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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挟旅馆老板的神威,站在旁边看戏的市丸银向我打招呼:“哟,柚希。”

    “你又刺激他了”

    “不,他只是在询问店老板你去哪儿了而已。”

    我拽了拽神威的小辫子,示意他下来,并把拍到的植物照片交给他:“该走了,团长。”

    我们收拾好东西要走时老板欲言又止,被神威瞪了一眼后就再没说话。拉上门后我问市丸银:“有什么打算”

    神威给店老板造成了如此巨大的心理伤害,想必市丸银已经不可能留下来了,我本想把剩余的钱借他另去寻摸一家旅店,结果他表示拒绝:“你还是马上离开比较好。”

    我心里一硌,在琢磨话中之意时被他打断:“不过现在也来不及了。”

    下一刻,我明白了市丸银的意思,从远处徐徐走近一个人,带着黑框眼镜的棕发男子,熟悉又具有极强压迫性的灵压扑面而来,我下意识地转过身去把脸埋进神威怀里不敢去看,脑海里瞬间飞出无数种可能,蓝染会杀了我保密,也会对我严刑逼供,更会逼我虚化进而推断出队长等人还活着,想到此处我拽紧了神威的衣服,希望蓝染看到的只是一位在光天化日之下和男友秀恩爱的普通人。

    蓝染渐渐逼近,我额间冒出的冷汗愈发地多,神威则一瞬不瞬地抬头看着什么。

    只听见:“蓝染队长,你迟到了。”

    “呵,这隧道的时间比我想象得要乱,”忽地顿了顿,“那位是栗花落六席”

    似乎连每一根头发都在颤抖,我勉强敛神松开手中皱巴巴的黑色功夫服,挤出比憋翔还扭曲的笑容回首望去:“副队长,恭喜晋升”

    蓝染眼中的惊讶一瞬而过,随即换成了平常温和的表情,说道:“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你在那次意外中逝世了呢,朽木家的小公子还特地为栗花落六席立碑纪念,现下才知道是多此一举。我此番目的本是带回同你一样遭受意外的银,现在”

    “不用了”我连忙摆手,若没猜错的话一旦选择跟他走就再也回不了头,在隧道中被他杀死算轻的,若被镜花水月蒙蔽双眼说出什么实话,后果不堪设想。

    “柚希,”神威眉眼一弯,“不介绍下吗~”

    我迟疑片刻才回答他眼前这位影帝叫做蓝染,是前任上司,后又告诉蓝染神威是我现任上司。如果以后神威问起为什么这个人姓名和打扮都与ju上的蓝染惣右介一模一样时,就用巧合掩饰。

    眼镜片下掩盖着的眼神极其危险,双眸锐利得如同野兽的尖牙,若非早已知晓他的计划还真会被假象蒙蔽,他缓缓开口:“刚才栗花落桑看到我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蓦地,手脚钻心的冷,两条腿似乎丧失了站立的勇气。

    此时,余光处出现了神威的影子,我心一横,决定破罐子破摔:“因为我真的很害怕啊。”

    面对蓝染略显好奇的目光,我清理干净脑里的混沌,故作镇定地把神威拉到身边:“蓝染队长不是有把我带回去的意思么,但我一点也不想回去那种无聊的地方,至于原因”我佯装娇羞地回答,“其实人家老喜欢老喜欢他了。”

    神威的脸色如同畅饮了热翔一般精彩。

    市丸银在旁边掩嘴偷笑,蓝染察觉后问他为什么笑,他说:“我真为你们的后代担忧。”

    身高问题不言而喻。

    蓝染本就没有要带上我的意思,说出那句话一来是客套,二来是想看清楚我到底知不知道他的计划,有神威做挡箭牌一切变得顺理成章,意外流落他乡的少女遇见了自己心仪的少年,从而选择放弃所有死心塌地地跟着少年流浪,这样的女人在蓝染身边有很多,看惯了就见怪不怪了。

    “真可惜,”他抬抬眼镜框,反光罩住了眼角的嘲讽,“就此别过了,栗花落桑。”

    “那个”我支吾其词,挽着神威的胳膊装作毫无安全感的模样,“能不能劳烦蓝染队长和银别将此事告诉总队长,毕竟我和阿娜答才刚开始度蜜月,娃都有两个月了,他不能没有爹”

    蓝染点头,让我放心,明眼人都知道他懒得管这些闲事,市丸银走在他后面笑得根本停不下来。

    当他们彻底消失在晨雾中时,我只想静静地蹲在墙角唱几首儿歌。

    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旁边的人学我蹲下来:“这种姿势容易把咱们的娃挤坏。”

    “你走。”

    后来我们去了船舰降临的地方,阿伏兔早已站在那里等候。我把植物生长的大致位置交代清楚后就和神威回师团了,阿伏兔没叫我写工作报告,自己则亲自接手剩下的采集工作。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从前,上午洗脸刷牙,中午到处闲逛,下午闷在自己房里看漫画杂志或者去哈克艾尼那儿打电玩。第八师团的小团员带来鬼兵队的消息,高杉晋助平安无事,而且还派他给我捎口信。

    “他说你没死真是太遗憾了。”

    神威坐在我对面噗嗤一声。

    最近我同神威走得很近,除了例行公事外他都在我房间里待着,但那摞从地球搜刮来的漫画杂志绝不准他碰,实在拗不过他就干脆把连载着死神的页数全割下来密封好藏在床底下,再端些饭团转移他的注意力,看得出来神威对这件事情越发上心,但能拖一阵是一阵。

    不知不觉过了三个月。

    这天似乎有什么大事发生,我一打开门就看见了站在过道里的神威和阿伏兔。

    “去船舱口集合,”后者懒懒地说着,“有地球人来找春雨谈判。”

    哈克艾尼,戴茜,兰贝尔与云业早已到场,我们走到船舱口的高台处俯视着下面发生的所有事情,大部分春雨成员排列在蓝光通道的两侧。不久,舱门逐渐打开,从里走出一位头戴耳机的男子,背着三味线。真是让人怀念的乐器。

    神威跃到生锈的栏杆上坐下,晃了晃呆毛:“我说,阿伏兔,那些人是谁”

    阿伏兔背对着他斜了一眼:“不就是一群乡巴佬吗”

    我闻声瞪着他,他眼神飘忽了会儿,随之改口:“不就是一群地球人吗你看,那就是自称武士的家伙,气场比柚希弱太多。”

    俯瞰着正与成员交谈中的男人,神威说道:“看来宇宙中还有不少有趣的家伙呢,柚希你认识他么”

    “我只认识他背着的东西,团长,你的老毛病又犯了。”

    顿感无趣,利益交换是最常见的手段,待在春雨里能见到很多例子。兰贝尔在旁边叹息耽误了他与戴茜的温存,阿伏兔则拽住神威的领子把他拉下栏杆,后者灵活地旋了个圈稳稳落地,望着地球男人:“真令人期待啊。”

    错身时,他扯了我一把:“还不走么”

    隐隐觉得,这地球男人和鬼兵队脱不了关系。

    神威说的令人期待貌似成为了预言,第二天我们便收到了前往江户的任务,说不激动是假的,在春雨待了这么久再回想起以前的松下私塾和风泱,简直就像做梦一样,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我把想做的事情都罗列出来印在了脑子里。

    阿伏兔在旁边叹息任务麻烦,对于神威的兴致昂扬只能冷笑:“说到底去江户最高兴的应该是柚希吧,她刚才居然哼着小调笑眯眯地跟勾狼团长打招呼而不是用鞋拔子抽上去。”

    我欢畅地回应道:“大叔,我仿佛听见你在说我帅~”

    阿伏兔捂脸示人。

    、强盗守则之千万别溜号

    “我是一位坚强的女子,绝不会因为小挫折小磨难就拜倒在敌军的胁迫之下,精神上的伤痛远远抵不过被打败的屈辱,我想勇敢地走下去,直到挺直腰板成为地天立地的呜哇”

    阿伏兔嫌弃地在旁边递纸巾:“吐了半个小时这腰板能直得起来么。”

    估计神威早想把我扔出飞船了。

    几个小时之后飞船总算停泊在港口。这次的任务是前往吉原永夜之街调查夜王凤仙,即第七师团前任团长,据说他是神威的师父,凭神威的暴脾气可不止探望故人这般简单。

    “我先去找凤仙”我指了指自己。

    “对,”阿伏兔如此说道,“你也知道团长的性子,这种情况下还是先派一名看起来最没威胁力的成员前去打探消息比较好,简而言之,就是摸清老爷子的生存环境,师团对吉原只是半知半解,而且柚希你来过江户,路比我们熟悉。”

    于是我按照阿伏兔的指示孤身前往吉原街,向穿着艳色单衣的艺妓说明来意后便被带到了夜王凤仙的住处。对面坐在蒲垫上喝着清酒的老人就是目标人物,未被惹怒的夜兔眉宇间仍然带有几分凶神恶煞。

    他一边摇着和扇一边享受着艺妓的服侍:“看来神威终于体会到了除米饭之外的味道。”

    话中之意露骨,我轻咳了两声,推开正往酒杯里掺酒的美艳女子:“您想得太多了凤仙大人,我只是替春雨打工的团员而已,团长让我先行一步来看望大人”

    他忽地合起扇子搁在食桌上:“呵,嘴上说得好听,其实是上面的人派你们来刺探老夫才对,看不惯盘踞着愈发强大的吉原之主不是么”

    凤仙掌管着吉原这座地下游廊,他曾经站在夜兔的顶点,元老院忌惮第七师团同时更忌惮他,春雨需要忠诚,所以力量强大的凤仙必须展现忠诚才能继续安稳地统治着这片土地,恐怕他也烦透了春雨的控制,于是辞去了团长一职跑到地球建立起这座巨大的桃源郷。

    角落的艺妓用小拨子弹奏着悦耳的三味线,融入诡异的气氛不免生出寒意,我的任务是暂时稳住凤仙而不是和他起正面冲突,整理好思绪后回答道:“元老们只是想要您不会反叛的证据罢了。”

    冷静的背后却把神威骂了无数遍,要知道我最不擅长应付类似的局面。好在这话误打误撞地合了凤仙的心意,不过更大的可能是凤仙对自己自信到了自负的地步,他让我留在吉原自卫队百华里,免得跑出去给神威通风报信或者不安分地大闹吉原。

    杀千刀的色老头。

    穿着一身印有椿花图案的艳丽振袖和服站在门前,被一堆艺妓围着冷眼相看,已经算得上是变相囚禁了。

    “喂,这门后关的什么人”我问旁边站着的百华成员,她则瞥了我一眼,说完那是吉原的太阳便没了下文。

    永夜之街的太阳,听起来很高冷的样子。

    把我安排在百华之中方便自卫队监视,又特地让我守护吉原的太阳以此证明我并非心怀不轨,老爷子考虑得挺周到。

    在吉原街的日子相当难熬,连如厕沐浴都会有百华成员寸步不离,这样憋屈的时期持续到两天后。

    远处传来清晰的爆炸声,连脚下的地板都颤了三颤,百华们立刻集中精神提高警惕,紧紧握住了武器。惨叫声离这边越来越近,空气中飘散的血腥味也越来越浓,紧接着,周边的人全部冲上前去攻击入侵者,却连连倒地再也爬不起来。

    神威给瘫在地上的女人最后一击后看向我:“辛苦了,柚希~”

    我正要奚落他时发现了躲在栏杆旁边的小男孩,到嘴的嘲讽硬是换成了:“你娃贵姓”

    “这不是我的孩子,”他并没有因我的过分直白刺伤了心,“是你身后那位的。”

    等神威让那小男孩笑着面对门后面的母亲时,后者既紧张又犹豫,随后瞧见了我,大喊道:“你是短腿”

    “神威别拦着我我要给这小子点儿颜色瞧瞧”

    “嘛,冷静~”

    男孩仿佛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他抚着墙壁朝我走来:“你,你不是阿银的伙伴吗,为什么会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我愣住,随即问道:“你认识坂田银时”

    没等男孩回话,神威说起了关于吉原八年前的往事,包括日轮为了他奉献出多少,而他又浪费了日轮的苦心重新落入凤仙的魔掌中,男孩的注意力慢慢转移到了那扇紧闭的门上,他掀翻木栓奋力地击打,换来的是日轮隐忍的拒绝。

    我旁观着,对靠着墙壁的神威说:“你又给阿伏兔添麻烦了啊团长。”

    后者不语,默认似的挠脸。

    蓦地,撞击木门的声音响起,二人的目光同时被吸引,晴太用身躯不停地撞向阻隔自己与母亲相认的障碍,却一次次地失败,没过多久夜王凤仙便出现了,神威佯装无辜地摸摸后脑勺:“啊呀,被发现了。”凤仙并不理他,把一截绑着白色缎带的秀发扔到地上,并告知晴太他的身世真相,但晴太依旧执拗,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真是个不死心的小子,没办法,去黄泉见你的亲生母亲吧”

    一把木刀突然划破空寂直直刺入木门,众人猝不及防。

    “喂喂,这是怎么回事啊,”熟悉的人影从尸体堆里穿过,“听说有个吉原第一的女人才来看看,怎么好像有小孩了嘛”

    门因木刀的强烈冲击失去禁锢力,向两边退去,而坐在房间里的,就是日轮。

    不管是小时候的白痴天然卷还是长大后的白夜叉,他都是坂田银时,永远都是为了同伴能够献出所有的坂田银时,脚比身体更快一步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中,银时顿时怔住,好半天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不确定地问道:“柚,柚希”

    在孩童时期忽然消失,在攘夷战争中莫名重逢,流亡之后各奔东西如今再次相遇,与其说是惊讶我的生命力顽强,还不如说是惊讶意外的偶然性。

    “啊,我没死,”我抽出佩刀晃了晃,示意自己活得很好,“原来你已经堕落到来吉原卖身的地步了吗”

    银时决定先处理好眼前的事再把我抽个够本。神威永远嫌事情闹得不够大,竟然走到凤仙后面攀上他的肩膀:“这还真有趣,只是为了一杯酒就来跟夜王打架,地球也还是有些挺有意思的家伙嘛,对吧,凤仙老板”

    杀气泄露之际,我和神威默契地跳往石雕像躲开,后者不肯住嘴:“真可怕,不要那么生气嘛,不用担心,我不会再捣乱了。”

    凤仙:“神威,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在尝试取老夫性命后,又插手帮这孩子回到日轮身边,你就这么想妨碍我吗还是说看到回到妈妈身边的小孩的身影,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么抛弃重病的母亲的你难道是想要赎罪么”

    神威只会认为这是一件无聊的事,将话题全部抛回去后说出了此番来找日轮的目的,通过他们的话我了解到了神威以前的经历,抛弃家人,对妹妹和老爸痛下杀手,为强者之路斩断羁绊。我看着他沉默了。

    银时和凤仙的战斗一触即发,一个为了束缚,一个为了解救。

    在凤仙猛烈的攻势下银时尽全力抵御,前者赤膊上阵,眼睛里闪着凶光。

    “呐,柚希,”神威的声音即使在巨响之中也听得非常清楚,“你在地球上的伙伴比我想的有趣得多。”

    这场战斗我清楚自己无法插手,唯有选择信任银时:“江户本就是这样的地方。”

    “啊,”神威鼓掌说道,“厉害厉害,竟能和那位夜王僵持了十秒以上,我变得想声援这位小哥了。”

    银时闻声加重了抵抗攻击的力道,肌肉似乎撕裂开来,即将被击溃之时猛踩脚下的碎木暗算凤仙,趁机冲到后者面前挥刀。

    “即便没有你的声援,他也不会输。”

    神威饶有兴致地望着我:“柚希好像很信任他的样子~”

    “废话。”

    要知道坂田银时可是难得让死神佩服的人类之一。

    、强盗守则之叙旧是大忌

    褶伞飞劈而至,任银时如何躲闪也渐渐捉襟见肘,凤仙按住他的脑袋把他撞进墙壁里,张牙舞爪的裂痕四裂开来,一块碎砾嚓地一声划破我的碎发,利落地插进后墙中。

    银时的脸上沾满鲜血,传来痛苦的低吟,神威按着下颚说道:“哎呀呀,已经结束了么,真无聊啊。”

    我摸了摸短半截的鬓发:“不可能。”

    同时间,凤仙的叫嚣戛然而止,右眼迸出的血液喷在对面人的衣襟上,那是烟管。

    把包袱全部留在自己身上,让同伴们安全撤离,坂田银时贯彻了深埋于心的武士道,他的信念足以撼动周遭,为了同伴,连龙潭虎穴都敢闯。他成长的速度叫人难以置信。

    “喂”银时瘫坐在地上,把目光对准我,“看着青梅竹马挨揍很好玩么”

    话虽这么说,他却没有请我帮忙的意思。

    神威也随他望向我。

    “怎么说呢,”我揉揉胀痛的太阳穴:“我怕会破坏了我家团长的兴致,而且,连这种色老头都打不倒的话,攘夷时期也就没资格保护我们三人的后背。”

    我们最后一次相聚毁了五处天人阵营,犹记得焦烟燃烧的刺鼻味道,四人活跃在战场中的身影。晋助率领着鬼兵队,我代替重伤的竹内博三郎率领着风泱赶去支援所在小队覆灭的银时和假发,他们两人可是撑到了最后。

    “哼,还真信任我这个邋遢的天然卷,”他扯扯嘴角,“要是我没打赢这个色老头,你也有办法把吉原一锅端了吧,到时候,楼上的小孩和他妈妈,就拜托你了。”

    我耸肩:“不好意思,遗嘱工作一千万起价。”

    “强盗”剩下的话被凤仙一脚踹了回去。后者面目狰狞:“你死了,你的女人也会立刻陪葬。”

    闻声,我拾起散在脚边的石块,注入灵力后将它以疾速掷出,凤仙下意识地躲开,只是侧脸多了一条血口子,夜兔都有快速修复的能力,但这条伤口却迟迟没有复原,我拍拍手:“天然卷,你死了我会把他送下来给你陪葬的,只要你不嫌床上运动太激烈就好。”

    “柚希,”神威眼神凌厉,“别碍事。”

    凤仙抹了一把脸旁的血,表情变得愈发骇人,而在银时的鼓动下晴太总算肯带日轮离开,尽管不明白银时为何会蹚浑水,但我早就决定帮他善后,可惜下一秒画风斗转数十把手里剑精准地朝凤仙射去,吉原自卫队百华及其头领集体谋反。

    银时接住头领月咏投掷出的手里剑,强大的意志力支撑起身体,一步一步地踩着血花走进众人的视线:“不是吹牛的啊太阳不是已经升起了么,这里那里到处都是,耀眼得都睡不着了啊短腿,看来你没有机会出场了。”

    正常情况下神威看到类似场景都会发出笑声以变相的讽刺,但此时没有,隐隐感觉到气场不对,我向右边挪动。

    凤仙徒手斩断刀刃,百华群起而攻之,即使被打倒再多次也会从废墟中站起来继续战斗,为了争取希望。

    这样的眼神曾在攘夷战争中看见过,广赖忠,松久正,竹内博三郎,每一位值得尊敬的志士,他们的眼中都露出过不灭的光芒,场景,正在重现,自由的种子在这一刻燃烧着,直冲云霄,连旁观者也会被感染。

    可正当他们在欢呼自由时,从硝烟中突然飞射出数只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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