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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车飞速前行,为了打破一路的无聊,毕直随意从车载音乐里放起了歌曲。

    毕直从后视镜看到后座的两个言笑晏晏的小伙子,开口说道:“看你们的样子,真是很难相信你们是刚认识的。”

    投缘的人哪怕相识于一秒内也如同认识数十年之久。

    道凡逍和毕书玉就是这类人,尽管两人性格不同,一个洒脱,一个憨厚,但都充满了真诚。

    “像你样大公无私的警察到也不多见。”道凡逍也是挺欣赏毕直,“不过,你看不起来不像个警察。”

    “哦,怎么不像了。”

    “因为你没穿警服。”道凡逍开玩笑地说道。

    “这到也是。”毕凡笑着说道,“不过你一拳便能打倒外功有几层火候的王虎,也是大不简单啊。”

    “乡下人,有几分蛮力罢了。”道凡逍随意说着。

    毕直转而又从后视镜里望了一眼钱书玉,赞道:“书玉小兄弟确了不起,文弱书生竟能挺身而出,毫不畏惧于恶霸。”

    钱书玉被赞得满脸通红,说道:“我是拿着鸡蛋去碰石头,不自量力,还是凡逍厉害,如果没有凡逍,一车的人就要遭殃了。”

    “好了,都厉害,都了不起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卖瓜的黄婆’”。道凡逍打趣道。

    比直瞧道凡逍说得有趣,情不自禁地大笑起来:“对极,对极。”

    恰在此时,车载音乐唱出:

    嘿儿呀咿儿呀嘿唉嘿依儿呀嘿儿呀咿儿呀嘿嘿嘿嘿依儿呀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我们都是英雄好汉呀。

    三个人似乎都喜欢这道歌曲,竟然同时哼唱起来。不知不觉,三人顿时感觉亲切起来。于是,三人的话匣子顺其自然地打开了。快到目的地的时候,三人突然觉得彼此便似认识了好久一般,只觉得很投缘。

    北清学院门口,一眼望去,人山人海,车来车往。

    警车停在北清学院门口,没有什么人来关注它。北清学院是什么地方,是华国占地面积最大的学府,也是聚集豪门子弟最多的学府,为华国三所最知名学校之一。多少豪车络绎不绝地在它面前驻足,一辆小地方来的警车还不在他们眼里。

    毕直给了道凡逍两人联系方法,让他们如有什么困难可以打这个电话。道凡逍要毕直玩会儿再走,难得大家投缘。钱书玉也说:“毕警官,陪我们玩会,有你在身边,也好让别人知道我还有个警察朋友,也让我威风一下。”

    “书玉说得对,老毕,怎么样,陪我们去里面逛一圈。”道凡逍道。

    “书玉,都是朋友了,还叫我毕警官,以后就跟凡逍一样称呼我,亲切。”毕直对着毕玉说了一句又看向道凡逍说:“王虎的案件还等着我处理,我怕迟久生变,就不陪你们了,可能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再见面的了。”

    毕直说完挥手告别,警车又开始了从哪里来到哪里去的工作了。

    道凡逍和钱书玉直到此时才有闲心关注起北清学院。

    “大!真他妈的大!看来老头子介绍的学府不简单啊!”道凡逍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句。

    “壮观,实在是壮观,无愧于十年苦读考上的大学啊!”钱书玉不由自地也说了一句。

    进入里面,俩人又是惊叹了一番:从校门口进入迎面而来是一道道道道喷泉直冲半空,时而跳跃,时而飞腾,喷涌而出的水柱高低起伏、粗细相杂,不一会儿,它们又从半空中直泻而下,落在水池中,溅起朵朵水花似散落的珍珠,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两人正感慨于北清学院的大手笔时,一群学生从他们身旁擦身而过,有人突然冒了句:“又来了些乡巴佬,真是丢学校的脸。”

    道凡逍和钱书玉回过神,循着声音向前望去,只见前方有一高个学生,穿着紧身小西装,身边围着五、六个同学紧紧跟着他的步伐,宛似一群“小跟班”。道凡逍再扫视周围,见其他学生都散乱地行走,却都跟高个学生那帮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书玉啊,你有没有听到野狗在叫啊?”道凡逍故意大声地朝着书玉说道。

    钱书玉心领神会,配合着答道:“听是听到了,但狗嘴里都是吐不出象牙的,我们不用管了。”

    前方高个学生停下了脚步,转身狠狠地盯着道凡逍两个,问道:“你们在说谁呢?”

    “我们刚才在说一只野狗,跟你有什么关系吗,难不成你是狗吗?”道凡逍嘲笑道。

    “找打。”高个学生脸色立马变得很难看,在北清学院,还没有人敢跟他这么说话的。

    高个学生的“小跟班”立马把道凡逍和钱书玉包围住,只要高个学生一声令下,他们就要群起而攻之。

    道凡逍在身旁,钱书玉的胆气似乎也变得壮了点,不客气地回应道:“这里是学校,你们想干什么?想把我们怎么样?群殴吗?”

    高个学生不屑道:“对付你们两个乡巴佬,群殴是太抬举你们了。”

    高个学生让那些包围着道凡逍的同学们都散去,瞧着道凡逍和钱书玉让他们一起上。

    钱书玉有自知之明,主动退后一步,场面立马变成了道凡逍和高个学生两相对峙。

    道凡逍两手盘后,嘻皮笑脸地道:“跟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家伙打,我怕脏了自己的手,这样吧,反正我的右脚挺脏的,就用我的脏脚对付你吧,这样也不怕被你弄脏了。”

    这边的情况早已吸引来来往往的学子们,一传十,十传百……,没一会儿,两人周围已经里三圈外圈地围了个水泄不通,众人议论纷纷,都在谈论谁这么有胆,敢跟王孜鸣对抗,且不谈王孜鸣的家世,就凭王孜鸣是北清学院古武学社的副社长这一身份也是不好对付的。

    王孜鸣气极了,从来都是他嫌别人,如今反被别人嫌,压着怒火道:“臭小子,希望你的拳脚能跟的嘴巴一样厉害。”紧接着,他直接扬起他的长腿一阵猛踢,腿势绵而不绝,煞是好看。

    周围的同学不由地喝了彩,尤其是王孜鸣的跟班们,唯恐别人听不似的,不停地叫唤着“好、好……。”、但这样的腿法对付道凡逍,还是不够看的。只见道凡逍时左时右,时上时下,不着痕迹地避开了王孜鸣的攻击。

    王孜鸣是越打越吃惊,越打越压抑,每每蓄足了劲攻向对方,却每每落空,好似自己表演独角秀。

    “懒得跟你玩了,就用我的无敌臭脚给你留个纪念吧!”道凡逍不再闪避了,直接来个连环三腿,还没等四周的同学反应过来,就把王孜鸣踢趴下了。

    周围一下子静寂了,过了好一会儿,掌声四起。

    王孜鸣从地上爬了起来,脸色难看,他扫视一下周围,掌声立马归于沉寂,取而代之是一片笑声。

    王孜鸣摸不着头脑,疑惑着看向他的几个小跟班。小跟班指了指了他的前身,他低关一看,三个脚印赫然入目。

    “这一下知道我们这些乡巴佬的厉害了吧,下次不要再狗眼看人低,还不知道谁给学校丢脸呢?”道凡逍的一句话让周遭的笑得更加的肆无忌惮。

    王孜鸣脸色铁青,双眼冒火,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问名字干什么,想日后报负吗?不过我也不怕,告诉你也没关系,我叫倪野,野人一个的野,记住了,可不要认错了哦。”道凡逍胡说道。

    “倪野,很好,我是王孜鸣,咱们以后走着瞧!”王孜鸣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怎么就走了?你们还可以群殴一下吗?”道凡逍不解地、大声地说道。

    王孜鸣吐血的心思都有了,这小子真会揣着明白装糊涂,得了便宜还卖乖。谁不知道在学校无故惹事的后果哪怕他身为北清四大家的子嗣,也不敢造次。

    若是两个同学闹点小矛盾,两人私下打打闹闹,如果不影响到学校,学校也是眼一只眼闭一眼,让他们自行解决。

    可是如果一帮同学欺负一个同学,这要是被学校知道了,那可是闹大了。学校里某些领导可是自己家族里的大人物都不敢得罪的。

    道凡逍也拉起钱书玉也赶紧闪人,倒不是怕王孜鸣秋后算帐,而是众人的目光看得他毛骨悚然,浑身不自在。

    道凡逍若是知道他们的目光因为自己打败了“北清四秀”的王孜鸣,可能就受之泰然。也因为这件事,他临时兴起胡编,纯粹作弄对方的名字——“倪野”开始在北清学院传诵。

    道凡逍拉着钱书玉胡乱了跑了一通,竟歪打正着跑到新生报名区。

    道凡逍看着钱书玉那喘气的熊样,拍了一下他的后背,说:“书玉,你这身子骨也太弱了。”

    “从小就弱,没办法,又懒于锻炼。”

    “改日,哥哥教你几个动作,保你龙腾虎跃,精神倍儿爽。”

    “还是免了吧!我这人从小就是好静不好动,。”

    “孺子不可教也。”道凡逍似老学究般摇头晃脑起来。

    钱书玉看着道凡逍得意的样子,耍笑道:“凡逍,你是真拿自己当哥哥了,咱俩谁大还不一定呢?”

    “兄弟此言差矣,自古能者为师,师者为大,你看你的这身板能跟哥哥比吗,更何况我是正月的,怎么说,也是比你大的了?”

    钱书玉知道道凡逍在扯谈,也不当真,突然好像想起什么事哈哈大笑起来。

    道凡逍说:“傻笑什么呀?”

    “我是想起那个王孜鸣若是知道你这个‘倪野’就是‘你爷’的意思,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不过,凡逍,你也真厉害,损人于无形,佩服啊。”

    “所以,我这哥哥当得名至实归吧!”

    “还把哥哥放嘴边,我刚才是跟你打趣的,就算你不说,我也是以你为马首是瞻。”

    道凡逍搂着钱书玉说:“还是你小子厉害,给哥来个以退为进,说来说去倒显得哥小气。”

    两人就这样勾肩搭背,说说笑笑地走到报名区大厅。只见大厅除了,几张桌子,几部电脑及有关装备之外,便是断断续续来报名的学子们,稀稀疏疏的,一点没有新生入学那种大包小包扎堆、人来人往四处排队的拥堵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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