了。然而面对对方的部队,自己却是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别拦着我,哎呀我说你快放开我,我有退敌之策。”

    城下一阵骚动。

    梁超路眉头一皱,问道出了何事。

    城下守卫的将士骂道:“区区一个小破卒也敢妄谈退敌之策?你是哪个组长账下的?赶紧滚,再不滚小心我抽你。”

    于德被叫骂声引了出来问道:“何事如此惊扰?若是打扰了将军你们吃罪得起吗?”

    守卫不服气的诉说道:“于将,这个不知道是谁人账下的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的胡诌说有退敌之策,属下正在训斥。”

    于德也没在意,点了点头转身就要上城。

    对方并未气馁,大叫道:“于将军,我有退敌之策望将军能听我一言。”

    于德回头看了看这个年龄顶多十七八岁的青年说道:“哦,小伙子,有什么退敌之策?”

    话虽然是如此问出来,但是于德是不相信一名年纪轻轻的半大孩子能有什么好主意。

    “谢将军愿听我一言,小的名叫太手谨,去年四月应征参军,现属弓兵四营城内弓手廖云天组。”泥土布满了青年的脸面,每说一句话,干化的细泥便稀稀松松的往下坠落。

    于德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年纪轻轻应该不到二十岁就被迫从军,若不是没有亲人在了又怎么会来此吃苦?还在帝都的儿子应该和眼前的青年差不多大了吧,自己已经在这里守卫了七年之久,不觉有些伤感。见对方话语还懂得些礼貌,更是多了几分亲切感。

    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道:“恩,好样的,年纪轻轻就敢上阵厮杀,你比当年的我要勇敢的多啊,像你这么大的应该多吃点,不多吃点哪有力气打仗?”说完对着守卫说道:“去,带着这小兄弟多拿几块饼去。”也没说要听太手谨的建议,转身打算上城继续劝梁超路出兵。

    太手谨一看对方压根就没看得上自己,跑到于德面前跪下说道:“回将军,小的知道您日理万机,要务繁忙,但仅听小的几言便可。经过这几天的观察,这冰熊虽然生性凶猛,但是好像惧怕烈火。前日我观油桶点着投掷下去之时,火星溅到冰熊的腿部时,那只冰熊就不在听从指挥到处乱窜了。”

    于德一听很是兴起,领太手谨去见了梁超路。

    本来在这冰天雪地再点着火就不是易事,因此也只是单凭弓箭,投石,热油,箭弩等一些手段作战。现在听到有人提议用火,这倒是点醒了仅仅和冰熊部队作战过几次的梁超路,既然是动物,那必然是怕火的。

    如此几天,梁超路使了火计,热油投掷下去之后,弓箭手的箭矢早已抹好燃料点着了。几个技术好的瞅准泼到冰熊身上的热油,射了下去。被大火烧着的身子上下窜动,没命的嘶吼逃跑,不一会就把其他几处的火油点着起来,预期的效果倒是超出自己的想象。

    这几日不光己方破损的墙壁得以砌补,对方的冰熊因为连日受大火惊吓,多半若不是主拼命驱使,是万然不敢挪动一步的。但即便行事一波扭转,梁超路仍旧不敢出城杀敌,只能这样僵持着。

    如此这般又过了大概半月左右,对方的冰熊部队却是逐步撤军。这让梁超路很是奇怪,若换自己是对方,哪怕是来个突袭,都能扰得自己疲惫不堪,但是没有这么做的理由恐怕是,后方发生了什么事。

    如同梁超路料想的那般,巴赫纳族后方的大本营收到了赤力朵奇族的消息。

    二十年前,巴赫纳被梁超路打的节节败退,最终被逼无奈,巴赫纳选择了退兵。但是就如同梁超路深知自己的做派那般,自己也很了解梁超路。

    自己若是退兵,梁超路必然会引兵追击。凭自己现在的实力,再想同梁超路一决雌雄已是不可能的事了。这时有人举荐借赤力朵奇族的兵马抵抗。巴赫纳心里却是一颤,借兵那个恶魔一般的民族吗?

    赤力朵奇族不光梁超路没见过,对于包括自己在内的其他部落也一直是一个谜。

    时间能追溯到良元国的上一个朝代,有过一个传说。

    大概两百多年前,本来北方的霸主乃是赤力朵奇一族。但是为了惩罚赤力朵奇一族带来的杀戮,上天派来一只与天同高的青狼来毁祸整个赤力朵奇部落。

    成千上万的族人死于青狼的利爪当中,面对天神的力量,身为族长的查阁河是无法反抗的。为了自己的子民,查阁河选择了停止一切战争并用自己的生命换来部族的安定。

    然而这并没有满足青狼天神,最终双方的协定便是惩罚他们去最北之境永世不得出境。

    带着部族残剩不多的老幼妇孺,他们不得不选择生活在最为恶劣的最北之境。从此,赤力朵奇族退出了历史的舞台,然而历史的演变就是这样,永远不会停止战争的。赤力朵奇族的隐退带来了巴赫纳族和其它部落的繁荣。

    但是这并没有代表赤力朵奇族永远都不存在了,严寒的环境让族人有了非同一般的战斗力。同时也让他们发现了很多珍奇的动植物,这是决定他们以后卷土从来的资本。

    对于那种传说,巴赫纳是不相信的。

    年轻的自己手刃了自己的兄弟父亲坐上了现在的位置。

    为了保证这个位置,自己得给自己的子民带来生活的保障。但是土地的稀少和物资的贫乏不得不驱使自己向外扩张,当时还身为老巴赫纳之子的自己曾经为父亲征战过良元。面对良元国的将军们,自己被打的节节败退,从心里巴赫纳就不愿意与良元为敌。

    最终,巴赫纳把自己的目标锁定在了曾经辉煌的赤力朵奇族身上。丰富的动物资源和稀有的铁矿让自己的利欲之心不断扩张,虽然有人曾经劝说过自己。

    终于那一天,巴赫纳带领着四十万人马向着最北之境进攻。当时的战役到现在还让巴赫纳心有余悸。先锋部队十万人马在面对对方的万余人马之后全军覆没,巴赫纳亲眼看见自己的子民像是风化的野草那般,顷刻间就被撕成了碎片。

    然而对方的尖刀还没有停止,肉眼不及的速度大口大口吞噬者自己的中后军队。这一刻巴赫纳没有其它任何想法,大声呼喊着自己的族人逃离这块黑洞。当自己火速的撤回到自己的境地时,清点了一下人数,已经不足二十五万人马。巴赫纳甚至都没有看清对方的长相,就折损了十五万多人马。

    从此以后,赤力朵奇族被巴赫纳挂上了恶魔之子的称号,他们的领地也被视为禁地,不准任何人踏入。

    所幸的是这时候的良元国换了一位愿意与自己合作的将军,自己又快活了几年。然而该死的梁超路出现了,他打扰了我的美梦,我要讨伐他。

    就这样巴赫纳带领百万人马征杀良元,战争大大小小打了十年。最终从去年开始,自己的百万大军逐渐的被梁超路磨合到二十万余众。

    为了避免自己的部族就此被梁超路消灭掉,巴赫纳同赤力朵奇族做了死神一般的交易。巴赫纳让人带去了八千只牛羊为了交换对方五千冰熊部队。

    当时的族长纳克基同意了这场交易,巴赫纳虽然不知道对方打得什么主意,但是得到的结果是吸引人的,巴赫纳换来的五千人马抵挡住了梁超路的十万大军,自己的实力得到了保存。

    本以为此事就此揭过,然而赤力朵奇的族长似乎要找回自己国度两百多年前称霸整个北方的野心。二十年间,纳克基从开始向自己讨要粮食渐渐地转变成对自己的部落的讨伐,知道赤力朵奇族实力的巴赫纳无条件的选择了臣服,曾经退出了历史舞台的赤力朵奇族又再次席卷回来。

    巴赫纳是个聪明人,自己的臣服并不代表任人驱使。巴赫纳想到了一招毒计,他在纳克基面前把良元国的势力夸得是天花乱坠,并且有意向北吞并自己。

    崇尚武力的纳克基自然不想看见已经属于赤力朵奇地盘的巴赫纳族被其他人欺凌。在巴赫纳的哄骗下,纳克基派出了十万冰熊部队对良元进行灭国式的打击。

    但是就在前几天,巴赫纳收到消息,纳克基被人杀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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