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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年的历史,有着厚重如文物的历史痕迹。可街上行走匆匆的人们日复一日的追名逐利,对现代人而言,忘记过去不是背叛,只是趋利逐害,只是识时务而已。大家只会谈论马上要取代它建起的高档商务楼,有着五星级餐厅、高档健身场所、精修写字间和世界名牌驻扎的据说是参考了西班牙风格大型建筑。

    白映给李铭阳讲很多事,越讲越觉得释然。既然命运要让所有的过往烟消云散,她又何必执着于是,她将一些东西烧掉,还有一些难烧的,就挖个坑将它们埋起来。只有日记,白映很舍不得。多少年了,日记一直是她的寄托,甚至成为她活着的证据。十年前,她与连飞扬相恋,连飞扬便成了她日记的主角;七年后,她与连飞扬早已成为陌路,可悲催的她发现,连飞扬还是她生命里的主人公。她看着日记的内容,整整七厚本,每一页,每一页都记录着她与他的点点滴滴。有的让她笑,有的让她感伤。合上日记,她又转身,一排一排在看台上走过,仔细寻找,终于在一排看台的边上找到当年他们一起写下的小字:连飞扬&白映,永远不分开。

    那时候的爱情真简单啊。觉得永远,便是永远。

    白映狠狠心,最终还是讲日记埋进了土里。等处理完一切,白映用她那亮得发光的眼睛贼兮兮看着李铭阳说:“这下一切都结束了,你该放心了吧”李铭阳心满意足地点点头,说:“走,带你买新本去。从现在开始,你要为我记日记,记得要比连飞扬更多恩,最少每天一篇,每篇至少一千字。我付稿酬。”

    白映的脸上现出异样的光彩。李铭阳觉得,那时她对未来生活的憧憬之光。

    、曲终人团圆

    十月一日,国庆当天。

    李铭阳和白映的婚礼在省政协会馆的宴会厅如期举行,这些都是卓厅长帮的忙。整整八十桌。

    一个星期前敲定出席婚礼的最终人员时,卓宁和张菁就惊呆了。光李铭阳的朋友就整整四十桌。白映一撇绝,骄傲地说:“这算什么上个星期我们在广州办的那场婚礼,有好几个名人呢”不过那场婚礼白映可是一直从头紧张到尾,就怕那步做错了给李家丢人,什么幸福感之类的统统没有。

    张菁一直知道李铭阳有一个招人嫉恨的好人缘,只是没想到他交友居然广阔到了如此地步。这些人中有他从小到大的朋友,同学,邻居,兴趣小组成员,社交圈子人员,公司领导同事,网友,旅游,游戏友,球友等等等等,弄得白映写台签的时候一个头两个大。再加上李儒刚那些商界的朋友,个个大有来头,个个都要来捧场,弄得张菁和卓宁呜呼哀哉,这陪着新娘敬酒要敬到猴年马月啊

    婚礼那天,白映早早就起床了。先是按化妆师要求敷了面膜。然后穿婚纱,化妆,做头发。婚纱简直快把她勒死了。白映哀怨地看着张菁,抱怨道:“就不能先化妆吗”张菁吓得急忙把白映正在化妆的脸扶正,安慰道:“这是怕你穿婚纱的时候不小心蹭到脸。都是这样的,忍忍吧。”白映撇撇嘴,心道,好吧,姐先忍着,到时候把帐算李铭阳头上。

    这边还在忙碌着,接新娘的小红跑就进院了,后面还跟着二十两崭新的白色奥迪。白映望眼欲穿地等着李铭阳的解救,似乎赶紧举行了婚礼她就解脱了。张菁不屑地瞪了白映一眼,冷笑道:“真没出息,没见过这么恨嫁的。”说完很冷静地指挥韩程他们截住新郎一干人,绝不能轻易让他把新娘接走。

    基本上也就五分钟左右,就听到韩程急促的敲门声,“张菁,不行,我们顶不住。他们那帮小子可真是有备而来。李铭阳坐下第一大将就是梁晓”一听有梁晓的名字,张菁顿时火冒三丈,“他奶奶的,老娘嫁他那会儿咋不见他那么能耐呢”刚说完,变听到小蕊惊天动地呼声:“哇伴郎太帅了”

    伴郎是李铭阳的堂弟。不得不承认,他们李家的基因很强大。“他们这种基因很容易生男孩的”张菁笑笑。“那可不行”伴娘卓宁一手帮忙整理白映的头发,一边说:“小映你一定要生个女孩儿。女孩儿多好啊,怎么疼都不过分而且,都说女孩儿像爸爸,男孩儿像妈妈。别浪费了李家那么强大的基因好吧”白映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拉住卓宁的手,眼神充满担心,“那个,卓宁,我跟你说个事。今天可能宋友会来。”卓宁先是一怔,然后不自然笑:“那正好啊,我好久没有见到过他了。”

    整个接新娘的过程都很顺利。李铭阳和张菁把一切都安排得很好。从气球、彩带到井盖上的红纸、玻璃上的喜字,事无巨细都想得很周到。等到了政协会馆,中介已经把会场布置得美轮美奂,连张菁都挑不出毛病。长长的旋转楼梯铺上了红毯,巨幅照片放在用花环装饰的镜框里。照片上的男女,男的极帅,女的也漂亮,怎么看怎么和谐。

    今天来到婚礼现场的人远远超出白映的预料,许多原本定不准的人也都出现了。站在台上,白映并没有想象中紧张慌乱。她以平静的心情环视四周,心愈发安定。秦跃明、梁晓、张菁、韩程、小蕊、小婷都在,周音、宋友、小雨、孙平等高中同学也都来了。大家的脸上都带着真诚祝福的笑容,也带着岁月不饶人的伤感。看着那一张张生动活泼的脸,过去的一切就像老电影一样倒映在白映脑中。随着婚礼的进行,那些欢快的、鲜活的场景,化成了一个个跳跃的音符,漂浮在白映周围。白映隐隐听到司仪说,现在,新郎和新娘将以他们特有的方式来和大家一起分享他们最幸福的时刻。此时,蓝色多瑙河的前奏响起,长号得声音低沉却悠远,伴着小提琴的渐入,声音逐渐轻快。旁边的李铭阳穿着黑色的燕尾礼服,对她绅士地伸出右手。她轻拉裙角下蹲,然后把右手递上去。

    两人开始翩翩起舞。这支舞他们练了很久,从大学那一场华丽的相遇开始。灯光下的李明阳越发帅气,并带着相遇时还没有的成熟。为了这支舞,白映甚至抛弃了她喜欢的拖尾婚纱。跳了几段后,伴舞们纷纷上台,白映和李明洋则在乐声中完美退场。

    后台的张菁拉住白映,兴奋地抱住她,“白映,你的婚礼真是酷毙了怪不得你不唱歌不拉小提琴翩翩选择跳舞,果然效果不同凡响”白映笑,然后看看周围,疑惑道:“卓宁呢一会儿就该敬酒了,她这个伴娘怎么到处乱跑”张菁的神色一下子黯了下来。她告诉白映,说卓宁在她开始跳舞的时候就已经离开。她说,很抱歉。刚说完,卓宁的短信就传了过来,上面写着:

    白映,当你看到短信的时候,我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你的婚礼。因为你幸福的笑容,让我觉得既开心又嫉妒。

    好吧,我承认,其实是我没有勇气见他。

    一眨眼,你和张菁都已结婚。我们再不是天真无邪的年纪。

    恭喜你,兜兜转转,最终还是找回了你的至爱。而我,还在感情的世界里沉浮。

    你们一定要白头到老哦。

    你说过,就算是地狱我们也是要一起闯的。

    可我宁愿在地狱里看着你幸福。

    “她,去哪了还回来吗”拿着手机的手在颤抖,全身都在颤抖,包括白映的声音。

    “她说想到处走走,想看看是否可以碰到缘分。”张菁轻拍白映的背,安慰道:“大喜的日子千万别哭,不吉利。我想她很快就会回来的。”

    “真是傻子。明明告诉我要勇敢,可自己还不是个胆小鬼”白映转头捂脸,眼泪还是从指缝中流出。

    又是一年平安夜,白映头一次约已成为她丈夫的李铭阳去中街游玩。

    李铭阳还在公司上班,接到白映的短信后很快答应了。白映在中街一个路口等他的时候,最先看到的并不是那个帅气的男人,而是他胸前捧着的那一大束玫瑰。肉色的玫瑰,染着天蓝色的边儿,包着金丝纱网,支支怒放;中间则插着四只香水百合,香气浓郁;最打人的便是花束的最外层包裹了一圈天蓝色的羽毛,又软又轻,显得特别高贵。就这一大束花,把周围的花束全都比了下去。

    “多少钱”白映冲李铭阳瞪眼。从看到那束花起,白映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没有了。

    “不多不多,才八百多。”李铭阳一脸呆笑。

    “八百多”白映不可置信地看着手里的捧花,心疼的都要滴出血了“我累死累活上一天班才一百块钱,你你怎么忍心这么挥霍啊”白映要抽搐了。

    “这不是怕你说我结了婚就不懂浪漫嘛”李铭阳振振有词,“必须让你明白我可是很爱你的。”李铭阳哄着白映,“你看这花儿多美”

    “行行,我相信你很爱我拜托你不要这样证明吧”白映苦笑,自己已经和他成为夫妻,他的每一分钱都是自己的啊何况花儿再美,也是会凋谢的,到时候什么都剩不下,钱白白打了水漂。

    不过,看到其它女孩子羡慕的眼光,白映的虚荣感还是有点儿满足。她其实知道李铭阳很爱自己,爱到不知如何表达。“这次就算了,以后别买这个了。我更喜欢金条。”白映看了李铭阳一眼,“还不赶快跟上”两个人屁颠屁颠牵着小手在中街里蹦蹦哒哒,一脸的白痴样。

    路过一家女装店,白映相中一件很漂亮的黑色皮草背心。此刻的白映正穿了一件低领橙色针织衫,黑色毛料短裙,脖子上挂着结婚时李铭阳送给她的铂金项链。再加上这件马甲,简直美暴了,既年轻时尚,又华贵大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即使不化妆,也比几年前美上许多,尤其是气色异常红润光泽。她突然发现,连飞扬终于逐渐从她的人生中消失。这么久了,白映才知道,连飞扬本不是她该追逐的,而是她应该躲避的。

    买下背心,直接穿在身上,两人继续优哉游哉闲逛。看着似曾相识的场景,熙熙攘攘的人群,白映心中忽然深切感悟到了那句,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整条街净是比自己年轻的面孔,连一个熟悉的人都没有遇到。

    正想着,短信铃声响起,是个陌生号码,里面是亲切的问候。白映好奇,发短信询问才知道,原来是卓宁到香港后的新号。她在旅行香港的时候戏剧性地碰到了她的right,一个青年才俊,所以前些日子辞了工作,嫁到了香港,和老公一起做房地产生意。今天去黄大仙庙,给她求了支平安签。白映笑了,又给张菁打电话,此时的张菁正忙得焦头烂额,孩子刚出满月,梁晓又出差,她一个人要喂奶,要换尿片,正忙得不可开交。刚放下电话,周音又打来电话,跟白映讲她和她新男朋友的故事。白映想说你和他怎么样关我哪门子事但又特别八卦的想听,边听还很不争气的帮人家出主意,比对自己还热心;因说起工作,她现在在当讲师,还要立项,一天忙到死。

    白映想起前几天,宋友回来。他现在在一个离s市很近的部队,最终卓宁还是找关系帮他调回来的了,距离s市只有两个小时的车程,这样他就可以更好地照顾他的父母。当初白映告诉他这个消息的时候,宋友考了很久最后还是没有拒绝。这关系他的前程,而且离家近些确实可以让他更塌心,毕竟他爸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最关键的是,他知道,以他和桌宁的关系,他若矫情,是真的轻视了两人的情份。就如同卓宁有事,他也一定会鼎力相助。这是多年来两人沉积下的特殊情谊。

    两个人背着包在马路上狂奔,“就像回到了十年前。”宋友如是说。“是啊,认识了十二年了。”白映道。宋友一笑,“上次见面你还跟我说,时间过得真快,转眼认识了十一年了”白映笑着回他:“约好的,不管身在何方,一年见一次的。友谊天长地久”说这话的时候,他们正在大快朵颐地享受烤翅。味道一般,却很开心两个人大口喝着老雪花,宋友说,中午去见球球了,吃的拉面和味增汤还没消化。白映笑道:“你是总理啊,一天日理万机的。”宋友说“没办法啊,这不刚回来嘛,都不够安排见面的。对了,球球说很长时间没见你了,想你啦”白映一算,从大学毕业后,真的是从来没见过呢。她开心对宋友说:“有机会你告诉她,我也很想她啊”“天啊,你居然说想她原来你不是跟我说,你和她,两个人只能选一个做朋友吗”宋友奇怪。“我什么时候那么说过”白映装傻充愣,那不过是孩子时的幼稚话语罢了。她早已成熟,知道谁都不会是谁唯一的朋友。

    白映问宋友,球球现在怎么样宋友说,球球现在正在一家投资公司上班。白映说:“怎么样有没有可能发展一段”宋友摇头,“放心吧,等我有了另一半,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白映撅嘴,跟他开玩笑:“宋友,其实当年你没喜欢过我吧”宋友耸耸肩,“这辈子,到现在我唯一喜欢过的人,也只有她。”白映知道他说的是卓宁,听到这话,心里更是坦然,只是,“那你为什么”

    “我配不上她,她值得拥有更好的。”宋友就这样将这个话题打住。

    宋友接着说,“虽然我只喜欢过她,不过白映,你在我人生中却是很特别的存在。每次回来,不管见多少人,没见到你,心里始终像搁着一块石头放不下;见到你才安心,回去也才放心。”白映红了眼圈,“那是,咱俩可是铁打的交情不过,你要赶快找到你人生的另一半哦”

    一眨眼大家都长大了。成家的早已忘记当年的浪漫情怀;工作的拼命在事业中建树;大学同学各自散去回家;高中同学纷纷奔走异地她上哪期待在平安夜和她们不期而遇呢要见,也要先预约吧白映的目光逐渐迷离,她又想起高中时与同学通宵肆虐的情景;想起与连飞扬成宿的游荡;心想自己也毕竟是老了,还不到午夜,就只想靠着老公的肩膀沉沉睡去。

    “铭阳,我是不是老了”灯光下,白映仰起头,怔怔看着他。

    “不老不老,就是眼角有点皱纹而已~”看到白映撅起嘴,一副山雨欲来的摸样,李铭阳赶紧补充,“没事,我近视加散光,看不清楚。”白映这才哼了一声。李铭阳将白映搂在怀里,轻道:“傻瓜,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变。我会爱你一辈子”一辈子,仿佛世界上最长的词语,可两个人都觉得做到并不难。因为心心念念,所以漫长也变得短暂。

    就在不远处,有人望着他们,再次湿了眼角。而白映,却再也没有那种心灵感应的能力。

    第二天上网,白映看到在百度贴吧里有一个热议的话题,如果有部时光机让你可以穿越,你想要穿越到哪个朝代白映笑笑,在回复里写下这样一段话:

    如果可以穿越,我既不会选择繁华旖旎的康乾王朝也不会选择英雄辈出的隋唐盛世,我只想乘着时光穿梭机,回到充满纯真和希望的十七岁。在阳光下,和他并肩坐在运动场的看台上,一起看天,一起畅谈未来,一起听时下流行的爱情歌曲,幻想地老天荒。

    不知有没有人真正了解,她所缅怀的,并非阳光下的那个少年,而是回首后再也无法看清的,曾经纯真的年代。

    、番外之李铭阳和白映1

    白映这个人一

    n大作为一所综合性大学,校园非常宽广,走遍需要一个小时左右。此刻的白映提着硕大的行李箱,一脸迷茫地站在广场中央。她穿了一件白色连衣裙,长长的黑发披下来本应飘飘欲仙,此刻却因为天气的炎热而显出无奈的多余。没办法,已经没有手再撑起遮阳伞了。她其实不算迷路,只是觉得有点热,于是优雅地靠上自己的行李箱,从容地等待。

    比她预想得快多了。

    早有迎新的学长们颠儿颠儿跑过来,甚至有三个,其中一个高高大大长得还算不错的男生热情地招呼白映,“同学,大一新生吗哪个系的”

    白映腼腆一笑,“是啊,迷路了。这里真是太大了。”

    “去哪去哪我带你去。”三人一听立刻将白映手里的行李箱接过,齐齐热情献殷勤。

    “东区a座。”

    “那可挺远呢。怎么就你一个人来呢没人送你”

    “嗯。父母都要上班,就不用他们了。反正家又不远。”白映一边说一边走,沿途不忘参观n大美丽的风景。此时盛夏还未全过,阳光明媚,绿树成荫。白映不觉感慨,“n大真漂亮啊”

    “那是自然。”学哥们用颇为自豪的语气回答。

    几个人一面走一面聊天,白映有问必答,名字、系别、星座、爱好什么的通通泄了个底,一副不谙世事的小女生摸样,弄得几个小伙子心猿意马。当听到她说是自己是汉语言文学专业的时候,其中一个肤白略胖的小个子男生立刻拉近乎说:“我是文秘专业的,和你是一个系。”白映忽闪着圆圆的眼睛看他,惊喜道:“真的吗好巧哦。以后要请学哥多多关照喽”那个男生一脸受宠若惊,连声道:“一定一定。”旁边另一个略黑的男生问:“学妹这么漂亮,有男朋友没有”白映明显一怔,随后腼腆摇摇头,旁边那个高个子立刻抢白道:“你真没礼貌,怎么能这么直接”白映连忙说:“没关系没关系。他很有趣。”又说,“是我该谢谢你们的,要不是你们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呢如果有机会,我请你们吃饭吧。”

    等白映上楼后,那个略黑的男生忽然挠挠头,冲着文秘专业的那个男生说:“咦,汉语言文学不应该和你一样住北区吗”

    白映这个人二

    大学的生活永远是,你可以闲的无所事事,也可以忙得热火朝天。

    白映就一直很忙。早上早早就起来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白天除了上课基本看不到人,晚上直到宿舍熄灯以前回来。简单洗洗之后,就坐到床上去看书,一直看到深夜。就算关了电闸,她也经常拿着充电的小夜灯读书。日复一日。对于327宿舍的其他人,白映充满了神秘的色彩。宿舍里其他的两个女生都属于老实内向型,看到白映匆忙的样子,也不怎么上前搭话。只有韩程和她见面还能聊上两句。终于有一天,韩程忍不住了,对着坐在床上的白映道:“你天天神神秘秘的埋头苦读什么呢才刚大一而已,干嘛那么拼命”一只芊芊玉手从重重沙幔中探索出来,接着露出白映的脑袋。她把书一合,把书名伸到韩程眼前,韩程顿时拜倒。那书皮上赫然写着王爷的刁蛮小妾。无语了。白映笑着问她:“一直喜欢看的,要不要借你”看到韩程恐怖地摇着脑袋,她不以为然:“终于熬完了高中,可以尽情泡在我的书海里了。你不看就算了,这么”

    重重纱幔里,白映将小说合上,继续埋头读她的微观经济学。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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