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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止了殴打松久正,傻愣愣地看着原本霸气十足的来人全部冲上去围住两人,试图平息纠纷。

    神威扛起褶伞笑而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  目前有两个坑准备开,一个是夜兔重生到猎人,一个是蜘蛛重生到银魂好纠结

    、强盗守则之酒水别乱喝

    我,神威以及松久正被带去真选组喝茶了,神威本想大开杀戒,却被我以不好向上头交差为由制止,其实我有自己的小九九,万一被管理江户的警察通缉,再想像往常一样在大街上自由走动就不可能了。

    然而,除了我们三人外,还有一位大叔也被带到了真选组,据说是他们的老大,因为跟踪陪酒女躲在沙发后遭意外重创,脸已经肿了一块。

    “也就是说,坐在角落里的那个地痞调戏过你妹妹,所以你想替她报仇”土方十四郎整理着手中的报告,随之把它们怒丢到地上,“你骗鬼啊怎么看他都是个男人啊”

    为了避免抖出背景资料,我只能选择这漏洞百出的谎话,可惜土方十四郎的智商比我想象得要高,不仅没骗到他还让自己受到怀疑,情势所逼,我看了眼神威,说道:“我什么时候说他是我妹妹”

    昏暗的房间内只有一盏台灯,把发火的男人的脸映得更加骇人。

    似乎觉得有道理,他叫我继续说:“我的妹妹叫神乐。”

    神威的气场在听到这个名字时显然变得古怪,不过更古怪的是眼前的土方,他嘴里衔着的烟因为震惊而掉落到桌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试探性地问道:“万事屋的怪力女”

    真选组的势力不容小觑,毕竟是为幕府所属的武装警察部队,若不用神乐做挡箭牌迟早会查到风泱那儿去,指不定风泱成员中有激进派的攘夷志士,看在竹内博三郎和往日的情分上,我有义务保全那些人:“没错,万事屋老板坂田银时是我的旧友,若不信的话你可以打电话去问。”

    闻声,土方重新点起一根烟,掏出手机时说道:“如果是假的,就算是女人我也会让你在局子里蹲几年。”

    近期审理的犯人特别多,唯有一间审讯室可用,我和神威只能待在一起,前提是问我问题的时候他不能说话,也不能露出任何可疑表情,反之亦然。

    松久正正半死不活地躺在角落里,栗发红眼的少年叫来医生把他抬了出去。

    “嘁,”土方打完电话后推门而入,不耐烦地揉头发。他拉开椅子坐下,道:“啊,我已经问过那家伙了,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不愧是我多年的好基友。

    之后他对我们展开了严肃教育,说松久正是最近分外猖獗的地痞流氓,虽然摆脱了攘夷志士这份旧行业但势力仍在,而我们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行为纯粹是自讨苦吃,为妹妹讨回公道的同时也伤及了无辜百姓,以及真选组局长,所以我们不光得赔钱,还得写检讨。

    对于经常帮神威写工作检讨的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就算上千字也应付自如,顺便带有煽情的文艺句式和叫人只看一眼便觉得检讨人在声泪俱下的瞎掰桥段,土方君表示很满意。

    “喂,”当我打开门的那一刹那,发现了守候在审讯室外的少年,刚才听土方提起过,他叫冲田总悟,“我怎么不知道中国妹还有个姐姐”

    我立即回答道:“我也不知道那个蹲在沙发后面抱着陪酒女大腿不放的痴汉是传说中的真选组局长。”

    尽管他被陪酒女踹的伤比松久正还严重。

    总悟少年语结,几秒种后开口:“近藤老大有句话托我捎给你。”

    “”

    “猩猩不杀同类。”

    这真是一个让人心碎的故事。

    总悟少年还告诉我松久正正在医院里接受治疗,需要我去医院结清账单,这恰好是我预想中的结果,在酒吧里大闹一番然后被管辖街道的警察带走,后者绝对会把伤患送进医院治疗,不管他是怎样的恶徒,在得到口供前命必须保住,其实我考虑过很多善后手段,没想到审讯人员竟然和银时认识,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松久正处于自暴自弃的状态,好言相劝根本没用,唯有借助非常手段使他镇定才能开始安利,接下来的口供问题也不必担心,相信松久正已经进局子很多次了,这下顶多关十几天,谁叫他是受害者。

    神威走上前:“那个叫冲田总悟的,实力不错。”

    “安分点吧神威,”我扶额,“我是来拯救朋友的,不是来帮你收拾烂摊子的,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动手,况且人家是真选组的人。”

    他配合得很好,一路上没有暴露杀气,也没有乱说话,否则进展不会如此顺利。

    小哲迎面跑来,看样子他在屯所旁等候多时了:“副队长,神威君,你们受伤了吗”

    “怎么可能,”我指指神威,“能帮我把他送回旅馆么,我要去趟万事屋,晚点回来。”

    好歹帮了这么大个忙,不去道谢太说不过去了。

    走过几条街后来到万事屋门口,敲门,然后出现的是巨犬定春,它本要咬我的脑袋,却被我徒手抵向旁边:“有人在吗”

    银时缓缓从里屋走出,他一边抠鼻孔一边懒洋洋地说道:“蹲局子的感觉怎么样”

    “挺好,”我轻车熟路地换掉鞋子坐在沙发上,定春也同上次一样趴在地上休息,“想必你很有经验,都和真选组的条子混得那么熟了。”

    我简单叙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只是刻意省略了神威那段,银时看穿了我心思:“放心吧,神乐去超市买醋昆布了,新八也陪着她,松久正这人银桑多多少少听说过,说是好人吧,经常聚众闹事,说是坏人吧,偶尔还解救恶棍手里的小孩,还是有当年的影子存在的。”

    银时和松久正在风泱有数面之缘。

    “你安利功夫好,他就拜托你了,算是委托,”我把揣在怀里的信封递给他,“一千万,刚从银行取的。”

    银时拿过信封摇了摇:“当强盗就是好啊,比我们这些穷苦百姓富裕多了。”

    天色渐暗,他邀请我去楼下的酒馆喝两盅。

    “在私塾的时候,你就常常和高杉那家伙狼狈为奸占老师便宜,”银时灌了几口酒,“都到嫁人的年纪了还学他报社。”

    我摩挲着酒杯边缘:“至少我们都实现了儿时的梦想,我想干不费脑子就能赚钱的高薪工作,你想成立自己的公司每天都转老板椅,虽然过程飘得有些远就是了。”

    “啊啊,如此说来我们俩人算是达成目标了,真是对银桑扭曲的安慰。”

    那天我们说了很多,可概括起来无非只有松下私塾和攘夷战争,谈及现在的生活,可谓一片空白,原来在不经意间我们已经隔了这么远,他有了要守护的东西,哪怕日子过得紧也坦然处之,而我也选择了新目标,陪现在的朋友一直走下去。

    酒过三巡,登势老板娘准备赶人了,要换了平常酒馆早该打烊。迷迷糊糊中,门被拉开。

    我揉揉眼睛,使劲辨别来人,还没等我缓过劲来就被他揽到了背上:“神威”

    那根呆毛真是太特立独行了。

    胃里一阵翻腾,哪怕是在流魂街我都很少喝酒,最近几年更是连沾都没沾过,于是我趴在神威背上吐了个干净,本来以为他会把我直接扔下去,可是并没有。

    晚风微凉,我打着激灵紧紧环住神威的颈脖,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他的样子。以前常梦见松阳,梦见枕着他的膝盖假装沉睡,梦见陪他一起看书听他讲道理的场景,不知过了多久,梦里的人就换成了神威,最初的感觉也随之改变。炙热的呼吸喷到他的侧脸,渲出淡粉。

    思绪不自觉地飞到吉原街那会儿,他不杀我,反而还背着我去找阿伏兔,崴脚期间我偷偷跑去见银时,他特地大半夜地跑出来找我,又帮我买消肿的药,北宫惠子提及高杉晋助,他仿佛相当生气

    老实说松久正与他,与春雨完全无关,他大可以不管,却还是陪着我大闹酒吧,甚至接受审讯

    神威从去酒馆找我直到回旅馆都没说半句话,放我下来时的力度轻得出奇。

    “神威”我忍着难受的感觉勉强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你,是不是喜欢我”

    周围很安静,连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见。

    他收拾脏衣服的动作顿了顿,我还想问些什么,但被自己绊了一跤,整个人都向他那边倒去。如同一滩烂泥。

    酒这玩意儿,真不能随便喝。

    、强盗守则之遇事要镇定

    床单上一片血色

    我捂着脑袋从被窝里爬出,宿醉,身上的紫红吻痕和零零散散的记忆片段,无一不为昨晚发生的事情作着说明,窗帘掩得紧密,细碎的阳光落在脚底。

    从气息上判断神威确实在熟睡,我看了看,见他露在空气中的肩膀上有几处明显的牙印,忽地,涨红了脸。

    一直在用松阳催眠自己却忽略了本心,昨日的酒喝得糊涂但也喝得聪明,换句话说,我好像已经习惯跟在神威身边。记得在尸魂界时有一位贵族小姐喜欢白哉,还约他出去喝酒,我就和夜一打趣道千万别被酒乱了性,**不说还丢人,最后白哉还专门跑到五番队来追杀我,现在轮到自己,真没辙了。

    我做不到丢下神威独自落跑,因为心底有一个声音告诉我我是自愿的,否则昨晚的那一幕幕根本不会出现,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我也喜欢神威,而对于松阳,只是落魄时期的依靠而已。

    恐怕松阳也仅把我当做小女孩儿看待。

    思索中,旁边的人动了一下,继而缓缓睁眼,吐露出含糊不清的语调:“唔,柚希”

    说不尴尬是假的,很明显两人都没经历过这种情况,看着他干净澄澈的大眼睛,我竟然有一股罪恶感,仿佛他才是被强迫的那一方。

    神威坐起来,边揉肩膀边说道:“昨天你的力气很大呢~”

    果然

    我脸一热,弯腰把落在地上的衣服扔给他:“露点了白痴,转过身去穿”

    “阿列,”他貌似困惑地挠头,“不是都看过了么,为什么还要转过身去”

    活了这么些年,突然觉得自己好单纯

    待双方穿戴整齐后神威就拿起桌上的通讯器联系阿伏兔,阿伏兔表示近期没有多余的飞船飞往地球,自从春雨母舰偷渡成功之后元老院们就增加了同天道众的来往,估计又要好戏要上演,可惜最累的无疑是第七师团,当他问及我时,神威弯起笑眼:“呐,阿伏兔,我是团长对吧~”

    通讯器的扩音效果让我清清楚楚地听见阿伏兔答了声“是。”

    “那柚希就是团长夫人了对吧~”

    阿伏兔那边突然没了声音,似乎正在整理脑回路,半响,终于回神:“团长你真不挑食。”

    请给我滚去死一死啊混蛋

    神威噙着笑关掉通讯键:“阿伏兔说飞船得后天才降临江户,具体时间另行通知,还有,柚希你最好把领子竖起来。”

    吻痕太惹眼。

    我企图压制住不断涌上的红晕,可惜失败。

    好在活了这么多年脸皮够厚,没有上演因羞耻play而离家出走的戏码,何况心里找男人的标准在神威身上得到了充分体现,不抽烟不喝酒,长得帅能力强,浑身还散发着土豪气息,如此想来,竟是我赚够本了。

    “神威,”我叫住他,“如果有一天我无缘无故失踪了,你会怎么办”

    并非学着小女生那样缠着他要一个腻歪答案,我说的话绝对有可能发生,能把平子队长变成那副模样的蓝染惣右介不会相信我在奈塔星的说辞,要不是他不知道我可以虚化,并且已跟假面军团会面,他一定会把危险扼杀在摇篮之中,连市丸银都会受到牵连。

    神威将手放在门把上,全然没了以往的调笑:“属于我的东西,我会自己抢回来。”

    “如果是奈塔星上的那两个人把我带走了呢”

    他偏过侧脸,眼神中参杂着冷冽:“那就杀了他们。”

    虽说活了挺大岁数,但头一次听见男人如此狂霸叼炸炫酷拽地宣布他对自己的所有权,简直有一种霸道团长爱上我的迷之感动嗷

    怀着小鹿乱撞的心情吃完豚骨拉面后我决定去银行看看,这两天又是交赔偿费又是交委托金,不知这片闪着光泽的磁卡能不能支撑住,神威说一个人待在旅馆很无聊,所以他也跟来了,以前常常同行倒没什么,如今却不知所措,连话题都找不到。

    把卡推入自动提款机后查询余额,陡然发现还是八位数,奈塔星的旅馆费,江户的旅馆费,以及前面提及的那两项应该足以把金额拉到七位数,况且我只是个小团员,工资没法跟团长和副团长相比,阿伏兔总不可能办事效率高到刚接完通讯器就专门跑去一个星球转账,我摸出手机划拉短信,结果看见半夜四点左右有一封来自银行的信息,点开一看,有人往我卡里汇进了一千万。

    我对这个时间段没什么印象,于是转头问神威:“昨晚你什么时候去银时那儿接我的”

    “大概三点~”

    所以这是银时汇来的,短信发来时我大概正和神威才没发现。

    本想着借工作的由头帮他付清拖欠已久的房租,顺便帮忙改善伙食,却被他以这种方式拒绝,我把卡抽出来放进兜里后又给小哲打了电话,他说他在医院陪松久正聊天,后者接过电话承认错误,态度相当诚恳,看来银时还是伸出援手了。

    他点满了松阳赋予的安利技能外带金手指。

    “接下来去哪儿”我问神威。

    老是待在旅馆很无聊,几天下来街道也逛遍了,若说唯一没有去过的地方便是被解放的吉原。

    反正是随便逛逛,而且阿伏兔也传来消息说元老院让神威接管吉原,既然是自家地盘也就没什么好顾虑的。

    然而我把吉原想得太简单。

    虽然已经解放但大部分艺妓还做着老生意,穿着暴露地走在街上抛媚眼拉客人,偶尔还去情趣商店蹭货,肤白貌美的神威很自然地成了一块香饽饽,刚上街就有两三个揽客熟练的艺妓围上来,到后来简直水泄不通,我突然觉得解决掉夜王凤仙是个错误。

    斜了眼敌动我不动却没出手杀人的神威,我一手拉着他一手攀上了屋檐,以最快的速度跃到房梁的阴影处坐下,成功脱离。

    坐在左边的神威促狭一笑:“好浓的醋味儿~”

    “团长啊,现在掌管吉原的是你对吧,”我始终俯视着楼下的艺妓,“就算把她们削成人棍也没关系对吧。”

    我得承认自身的占有欲很强,晋助缠着松阳那会儿我就没少用缚道整蛊他,更不用说神威。我甚至都能看见周围散发出来的黑气,真尼玛不愿意看见那群艺妓黏着神威的画面。

    “今天来对了,”神威放下伞开始缠绷带。

    我嗤之以鼻,好像瞬间理解了他撞见天然卷背我时的心情,原来恋爱的感觉是这样的。

    那回春雨后得少和哈克艾尼单独打游戏,至少也得把戴茜捆在身边。这么想着,余光出忽然冒出一个身影,我条件反射地往那边望去,却被来来往往的行人遮住目标,凭直觉感受到那股目光绝无恶意,倒带有点怀疑和轻微的讥讽

    神威也有所动作,他顺着我的视线望去:“熟人”

    “还不能确定,我去看看,”我站起来的同时想起方才的事,果断把神威摁住,“不准跟来,免得被占便宜。”

    “真可惜~”

    语气中完全没有可惜的意思,于是我犹豫着低俯身子在他唇上印下了浅尝即止的吻,后者很受用,前者的耳根子却红了个彻底,我只得干咳两声跳下楼去,幸好这里不是太高。

    顺着目光来源不断穿梭在人群中,解放了的吉原街比平常更加热闹,好不容易挤出人群的我扶着墙壁微微喘气,训练时都没这么累,恢复过来后我继续寻找,而那股目光有所偏移,似乎在引领我去一个地方。

    凡是这样的人都会选择僻静之所,准备商量要事,我来过吉原,知道附近哪儿有暗巷,索性直接朝前方走去。

    来到熟悉的暗巷后我顿时懵了,站在对面的男人穿着紫色金蝶浴衣,手中拿起一杆烟枪,轻吐出的烟雾勾勒出诡异的纹样,他慢慢转过身来,一瞬不瞬地看着我:“许久不见,柚希。”

    “晋助”

    眼前气质魅惑的晋助几乎颠覆了我对他的印象,更让人意外的是他缠有绷带的左眼,莫不是在攘夷战争中被天人所伤

    从没想过会以这样的形式相见,遭到通缉的他居然敢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吉原街。

    “呵,”他讽刺般地说道,“连你的利爪也跟那个白痴天然卷一样被磨平了么。”

    银时说他决心毁灭世界,起初我还半信半疑,但现在我信了。晋助的眼神像极了饥鹰,深邃犀利,常人可望不可即,我知道他话里有话,只装作没听懂,不能贸然上前。

    “我的爪子,该利的时候自然会利,”我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当初我让春雨成员来带话,想要的可不是这个表情,矮杉。”

    一个简单的称谓,足够表明立场。

    、强盗守则之吃醋是在乎

    “哼,你觉得我来吉原是为了什么”

    “嫖娼。”

    晋助的青筋爆得相当带感。

    躲开他高举的胳膊,我说道:“一个大男人来吉原不找女人消遣太有违常理,难不成你早就预料到我会来这儿”

    “照你的话说一个女人来吉原才有违常理,”他睨了我一眼,一手兜在怀里一手持烟枪,“想必你已知道鬼兵队与春雨合作的事情,否则也不会让春雨成员来问候我了。”

    面对我疑惑的眼神,他忍着脾气讲出自己是为了商议工作,而他所谓的工作,就是与春雨密谋,吉原街在解放前与解放后都隶属春雨,所以不怕出岔子,恰巧商议完后路过这里瞧见我,顺带打招呼而已,当他问起我的目的时,我答曰:“和男朋友约会。”

    晋助差点没抓稳手中的烟枪。

    “你几个意思”

    忽然想起来神威还在屋檐上等着,于是我丢下句明天下午这里见就走了,临走前他还想说点什么,只是没机会开口。说实话我不想知道他和春雨的谈话内容,归根究底知道得越多越麻烦。

    轻松跳上屋檐,我拍了拍神威,并肩坐下:“的确是熟人,就是我以前常和你提起的高杉晋助。”

    神威沉默了会儿才说道:“因为抓不到独角仙就要报社的那个”

    “难道你对他的印象只有独角仙吗”

    当然还有身高,只是他不想说出口,对于身高梗已经被玩烂的神威,他的膝盖再次隐隐作痛。

    同是天涯沦落人,最容易产生惺惺相惜的感觉。

    我搓搓手臂,情敌这种东西晋助当一次就够了,再来一次我怕自己真的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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