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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就这么说定了,后天十点,我去你们学校找你。到时候给你电话,你在宿舍等着吧。”

    “还有我同寝的,你也帮帮忙。”晨晨发出最后的请求。

    放下电话,白映郁闷了。烧点开水,胡乱泡点方便面,就算完成了晚餐。她把通讯录翻了一遍,发现除了李铭阳,自己居然连个可以依赖的男人都没有。没办法,电话就打到了梁晓那边。

    梁晓刚开始还以为白映要问他关于李铭阳的事。张菁跟他说白映因为李铭阳已经快得失心疯了,天天逼着自己满世界地找他,给他发各种信息eil,可他真的找不到李铭阳啊他在纠结怎么安慰白映时,得知是找他帮忙搬家这种事,立刻爽快地应承下来。白映想了想又跟梁晓说:“别告诉张菁。”

    放下电话,张菁问,“谁打来的”

    “陈总。叫我后天九点到总部开会。”梁晓顺嘴答道。并非是恶意欺骗,只是女人心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真是的。好不容易回来几天,又不在家”张菁唠叨着。

    “是啊,老婆。看在我那么辛苦的份儿上,你要不要补偿我一下”梁晓腻腻歪歪的凑到张菁身边。张菁一抬手把梁晓的脑袋拍到一边儿,“最近烦着呢,没心情。”

    没人注意到梁晓的苦涩神情。

    、蜕变

    有时,白映真觉得命运很喜欢捉弄人。在她特别想见连飞扬的时候,同在一个城市,她却从没偶遇过他;当她终于下决心要忘记时,偏偏总让她遇到他。

    s市的北近郊大路异常宽广。那里本是大片的农田,有着生机勃勃的的旖旎风光。后来政府进行了有偿征地,修了大道,盖了许多新校舍。许多综合大学陆续迁了过来,成了相当规模的大学城。路上随处可见青春朝气、风华正茂的大学生们来来往往的穿梭。若是到了夏天,阳光又充足,路边会躺着许多因为得到征地补偿悠然度日的农民,异常热闹;冬天的时候,因为没有住家,学生又鲜少出来,就会变得冷冷清清;如此汇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一阵风吹过,某些尚未完工的校舍里还带出了些许灰白色的尘土。

    这就是s市有名的城北新区大学城风景。因为将近寒假,这里挤满了要放假回家的学生们。矫是宽广得可以容下八排车辆的马路也是车水马龙,水泄不通。大批载着学生和行李的私家车,都被滞留在路中央,进退两难。

    晨晨也在n大念书。早上八点半,梁晓准时出现在白映新家的楼下,两人一起去帮晨晨搬家。

    堵了将近二十分钟,两人才赶到北生活区。大学时梁晓的宿舍就在这一区,他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了。晨晨已在楼下等候,见了面,晨晨一扬眉,低声问白映:“姐,你新男朋友不错啊”白映一脸尴尬地解释:“这个真不是。”晨晨来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知道了。”可显然晨晨会错了意。她热情地对梁晓抛了个眉眼儿:“喂,大叔。我姐好吧”梁晓拉出一抹倾国倾城的笑容,一捋头上的满头金发,用极其傲娇的语气道:“她哪里有我好”晨晨这下被吓到了,连忙跟白映说:“我不要他当我姐夫了,他好变态”

    白映对梁晓竖起大拇指,“还是你厉害。”

    上了楼,晨晨已经将东西七拿八翻的掀了出来。看着床上和衣柜里堆得乱七八糟的杂物,白映的眉毛拧成了一团,现在的大学生怎么这么多破烂梁晓笑道,“要不你先随便转转,晨晨的东西我帮她收拾。”白映笑得成了一朵花儿,“这怎么好意思”看得晨晨都看不下去了,“姐,你能不能再虚伪点儿”姐姐最喜欢欺负人,大家都知道。

    白映就如同兴奋地小鹿一般蹦蹦跳跳的出了门。留下一脸黑线的晨晨,“姐姐还是长不大啊 ̄ ̄”

    n大作为一所综合性大学,校园非常宽广,在里面走个来回要半个小时。可惜是寒冬腊月,否则不是繁花满园便是绿树成荫,非常美丽。眼下,到处都只剩下干秃秃的树枝。白映刚入学的时候,校舍都是新建的,现在十年过去了,校舍的颜色已经开始发暗,产生了沧桑的味道。其实毕业后,每年校庆李铭阳都会回来,还会捐一笔钱给学校。倒是自己,几年不曾回来过了,所以再回来,有种莫名的心酸。学生大部分已经回家,校园里颇为萧瑟,整个路上不见几个人影。她踱着步,哼着小曲,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西区宿舍。

    最里面的a座,就是白映大学四年住的地方。

    不远处有一个男生,正站在楼门口,向上眺望。

    这场景让白映瞬间感慨万分。脑海中赫然印出了那样的场景,春日桃花盎然的时候,那个人就站在同一个地方,以同样的姿势仰着头;而她,就在宿舍的窗台边与他对望。他笑意盈盈,她投桃报李,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夏日雨水涟涟的时候,那个人也站在同一个地方,雨水顺着伞边滑落,溅湿了他的裤脚,他毫不在意,只顾向她挥手。她也兴奋地挥手,谢谢他的忽然出现给她带来的惊喜;秋日红叶满地的时候,他穿着白色的高领毛衣,站在那个地方,在风中瑟瑟发抖,只为看她一眼。她拼命跑下楼去,紧紧抱住他,幸福异常;冬天白雪皑皑的时候,他就是从那个地方转身离开,那般不舍,频频回顾;她躲闪不及,还是让他看到泪流满面的脸

    相思相见如昨日,此情此景早不同。

    她不忍破坏他的宁静,默默转身离开。但听背后那个人轻唤,“白映。”

    她住脚,深吸一口气,摆出完美的笑容,转身。

    “好巧”她微颔首,算了打了招呼。

    “是很巧。”连飞扬回道。

    两个人聊了聊无关痛痒的话,比如今天回来n大的目的。

    周音已经经过了n大的面试留教,今天办手续入职。因为毕业就出国的缘故,调档有些麻烦,周音正在跟人事处交涉。现在临近放假,很多关键人物都在忙碌,因此事情办得不太顺利,花了很多时间。等得无聊了,连飞扬就自己在n大逛了起来。没想到逛着逛着,就来到了这里,又那么巧,碰到了白映。

    “你最近,还好吧”连飞扬试探着问。

    “没什么啊”白映知道他在问李铭阳,可自己却什么也不想对他说。

    “对了,最近接了地铁的项目,有什么问题还要向你请教。”连飞扬真诚道。

    “哦你不是做建筑设计的吗”白映不解。

    “是啊。这次临海集团投中了地铁建设的标,有几个站我们负责做结构。”连飞没有告诉她,其实自己和这个项目八竿子也打不着。

    “其实我只的工作只是在运营的范围,恐怕也帮不了你什么。不过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你问一问别的部门的人,比如要些内部资料还是可以的。”白映回答得中规中矩。

    连飞扬不知道说什么了。他很想拉近些与她的距离,却又不敢拉得太近。“吃午饭了吗要不一起吃点”连飞扬提议道。他记得这里有一家炒米线很是美味,原来白映特别喜欢吃。不知道现在还没有有。

    “不用了。我不饿。”白映礼貌拒绝。

    “还是吃点吧,也到中午了。”连飞扬又一次邀请,丝毫没有想起来他今天是陪周音来的。

    “真的不用,你太客气了。”白映再一次婉拒,又让人觉得无比真诚,“梁晓还在帮晨晨收拾东西,我这跑出来大半天了,现在该回去了。”

    “原来晨晨也在这个学校啊。她现在大三吧我记得她比你小八岁。”连飞扬回忆着。

    他居然还记得,白映不得不佩服他的脑袋。“恩,是的。我真的要走了,有时间联系吧。”白映抬脚准备闪人,她觉得自己伪装得太辛苦,甚至觉得每一次呼吸都会痛,很怕再呆下去自己会失控。

    “我们,就不能做朋友吗”身后的连飞扬说出那样一句话,就如同一颗炸弹投在白映身边。

    “我们一直都是朋友啊。”白映没有回身。

    “朋友不会如此疏远吧连坐下来一起吃个饭都要拒绝。”连飞扬感觉很不舒服,一直以来在两人的交往中,明明都是他做主导,他十分不习惯她的拒绝。

    矫是特意压制,一股怒意还是从白映心底蔓延开来。她又回眸笑了,只是笑中带了讽刺,“一直以来,在我想要靠近的时候狠狠推开我的人,不是你吗”

    “算了,无所谓了。”她挥挥手,衬着正午的阳光,衬着婆娑的树影,潇洒离去。

    回家的路上,连飞扬显得心不在焉。周音几次询问,他都用有点累掩盖了过去,脑海中却是挥不去的,白映的身影。

    世间还有没有一个女人如她般多变

    初见她时,她仿若含羞草。温柔静谧,每一瞬都流露出不经意的娇羞。她原本那样的自卑,却用坚强的外表狠狠包裹住自己的怯懦。

    后来上了大学,她如花骨朵一般开始慢慢绽放,美丽如盛开的玫瑰,更甚是黑色的曼陀罗。她火热、妖娆,举手投足尽显女子妩媚,无限吸引并绝命窒息。那是最性感红唇上的,明知有毒,仍让人忍不住想要吻上去。

    几年后他又见到她,她仿若一个经历过太多的女子。然而从她身上永远看不见一丝沧桑。她从来都让自己以最完美的出现在别人眼前。洗尽铅华,带着一丝宠辱不惊的微笑。那种平淡而高雅,使她变成了最美丽的百合。

    是不是,真的放下了他,爱上了“他。”一想到她的转变,都是因为别的男人,连飞扬的心里产生了强烈的酸意。本来是因为他,含羞草接触了爱,也是为了他,变成不顾一切的争夺。最后,却是因为别人,学会了不计回报。

    、照顾

    回家的时候,梁晓见白映的脸色不大好,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还是安奈不住心中的焦虑,把车开到路旁的车位,神情严肃道:“白映,我们谈谈。”

    白映显然不在状态,神情茫然地看着前方,“谈什么啊”

    梁晓叹口气,将车窗打开,点上一支烟,吞吐一圈后问:“张菁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白映立马警觉道:“你都知道了”

    梁晓说:“我看过她偷偷背着我吃药。”

    梁晓一圈圈吞吐着烟卷,直到将整支烟抽完。期间两人一直都没说话。梁晓掐了烟,沉重道:“其实这本来是我们俩的私事,我一个大老爷们不太愿意提这个。可你是张菁唯一的朋友,我不知道该找谁问。她是不是,不想跟我要一个孩子”

    “什么”白映半晌没反应过来。

    “你不用瞒我,她吃的,是避孕药吧”梁晓想起最近张菁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越发觉得张菁有事瞒他,“或者,她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白映不知道该如何跟梁晓解释。

    “我知道其实箐儿特别想有一个安稳踏实的家,可你也知道这些年我做得那种工作,风里来雨里去不说,也算得上是步步惊心,累得她成天为我提心吊胆。我答应过她结婚后就不再做这行了。可说得容易,确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所以,其实我有心理准备。就算她不愿意再跟我了,我也不怪她,这些年我欠她已经够多了”梁晓声色沙哑道。

    说起来,他俩在一起的时间也已经有八年了。张菁的身世比较苦。她出身富贵,可是妈妈却很早就没了。后母和后弟带她刻薄,爸爸又重男轻女,她自成人就被家人赶了出来,自己谋生,所以性格非常坚毅和倔强。后来遇到梁晓,对她一见钟情,发誓要让她过上好日子,所以梁晓机缘巧合下成了某商务咨询公司的咨询员,说白了就是帮忙讨债的,因为成绩卓著被公司老板提拔成了业务骨干,收入越来越多,可给他的工作却越来越难。 而张菁,依旧为自己的未来在不断打拼。

    白映思虑再三,把张菁生病的事告诉了他,叮嘱他不要让张菁知道。看着恩爱的两个人,白映觉得很感动。虽然两个人很忙、很累,但心始终是在一起,互相关心着,互相牵挂着,还有什么比这种日子更有奔头呢

    回家后,白映就病了,烧到39度。开始时白映只是觉得不舒服,吃了点清粥,就上床睡下。睡梦中,连飞扬和李铭阳的身影反复出现。一会儿是连飞扬扬长而去,留下白映自己在一个角落哭泣;一会儿又是李铭阳跟她说:“我永远在你身边。”等她定睛再看,才看到李铭阳还搂着一个身姿迷人的女人,而那句话是对那个女人说的。白映可怜地拉着李铭阳的衣角求他:“不要离开我。”可李铭阳只是冷冷拂了她的手,对她恨恨道:“我在的时候你不珍惜,现在我要走了,你不要拦我这一切是你自作自受。”然后李铭阳的脸再度变成连飞扬的。反反复复。

    醒来后白映觉得的脸特别烫,头昏沉得要命。她想喝点水,叫了两声:“妈,妈。”没有人回答。白映这才想起自己已经从家里搬了出来,再也不是有父母在身边随时照料的小姑娘。镜子中的自己,脸色绯红,肯定是发烧了。家里没有备药,白映穿了衣服想要下楼去买,一动难受得四肢都不知道是不是安在了自己身上。白映就那么无力的坐在床上,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一直假装坚强,一直假装不在意,终是熬不住了吧白映头一次深刻体会到“心力交瘁”这四个字。

    很久了,她都没发过这么高的烧,甚至感冒都很少有。这十年来,唯一的一次去医院,还是刚和连飞扬分手的时候。那时也是寒假,白映每天在父母的眼皮底下,不管多难过,都不敢表现出来。也许是她受的伤太重,所以生生憋出了病,病病歪歪在床上躺了三天还没好。父母一见着了慌,带着白映去医院。还好只是普通的炎症,打点吊瓶就可以。

    白映还记得那天去医院的,还有四五个和她年龄差不多的女孩子,却无一不是自己的男友陪伴。她的心一下子难过起来。只有自己,只有自己还是父母陪着,她觉得特别特别的孤单,更觉得整个世界都遗弃了她。那是她第一次觉得,连飞扬是永远无法再被她原谅了。

    那是一种带着哀鸣的恨。从此以后,她就不再去医院,有病就靠吃药挺着。好在她身体很好,很少生病。

    正因为平常生病少,这一次的病真可谓来势汹汹现在只刚过了中午就烧得这样厉害,到了晚上白映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烧到迷糊,是不是自己就在这个角落无声无息的死掉。不知从哪里来的冲动,她忽然就拨通了李铭阳的手机。

    电话那边是一个欢快的女生接的:“您好,李总正在开会,不方便接通您的电话。我是她的助理,您有什么事我可以帮您转达。”

    其实白映能有什么事呢就算有什么事,李铭阳也赶不回来。白映还没烧到糊涂,自然知道。可她听到这个女特助接电话时隐隐流露出的傲气就不满,李铭阳个性内敛,所以在通讯录里只标注了她的姓名,并不想别的男人一样喜欢标注宝贝啊,老婆什么的。白映也不想多废话,直接吓唬她:“马上告诉李铭阳,跟他说他老婆快要死了。如果再不接电话,后果自负。”

    那个小助理大概没有结果这样蛮横的电话,立刻将电话转进会议室。不到两分钟,就听到了久违的李铭阳的声音:“白映,是白映吗你怎么了”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急。

    白映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决堤。她只是贪婪地听着他的呼吸,并没有回话。

    “白映啊,说话啊,你到底怎么了你现在在哪,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李铭阳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急。

    “李铭阳,我好想你,我好想你”白映放声大哭起来。

    “白映,等我一下”李铭阳果断地撂下电话,对助理焦急喊道:“马上给我定最快一班去s市的飞机,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就算是上次被逼到那样的绝境,白映都没有说过那么脆弱的话。白映绝不会无缘无故给自己打这通电话,在两人的世界里,若说他不很主动,她更被动。

    李铭阳想起前几天看到张菁的朋友圈,得知了白映搬家的事。在去机场的路上,李铭阳给张菁打了好几个电话卓张菁都没接。好在梁晓也知道白映新家的地址,果断发了地图过去。

    后半夜的时候,白映在昏昏沉沉中听到有人敲门,声音急促而有力。想起张菁吓唬她的那几句话,白映心里升起了些害怕。后来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白映只得哆哆嗦嗦地起来开门。门开开的那一刹那,白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使劲眨了眨,李铭阳依旧站在自己面前没有消失,白映这才委屈地扑到了对方怀里,晕了过去。

    白映,白映,你要挺住李铭阳一贴白映的脸就知道她烧得很高,赶紧把她抱下楼,打了车直奔医院。

    急诊室的人并不多。值班医生看了验血的单子,告诉李铭阳只是烧迷糊了,开了吊瓶。此刻白映已经幽幽转醒。在休息室,她安静地躺在李铭阳腿上,任由他抚摸自己的头发。李铭阳打了个哈欠,眼里充满红血丝。白映有点心疼道:“要不你靠着眯会儿”李铭阳摇摇头,继续用手撸白映的头发,还说:“没事。你不是病了吗我在你身边你是不是能安心点”李铭阳很喜欢这种被白映需要的感觉。此时的白映,乖巧的像一只小猫,让人无法不爱。

    “你怎么又回来了工作不要紧吗”白映歉疚地问道。

    “没事。”李铭阳简单回了一句,“你放心。”

    这一句你放心,似乎包含了千万种意思。白映轻轻把眼睛闭上,模模糊糊道:“我有什么可不放心的,只是每次一有事情就麻烦你,觉得特别不好意思。”

    “别再对我这么见外好吗”李铭阳温柔地轻拍白映,“你先睡吧。等好了我叫你。”

    白映点点头。“那你跟我说说话,要不我睡不着。”

    李铭阳平时还算是能说会道。可他对于女孩子喜欢听的甜言蜜语却极是不擅长。他看着白映期待的眼神,只好硬着头皮,磕磕巴巴地说着连自己都有些找不到头脑的话:

    “好啊。白映,其实我早就想好了。等我们结婚以后,我就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方买一个房子,可能不会太大,你不要不高兴哦。房子由你做主,高兴怎么装修就怎么装修,当然,你指挥就可以,出力的事有我,咱一切听领导的。还有,我们要去哪度蜜月呢你是喜欢国外,还是国内我觉得法国不错,特别浪漫;不过你好像喜欢日本多一点吧没事,到时候你决定就行。还有,将来你说咱俩要几个孩子都娶什么名字,你得好好想想啊。这事你可别指望我。你不说咱俩分工明确吗体力活归我,脑力活归你。哎,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遇到你我认了”

    “对不起。”白映忽然说。“把你叫回来,你应该很为难吧”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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