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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概就找错人了。

    “只是失误而已,谁没有失手的时候,宋阑珊,我看好你。”

    我大吃一惊,这算什么,一会把我当作假想敌,一会又在这表示没有对手的遗憾,我在心里只想发笑。都说少可看老,这个男孩的掌控欲太强,既非小人又非君子,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算了吧,有什么看好不看好的,日子过一天是一天,我喜欢枕流漱石,可不希望天天有人关注我。”

    师述言确实是难得的天之骄子,大概过两年就是女孩都喜欢的白马王子,这样的人充满光华,心比天高,我不是没有幻想过,站在尖端去俯瞰一切,但我突然,就是突然,没来由的,深深憎恶这样的想法。那一刻,我猜想,在他的眼里,现在我就是个胸无大志的平庸女吧。都说物以类聚,其实每个人都在寻找同类,可惜道不同就不相为谋。

    说得不错,那一阵子我确实迷上了名士的狂放,想让心归于自然,但这种意识还没有那么强烈,我并没有觉得自由不自由,只有及时行乐,在我心里有点火苗。

    我这个人可能天生有点冷有点犟,他这么说,我偏不就着他,就是唱反调。

    我第一次对自由这个词,萌生了偏执的念头。

    把伞柄往他那边推了推,我人已经站到了伞外,我笑得优雅而淡泊,“车站到了,不过我想起来,晚上和秦桑有约,先走了。”

    连转身都干净利落,那个时候的我,有奇怪的思维,奇怪的行事方式,没有太多的顾忌,觉得自己霸气无比。

    我走了两步,背后传来师述言的恨铁不成钢的声音,他冷笑着,在风雨里变得尖嚣,“宋阑珊,我以为你是个眼高于顶的女生,却没想到竟然如此怯懦,连成绩都没有做出来,就想着隐居,你这不过是在逃避。”

    “你就当我逃避好了,我本来也没有那样争强好胜的念头。”

    我走在冷风中,雨水扑面而来,而我早已湿透。我没有和任何人有约,只是一个人踽踽独行。说完了那些话,我并没有觉得心中畅快,反而更加沉重。

    宋阑珊,你敢说你从来没有觊觎第一的宝座,你敢说你从来没有要强过,你敢说你从来不在意那些数字那些排名。你只是个疯子,一个从不想暴露自己心思,装作毫不在乎的傻子,不过说给自己听。

    是吧,你们都会嘲笑我的,因为我真是一个胆小鬼。

    我其实没有那么厉害。

    青春的纠结慢慢浮上水面,那年一把伞下,还有如此矜持的梦,后来日渐轻狂就忘了最初的模样。

    我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初三。

    难道那些追求就真的是我们想要的东西么

    你以为你是俯瞰的苍鹰,其实不过是渺小的井蛙;我们想当然以为看到的是苍穹,却没想到看到的只是世上的一瓦。

    “宋阑珊,你来说说这几句诗表达了什么意思”老毛头点到了我,我用脚尖推开凳子,不发出一丝声响地站起来,沉吟片刻。

    “前面几句诗写景,由意象可以看出这是一首边塞诗大致是表达了军旅生活的严苛,同时也揭露了统治阶级的腐朽”

    “说得很好,基本上说”老毛头冲我颔首,大概觉得我没给他丢脸,一如既往达到了他的标准与期望。

    忽然一个声音极为冒犯地打断了这和谐的一幕,“老师,我有要补充的”,老毛头皱着眉,四处看这声音从哪里来,定睛一瞧竟然是师述言。我闻言也朝他侧目,一时也忘了坐下去,就这么僵直的站着。

    “这个意象用在这里可不是这样说的,他主要还是要通过戍守边关的艰苦来传达战士有家不得归的悲伤和对亲人的思念”

    师述言朝着老毛头侃侃而谈,我却敏感的觉得他的目光有意无意落在我的身上,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无关风月,像小说里描写的,侠与侠之间的过招。

    从那一天起,我总觉得这种感觉变得越来越明显。

    “老师,是xxxx年”

    “这道题还有一种解法”

    “你得罪师老大了”

    “师老大该不会是喜欢你吧”

    下课后,叶沧浪和阿旅同一时刻出现在我的面前,同一时刻向我发问,问完还彼此对视一眼,以鄙视对方的幼稚。

    我趴在桌上用手使劲揉了揉太阳穴,以求缓解昨天的失眠。

    “这就奇了怪了,那他干嘛最近老找你茬。”阿旅那笔杆敲了敲我的额头,我伸手拂开,叶沧浪眯了眯眼,撇撇嘴,“这哪里是找茬,你用词不经过大脑么,师老大行为虽然怪异了点,但他也就是逢上阑珊要插一脚而已。哎,他不会得了什么初三紧张综合征什么的吧阑珊,你说话呀。”

    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叫我说什么,说他有病么”

    她俩求助式地望了一旁照镜子的秦桑,秦桑理了理头发,放下镜子朝这边看了一眼,旋即笑开,“好了,你俩别胡思乱想,都散了散了。”

    上体育课的时候,做完准备活动,我和秦桑沿着塑胶跑道围着西瓜皮球场走圈,顺便懒洋洋晒太阳。

    自从上了初三以后,大家的气氛都显得古怪。开学的时候,老毛头把大家都训了一遍,原因无外乎我们的整体在下降,换句话拖后腿的人太多,典型大尾巴。顺便又抽了个时间把尖子都聚在了一起,一个一个数落不足,班上有个蛮不错的女生性格不强,被他那么一说眼泪没忍住就在办公室哭得凄凄惨惨。

    我们几个脸皮厚,大致扛得住,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也不走心。当然也有心里不是滋味的,努力好久,没个安慰奖,却换来劈头盖脸一阵骂。所有人里只有蓝茜是喜上眉梢的,这次她算是扬眉吐气,仅仅居于师述言这个第一之下,也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吧。

    那天所有人都散了过后,老毛头突然叫住了我。

    “宋阑珊,你留一下。”

    我停住了脚步,一会,办公室里就清静了。

    老毛头语速缓慢,还算说得和蔼,“宋阑珊,你是老师一直看好的学生,你和师述言两个,完全是有能力去争得头筹的。”我明白他的头筹是什么意思,却没吭声,面上好像认真的听着,可是脑子里却一团乱麻。

    他又继续说:“你最近状态很不好,连着初二下学期都不是很稳定,老师也不给你施压,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勉为其难地笑了笑,却不知道说什么,心里像百味陈杂,也许有难过,也许有无所谓,但我更觉得像沧海一粟,无依无靠。每当这个时候,我就觉得很茫然,觉得这样的生活迷惑又可怕。

    “毛老师,您别担心,明年六月我们一定给你拿个大红榜”

    师述言径直走了进来,老毛头咂咂舌,“你小子怎么又回来了,还不去上课。”

    “数学老师叫我帮忙拿作业呢。”

    老毛头可精明着,虽然不知师述言怎么突然回来解围,但所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舒口气摆了手,“你们俩个都是我的得意门生,可别给老人家我丢了面子。”

    师述言抱着作业本,我和他并肩穿过校园往教学楼走。

    “数学老师不是去省里开会还没有回来么他飞鸽传书叫你抱作业啊。”我幽幽地叹了口气,连我自己也没察觉的语气里自带揶揄。

    师述言倒是毫无愧意地咧嘴大笑,我发现这个高个男孩阳光又朝气,这种天生的大气里永远不可能带着肮脏。

    “大人也就是好好面子,干嘛因此过不去,你想想还是为自己学,既然有能力为什么不去争取呢”

    我假装听不懂他的话,只是微怔着面无表情,“我只是觉得有点茫然,突然产生了太多的疑问。”

    “干嘛一张苦瓜脸。”

    我挑挑眉,“你就当我为你这段时间老是找我麻烦纠结,师述言,你不要再把我当成你的假想敌。”

    “是的,之前屡屡被你这个小姑娘压制,我是有些郁结,可是我真的超过了你,却并没有觉得多么有成就感,我喜欢当初那种斗志昂扬的感觉,让我在挫折里不断提高,”师述言听了,迟疑了一下,反倒是答得坦然,“我并不认为这是找麻烦,以前你有说过你喜欢看武侠小说,不分高下的两个剑客像敌人但更多的是惺惺相惜,有个人能敦促你的努力,难道不是一件热血沸腾的事情么”

    我忍不住打断了他,“我早就说过了,我只是想简单的生活,做我喜欢的事,没有人可以强迫我去追求什么。”

    “你明明有这样的天赋”

    我忽然冷笑,“聪明的人多了去,但不是每个人都要把聪明用到考试,也不是每个人都想为第一而活。”

    我那个时候多么的倔强,我一面是这场制度这场拉力赛的受益者,它有时给了我无限荣光;但我一面又十分讨厌这枯燥的跋涉,拼命想逃离这种制度,明明知道是徒劳,所以只能做一些连我自己也无法理解的事。

    当我多少年后,为了那么一点可怜的分数绩点熬夜伤神的时候,才回想起,那个时候我也有豪情壮志,也说过那样快意恩仇的话,然后慢慢惊觉,我已经离那个时候的自己,好远了。

    师述言是真正把这种壮志放大到极限的人,就像有的人生来就带着天子王气,放在乱世,命里就是该做枭雄的,他这样的人走到哪里都闪烁着夺目之光。我其实也能理解,师述言像一个完美主义者,他的一生也许都在追求更高层次的东西,都在不断完善自己,无关竞争,无关龃龉,他只是为了蜕变。可惜他志非我志,只能说,中规中矩的宋阑珊,也曾有心里出格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君转圈,卖萌求收藏求点击。。还在追文的小天使们,必须给你们一打赞~\~

    、episod3

    那段时间电视里天天都放sugus的广告,叶沧浪发现,踩着铃声进教室的她,每天都会发现各类作业练习册已安静地躺在她的小小课桌上,顺手翻开一页,里面夹着一个纸折的爱心,还有一颗小小的瑞士糖。

    叶沧浪很喜欢吃瑞士糖,我们都知道。

    她仓促地四下里回望,却没有看到任何不正常的地方。

    第一天,把糖收好,把爱心收好,可是第二天,第三天,之后的每一天,这些心意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如果可以,她宁愿一辈子迷迷糊糊装傻。

    这世上有很多女孩在幻想白马王子,疯狂地渴望来一场柏拉图式恋爱,但不是所有人都这样,叶沧浪就像是对恋爱不冷不淡,从不开别人玩笑,别人也从不会拿她当绯闻主角,只是单纯过着自己的小生活。

    在一些无关紧要的课上,她会把小心收起来的糖分给我们吃,大概只有在课上,才不会被注意,这样美好的情感被肆意分享,因为不愿伤害又不愿接受,所以从不曾品尝。

    我们每天吃得不亦乐乎,却是个旁观者什么都不知道。

    有天,秦桑牙龈上火,疼得不行,正好卓萧打球的时候擦伤了手,邹林出去买碘酒跌打油的时候顺便给秦桑带了一盒清热消炎的药,秦桑扬手就把昨天从叶沧浪那里得来的糖转手给了他。

    “来来来,姐姐赏你的,拿着拿着。”

    邹林先是愣了一下,也没在意。

    秦桑以为他不喜欢吃糖,只掩嘴笑,“哎,你们男生怕是不喜欢吃糖吧,可惜了,最近叶沧浪一个劲给大家发糖,不要钱一样,啧啧啧,你们是没这口服的。”

    她并不知道叶沧浪也就是打着圈分给几个女生,男生一个也没给,包括这几位平时玩得好的,谁知道送的人在不在里面。

    秦桑说完,瞧着邹林脸色有点发白,表情十分僵硬。

    “怎么了,叶沧浪没请你吃糖,没事没事,我也就开个玩笑,就那丫头的吃货样,指不定什么时候又改发其他的,你们还是有口服的。”

    邹林把糖在手心狠狠地攥了攥,深深吸了口气,“没事,也许只是糖不好吃。”

    秦桑叫他,他却好像充耳不闻,倒是搞得秦桑一阵嘀咕。

    邹林径直出了教室,转身的时候松手,将手心的糖扔进了垃圾桶。

    谁说年少只有辜负,若是连这风月也不懂,又该如何着墨携手手指缠着线,线的那端究竟又连着谁

    当我小心试探时,我怕你对我没感觉,怕你不喜欢我,我扮尽丑态,只为博你嫣然;但当我发现你只是路过我的怒放,我失落于你不懂我的情思,我怕我耽于这头脑一热,而失去青春的耐心。

    “珊珊,你噼里啪啦往电脑里打什么呢”母亲的声音突如其来,并由远及近,我迅速关掉文档,留下一个干净的桌面,做完这些,她已走了进来,将果盘放到我面前的桌子上。

    “把水果吃了。”

    我听着拖鞋踏踏响了几声,母亲又突然停住了,“你不会又在写你那些酸诗,学人家一天到晚写什么博客吧。”

    我一本正经地摇摇头,却没吭声。

    她不放心又看了一眼,“没有最好,又不是古人,一天弄什么风月,以为写点这些就能成大作家了么,那还要不要工作了,大家都在家里鼓捣就行了。你已经初三了,马上要中考了,虽然你们班主任上次跟我说以你的成绩上石楠准没问题,但听说市里可是有奖励的,不知道再攒攒劲,也拿个状元榜眼让你妈开心一下。”

    母亲絮絮叨叨地,说着说着就往外走,我知道她又要回房间去忙她的图纸了。

    从胸臆中长长吁出一口气,我疲惫地抚上额头,果不其然,母亲的声音又旋然乍起。

    “你看看人家柴敏,人勤奋刻苦,从来不会像你东想西想。”

    我双手环抱在胸前,反着身坐在椅子上,耳朵一边听着她的话,心里一边不屑,“人若是连点做梦的自由的权利都没有,那不活成了石头,我可不觉得我能蹦成一个孙悟空。”

    “别以为我不知道,说你两句你就拉长个脸,你也从来不想想你妈,反正你也跟我不亲,也不关心我,妇女节母亲节也没说个好话,也没做个家务人家柴敏”

    我气极反笑,蹭蹭走到门口倚着门框,听她声音停了,哐当关门进了自己的房间,那个时候也倔,并不晓得息事宁人,反而借着少年的较真,从不肯委屈。

    “快去快去,中心医院去看看,准是人家抱错了,柴敏才是你女儿呢”

    父母编过的谎言里,有一条作为玩笑听得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你是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结果几个好友凑到一起,才发现父母极缺创意。

    但不管怎么说,怎么闹,怎么大讲反话,我们从没有真正往心里去,血缘这东西,不是靠说话就能斩断的。你能说不要就不要么不,其实亲人早已融入骨血,此生刻骨。

    但血缘这东西,也不是轻易能衔接的。

    人最怕的就是被抛弃,人最煎熬就是沉溺孤独。

    一个人首先因为孤僻怪异,才会被一群人的狂欢拒绝;你以为游离在你看不起的人群之外就是遗世**么,不,那只是给自己的借口,其实你看不起的是自己。你哪一类人都不是。

    卓海图扬起他高高下巴的时候,大概没想到到最后没有一个人愿意满足他的清高。气度狭隘又眼高于顶,不是说一心想攀附做人上人,但待人接物总有种莫名的不屑与冷嘲,似乎他出淤泥,而其他都不过肮脏。

    我以前只认为那是年轻时候奇怪的优越感过剩,直到我每每碰见他对卓萧的敌意与反感,我知道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有的时候,越是厌恶的人,反而越是拥有你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霞光,我们把这种感觉,叫做嫉妒。

    卓海图被排挤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愿意伸手,我觉得可悲,却并不可怜他。一个人决心要做恶人,却连狼狈为奸的对象都没有,一个人孤军奋战,实在是太傻,那只是三流的狗头军师而已。

    书中的故事到是会怎么写风云乍起,天地变幻

    是了,一场大的漩涡正向我们袭来,而因此改变了太多人的轨迹,也许,并不能用改变来描述,这生来就是命运。

    “看这天阴沉的,怕是晚上要下大雨”“你带伞了么”

    “哎呀,我晚上要跟人去k歌,哪个先借个伞给我备着。”

    外面走廊里都是聒噪声和凌乱的脚步,我听着那些细碎的话,抬头看了一眼外面,还真是黑云压城。

    父亲晚上在五湘楼订了两桌,姑姑和几个伯伯都要过来,但这并非年节时刻,大家不说人在天南地北,但总归各有各的忙事,哪有那么多闲适的心情。我看聚一聚是假,有什么事才是真。

    想到这里,我心连着眼皮都突突直跳,只觉得这一场大雨似摧枯拉朽而来,无可阻挡。

    我匆促地把桌上剩余的书本文具盒扫进书包。

    “我这几天看卓萧脸色不太好”叶沧浪把书包反背在胸前,一副忧心忡忡地样子,猜我大概没用心听她说,又看我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忍不住嗔道:“投胎也没你这么赶吧。”

    “也许是生病了呢你别想太多,我打赌你待会回家打开电脑,这网虫准在网上,他们哪个周末不组着师老大他们玩游戏。”我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单手端起凳子倒扣在桌面上,顺舟拍了拍叶沧浪的肩膀。

    “我走啦来不及了,晚上和你发短信。”

    “我不是说笑的,前几天他们打篮球,另外一个班的人过来争场子还出言不逊,结果卓萧二话不说就让出来了,你知道他这个人最血性了,以前准跟人斗斗球,哪里肯这样忍气吞声”

    我脚步不停往外走,叶沧浪一面追一面唠叨,脸色倒是惨白惨白的。

    “也许是他敛了性子呢,毕竟初三了,都说男生醒世晚,我看卓萧这个人聪慧的很,你总不能不许人家收收脾气,好好学习吧。”

    话都像是顺口说出来的,说实在的,那时我真没想过会有什么天塌下来的事,生活里碰得着一两处狗血剧已然算得上跌宕起伏了,大部分人不就是安安稳稳读书,找个工作,平安度日么,再奇奇怪怪不过就是青春期的小别扭。

    我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

    叶沧浪狠狠一跺脚,“阑珊”

    父亲开车在学校附近接我,我刚拉开车门,又想起笔芯没有了,顺势把书包往车里一扔,就去了对面的文具店,等我回来的时候也没注意,只顾跟父亲说话,没注意到怕我习惯性靠上去硌着背不舒服,瘪瘪的书包已经被他顺手放到了后面。

    我错过了第一个电话。

    奶奶是虔诚的佛教徒,每逢初一十五都要上庙里吃素斋,便因此没有来。席间,已至中年的叔伯们都吹着国家大事,聊着自家的事业。

    五婶和母亲挨坐着很近,大概这个家里除了姑姑,就是她和母亲十分亲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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