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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这是他第一次想到“责任”这个词。

    他真的如白映所说,已经想好和她在一起一辈子了吗从此为她抛弃未来生命中可能出现的种种可能

    与连飞扬分开之后,白映心情很差。坐在公交车里胡思乱想,就这样坐过了站。

    往家里走的途中经过怀远高中,白映不知不觉就到了校门口。因为是假期,学校里很是冷清,周围的小卖部也都没有开。只有校门口墙上的红布还没有拆下,上面密密麻麻写着考入重点大学的毕业生名单。她看到了连飞扬的名字,和林寒的,都排在一个学校名字后边,只不过连飞扬在前,林寒在后。不过好歹也算是重点了。

    林寒,他居然和连飞扬一样考上了j大。而自己--若不是卓宁家的关系,可能连n大的自主调剂分数线都达不到。白映就这样凝神望着学校里的一景一色,高中的一切就如电影胶片一样在她脑海中一幕幕放映着,回旋着。那么美丽的校园,那么精彩的高中生活,就这样结束了,白映十分不舍。她对未来很迷茫,可连飞扬再也不能时刻陪在自己身边。或许自己该学着**自强些。做些改变,才能让他对自己刮目相看。

    学校旁边有一家游戏厅,里面倒是很热闹。白映掏出兜里所有的零钱,买了三十多个币子,茫然不知所措地站在一台游戏机前。犹豫了很久,颤颤巍巍将手中两个币子塞到缝隙中,刺耳的音乐忽然想起,吓了白映一跳。她赶紧飞快的逃离了。

    往里面走有很多球案,可以玩台球、乒乓球或是沙狐球。正当白映云里雾里不知想什么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唤她的名字。她回过神来,欣喜地露出笑容:“林寒。好久不见。”

    林寒正在和别人玩沙狐球,招呼她过去,为她介绍自己的同学。白映微笑着点头,不时说:“嗯,我知道--嗯,我见过。”那伙男生对着白映暧昧地笑,笑得白映心虚起来,把林寒招到一个角落,“他们怎么了”

    林寒“呵呵”两声,告诉白映没怎么,就是误会林寒背着女朋友又和白映好上了。白映大窘,倒是林寒一脸的从容不迫,反倒让白映更不自在。

    白映小声问:“张薇呢”

    林寒小声说了一句,声音细不可闻。白映以为是地方太吵,又提高声音道:“你说什么你大点声。”于是林寒把嘴凑到白映耳边,淡然说:“分手了。”

    他的唇畔轻擦过白映的耳畔,惹得白映一阵酥麻。白映瞄了他一眼,没天理,他好像更帅了。

    那一下午,白映跟着林寒一起学沙狐球,学台球,学打红警,雷电,学在跳舞机上跳舞。不得不承认,林寒在玩乐方面可真是人中翘楚啊。不管是球类,还是跳舞机,永远玩得那么帅气,惹得周围小姑娘小伙尖叫连连。到了快五点钟的时候,大家陆续告别回家。林寒对白映说:“我送你。”

    白映摇头,“离我家又不远。我自己一个人回去就行。”

    林寒笑,“让我送吧。我还记得你回家的路。再不送,以后不知还有没有机会。”白映忽然有些伤感起来,默默转过身去。

    坐在林寒的自行车后座,彷如回到高二的快乐时光。可惜后来两人逐渐疏远。

    在和连飞扬公开之后,很多次在校园里再见到林寒,白映也只是匆匆打个招呼。她很心虚,没有办法再理所应当和林寒说话。是她曾对林寒说,她和连飞扬只是同桌关系;是她明知林寒的心意,却还任由他靠近自己。大家最后都相信了白映所说的,她和林寒只是朋友,没有人知道背着连飞扬,白映常常会想起那个漂亮又孤冷的男生,想起他对她温柔的笑和深情的眼神,想到他的伤痛白映就会心疼到不行。

    、执手漫步无关爱情

    直到不久后一天林寒问她为什么要躲着自己。林寒说,你看我有女朋友了,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吧,白映才知道在她刻意回避有关林寒所有消息的时候,人家已经有了一个光明正大的女朋友。

    她叫什么名字白映内疚好了些。

    “张薇。”林寒回答。

    “哪个班的”

    “六班吧,还是八班”见白映闪出质疑的眼神,林寒赶忙补充道:“八班,八班的。”

    白映勉强笑了一下,“行啊,你小子,这么快就有了个女朋友。怎么认识的啊”

    “她追的我。我跟你说她对我可好了,每天一下课就来找我,我招架不住就投降了。”

    白映的眼泪一下子没忍住就流了出来,弄得林寒马上就慌了,“你、你哭什么啊。喂,我说,你别哭啊。”

    白映说什么哭啊,谁哭了,就是风大眼睛迷了。

    白映记起有一次闲聊她曾问林寒,“如果只能选一个,你是会选你爱的,还是爱你的”林寒反问她:“你呢”白映想了半天,认真回答说:“大概会选一个爱我的。”林寒说,“我会选一个我爱的。”白映当时不以为然,“你还真伟大”林寒说,好像女生大部分都会选爱自己的,但男生大部分应该都会选自己爱的吧,没什么奇怪的啊。

    结果林寒,他自以为是地跑过来告诉她交了女朋友,以为这样他们之间的尴尬就会不再继续,可让白映发现他连自己女朋友是哪个班的都记不清楚的时候,白映又如何不会心疼可自己,因为选择了连飞扬,什么都不能为他做。

    其实,需要对方的,明明一直是她。

    若不是那今天的偶遇,他们很久都没有了彼此的消息。林寒说,才女啊,你怎么这么有才啊,在报纸上发表的文章我都看到了,写得真棒。

    他从来没有离弃她,一直在角落里默默注视她。

    报纸一拿到手,他一眼就看到了她的名字。文章字里行间流露出的真情,每个字的用心,他仿佛都能感受到。只是,白映所写的,全都是她与同桌、与老师、与好友卓宁之间的高中小故事,没有一点与他有关。

    他边骑着他的自行车边说,姐姐你有空也写写我呗。那带着浓浓撒娇味的声音,和平日里林寒清冷的音色截然不同,一瞬间白映竟有微醉的感觉。她挑衅道,“你请我吃饭啊,我就给你写一首。”

    那天晚上,白映伴着老雪花,在漫天星辰的见证下,虔诚地将自己的衷情一字一句写在笔记本上。那是两首诗,很简单的诗,专门为林寒写的诗:

    诗一

    几回窗前忆昨日,而今知己各东西;最是前途无量在,功成名就再相聚;聚散苦依依,今夕知何夕;若将离别作叶落,几年春后荫还绿。

    诗二

    今日离别易,明日再聚难;三年同窗度,几载重相逢;把酒话离别,从此各珍重。

    自此之后,她和林寒是否还有重聚之日

    白映又想起下午时他的耳边细语,酥麻感再次袭遍全身。不是全无感觉啊,自己也是喜欢他的吧。可是,不能在一起,对不起,林寒。她从来都是个比谁都现实的女人。

    即便是卓宁放手宋友,她装作不解地对连飞扬说那句:“如果我喜欢一个人,才不会计较对方是什么家庭什么出身”的时候,她也只是带着目的性地发表着伪纯真的言论,只为了博得连飞扬的好感。或许从一开始,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在为连飞扬铺设一个巨大的网。

    白映是有比较过的。两个人虽然学习都不错,但明显连飞扬更聪明,更有后劲,能力更强,人脉更广;家庭条件,听说林寒家境也算殷实,却远没有连飞扬家富裕;林寒比连飞扬招风,而自己和林寒又没有深厚的感情基础;林寒是很帅,可帅又有什么实际用处呢这大概就是自己弃林寒而选连飞扬最卑微的根源吧。可谁能说,追求幸福的人有错呢白映就是现实,何况连飞扬对自己也不错啊,所以白映一直觉得自己与连飞扬是最合适的,也会幸福。可现在,她开始对自己的选择不那么确定了。她又想起连飞扬和其她女生的暧昧,想起虽然人气爆棚却从没传过绯闻、洁身自好的林寒,所有的眼泪都苦涩到了心底。

    因为与连飞扬的不快,因为对林寒的内疚与临别,因为对过去时光无法回头的感叹因为种种,白映虽然没醉到不省人事,可自制力却模糊起来。此时天色已晚,路灯影影绰绰,一切都变得迷离起来。在灯光的映衬下,白映的脸越发显得红润。林寒用手摸了摸白映的脸颊,白映傻笑着躲避,“干什么啊。”林寒笑说,“很热。”白映低头浅笑,“是你的手凉。”

    “晚了,我送你回去。”林寒说。

    “嗯。”白映答应,看林寒要骑自行车,白映制止住他说,“我们走回去可好”然后轻轻说,“可以牵着你的手走吗”语气那么轻柔,那般任性。林寒温柔将白映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里,两人就那般徐徐走着。

    年少时总有迷失。执手漫步,无关欲念,只为一段真情。

    那是他们第一次牵手,也是人生中唯一的一次。

    白映微笑着看林寒骑上自行车离开,不停挥手告别,一回头就看到连飞扬气冲冲的脸。白映索性当成没看到,越过他直接要上楼。连飞扬一把拉住白映的手臂,质问道:“你是要和我分手吗”白映平静说,“我没说过。”连飞扬气恼,“那你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能够和林寒牵着手你知道你是谁老婆吗”

    白映冷笑,“如果与别人牵手就是与你分手,那你让求求坐你腿上算什么你掐小雪脸蛋算什么你弹周音脑嘣儿又算什么我要是想和你分手,已经有一百次理由了。”

    “我和你怎么一样”连飞扬喊出声。“我和她们没有真感情。可你和林寒你是不是喜欢他”

    “是,我喜欢他,不管是哪种喜欢。可因为和你在一起,我甚至连告别都没有就疏远了他,你呢”白映伤痛道:“现在你伤心了,你有没有想过看到你和周音在一起的时候我多心疼”

    连飞扬的脑袋忽然如醍醐灌顶般清明了起来。自己一直和周音亲近,还自我安慰说心怀坦荡,却从没有考虑过白映的感受。如今他感同身受,才发觉自己实在过分。其实,与其说学会换位思考,不如说是即将要失去的恐惧让他倍感珍惜。他背过身,低声道:“我这不是来找你了么”

    不愿承认自己的退让,仿佛退让就是懦弱一般。见白映不答话,连飞扬试探着问:“你还喜欢我吗”

    几天的委屈仿佛一瞬间喷薄而出,无法抑制的泪水顺流而下。白映哭道:“当然喜欢啊。如果不喜欢,我就不会特意跑去看你,给你送礼物,想要给你一个惊喜连飞扬,我真的很喜欢你。可是,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我不想看到我男朋友还和别的女生那么接近。”

    连飞扬的语气也哽咽了,“对不起,白映。我保证以后不会了。今天下午,我想了很久。在我心里,没有人比你更重要,真的。”

    两人紧紧相拥,和好如初。

    、蓝颜知己

    距离大学报到时间还有不到二十天的时候,班长提议一起去内蒙古草原骑马,这个提议得到了很多同学的强烈支持。不久之后大家将要天各一方,有些人甚至很有可能一辈子也无法再见,这让同窗三年的同学异常感伤,说什么也要最后再聚聚,一起留点回忆。

    相约那天,陆陆续续到了二十几个平常关系比较好的同学。大家包了两个团,白映、连飞扬、卓宁、宋友、周音、李峰、孙平、球球都在一个团里。所有人里除了卓宁和另外几个男生曾经在市区内的跑马场溜过几个小圈,大多数人都没人骑过马。一上来就跑大场,大家别提有多兴奋了;男生们胆子大,第一次骑马就策马狂奔;卓宁和求求向来心气盛,不甘示弱地紧随其后;白映和一些女生们胆子小,又好奇,有马主领了温顺的母马牵着走,全当体验;周音和另一些走淑女路线的没有上。

    白映在后面喊着卓宁:“卓宁你慢点儿太危险了”卓宁一遍呼着“驾”,一边回头冲白映招呼:“我若不快点,都对不起大热天特意准备的这身骑装。”宋友听到白映在后面的喊话,终是不放心,对身边的男生说:“你们先走吧。我回头看看。”说着不顾周围人的哄笑,掉头回行。白映松了口气,对着卓宁喊:“是是,你最漂亮拜托你小心点儿吧”卓宁刚说:“没事儿,你也太胆小了。”但见旁边的求求“啊”的一声,从马上摔下来。

    骑过马的都知道,平日里我们看马觉得不高,真正骑上去就觉得高了。球球这一摔着实有些狠,因为是夏天穿得少,腿也戗下好大块皮,流了些血,好在地上是细沙,能缓不少力。众人连忙围上去。宋友要扶球球,被卓宁不着痕迹挡了去,却见卓宁和另一个女生吃力将球球扶起来。球球还是冲宋友投去感激的目光。宋友有些不好意思,忙说:“你动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大碍要不要先回去”球球咬牙动了下,喘着气说:“还行还行,估计没什么事。你们去玩吧,别管我了。”“那你怎么办”宋友问。球球不好意思道:“没关系,我自己找个地方休息。”

    “那怎么行”宋友立刻反驳,“这样,我送你过去。”卓宁心里忽然感觉特别不舒服,轻轻“哼”了一声,自己上了马,吼了一声“驾”狂奔而去。白映忙点宋友,“我不放心卓宁,你跟着她好不好”宋友的心早就随着卓宁的离开飞奔出去,他左右为难看看,白映知道他心善放不下,又说“这样,我和连飞扬负责把球球送回去你就放心吧。”说完,使劲朝宋友使使眼色。宋友当即会意,连忙追了去。

    连飞扬乐了,说:“你还知道理我啊”白映不接茬,只转过头对球球说:“我就怕有点什么应急情况,还好我绷带,碘酒什么都有,还带了创可贴,你先忍忍。等一会给你处理好伤口就能少点疼,保你跳啊玩啊什么也不耽误。”球球淡淡一笑,说:“果然还是白映心最细最善解人意。”其他人都继续骑马去了,白映就和连飞扬一左一右扶着球球往回走。连飞扬更抑郁了,问白映:“你到底怎么了怎么感觉整个人都怪怪的。”顿了顿看白映没反应,连飞扬又软语道:“整个假期咱俩都没见过几次面,你干嘛还离我那么远。”来的路上坐在大客里的时候,连飞扬本来很想和白映坐在一起好好享受一下软香在怀的感觉,可没想到是男生坐一起,女生坐一起。他实在不好意思脱离大组织,只好坐在大客的后几排和他们打扑克。当时白映在前面和女生们一起听3。连飞扬以为白映是因为这个闹别扭。

    球球欲哭无泪,终于忍不住说:“拜托你们俩打情骂俏照顾一下第三个人的感受好吧”

    白映确实觉得有些憋屈,生气倒也谈不上。她的心里有些乱。自从上次连飞扬生日那天发生不快,她就对两人的未来产生了深深的恐惧。尽管连飞扬已经向她表明心意,也承诺不会再和其她女生亲近,可白映还是越来越患得患失。有时候明明连飞扬就在旁边,可她却总有抓不住的感觉,仿佛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无声无息离开她了。这让白映总也不敢全心全意投入到这段感情中去。毕竟在这段感情里,两个人的身份并不完全对等。从刚开始起,连飞扬就是那么鲜活、个性张扬的一个人,他聪明、成绩好,家庭条件也好,白映在他面前总是有些自卑,可又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自卑。她只能一直很努力追赶他的脚步,还要随时担心他被别人抢跑,一来二去弄得自己身心疲惫。

    尤其是周音,白映感觉得出连飞扬并没有从心里完全把周音放下。毕竟他曾经很喜欢她的,若不是自己被迫闯进他的世界,或许两人已经是快乐的一对儿。就算不是周音,连飞扬那么拉风的一个人,平日里又整天和女生嘻嘻哈哈打打闹闹,惹的女生们一个个心猿意马。白映一方面要求连飞扬不能那样,另一方面也知道这就是连飞扬的性格。她不也是被他这种个性所吸引可以后上了大学,两个人天各一方,连飞扬还能做到始终如一地对她吗

    可这些她又如何对连飞扬说白映只能勉强笑笑,敷衍着告诉他:“你想多了。我真的没生你气。”连飞扬不确定地看看白映,没有继续说话,只是觉得白映陌生了好多。

    中午到了饭点。

    饭菜不错,大众菜,肉素搭配,还有冷盘和汤。上午活动量超级大,加上天气又热,大家均是又饿又渴又乏,菜一上桌纷纷开动。直到班长询问“卓宁和宋友呢”众人才发现独独少了这两个,于是都把目光纷纷转向白映。

    白映正埋头苦战羊腿,一嘴的油,见到大家都在看自己很是狼狈,无辜地摇摇头,“哎,又不是一个人,不会丢的。”

    “不是一个人才值得深思。这背后有故事。”孙平意味深长道。

    好吧,为了维护卓宁和宋友的清白,白映只好依依不舍放过羊腿,起身道:“他们一定是迷路了。我去找找他们。”连飞扬待要同行,白映嘻嘻一笑,指着球球说:“你照顾她好了。”说完,抬腿出门。连飞扬一脸错愕,心里合计,我没怎么着吧难道她又吃醋了

    卓宁与宋友手牵手走在细砂上。两个人就这么在大日头下压着马路,可谁也不愿意停下脚步。卓宁对宋友说,其实自己很羡慕白映,敢爱敢恨,和自己喜欢的人在大庭广众下牵手漫步,不在乎流言蜚语。说这话的时候,卓宁看着远方的天空,湛蓝的天分明在大太阳的映衬下晴朗万分。

    可她就是觉得伤感。

    宋友觉得此刻他已经无话可说。是啊,说什么呢就算说出天花来,都不可能改变这个坚定女子的心意。她不相信承诺,不相信童话,甚至不愿意给他一个等他的机会。这一走,三年五载,十年八载,能不能再见全是未知。

    “原来牵手的感觉这么好。”卓宁说。此刻她停住脚步,看着宋友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宋友,不要怪我,我们不合适。”

    “我知道啊。我早就知道。”宋友说,“我喜欢你三年,怎么可能不了解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这不妨碍我喜欢你。有机会牵你的手,我想,它将是我此生最美好的回忆。谢谢你答应我这样过分的要求。”

    “不用谢我,因为,这也将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卓宁真诚道,将自己的喜欢深深埋进心底。

    两个人正往大本营走,遇到了出来找他们的白映。卓宁顿觉尴尬,忙甩掉宋友的手,还没说话,白映已是先声夺人:“你们俩到哪去了,磨磨蹭蹭的,菜都快没了。”卓宁看了一眼宋友,说了一声:“我先进去。”宋友很有默契地说:“恩。我等一会儿再进去。”白映看着卓宁,笑嘻嘻道:“我也等一会儿再进去。”

    宋友在门口一个石登上坐了下来。白映紧挨着他就坐,体贴问:“很难过吗”宋友的语气很平静,他目光平时远方,回答道:“说清楚了也好。”心里既甜蜜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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