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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手松开他的父亲。他往后退了几步;他的脚甚至也不听使唤了。他退到墙边,想要靠在墙上。他现在唯一想到的是,他不想活在这个世界。突然之间,他的父亲似乎才是最有力量的人。

    “现在你终于了解如何对付敌人,”老布鲁斯说道。“你可以准备当个国王了。”

    威廉华勒斯被绑在一匹马上一路运到伦敦去,他的头部裸露在阳光中。

    有一大队的士兵负责将他押往伦敦,一路上许多英格兰人都跑上来嘲笑这个带给他们梦魔的苏格兰人。

    “看起来并没有想像中可怕嘛”一些人叫喊着,其他的人则叫着,“凶手”更多的人则是二话不说,拿起石头就砸他的脸部以及背部,有的则是拿烂水果或是更脏的东西。

    在皇宫里面,爱德华王子正在看他陷入昏迷状态的父亲,长腿的呼吸非常的不顺畅,仿佛胸中有东西卡在那里。

    长腿在另一次的病情加重之前,已被告知华勒斯被擒的消息,但是他现在的两个眼球已经滚向不同的方向,正陷入越来越深的昏迷状态。长腿可说是离大去之期不远了,他的儿子知道得很清楚。

    爱德华默许这个情况。他并没有向照顾国王的侍从指点些什么。

    当王子离开国王的寝室走进大厅时,王妃急忙地走向王子,跟着王子走向他的房间。“是真的吗”她问道,几乎喘不过气来。“我们抓到华勒斯了”

    “就因为他逃过你的埋伏,你就以为他是超人了吗我爸爸快死了。你应该多为我们的加冕典礼打点打点,”爱德华边说边走向他的房间。

    “他的审判是在什么时候”她继续追问。

    “华勒斯的审判叛国贼是不需要审判的。他明天就会被控告,然后处死。”王子一边笑一边把王妃关在他的寝室门外。

    威廉华勒斯在西敏寺接受审判假如他在该地所遭遇的可以称为审判的话。他在受审的过程中无法发表任何一句话,也没有任何人可以为他作证或辩护。当六个穿红袍的法官齐声谴责他的罪恶,控告他的罪行,逐条念出他所犯下的暴行时,华勒斯并没有尝试要做任何的抗辩,他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眼睛凝视着窗户。

    华勒斯一点都不想否认他在战场上屠杀过许多敌人。但是其中有一条控告足以证明法官们的居心叵测。他们一直重复这一条控告:华勒斯之所以攻下约克城后不杀女修士,是因为他要她们在他的士兵面前跳脱衣舞,而这一个谣言早已传遍整个英格兰,这是长腿的顾问的杰作。然而这个控告就某个角度而言,反而更能证明一个千真万确的事实,那就是华勒斯在攻城之后饶了女修士的命,但是长腿以前在攻掠苏格兰城镇时,从不留半条活口。

    最后首席法官大声宣布,“威廉华勒斯你已经被证实犯了叛国罪。你会被带到一个处决的场所,在那里他们会把你吊起来,挖空你的肠子,阉割你的性器官,然后再砍掉你的人头你还有话说吗”

    华勒斯根本不畏惧刑罚;但是他对用来控告他的罪名有意见。“叛国”他问道。“叛那一个国”

    “你是英格兰国王的叛国贼,你这个冷血的蠢蛋”

    “我在我的一生中从来没有发誓要效忠你们的国王”

    “这不重要,重点是他是你的国王”首席法官想以声音来压过华勒斯。

    “现在在服侍长腿的人,不知有多少人曾经违背他们的誓言。而我甚至都还不是长腿的臣民,更甭说背叛他了”

    “你如果快快招认,你就可以死得干脆点否则的话,你必须吃许多苦来洗净你的罪孽招是不招”首席法官又再以深沉的声音问一次:“招是不招”

    “我无法招认,”华勒斯答道。

    “那么你就等着吃苦头了,”另外一个负责刑罚的治安官说道。然后他又加了一句,“我敢保证,最后你会后悔为什么不早一点招认。”

    在伦敦塔里面,戴着手铐脚镣的华勒斯独自一人被关在一间牢房里。他身体无法站直;因为绑着他手腕与脚踝之间的链条被缩短了,为了要让他一直弯着背,做出一个屈服的姿势。但是这条链子现在并没有影响他的动作,因为他正跪在地上。“我很害怕,”他祷告着。“请赐给我力量。”

    在牢房外的狱卒忽然站了起来,原来他们看到王妃独自一个人走了进来。“拜见王妃狱卒结巴地说。

    “我要见囚犯,”她对狱卒说。

    “国王命令我们”

    “国王一个月以内就会去世而他的儿子是一个没用的人你认为谁将统治这个国家马上打开牢门”

    狱卒想了一下,只好遵从了。

    王妃走进臭气四溢的牢房。她几乎无法相信,跪在她面前的是威廉华勒斯。“站起来,你这个脏东西”一个狱卒对着华勒斯大吼,另一个则把华勒斯拉起来。

    “住手你们都给我离开”王妃命令,但是狱卒们有些犹豫。“这个地方根本没人能逃出去,你们可以放心的留我在这里”

    狱卒很勉强地退出牢房,但是仍然在外头监视王妃的一举一动。她望着华勒斯的眼睛,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如果让狱卒看到,不是一件好事。“这位夫人您太仁慈了,到这种地方来探望一个陌生人,”华勒斯试着要掩饰王妃的悲伤。

    “这位先生,我来这里是要请你招了一切,然后发誓效忠国王,国王也许会发发慈悲,减轻你的刑罚。”她说道。

    “他会对我的国家发慈悲吗他会撤回他的部队,让我们自己统治自己吗”他问她。

    “他所能做到的是让你死的时候不会那么痛苦。甚至可能饶你一命”说到这里,她的眼睛已经充满泪水。“只要你还活着,事情会有什么样的变化,没人会知道。”

    “假如我宣誓对他效忠,那么我活着跟我死去并没有什么差别,”华勒斯说道。

    她想要哀求,她想要大叫。她没办法阻挡自己的泪水。但是狱卒正在监视他们。

    “你的人民实在太幸运了,有这样仁慈的王妃,会因为一个陌生人即将被处决而伤心,”他说。

    王妃已经做得太过分了,她把她的身体移得更靠近华勒斯但是她一点也不在乎。她轻声地恳求,“如果你死了,我会很难过很难过”

    “只要是人,都会死。然而并不是每个人都真正活过。”

    他们两人的眼睛互相凝视着。他们不知道也不在乎他们凝视了多久,然后王妃取出一个小花瓶,对华勒斯耳语,“把这个喝下,它会减轻你的疼痛。”

    “它也会弄乱我的神智。假如我神智不清或者是哭出来,那么长腿就等于战胜了我。”

    “我一想到你在受苦,我就生不如死喝了它”

    她将药瓶对着他的嘴,把药水倒进去。她听到狱卒在牢门外探头探脑想要看清楚王妃在做什么;她退了回去,仍然望着华勒斯,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爱与离情。然后她转过身来,低着头走出去,想要掩饰自己的流泪。

    华勒斯目送她离去。当外面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之后,他将紫色的药水吐了出来。

    长腿躺在病床上,肺病已经将他折磨得不成人样。爱德华靠在墙边,望着国王渐渐死去,心里很高兴。王妃走了进来。她在门口停了一会儿,看着长腿的胸膛吃力的起伏;接着当她把目光移到长腿的脸上时,发现长腿正瞪着她看。“我想要”她说,“请父王饶威廉华勒斯一命。”

    “你还是迷恋着他,”爱德华王子说道。

    “我是尊敬他。至少他是一个值得尊敬的敌人。伟大的国王请发发慈非心这样一来你一定会深得人民的爱戴。”

    长腿的身体开始颤抖;他正挣扎着要说话要举起他的手他的下颚动了一下,喉咙里有咕哝声,但是并没有说出清晰的话。接着伊莎贝终于知道国王的意思是什么:他正在摇他的手。

    “即使已经到了这个时刻你都不能稍微仁慈点”她问道。长腿还是无动于衷,眼神充满恨意。王妃转向她的丈夫。“你也不能。仁慈跟爱对你来说都是陌生的字眼。”

    爱德华对于他即将要告诉王妃的事情非常得意。“在他还能说话的时候,他告诉我他要在得知华勒斯被处决之后,才能死得瞑目。”

    爱德华王子微笑着。

    伊莎贝转过身子,走向长腿的床边,她弯下身子抓住长腿的头发。站在门口的卫兵见状想要过来干预,但是被王妃眼里的怒火吓退。她低下头去,在国王的耳边低语,小声到连爱德华也听不清楚。“我告诉你,我们大家都有死去的一天。威廉华勒斯早晚也都会死。但是在你死以前,我要让你知道:你的血统将会跟你一起死去。我现在怀着的不是你们爱德华家的孩子。至于你的儿子,我向你保证,他坐王位坐不了多久。”

    她放开长腿的头发。长腿的头像一个空麻袋,掉回他的缎布枕头。王妃连一眼都没有看她的丈夫,快步走出长腿的房间,房里只剩下长腿如锉刀磐尖锐的呼吸声。

    史密斯广场是伦敦的一个区域,它离西敏寺大约二里远。在西元一三○五年的时候,它是一个屠宰场的集中地,伦敦的居民所食用的牛肉都是从这里来的,而这里也是一个传统的处决场所。

    因此,在他被捕的那年的八月二十三日,威廉华勒斯被绑在一个担架上,由数匹马拖着,越过长长的碎石子街道。群众已经挤满了一个四周都是肉铺的广场,他们的心情都好像是在参加一个庆典活动。小贩叫卖着烤鸡以及啤酒,街上的卖艺人也凑上一脚,就在现场表演起来,想要多赚几个钱。

    当拖着华勒斯的御马夫到达广场之后,大家都安静下来。马夫们割开华勒斯身上的绳子,带着他走过群众,人们开始向他丢掷一些他们随手可得的东西:鸡骨头、烂蔬菜、石头,以及空酒杯。华勒斯并没有闪躲。他一路上被马拖在石子路上走,骨头都已经酥掉了又或者是那些丢在他身上的石头跟他即将要受的酷刑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臭着脸的治安官催促华勒斯爬上处决台,台上有一条绑了一个圈圈的绳子,一张解剖人体的桌子,桌子上有各式的刀刃,还有一把斧头放在一个斧砧上。华勒斯的目光并没有躲避这些吓人的东西。

    接着,一位治安官对着群众以及华勒斯宣布,“在今天的处决结束之前,台上的刑具都会用到。”然后他的黑眼珠盯着华勒斯的眼睛。“除非你现在跪下来,告诉大家你愿意当国王忠贞的子民。恳求国王可怜你,那你就可以死得快一点。”

    华勒斯的脸色苍白,全身发抖但是他还是摇头。

    当他们把绳索套在华勒斯的脖子上时,群众的嘈杂声越来越大。

    王妃在王宫里听到这个远处的喧闹声,她只能痛苦的低着头。

    赫密胥以及史蒂芬也是无计可施。他们身穿英格兰农人的服装,站在史密斯广场的人潮里面。他们之所以在这么恐怖的时刻来到这么恐怖的地方,是因为他们如果不来,心里会觉得更恐怖,他们站在那里,希望华勒斯能看到他们,似乎这样做能分担华勒斯的痛苦。

    这个时候长腿爱德华躺在床上,鼻子里发出尖锐的呼吸声,嘴里咯着血,他的继承人爱德华王子在一旁等他死去。

    劳勃布鲁斯在他苏格兰的城堡里沿着墙边踱步。他的眼睛望向南方的伦敦,在他的脑海里他似乎听到史密斯广场所发出的声音,他觉得他的灵魂好像也被绑在刽子手的面前。

    他们所有的人都只是这件事情的旁观者。所有的人国王、贵族、农人、牧师、卖艺者,甚至执行处决的治安官以及他的助手都无法改变命运这一步棋。而手脚被绑着,脸上布满血迹,心脏正在跳出最后节奏的华勒斯,他站着,勇敢地面对那些刽子手,就好像这是他理所当然该走的一条路。

    在处决台上,三个裹着头巾的刽子手将绳索套紧在华勒斯的脖子上,然后将他吊上一根竹竿。

    “对,就是这样,勒死他”群众喊叫着。

    这个曾经单打独斗,也曾经率领军队屡建奇功的大将,现在吊在一根竹竿的顶端无力的晃来晃去,他的脸转为紫色,双眼凸出,脖子上绳索咬住的地方血脉偾张。群众发出阵阵的欢呼声。他们知道这只是刚开始,后头还有好戏可看。然而随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吊在竹竿上的苏格兰人越来越不像是一个敌人,而是一个跟他们一样有血有肉的人,群众安静了下来,他们在想华勒斯到底能撑多久,也在猜测那些刽子手还会让他痛苦多久。

    治安官冷冷地看着。连其中最有经验的刽子手都在暗示治安官,华勒斯已经吊得太久,治安官又等了一会儿,然后点头示意刽子手将绳子切断。

    华勒斯掉了下来,脸部直接撞到处决台上。群众又欢呼起来并非在支持他,而是他们觉得很兴奋。这样的处决非常吸引人。人性中嗜血的本性正在散播着。治安官靠向华勒斯,说道,“很舒服吧跪起来,吻一下我衣服上的皇徽,你就不会再吃苦。”

    华勒斯挣扎着跪了起来。

    治安官摆好姿势等华勒斯来吻皇徽。

    结果华勒斯站了起来。

    “很好。送他到拷问台上。”

    刽子手将华勒斯摔到拷问台上,将他的四肢绑紧在四个摇动柄上。随着群众的起哄声,他们将绑在华勒斯四肢上的绳子渐渐绞紧。群众又安静下来,仔细听着华勒斯四肢的筋骨移位的吱嗄声。赫密胥以及史蒂芬感同身受。

    华勒斯很想以大叫来阻挡在他体内流动的痛楚,但是他忍住了。治安官笑着看他挣扎。“感觉很棒吧,头脑清醒的人最适合接受这种刑罚。够了吧”

    华勒斯摇了摇头。刽子手从一个火炉里取出烧红的铁条,然后将铁条压在华勒斯裸露的身体,发出嘶嘶的声音以及烧焦的味道。群众里有人不忍看下去。将头转到一旁。华勒斯还是没有叫出来。

    治安官对华勒斯耳语“你真的要继续下去吗你确定吗”华勒斯还是不说话,治安官向刽子手点了一下头,他们就举起解剖用的刀刃。

    挖肠剖肚的刑罚即将开始,治安官最后对华勒斯说:“只要你喊一声饶了我吧一切都会结束,怎么样”

    华勒斯的眼睛看着治安官,治安官示意群众安静下来,喊道,“囚犯要说话了”

    大家都很安静地等着。

    华勒斯眨了眨眼睛,想要使视线清楚一点。他忍住痛苦,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奋力一喊,“自由”

    他的喊叫声响彻整个城镇。广场上的每一个人都听到了,站在窗户旁边的王妃也听到了。长腿和他的儿子仿佛也听到。这个喊声回响了一段时间,就好像它可以乘着风传到苏格兰的每一个角落;站在城堡里的劳勃布鲁斯突然抬起头来,好像也听到华勒斯的声音。

    在史密斯广场的群众从没看过有这么勇敢的人;其中一些原本在欢呼的英格兰人竟然哭了。治安官很生气。他有被华勒斯击败的感觉,他向刽子手比了一个手势。

    刽子手举起大斧华勒斯看着群众。

    他看到赫密胥以及史蒂芬,他们的眼眶充满泪水。他知道他已经赢了,一切都即将结束。

    斧头开始挥动。

    当他正要步入另一个世界时,看到一个人站在赫密胥的肩膀上。她非常的美,微笑的脸庞有安详的气息。

    她是缪伦。

    威廉华勒斯被砍头之后,他的身体被切成好几块。他的头颅被挂在伦敦塔桥上,官方鼓励过往的人来嘲笑这个曾经带给英格兰人极大恐惧的人。他的四肢则被送到大不列颠的四个角落,警告一些想要叛变的人。

    但是即使长腿这样做,还是吓不了苏格兰人。威廉华勒斯舍身取义的故事传遍整个苏格兰,他临死前所表现的勇气更令他的同胞引以为荣。他的死在苏格兰人的胸中燃起一把把的烈火。他们都投效在剩下的唯一能领导苏格兰的人:劳勃布鲁斯之下。

    有一些苏格兰人怀疑他跟华勒斯的叛变有关连。其他的人则认为不可能。然而所有的人都知道布鲁斯不如华勒斯,但是他现在是唯一能统一苏格兰的贵族,因为其他的贵族都已经放弃继承王位的权利。而且宣布效忠布鲁斯。

    他接收了华勒斯剩余的军队,并且宣称他要向英格兰人求和。有一天,他带领着一个衣衫褴褛的部队去跟英格兰的部队会合,因为英格兰的几位将军带领着军队要来监督苏格兰的新国王向英格兰国王臣服的仪式。

    赫密胥、史蒂芬,以及其他曾经和华勒斯并肩作战的战士,都投靠了布鲁斯的军队。苏格兰的贵族也都在场。

    对骑在良种马上,带着配备齐全的军队的英格兰将军而言,这个典礼根本不值得参加。甚至连苏格兰的新国王看起来也一副三天没吃饭的样子,更甭说他的军队了。英格兰的统帅转向他旁边的一位将军。说道,“我昨天应该把我的屁眼洗干净点,它还没有被一个国王吻过。”

    劳勃布鲁斯在山头望向英格兰的将领们、他们的旗帜,以及他们盛壮的军队。

    然后他往后看了看自己的部队。他看到赫密胥、史蒂芬、老麦克莱纳弗虽然他不认识他。他看着士兵们的脸庞。

    克雷格跟其他的贵族一起骑上来,神情有点不耐烦。“来吧”他说道,“我们的典礼可以开始了。”

    布鲁斯的手里握着一个东西。他张开他的手,看着威廉华勒斯的手帕。

    其他的贵族开始策动坐骑,骑向英格兰的军队,但是劳勃的目光只是从手帕转移到赫密胥以及史蒂芬的身上,是他们两个人将手帕带给布鲁斯的,现在他们也望着他,眼神似乎在恳求布鲁斯去做威廉华勒斯还没完成的事情。

    “等一下,”劳勃对贵族下令。

    他将手帕小心地放入他的胸甲里,然后转向站在山头上的苏格兰高地人。他深深地吸一口气,喊道,“你们曾经和华勒斯一起流血”他抽出长剑来。“现在请你们跟我一起流血”

    苏格兰高地人发出了震天动地的叫喊声,“华勒斯华勒斯华勒斯”声音淹没整个山谷。

    苏格兰的贵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震耳欲聋的声音;英格兰人更是吓呆了。

    苏格兰国王劳勃布鲁斯骑着马冲向英格兰人,高地人紧跟在他的后面,准备大干一场

    西元一三一四年,又饥又饿,人数又少的苏格兰军队在白纳克班的原野上攻击英格兰的军队。他们打得如诗一般的美。他们打得一点都不失苏格兰人的面子。他们为自己赢得自由。

    正文后记

    更新时间:2006111410:49:00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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