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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无所有。

    姬棠,你不觉得你做的实在过分么

    我拿起剑架上的仙后,再没带什么。

    南乡的雨总是说来就来,初秋雨总是凄凉彻骨的。淅淅沥沥的滴答在渐黄的枝叶上,静寂十分。

    傅修皇曾经无意中透露,有个人一直在找我,在他嚷叫着要带我回家时。

    我想,那人是姬棠。

    刺骨的秋雨来的急匆匆,街道上的人急着躲避,很快只剩了几个残影,来不及避雨。

    雨中带着花香淅沥渐现一人人影,流云粉裳袭袭,袖上所坠流苏珠玉摇晃相互击打发出清脆声响。手执一柄白色千层梨花伞,轻轻走来似乎梨花飘了满路。街头,唯他不慌不忙。

    他见我一眼,手中油纸伞脱落,急忙向我小步跑来,将我紧紧的拥在怀中。久违的声音,温柔若水又小心翼翼,微微有些颤抖:“沈顾,终、终于找到你了。”

    我由他抱着,微微垂下眼帘,抬起双手僵硬的拥住他的后背。

    谁不是呢。

    这样第二卷就顺顺利利的到此为止了,沈顾和姬棠的纠结接着在卷三继续。by:输尽红装胜血

    、第一章旧居故人

    那扇门被姬棠轻轻推开,散落下少许的尘土。我走进去,环扫了四周,这是我在无韵城的旧居,不落得一丝尘土。全部都是熟悉的,东西都原封不动的放着,保留着原本的模样。不,或者说是保留着我刚走时的模样,桌边的地下还留着之前姬棠打破的青花瓷瓶,丝毫未变。

    回到这个房间,熟悉充斥着内心。莫名的安心感,莫名的欢喜。曾经是我最喜欢的地方,如今也是。

    手指轻轻触摸划过质腻的杯沿,渐渐脑海里映出曾经坐在这里喝茶的我,个子矮矮一味傻笑。

    “喜欢吗”

    他温柔的声音将我眼前的幻影打散,我微抬眼帘,转身看他。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角不禁带起小勾,繁花现眉眼:“嗯”

    “不喜欢。”我转回身去,直截了当。

    “那”我的干脆,让他一时语塞,不知再该说些什么。

    看看他笑的多开心,心中又在预谋着什么不是吗无趣了又把我找回,不过我又怎会轻而易举的让他玩我。

    倒是想看看他想做些什么。

    凭他的城府。

    “你在笑什么”我走到他面前,逼紧靠近,冷冷的看着他,“有什么好笑的”

    他嫣然一笑,声音轻轻:“用心保留的地方,终于让沈顾看到了,即便你不是很喜欢,但我依然很高兴。”

    真是让人感动的话啊,可我就是见不得你笑

    我微微眯起眼,狐疑的注视了他一会儿,嘲讽的冷哼一声。退回来坐下,闭上眼不再看他。就看他还能装多久,忍得了我吗

    他叹了口气,坐在了我旁边:“你,不高兴吗”

    “高兴。为何不高兴”口是心非,我毫不隐瞒。我缓缓睁开眼睛,微微侧首看他。他收敛了永恒的笑,看我的眼神仿佛透过灵魂,不语。

    我内心一阵自慌了阵脚,强作镇定:“归姑娘呢我要见她。”

    “良典一直在京师炤京居,最近很少与无韵联系,许是事务繁忙。”归姑娘的事他不想细说,似乎是突然想起什么,眼睛里闪过一光,“带你去看我的花,你绝对会喜欢。”

    我瞥他一眼,淡淡道:“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无论是赫连师兄的赤嵌楼还是苏师兄的重荷宫,都决绝比不上我无韵城,加之终年不散的薄雾,虚无缥缈,玄踪无韵。”他自信的说,并且过来拉住了我的手,“就是这么肯定。”

    “哼”我狠狠的甩开他的手,瞪着他,“可我不想看。”

    他后退几步,一时不知该如何,勉强起笑面纱下嘴角微扬:“你方回来,未免劳累,就先休息着吧。”迟了些,才转身要离开,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又放弃了。

    背影单薄。

    “花九仙。”我看着他的背影缓缓启唇,认真读的字正腔圆。

    他一怔,脚步停下,转身来看我。

    “还有事吗”

    我挑了挑眉,手指随意弹在茶杯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嘴角勉强勾起一个漂亮的弧线:“也没什么事,我就叫着玩呢。”

    他强作欢颜,转身离去。

    我就坐在椅子上,一坐便坐到了晚上。一下午的时间,我想了许多事情,也考虑了许多。我纠结许久,是小红花,是林;是师傅,是姬棠;是生,是死。

    是林。

    我本来以为,我独自一人什么就都变得无意义了。被官府追,江湖传,被燕冥月利用,助杀人。可如今看来,有意思多了。

    我起身,走到那青花瓷瓶撒落一地的旁边坐下。

    你怎么没跟他一起走一起走就是了

    曾经的一幕幕在我眼前上演,花瓶巨大的碎裂声伴随着姬棠的质问。我闭上眼睛,却始终躲不过那一丝丝一毫毫。眼边带着疲惫,我缓缓躺了下来。

    在碎瓶边睡下,一夜好梦。

    第二日,姬棠一早就来找我。我推开门,瞧他站在门外,露水湿了衣角,持了暖暖的笑。像极了一开始,他第二天来找我为他负责。

    皆是他温柔的话语。

    “要出去吗一起吧,今天天气很好呢。”

    、第二章人有影影去兮空枝

    从这里离开后的许久,我长高了许多,甚至能够与姬棠平视而论。我看着他,疑问:“你不是最不喜欢出去么”

    他点点头,轻笑莞尔:“可又有什么关系呢,沈顾喜欢,不是吗”

    “对啊,我喜欢。”我阴声道。

    他轻轻拉住我的手,淡淡一笑。“那就是了。”

    我瞥了一眼他的手,冷声道:“你最好不要离我太近,我告诉你。”

    他先是一怔,接着点了点头,眼如弯月。

    早已忘记上次逛繁华的街市时是何时了,记得有次与林去行令,我们跳跃在屋檐房瓦穿行在黑夜里,脚下热闹街市里挂满了花灯。那时候只觉得太过吵闹嘈杂厌恶的不行,不再像从前,凡是有热闹的地方就必有我沈顾。

    今日,难得安稳的到这个闹市。

    到处是叫卖声,又有街头卖艺之人,人都挤了个水泄不通,看这气势,晚上人会更多。听说今天是“祭雾”的日子,要祭的是凤栖城的雾神。这里常年有薄雾无论何季,但是只要到了出阳之时雾就会快速消散。凤栖境内无韵城所占的地方更是终年薄雾,何时都不会消散。要说也是怪事,只要一年不祭雾神,雾就会变得浓重到不见人,不似现在的薄雾碍不了什么。

    不知那边在吆喝什么,但是听着很有意思似的,我看了一眼姬棠,让他跟紧。姬棠那副高挑的柔弱女子身形让他走前面,早被挤死了。

    人太多,很难挤过去。听着吆喝声越来越远,我越是急切。

    “呃”我的肩被重重撞到,还好是姬棠在身后按住了我的肩,才没有被带倒。

    那男人回头看我一眼,大声道:“长没长眼啊,险些撞死你大爷的”

    我切齿一声嘲讽,抬起左手亮出仙后长剑,右手就要拔剑。

    姬棠一手将我拦住,对我摇了摇头,轻声道:“不可。”

    “关你何事”我以剑推开他,再看那男人时,男人已经逃之夭夭了。曾经他总是喜欢滥杀无辜,我三番四次阻拦也于事无补。如今我要杀一个看不顺眼的,他凭什么要阻拦我。

    “哼,与其在这个让人作呕的地方,倒不如待在无韵。”我提剑,转身离开。姬棠慢慢跟上,无奈的叹了口气。

    姬棠那满是繁花的地方,旁有清风亭,这里是个难得的安静听风的地方。秋天对南部的水乡也是会有微微感染的,赤阳不再骄烈,难得的清风带着高爽。

    下午无事,我坐在亭中,用刚折来的树枝慵懒的敲打着瓷杯,一阵哈欠连连。

    姬棠游走在花草中,查看花枝凋零的情况。他边向这边走过来,边用手绢擦拭着手。他看起来很精神,因为是薄雾最怪异的地方的主人,似乎是为主持晚上的祭典做了充足准备。

    “没有休息吗”他用手指撑了撑我的眼皮,同我一样坐在了桌边。

    “我怕死。”我淡淡道。

    “说什么玩笑呢。若说怕死,谁也一样。”他晃了晃手,让侍女过来倒茶。

    我早已忘记玩笑该怎样说,所以我不会玩笑。谁能说定我午时休息时会发生什么,姬棠才是最危险的人,我不防谁知会怎样。我并没有说玩笑,只是直接明说罢了。

    “啊,是沈公子,您回来了”那个侍女激动的说,却不小心将我的茶杯打翻洒在了我身上。

    姬棠急忙起身过来,拿出细绢将我衣前的茶水拭去,没空说什么。我微抬眼帘,懒懒的瞥了她一眼。她也知自己犯了错,收拾了桌上的东西,欠身告退。

    “直接换掉衣服吧,浪费了。”姬棠擦拭了几下,发现已经于事无补了,他微微叹了口气。我随意点头,看着那个侍女离开的背影,我问道:“她是叫”那身红色劲装在我脑海中划过,让我想起了傅修皇那身红装。那侍女的名字很是模糊,我看了背影有一阵,名字才从口中不觉而出

    “鸣铮”

    姬棠应声点头。

    “许久之前,我以为她比我高许多。”

    听着我这么说,姬棠眯眼一笑:“现在呢”

    “好矮。”我嫌弃道。

    “你当时也好矮,这才几时光景,却有我这么高了。我当时还以为你是个矮子。”姬棠上前一步,将手按在我头上,细长的指揉乱我的发,“你今年应该多大呃”

    突然,姬棠的声音渐渐变小,嘴角沁出一丝血。

    “十七,过半就十八。”我盯住姬棠的眼睛,轻轻吹动他的面纱,嘴角抽搐却是笑,“你二十也有三了吧。”

    姬棠怔怔的看着我,一强一弱的深呼吸,不敢去看插在自己左胸上的匕首,他的眼眶里很快的溢满了泪水,却不敢抽泣。

    “我告诉过你,不要离我太近。”我站起,紧靠到他面前,“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过分是你害我一无所有就算了,后来陪着我的也要毁掉不然你以为就凭你,我就会回这个只会让人一心作呕的地方么。”

    “是你告诉我祸害不死,遗害万年的。”我隐隐低笑,可是嘴角僵硬,早已不是笑的样子。

    姬棠几乎已经不能呼吸,看样子是撑不了多久了。听着我说的话,他静静的看着我。他只是一直哭,眼泪道道划过脸颊,似乎有些事情他方才明白。可对我来说,已经晚了。

    很奇怪,我明明刺中了他的心脏。常人即刻就会死,就算是他也撑不了多久。

    他咬着嘴唇,趁我走神不备,手刀一落。昏黑之际隐约闻他坚忍的哽咽

    “我不想死,我不能死”

    、第三章软禁

    看着满地的尸体,我忍不住惊慌。黑暗中仅剩我一人,甚至手无举措。我跪下来,轻轻触碰了一下林的尸体,接着又碰了碰旁边的小红花。我愣住了,明明他们方才还好好的与我说笑,突然间却冰冷了。

    “大家”我猛的睁开眼,才发现原来是梦,他们不是早就死了么。我起身做起,身体却异常的沉重。头很痛便不自觉的按揉太阳穴,手臂变得沉重和金属摩擦悦耳的声音使我感到疑惑,我的身上竟被系上了铁链

    我看了看自己双脚上的铁链,不自觉摸了摸颈上,颈上的铁链分支系在了手腕上。

    我竟被软禁。

    姬棠没有死,是我没能杀死他。失败了不说,反而被软禁。我可能真的是无能了,始终杀不了人。

    我被软禁在自己的房间,事情也不是太坏。我慢慢起身,拖着链子走到每一个地方,试探这个链子的长度,当我想穿过正室到右侧室墙壁触链子的结端时,左边的链子不够长。当我想去左侧室时,相反右边牵制我。当我方能触碰到门时,我的脖颈会被束缚。整个范围能够使我刚好在房间中走动,但绝对逃不出去。

    只是些许无奈,些许想笑。我坐在了正室的上位,正对着门口。

    时候不长,正是姬棠推门时。

    “看起来精神很好。”他的脸很苍白,不,应该说是惨白,一副极其虚弱的模样。他手里端着一碗东西,放在了一旁的桌上。反身关上门,过来却要我把碗里的东西喝掉。

    我咬紧了牙,咽上了喉咙,绝不松口,一味的闪躲。这会是毒,会要了我的命。或者这是其它,但会夺走我的什么。我手脚并用,让他近不得我半分。“你休想再对我做什么休想”

    “是药,喝了吧。你醒来之前,还发着重烧。”他柔声道,似乎是没有力气说话,轻轻晃了晃手中的玉碗。

    我指了一下碗里的东西,最后指着他,讥讽:“胡说,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说谎。”

    姬棠愣住,无奈慢慢放下了手中的玉碗。

    “抱歉,沈顾,我想不到什么办法再可以留住你。”

    “留住我留住我作甚寻欢作乐”我嘲笑他,明目张胆道,“你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你就是个祸害。你不就想嘲弄我么尽情的嘲弄戏耍我便是了。”

    “不是的”他向前一步,低下腰抓住了我的双手,“我找你回来,是应为我发现你走后,我已经根本离不开你了。我不是想嘲弄你,只是想一心一意的对你好。”

    我挑眉,低低一笑:“对我好铁索加身是个怎样的好”

    “可是如果不是这样,我凭何来留住你我本想毁掉你的手脚,再将你软禁,如果这样我比谁都安心。可是,我不能拿走属于沈顾的东西,所以我没有这么做。你依旧属于我。”

    我只是风轻云淡的一笑,属于我的你拿走的还少么,也不差我的手脚了,你一并拿走就是了。我一掌将他推开,淡淡道:“你知道我回来是做什么的”

    他没有说话,只是眼底韵色转换极快,看不出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我从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甚至是不认识你。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骗我、伤我、抛弃我。我是个孤儿,这世上属于我的东西就没几个。为了你,我放弃师傅,也是你让我一无所有。我本已经放弃那些旧账,可是你,不依不饶。”我内心最艰难的时光是林陪我走过来的,她是阴霾里的一缕阳光将自甘堕落的我挽救。我刚发现她对我的重要时,她却

    “你说我们再无瓜葛,如你所愿我做到了。那么为什么,我唯一重要的人却依然死在了你的手上我就从未见过像你如此这般的人,为什么死掉的人不是你”

    “我不能死,而且你我早已认识。”他只是如此简单的回答。

    我一样知道,我跟他说再多也只是浪费我自己的口水罢了,他这样的人又懂什么呢。他从来都不知道失去重要之人是什么感觉,所以他永远不会明白别人的痛苦。

    我看了看手上的铁链,一手狠狠的将放在桌上的药碗打翻,“放我走。”我几乎命令一般的去说。

    他很镇定,面纱下嘴角隐约勾了一个自信的笑,弯下腰低下身来亲自捡拾玉碗的碎片。“我要留住你,无论是何方法,即使你的手脚。”

    我过去,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低声骂道:“你疯了。”

    “你还以为我像从前吗”

    、第四章囚笼之宠

    你忘了,我早已不是从前的沈顾。人是会变的,正由那些坏事、挫折洗礼而来。即便我从前是真的傻,我总会学聪明的。善良不是软弱,忍让不是懦弱。从前,我相信你,尽全力的让自己站在你这边。现在,我早已改变,你的意思我无论如何都要忤逆。决不会向你反复无常的戏耍手段低头,我一直相信,我能够强大。

    我再次将姬棠送来的饭菜从窗户扔出去,晨初时我扔了早饭。我就是要绝食,决不会成为这牢笼中物,即便死。

    我没那个能力杀掉姬棠,却也不能让他就如此侮辱我。他说的鬼话,又能让人有几分相信

    在这个房间中,无聊成了我最大的困扰。推开窗,已是晚暮。徐徐而来的脚步声,又是姬棠端着饭菜向这走来。我冷冷的瞥了一眼,“砰”的一声关上了窗户,趁我还死不着,先戏弄一下他。

    我打开门,站在门口直直的盯着他。

    他一愣,突然被我这样弄得不知所措。他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就好像从未发生过什么一样。他眼里含了笑,向我走了过来。我看着他端着饭菜进来,清理好桌子便将饭菜放在了桌子上,布置好了以后,他到床边整理床铺被褥。

    看着他那副细心认真的模样,竟觉得有几分好笑。我拖着锁链,走到床边将被褥从他手中扯过,弄得混乱。

    “你做什么”他疑问着看我。

    “不做什么。”我手中把玩着锁链,得意的瞪着他。

    他叹了口气,收回被褥重新整理。我不急不慢的走到桌边。将菜一份一份的扔到外面去。他听到了,马上过来制止我。我大笑,用力将他推开:“我不会吃你送来的任何一口饭菜,你这个混蛋”

    我的态度是强硬的,是谁也不可说服的。在他给了我一记掌掴之前,我一直以为他不能拿我怎样。

    “啪”的一记狠狠的掌掴,打在我脸上火辣辣的感觉迟迟不能消退,我整个人都是呆住的,这是他第二次打我。他的脸上是很少见的盛怒,在一张只会笑的脸上很难得。他双手抓住我的肩膀,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却足以让我感受到痛楚。

    “你要做什么以为自己很聪明你这是在触碰我的底线,那我告诉你,你很快就能惹火我。”

    “好啊”我大声的回答他,“我还没见过你真正发火的样子呢”

    我的话刚完,肩膀上的力道突然被加重,我痛的险些发出声来。虽然隔着面纱,他难看的脸色却显而易见。“哼,在外你可以为所欲为。可你现在在我手中,是我的人。你这番任性,我是会生气的。我不知道你在神气什么,但是你不会看不清自己只是我的囚笼之宠吧”

    我呆住,险些站不稳才一手撑住桌子。他说的话,让我失神。可是他又说的没错,我现在是他的所囚之物,被握在他的手中,受他所制。

    与废人又有什么区别

    他看我失神,还是勉强用手撑住桌子,淡淡道:“我明天再来看你。”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身体因为没有力气再也撑不住,大脑一片空白,我瘫坐在了地上。我无故的紧张,不知该如何是好。我、我该怎么办才好。是我自不量力,竟想着想要为林报仇,可自己却身陷囹圄受他人所制,更是受这侮辱。

    有一刻,我还幻想着能杀了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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