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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强迫自己镇定也还是在颤颤发抖。

    “哦居然有人问我是谁不过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碰了不该碰的人。”秦照此时带了面罩,文建无法看清他的面容,只觉声音让人发冷。

    不该碰的人文建这下突然想到了宋希曼,“莫非你也是那女人的男人果真是婊、子,当初还跟我这装纯呢。”

    真是副丑恶的嘴脸,秦照往后退了一步,羔子示意上前对着他就是一脚,将他踢到了角落。

    到了今日,依旧还想着别人的不是,却不知反思自己的过错。

    “今日只是给你一个教训,如果你以后再找宋希曼的麻烦,那下场也就不止这样了,我会让你有来无回。”秦照似乎有些嫌恶的开口。

    “呵呵,你以为你是谁我们文家在c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不要以为你能一手遮天。”还真是嚣张习惯了,就凭你一个小小的文氏家族他怎会放在眼里,真要弄死你比弄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哦你可以试试,如果觉得这里环境不错的话可以多住几天,看看是你文家的势力大还是我厉害。”秦照从来都是无畏的,尤其是面对恐吓,哦不,这如今哪能称得上是恐吓,简直是笑话。

    “你到底是谁”文建不甘心,分明是那个女人让自己失了名声,现在受难的却是自己。“那个女人是不是也跟你上。床了她的床。上功夫不错吧,要不然也不值得你这番劳心劳力不是”

    秦照一向厌烦跟那些高层人士打交道,张口闭口满是仁义道德,却不知背后在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一个一个全都是虚伪的使者。

    现如今本是打算只将其教训一番便是,可听着他满足的污言秽语,对着羔子做了个手势。

    羔子本就是身强力壮之人,而文建却是一届书生,再加上这些年的韬光养晦,哪是羔子的对手。

    被羔子一顿拳打脚踢之后,浑身几乎没有一处是干净的,不过那双眼依旧亮堂,瞪着秦照:“你知不知道这是法治的社会你这样是违法的。”声音已经有些声嘶力竭了,不过却依旧想要从言语上取得一丝胜利。

    “你跟我**那就让你知道一下什么叫法。”语音刚落羔子就再一番的攻击。

    分明已经是残落不堪,却还想挣扎。

    “如果你能保证出去之后不再找宋希曼的麻烦,我便能放你一条生路,要不然,我今天便能让你知道什么是法。”

    羔子退到秦照的后面,冷眼旁观,老大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对付一个人了,而且还是亲自指示,这也算是他的福分了,不过这汉尽只知道逞口舌之快,别说在c市,就是整个南方,也没有人敢跟他们老大说法,因为他便是法。

    看着文建渐渐萎缩下去的身躯,眼神也接近空洞无神,没有了之前的那股子桀骜,秦照适时开口,“你们文家在c市不过也就是一个小小的集团而已,要你们倒台轻而易举,别妄想找我报仇,你这辈子都不可能。你已经身败名裂,若想再度辉煌,我看你还是先保住小命要紧。”

    文建虽然心有不甘,却也甚至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他是被人蒙了双眼进来的,所以根本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而面前的两个人他也根本看不到容貌,可光就听他的话语也知道这人自己得罪不起。

    如此便也有了些后怕,“好,我保证不再找她的麻烦。”

    “要是让我知道你找了她的麻烦,那就不再今日这般客气的对待了。你走吧。”

    羔子示意,再次将他头蒙住,送出了这间地牢。

    没错,这就是秦照的地牢,只要是手下犯事,都会被送来这里接受各种刑法。却从没有人能真正知道这里,除了羔子以外。

    、chapter48

    记者是突然撤掉的,舒倪从上往下看,看着他们离开,心里莫名的一阵安慰,心想,应该是他做的吧。

    之后,一直以保护之名在她身边的那些黑衣人也撤去了。

    再打开网络,关于宋希曼名字的踪影以及痕迹都已消失不见,只是在谈及到文建的时候还是会出现某宋姓女子这类的字眼,不过这相对来说已经算是很好了。

    文建也自从这件事爆出来之后便被撤去了台长的职务,而他们文氏集团的股票也是一落千丈,至于以后到底还能不能东山再起就得看造化了。

    在舒倪感叹左如故的厉害的时候某人就打电话进来了,相比之下秦照的处理速度要干净利索得多。

    “谢谢你。”接通电话之后舒倪便由衷的表示感谢。要不是他,这件事应该不会平息得这么快,而她,却不想知道他用的什么办法,她怕知道得越多心里的压力就会越大,所以她心甘情愿的当一只鸵鸟,什么都不知道最好。

    “其实这件事不是我做的。”作为一个男人,就应该心胸坦荡,他不会去抢他的功劳然后来炫耀,“这一切都是秦照做的。”

    舒倪哑然,秦照做的可是他这么做的立场是什么呢“他为什么这么做”舒倪不可置信。

    “他说你们之间曾有肌肤之亲。”舒倪完全听不出左如故声音里的情绪,也看不到他的脸,所以也不知道他的脸色,从而无从分辨他的喜怒哀乐。

    这一刻,舒倪觉得自己其实真的一点都不了解他,甚至就连最基本的都不知道。

    “啊”舒倪惊讶出声。什么叫肌肤之亲他难道不知道她的第一次是给了他还是说他在怀疑他,“你什么意思”舒倪冷冷的问道,没有了之前的那股子热情。

    左如故自知失言,赶紧打笑到,“他说的,我自是知道你是我的啦。”某人真的是换脸比翻书还快,这会她倒是能听出他开心的情绪来了。

    知道就好。

    “可是我真的不认识他。”舒倪很无奈,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呀,有这么倒贴的吗她虽有沉鱼落雁之姿却不值得他这样对待呀。而且要不是左如故说她根本就不会联想到时他的。

    “好啦,我知道你不认识他啦,你当初也不一样也不认识我嘛,懂的。”左如故开玩笑道。

    “我去,你再这样,我就挂电话了哈。”舒倪恼极,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嬉皮笑脸不说还打趣她,也真是够够的了。

    “笑笑嘛,宋希曼最近好点没”

    “恩,好多了,不过不管怎样我还是要谢谢你。”

    “接受了,不过最好是当面言谢,这样才会有诚意。”

    “挂了。”

    “等会,你还是给秦照打个电话吧,毕竟是人家帮了你们,而且应该连带后续都给解决好了,所以希曼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舒倪觉得这个男人总是能在细节方面让她感动欢欣,比如他对她闺蜜很好,比如能体谅她的各种不懂事,比如能照顾她的情绪,总之,她似乎越来越喜欢他了。

    “恩,知道啦。”

    不自觉间,舒倪已经不知道她的口吻慢慢的有那么点像是跟爱人撒娇的感觉了。

    情来时而不自知,情动时而不自觉。

    舒倪给秦照打电话,可某人以感谢要当面谢才有诚意而约她在外见面,地点选在月湖公园。

    当时舒倪的第一反应是大晚上的去什么公园,那都是些老伴携手散步的地方,去了多让人生恨,恨他们太年轻。

    不过秦照坚持,作为恩人,她还是很识趣的。

    不知是怪月色太温柔还是人心太叵测,总之,今晚的他让她觉得有些异常。之前的那种暗黑气息全然不见,改而换之的却是一种绅士的儒雅。

    这人太多面。

    这是舒倪见到秦照的第一反应。

    “那个,谢谢。”舒倪面对他还是有些无措,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安置,以前只把他当相亲对象,有过一面之缘,可是左如故却说他跟她有个肌肤之亲,这是什么意思感觉她像是在外偷吃了而不承认一般,而且对象还是那个人。

    想来也难怪,难怪当初他看她就总觉得有种异样。

    可是她是真的想不起来。

    “我又不会吃了你,至于这么紧张”秦照笑着问她。

    她不是怕他吃了她,而是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像除了谢谢就没有其他的词好说了。

    “送你的。”秦照从口袋里拿出个戒指,就这样看着有些粗狂。

    舒倪吓得赶紧将双手放至后背,还附带连连摇头,这哪跟哪呀,没什么事居然动不动就送人戒指,真是不吓死才怪呢。

    秦照无奈的笑了笑,“你以为这是求婚戒指哦,这只是道上的一个信物罢了,以后若是遇到什么事,这个戒指能保你一时平安。”秦照伸手去抽她藏在背后的手,不料某人却倔强得很,抽出来倒还是费了他一番功夫。

    不过最后还是让她挣脱了,“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不能要,再者我跟你真的不熟。”舒倪发现这一年来她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跟你不熟。

    左如故是从不熟到不得不熟,可现在这个人,他也是要这样强行闯入吗也真不知道以前年少到底留下了多少“风流债”。

    “难道你还想发生这样的事情第二次”秦照语气有些生硬,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倔强的表情真是哭笑不得,还真以为求婚呢,如果真要求婚有这么草率的吗

    “可是我还是觉得太贵重了。”舒倪连连摇头,直觉告诉她,这个礼物她不能收,收了肯定就没有回头路了。

    而且他说的是道上的人,他到底是什么人这个念头一出,便也问出了口,“你到底是谁”

    “现在才想起来问我是谁是不是有些晚了”秦照觉得这女人也太后知后觉了吧。“我是你的相亲对象咯。”

    “不是。”舒倪一口否决,“我们以前认识吗”

    秦照摇了摇头,他们确实不认识。

    “那你干嘛跟左如故说我们有”肌肤之亲,可是终究是当着一个陌生人的面没能说出口。

    “肌肤之亲”秦照明知故问,而且还特意加强了这四个字的发音。

    舒倪刷的脸就红了,她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老喜欢脸红,随便一句话就喜欢发烧,以前哪是这副德行,真是变得让人喜tao欢yan。

    “确实有过。”秦照无比肯定而悠然自得的说到,这一石激起千层浪,这怎么可能。

    跟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她掰着手指头也能数过来,高中的时候一群男同学,不过那都只限于勾肩搭背,应该不算,就算跟凌光西如此亲密也都不曾真的达到肌肤之亲的地步,之后便是18岁那晚献出去的初吻,然后就是左老师了呀,然后她就真的想不到其他人了。

    莫非

    可是,这也太不可能了吧

    世界之大,真是小到打个喷嚏都能碰着吗

    “你是”舒倪哽咽出声,太多的怀疑,当时那晚太放肆,而且黑灯瞎火的,谁知道谁是谁呀。

    “怎么终于想起来了”那个晚上应该是她的初吻,从她那陌生而又羞涩的动作中就能感受出来。“不过,你变了不少。”这是肯定句,难道他很了解她不至于呀,不就一个吻吗年轻时候谁没有犯过一两个错呀。

    “不可能的”舒倪始终不能相信,虽然是狗屎大的地方,但是这所谓的缘分真太他么狗血了。

    可是从他的表情中她深知,不可能的只是自己。

    多么囧呀多么囧,舒倪恨不得赶紧找个树洞把自己给藏进去。

    “所以作为你的初吻承受者,送你点礼物应该理所应当吧,而你,作为主动献吻方,是不是应该也能大大方方的接受这份礼物呢”

    这人真是讨嫌,越是忌讳什么他偏要说什么,而且还说的大言不惭,面不改色,果然是道上混的人。

    “你把文建怎么样了”舒倪觉得她不能再跟他纠缠在这个问题上了,要不然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没怎么着,只是确保了一下他以后不会找你们的麻烦而已。”他越说得轻描淡写她就越觉得事情的可怕。

    本来跟着老王也算是见识了点东西,现如今,秦照的身份不用多说她也能猜到一二了,关于道上的传说是他如何英勇的扳倒前任,自己继位,而且还洗白了之前的行业,说得那是神乎其神,却也总觉得那是多么遥远的距离,她从来都没想过今天会跟他站在一起,甚至,他们还有着某种亲密的过去。

    虽然那段过去只是恶作剧的遗留,不过却也算是一段回忆。

    要是当时她知道他是道上的人,那她怎么也不会靠近的,可是,世间哪有早知道,缘分一切都是天注定。

    就像秦照对于那个味道久久不忘,当若干年后再次相见,却能一眼就从人群中认出她来,这就是缘分的牵引。

    至于这缘分的好坏,那后续自有评说。

    、chapter49

    既然现在事情都已经知道,舒倪转身打算离去。

    “礼物真不要”

    摇头。那礼物太重,她不能收。

    秦照也不再强求,既然她不收,从了她便是。这戒指是他们道上的信物,本打算送她,若是遇到同道中人便也能免去一些折磨。

    不知是月色太迷人还是心情太舒畅,竟看着她的背影都觉得清然了明,通透舒服。

    希曼的情绪已经有所好转,只是仍旧很少说话,左如故来过几次,也没说什么,只是要她多多跟她说说话。

    其实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只是希曼现在的误区是将自己所有的过去一并否定。

    以前她的观念从来都是能者为大,不管到底是什么方法,能达到目的的便是好办法,只是今日她便吃了个大亏,而这边成了她否定自己的导火线。

    否定便等于重生,现在她需要的并不是他人的安慰,而是等待。

    沐清心的婚礼将近,虽然两方的父母都把大部分的事情承包了,但是还是有些事是需要亲自到位的,所以也来过几次,但每次见到宋希曼她都几乎是沉默,宋希曼也说自己没事,还说等到她婚礼那天一定会以一个全新的姿态呈现出来,这倒是多少给了她们一点安慰。

    左如故出发的日子也越来越接近,舒倪还是不太放心宋希曼,要是她身边都没个人陪伴的话她生怕她出什么问题。

    出发前一天,宋希曼跟舒倪一人抱个抱枕每人独守沙发一角。

    “你怎么还不收拾明天左如故不是要出外景吗”宋希曼问,电视里正在播着一个由小说改编的电视,可是就算是原著粉也无法剧透,实在要感叹编剧的厉害。

    “我还是在家陪你吧。”舒倪说。

    “不放心我呀,放心,我怎么着也不会想不开的,更何况不是还有清心在吗我到时去看看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也算打发一下时间,等你们回来就刚好参加婚礼。”

    “你真的没事”舒倪还是有些不放心,她越这般说她的心就揪得越紧。

    “放心,都这么久了,能有什么事,再者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不是我好歹也是混圈子的人,能这么不经打只是前段时间一直思考我的方向是不是错了,并不是我想不通,你放心去吧,要不然我该以为你更喜欢我了。”

    “我本来就更喜欢你呀,你是我的姐妹,一生一世。”舒倪肯定。

    “一生一世。”

    “那我真去了”舒倪反问。

    “去吧,赶紧去收拾衣服,听说他们是早上就出发。”

    “可是我跟他说的是我不去,那我现在又要去是不是太矫情了呀”之前还跟左如故说要在家陪她来着。

    “你不对他矫情难不成还想对着我矫情放心,我说了在清心婚礼前会成一个全新的我,那我便会说到做到,放心去吧,反正我饿不死,大不了天天去她们那蹭饭。”

    听她都有心思开玩笑了,便也猜想应该是没啥大问题了。

    偷着笑自己跑回了房间。

    “我明天跟你一起去,你来接我吧。”

    “希曼没事了”

    “恩,好多了。”

    “好,早点睡,不用准备太多的东西,我这都有,带些贴身用品即可。”

    “恩。”

    “牙膏牙刷我也带了。”

    “哦。”

    “恩,睡吧。”

    “晚安。”

    “晚安。”

    以前总喜欢那些煽情的言情小段子,他说:最幸福的事莫过于这一辈子能有那么一个人每天对你道一声早安晚安。

    现在却怎么都不觉得矫情,尽是觉得幸福温暖。

    早上7点的飞机,有点早,因为昨晚兴奋过头,在床上翻来覆去竟磨蹭到很晚都没入睡,知道宋希曼吼了她一声之后才勉强睡去,可是睡梦里依旧在各种幻想。

    他六点就到了她楼下,等着她磨磨蹭蹭收拾了半天,已经到了六点二十。

    拖着一身的疲惫和一双大大的黑眼圈,顺带哈欠连天。

    “怎么还这么困昨天睡得不好”过来帮她拿过手里的行李,放至后备箱。

    “做了一晚的梦。”

    “好梦”

    “说不上好坏,迷迷糊糊,也记不清楚,只觉得很累。”左如故拉开车门,上了副驾驶。

    “再睡会吧,我稳着点开。”

    “嗯。”

    确实是困,两眼皮都没打商量已经合上了。

    到机场二十分钟足以,同行的伙伴都已经在候机室等着了。

    舒倪是被左如如一路牵着过来的,所有的同事在见到那十指交叉握着的双手的时候惊诧不已。

    小六平时话多也最活跃,“老大,我们什么时候就有了嫂子呀,神不知鬼不觉呀。”

    舒倪被这声嫂子给吓醒了。

    “什么叫神不知鬼不觉呀,上次篮球赛的时候就初见端倪了。”舒倪记得,这是那个7号,只是叫什么来着,舒倪还真不记得了。

    “哦,我知道你,你是那个7号。”

    “裴斯”左如故附在她耳边轻轻告诉她。

    “左老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连我自我介绍的机会都舍不得给放心,我绝不跟她多说话,只说一句。”裴斯顶着一张帅脸卖笑。

    左如故笑笑,平日里大家都很少开玩笑,也难得有开玩笑的机会,倒也随了去。

    “嫂子,告诉你,电台对他虎视眈眈的人多着,所以呀,你得看牢了,也要为我们这些单身狗着想。”

    舒倪朝他笑了笑。又转向裴斯,“你说的那个范沁”

    左如故跟众同事皆是一愣,她怎么知道的,虽然那次恰好被她看见了,但是她应该不知道她才是。

    舒倪后知后觉的觉得自己失言了,不过这反正也没什么不能说的,现在他是她的,所以不管你张三还是李四,都得靠边站。

    她的神色坦然,大家也便知无妨,也还以为是左如故告诉她的,便也八卦起来更加起兴,“范沁不算了,已经走了,现在就有个刚毕业的小姑娘可是盯得紧呢,平日里虽然左老师高高在上,冷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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