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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对不起许泽似的,虽然许泽临走前说会尊重她的选择,可是似乎太快了,她还没缓冲过来,她也不确定自己爱陆亦宏,更别说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她只是想一个人呆一会把事情想明白而已。

    展馆的人挺多的,来来往往,不时从他们身边走过,两人看着对方沉默了几秒,彼此都能从对方的眸中读出点什么的,但又不太清晰,全凭感觉和猜测。

    陆亦宏指着前方,“我走这边。”

    “我走那边。”

    不是所有的遇见都是幸福的,很多时候遇见的下一秒就是分开,就像两条相交线,虽然有交点却是不同方向的,还没来得及庆祝相遇的喜悦又要开始漫长的孤单

    他走过她身边的时候,她稍微扭动脖子,用余光目送他离去的背影,她有点泄气,继续向前走。

    情绪已经给了她答案,心中的天平已经开始倾向于陆亦宏,就像玩跷跷板一样,双方势均力敌的情况下很难分出胜负,可一旦开始倾斜便会势不可挡,鲜有反败为胜的可能,许泽输了。

    陈美亚慢慢地向前走,五光十色、造型华丽的珠宝在她眼里都是一个模样,她已无心参观。有些事想不明白很烦恼,想明白了却很痛苦,答案不是她想要的,她不想伤害许泽,她不想亲手捏碎他们曾经的梦和承诺,太残忍了。

    反正都已经无心参观了,陈美亚索性走了条小捷径把没看的展馆都略过直接走出大门,没想到在门口又遇见了陆亦宏,可刚刚明明是走了相反的方向的生活就是一个圈,兜兜转转,该遇见的总是会遇见的

    陆亦宏主动走向她,“真巧,一天遇见你两次。”

    “是啊,真巧。没想到你也会来看珠宝展,还以为你只对衣服感兴趣。”

    “你忘了我的项目吗设计师的风格基本上是既定的,可不同客户会有不同的偏好,跟你合作只是第一步,我当然还要寻求更多的合伙人。今天看了这么多设计师的作品,你有特别喜欢的吗”

    “我也没有很仔细去看。人有点多,好几个展馆我都没进去。”

    “我倒是很认真看了一遍,可能有些审美疲劳,我也没找到很吸引我的作品。还是最钟情于你的设计,看来我是你的忠实粉丝。”

    陈美亚礼貌地微笑,虽然他称赞她,但她也没有很开心,心事重重的,她低头看了看手表,时间尚早,便问他:“你等一下有空吗”

    “本来是打算到处走走的,回来这么久都没有好好看过这座城市。怎么了,有事吗”

    “可以陪我去一个地方吗这座城市最美的地方。”

    “既然是这座城市最美的地方那一定得去看看。”陆亦宏欣然答应。

    两人来到了那棵大榕树下。七年了,城市几度变迁,高楼林立,因为大榕树种在校园里面,没有遭到开发商的砍伐,幸运躲过了一劫。正值春夏交接之际,新芽嫩叶,一抹新绿,生机勃勃,岁月仅仅在它的年轮上多添了几圈,它风采不减,似乎尤胜当年。陈美亚清楚记得这个地方,却一直没有再踏近一步,这里装载着太多回忆,苏子睿的表白最美,而她的拒绝最无情,过去的遗憾是她至今仍无法承受的沉重。

    陆亦宏走到树荫下,席地而坐,陈美亚也索性坐下,来到大自然的怀抱中,办公室的那套拘谨自然而然就放下了。

    “你以前在这里读书吗”陆亦宏问。

    “不是。我以前男朋友在这里读书,他带我来的。”

    “中学时代的恋情,一定很浪漫吧。”陆亦宏感慨地说。

    陈美亚摇摇头,不语。她闭上眼睛回忆着,当年苏子睿说的每一个字,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一点也没忘记,一点也不模糊,清晰如昨。细细回想着当年那一幕,就好像接受了一场洗礼,她睁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似在回忆似在倾诉,“传说这棵大榕树有魔力,在这里定情的人都可以得到它的庇荫,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陆亦宏浅笑一声,“选择相信的人是最幸福的。”

    “是啊,选择相信的人是最幸福的。”陈美亚不由自主的感叹,“可惜啊,我不相信,所以我不幸福。其实说起来他还不算我的男朋友,我在这里拒绝了他的告白,直到现在我仍后悔莫及。”

    “那你呢你相信吗”陈美亚侧过头问陆亦宏。

    “我老了。想要强迫自己相信也强迫不了。”

    其实也不老,如果换上高中时的校服,穿运动鞋,再抱个篮球,大概跟高中时代的苏子睿也差不多吧,顶多就是皮肤黑了点,还可能有几条浅浅的皱纹,远远看着肯定看不出来的。

    陈美亚定神看着陆亦宏好一会,陆亦宏转过头来她又是很尴尬,低头时似乎想起了什么,她站起身来,“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她围着树干绕了一圈也没找到苏子睿刻下的字,已经过去这么多年,风吹雨打,只是一行浅浅的字被消磨掉平常不过。她有点失落,于是捡起地上一块小石子,认真地重重地再刻一遍:苏子睿和陈美亚永不分离。

    “我还以为会是许先生。”

    陈美亚摇摇头,“过去的永远是苏子睿。”

    “难道许先生就不会吃醋”陆亦宏嘲笑着说。

    “我们”陈美亚欲言又止,她把石头递给他。“让你也刻一个吧。”

    “不用了,我又没有喜欢的人。”

    “好吧。”停留在半空中的手渐渐垂下,陈美亚紧紧握着那块石头,那尖锐的棱角几乎把她的手刺破。

    几日后张哲明上许氏公司才被告知许泽要出国工作一年,他立即打电话给许泽质问他为何不告而别,许泽没有多说,匆匆过了电话。张哲明知道肯定跟陈美亚有关,他了解许泽,无论工作多重要许泽也绝不会舍得扔下陈美亚自己去美国一年,肯定是他们之间出了问题,矛头直指向陆亦宏,可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还比不上一个陌生人的三个月两个都是他十年的好友,张哲明实在不愿见到他们因一点点小事就分开,她相信只是陈美亚的小情绪在作怪,事情是可以挽回的。出了许氏公司的大门他立即驱车到陈美亚工作室找她。

    接到张哲明的命令后,陈美亚立即下楼找他,电话里张哲明的语气不太和善,她也猜到什么原因,走近车时看到张哲明黑着脸,大概**不离十了。她敲了敲车窗,还没来得及说话,张哲明又冷冷抛下一个命令,“上车。”

    印象中张哲明似乎从未这般严肃,路上陈美亚不停追问到底要去哪,但他始终一言不发。

    车在大使馆门口停下,张哲明冷冷地说:“办签证去美国,找他回来。”

    陈美亚没下车,坐在车厢里长久沉默,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是因为陆亦宏吗”

    “我和许泽”

    张哲明打断,“苏子睿已经死了。不要再重蹈覆辙,许泽才是值得你爱的人。”

    难道真的是重蹈覆辙吗手上的伤疤日日提醒着七年前那段黑暗无边的日子,所有的一切仍历历在目。陈美亚叹了口气,“我的签证还在有效期内。”

    “我帮你订机票,现在马上走。”

    她顺着张哲明的安排上了飞机。这样也好,她还欠许泽一个明确的答案,洒洒脱脱无谓再藕断丝连

    正好是个靠窗的位置,陈美亚侧过身望着窗外的云层,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寡情薄意,有负于他,七年的陪伴,无微不至的照顾,他的付出远远要多于她。她也挣扎,不舍,他是个完美情人,是现实生活中的白马王子,却终究不是那个对的人

    有一种爱叫情不自禁,只能跟随着它走,无法左右它的方向就如天上的云朵,永远只能随着风的方向飘零。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昼夜,下了飞机陈美亚竟有点流落异国的感觉,出来得匆忙,她只拿着一个手袋,连衣服也没收拾一件。没过多久,她看到许泽朝她招手,她走到他身边,他习惯性地牵着她的手,她没有挣开。

    “今晚好好休息。这两天的行程我都安排好了。”

    “许泽,我”

    他的手指落在她的唇上,“嘘。有什么事两天之后再说。”

    、拾忆一

    陈美亚万万没想到许泽会把她带回七年前住的地方,房子的布局、家具的样式一切如初,她停下脚步又左右张望了一下,惊喜又感动,她转过头问许泽:“怎么这里一点都没变”

    “本来这里已经租给别人了,不过前段日子我把它买了下来,重新按照记忆中的样子装修了一遍。本来是想要给你个惊喜的。”许泽淡淡地说。

    “现在也惊喜。”陈美亚抬眸看着许泽,顿了一会。

    “不要堵在门口了,进去吧。”许泽轻推了一下她的腰,两人走进屋里他随手关上门。

    满满的回忆这里每一样东西都在诉说着一个个属于他们的故事。

    那一对白色的陶瓷杯是他们在陶艺坊互相为对方做的,他说她爱吃所以在杯子上画了个大嘴巴,她说他工作时总是很严肃所以画了一对紧蹙的眉。

    她以前最喜欢抱着画板蜷缩在这张红色沙发的角落,而他就把电脑摆在茶几上自己则坐在地上工作,她抓破脑袋也没有设计灵感的时候就画他的样子。每一次他都抱怨她把他画得很丑,可是每一张素描他都好好地收藏着。

    家里有两个电饭锅,一大一小,两个人一起吃饭的时候就用大的,小的是他特意买来给她做便当带去上班的。做寿司的器具是他夸下海口为了证明自己无所不能而买的,之后他连续吃了一个星期的寿司,坐在吧台上看师傅是怎样做的。后来他成功做了一大盒寿司摆在餐桌上,她下班回来看到,得意地笑了,说了句“激将法成功”

    还有她的专属蒸蛋器、用来挂钥匙的小人挂钩、每一个有名字的餐盘浓浓的温情袭上心头,她一时无语凝噎。

    “你先去洗澡。衣服就放在你床上,你来得有点匆忙我也没仔细挑,不过已经洗干净了。”

    “对了,你饿嘛”许泽随意问了一句。

    陈美亚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点点头,他伸手想要摸一下她的脸,僵了一下,便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头,“饿了也不出声。你不必那么拘谨的,不论我们什么关系都好,毕竟我们都已经认识十年,是亲人了。”

    她竖起两只手指,“那呆会记得加两个荷包蛋。”

    两人相视一笑。

    洗完澡出来只见桌上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许泽不在客厅也不在厨房,应该是回房间了。陈美亚一个人坐着慢慢吃,以前他也会给她煮夜宵,不过是一人一份,两个人面对面吃,现在好像有点荒凉,屋里太安静了,只有吃面条的声音。

    吃完东西陈美亚把碗洗干净,她懒懒地在沙发上躺着,刚刚吃太饱了,她连一点汤也没剩下。她枕着双手,眼睁睁地看着天花板,这么多年过去了,真没想到还能回来。她一进门就想起好多以前的事情,许泽天天在这里住,真不知是多大的折磨

    她乱七八糟的想了好多事情,有过往的,有现在的,弄得自己很纠结,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眼皮很重很重,快要盖着眼睛了。她拧头看向许泽的房间,光线从门缝头出来,她知道他肯定还没睡。她走到他门前敲了下门。

    “进来吧。”门内立即传来回应。

    “没什么。想跟你说一句晚安而已。”

    “明天见。”许泽停下手中的工作,望着门好一会儿,直至隔壁的房门打开又关上,他回过神来又继续工作。

    第二天早上,陈美亚一起床就看见餐桌上放着丰盛的早餐,还有几个打包好的便当。许泽在客厅里对着电脑运筹帷幄,他穿着一条运动短裤,一件浅灰色卡通图案的上衣,回国后几乎都是西装革履,她已经好久没见她这般休闲甚至有点幼稚的打扮,感觉一下子回到了大学时代。

    “你先吃早餐,吃好之后我们就出去。”许泽一直看着电脑,头也没抬。

    “你吃完早餐了吗要不要过来一起吃”陈美亚觉得挺别扭的,昨天晚上不一起吃宵夜就算了,有必要连早餐也分开吃吗她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九点多了,大概是自己睡太晚了。

    “我刚刚已经吃过了。你吃快一点,我们要迟到了。”许泽的语气有点严肃。

    “不是说吃东西不能吃太快吗”陈美亚小声嘟囔。

    许泽抬头看着她,蹙眉,陈美亚马上坐下乖乖吃东西,事实上她还不饿,昨晚吃了那么大一碗面估计还没消化完,看许泽的神情她只好大口大口地吃,免得浪费他一番心意。

    “我们今天去哪里”陈美亚问他。

    “去到你就知道,我给你买了双运动鞋,在鞋柜里,今天就不要穿高跟鞋了。”

    “哦。”

    陈美亚又低下头吃早餐,她不时地看一下他,他似乎很忙,除了刚刚看了她一眼之外,他一直都是盯着电脑看,当她不存在一样,她真不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算盘。她吃东西吃得太快又心不在焉,一不小心就呛到了,使劲地咳嗽,眼泪都咳出来了。

    许泽看着她实在没好气,突然想起昨晚她吃了一大碗面,现在大概是饱得吃不下了,便说:“你要是饱就不要吃了。还当自己是三岁小孩吗”

    “哦。”陈美亚好像得到大赦一样,马上放下手中的勺子,蹑手蹑脚跑回房间去换衣服。许泽觉得她真是莫名其妙,不知道她在瞎紧张什么,难不成怕他吃了她吗

    陈美亚换好衣服后,许泽随即关掉电脑,把几个便当装到背包里便牵着她的手出去,陈美亚也不敢挣开。

    走到公交车站许泽停了下来,从口袋里取出几个硬币递给陈美亚,“今天我们搭公交。”

    “哦。”陈美亚有点意外,自从考了驾照买了车之后就好像没搭过了。不过以前在美国倒是经常搭公交,上学搭公交,兼职搭公交,有时候去玩也搭公交。

    等公交的时候许泽还是不怎么说话,陈美亚低着头看着自己今日的穿着,一条黑色宽松的长裙,一件白色卡通图案的上衣,再悄悄瞄了他一眼,原来他是别有用心。不过今天这身打扮的确让她感觉轻松愉快,感觉自己年轻了十岁,还是个黄毛丫头。

    上了车之后陈美亚又问了许泽好几遍究竟要去哪里,许泽故作神秘始终都没有回答。随着公交车的路线走,两旁的景致也变得熟悉,这是她以前经常搭的一段路,刚刚就只会缠着许泽问,也不会自己看看公交路线想一想。她知道许泽一定是带她去教堂,这部车的终点站就是教堂。

    虽然几年没来,但这里她再熟悉不过。因为这里时常举行婚礼,空闲的时候她都会跑来这里坐坐,许泽问她为什么,她说见得多美好的事物才能设计出有真情的作品。

    今天恰好也有人在举行婚礼,教堂内牧师在宣读誓词,仪式已经进行到一半了,怪不得许泽说要迟到,原来他想跟她来看一场婚礼。

    两人悄悄溜了进去,坐在后排听着。陈美亚偷偷看了许泽一眼,他听得尤其认真,像一年级的小学生那样,眼睛都不敢离开老师一下。陈美亚看他这么认真自己也就静下心来好好地听,她以前就很喜欢听牧师宣读誓词,百听不厌,还跟许泽说以后结婚的时候一定要在教堂行礼,许泽说既然她那么礼堂那就带她走遍世界所有的礼堂,每到一个礼堂就结一次婚。

    回到美国之后很多事情就自然而然地浮现在脑海里了,每段时光都有它不可磨灭的记忆,现在她走出来了,好的不好的她都可以云淡风轻,只是不知许泽他怀抱着怎样的心情。

    仪式很快就结束了,新郎新娘在大家的簇拥下幸福地走出了教堂。教堂外面是一大片绿茵茵的草地,还有一个湖,风光极好。新郎抱着新娘转圈,热烈地亲吻,欢呼声一片。

    教堂一下空荡荡的,许泽沉默坐了好一会,深色凝重,陈美亚不敢打扰他,静静陪在他身边。她以为他会对她说什么的,事情发生这么久,他们似乎都没有好好谈过。可她仔细想想,似乎也没什么好说的,一切已成定局。

    “走吧。”许泽突然起身,轻轻地说。

    踏出教堂的时候他又突然停住脚步,他看着草地上那对幸福地新人,眸中是掩盖不住的忧伤和缥缈,他自言自语了一句,“世界上每天都有这么多人举行婚礼,却总盼不到自己身上。”声音很轻,仿佛风一吹就没了。

    陈美亚听到的,可是除了沉默之外她还能怎样,她抬眸看着许泽,想哭。许泽用手使劲弹一下她的额角,笑着对他说:“知道接下来要去做什么”

    陈美亚眼珠子一动,仰着头看着许泽,浅浅一笑,“吃雪糕。”

    两人来到一辆雪糕车前,店主是一对退休的老夫妻,总是乐呵呵的。每次来教堂陈美亚都要吃这里的雪糕,跟两个老人家混得熟门熟路了。没想到几年没过来这辆雪糕车还在,而且两个老人家都还记得她呢,还特意给她做了一个很高很高的雪糕。

    以前陈美亚总是撒娇说要吃两个,可一次都没有得逞过。许泽说吃太多不好,陈美亚说她又不怕肥,吃多个雪糕怎么就好。许泽也一时找不出理由,像个者一样他说不好就是不好,每次就只能吃一个。不过,她每次都以“尝尝你的雪糕味道如何”为借口,光明正大抢过他的来吃。

    “还是像以前那么好吃”陈美亚一脸满足,一边走着一边埋头吃得津津有味。

    “哎呀,我的鞋带掉了。”陈美亚抬起脚甩了甩两条松开的鞋带,像个还没学会系鞋带的孩子。

    “你先帮我拿着。”许泽摇头叹气,他把手中的雪糕递给她,蹲下身帮她系鞋带。她有点难为情,怯怯地说了声“谢谢”。

    许泽站起来接过雪糕,打趣地说:“我还以为会被你吃光。”明明是一句幽默的话,为什么听起来会有点悲伤。恋人不再,似乎总会有很多尴尬的时刻

    “我要走了,不理你了。”陈美亚故作轻松跑开了。

    “你要去哪里”

    “你猜。”陈美亚笑着越跑越远。

    许泽随着她跑的方向望去,湖边有很多鸽子,她肯定是跑去买东西喂鸽子了。许泽没有追着她,索性停下来在原地铺了一张红白格子相间的餐布,他把准备好的便当摆上来,静静坐下看着远处的她。为了腾出两天时间陪他,他昨晚就睡了两个小时,他都快累死了。

    陈美亚一边喂着鸽子一边沿直线往后退,她说这样子的话鸽子就好像乖乖排着队在吃东西。她还说她就像鸽子一样,有好吃的就心满意足,乖乖听话。他相信了,她也兑现了她的诺言,每次他做新的菜式,她就开怀大笑,过后主动扫地、拖地、擦窗户,把家里弄得一尘不染,焕然一新。

    喂完鸽子之后,陈美亚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早上没吃多少早餐的结果就是中午饿得不行,她看到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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