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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皱眉,连忙吩咐四下寻找。

    “嘻嘻”不想身后传来女子笑声,众黑衣人闻声迅速转身,一看过去,那女子已经落地到夜煊旁。

    这时,走出黑暗的女子才真正被看清:清澈月光下,面如春花,眸如秋水,无修一饰的发随风张扬,一身素衣,一支玉笛,即使如此是简约,一身灵逸的风骨也难以被遮埋过去。反而更见清逸。

    看清女子眉目,那杀手头领又是一惊,不禁叫道:“南风依”

    “你认识我”风念依问道。一般情况下,风念依对陌生人也会如此随口一问,毕竟江湖中认识她的人颇多,但此时她绝非随口而问,而是总觉得这杀手头领的语气不对。

    那黑衣头领可能感觉反映过度,又变为温和声音:“谁人不知素衣素颜,风华绝世,一支玉笛难离手,与北风衣并称的南风依。风姑娘,刚才多有得罪,还望恕罪。”

    风念依抱手胸前,摸摸下颚,心生怪异,却依旧接言道“哦,如何赔罪”。

    “既然风姑娘执意要救,我们便不做计较。也算送风姑娘一个人情。”

    “哦,那就多谢了。”风念依微笑道。那股怪异更盛了。不久前,这些黑衣人还曾暗袭过自己,现如今却因一个南风依而放弃命令,真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偷袭的不是他们

    “我们撤。”黑衣首领对其他黑衣人道。随即便消失地不见踪迹。

    风念依扫视四周,夜深淡月,树影斑驳,在地上那人身上投下微弱的暗光,一身黑衣,更加朦胧模糊。

    她走到地上那人身边,那人从始至终都保持着同一姿势,仿若已成石雕,经历了千年的岁月风雨不改其形。她凑近看,才发现那人已经昏睡过去。外露仅有的一双眼睛,此时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将眼睛深藏,仿佛隔离了大千世界芸芸众生,独留所有的辛酸苦辣暗自品味。咋看去,好像平静安详入眠了,但仔细观察,不免发现微皱的眉角。

    风念依不知自己为何要救得这样一个毫不关己的人,甚至连名字也从未听过,相貌也是不知,但那一刻,仿佛一种宿命般的感觉,不知不觉间已动了手。

    难道真是见不得以多欺少抑或是面对同样一群敌人,不能袖手旁观

    定定地看了一会,她叹了口气,好人做到底吧。伸手摸上那人脉门,一把脉却吃了一惊,这人不仅身中剧毒,且入了心魔,如不及时驱魔解毒,纵使大罗神仙也回天乏术。赶尽杀绝莫过如此啊。心想这人幸好碰上了自己,想来江湖上能帮助他的寥寥无几。

    扯下那人蒙面黑纱,又是一惊:真没想到,原来是他

    那个在群英会上见到的至冷至艳奇特耀目,令风倾衣也不免失神相望之人

    只是,此时他气息微弱,受伤严重。这短短的时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从随身囊袋中取出一粒驱毒丸,放入那人口中,手掌抵置背脊,辅送上绵薄真气。待气行周天,药力融尽,再行按脉,发现毒素正在消退,已知身毒无恙。

    风念依看了看已经偏了的月,径直走到不远处一颗树下,轻捻白玉短笛,怔了怔,微吸一口气,便吹奏起笛子来。

    清心咒,对入了心魔之人有莫大好处,要救这人,必定要吹清心咒。只是,此时她的心绪有些复杂。

    太久的记忆了,依稀间还记得教她曲子的人,站在春风杨柳的湖畔,手执一柄长笛,对她浅笑,不禁意间,脸颊旁泛起两个小小的梨涡,分外温暖人心。一直以来,在她心中,只有这人才是真正的“谦谦公子,温润如玉”,连风倾衣都不能与之相比。可是,那人却已经不在了

    此时,月影婆娑,秋叶纷飞,万籁无声,一曲清心咒吹出空山静静,心神皆宁。

    此时,暗风习习,落红无数,远灯照影,一身素衣风华尽显离尘风外,九霄仙子。

    不知是安了谁心,静了谁神。笛音飘渺又真切,笼罩四方,无知者便只知是一首笛曲,有识者却知笛音中内涵了无数劲力,可治伤亦可制人。

    夜煊从心魔挣扎中意识苏醒,才发觉自己的心魔已被克制,笛音仍萦耳不绝,心神不觉大定,随即又气行周天,毫无阻隔,这才睁开了眼。

    一入眼,便晃了神。淡月疏影下,秋叶斑驳,落英缤纷,素衣女子依树而立,一身风华,半世逍遥,惊鸿欲仙。

    笛声入耳,分明无意,却觉暗香浮动。分明无心,却觉现世安宁。

    落红香里秋风重,月影霜天暗笛音。

    一曲吹得空山静,满身风月逐仙人。

    、第十章此生贪尽浮生欢

    阎罗门

    一举一动,风声鹤唳。一行一为,血雨腥风。

    江湖上人人畏惧的第一杀手组织

    对别人残忍,对自己更残忍的修罗场

    所幸的是,阎罗门虽残冷狠绝,在江湖上现身不多;所杀之人,也是不轻易为之;接单条件,必以千金珍宝购之。

    江湖一直流传一句话:人人皆知阎罗门,人人不知阎罗门。

    皆知只因一提阎罗门便如阎王亲临,面如砒霜。不知却是太过神秘,所在何处,所载何人,门主为谁,组织大小,全无知处。

    风雨楼,满川风雨中的**于崇山峻岭的遗世孤楼,孤寂却独尊。

    它是第一代阎罗门门主兴建,取义山雨欲来风满楼,历时数载,所知之人却寥寥无几。怕是任谁也难以想象,在这青山绿水间,竟是血腥与拼杀的修罗场。

    此时,风雨楼中,主院,且兰院。

    “门主,属下该死,未完成任务”一个跪地蒙面黑衣人沉声报道,但仍可发现温和之性。

    薄幕轻纱在风中飘摇,白纱帘卷,只觉一阵阵冷气袭来。依稀可见,轻纱之后的暗影,端坐纱后尊位之上。身边还站立一人。

    “容温,为何”一个冷硬生俊的声音响起。容温知道,这是阎罗门的门主苏冷淮,且是那站立之人。容温更知道,真正掌管生死大权是那座中之人,容温从来没有见过他,可能门中真正见过他的只有门主一人,虽出现不多,也从来隔着青纱白幕,但所有人都对他臣服。只因那寥寥数语间所透的王者气度、指点江山的雍容睿智尽显无疑。

    容温不敢抬头,恭敬答道:“我们在给夜煊最后一击时,被南风依所救。不过那时夜煊已经身中剧毒,且心脉大乱。”

    “南风依”容温听得幕后传来的呢喃声,似思考似自言,声音慵懒雅俊,不由心中一凛,竟无端泛起波澜。因为他知晓这是难得一闻的“主上”之言。“容温,与南风依动手与否”

    容温抑制住内心的激动,愈加恭敬道:“未及动手,只因主上曾言:遇上双风便放弃命令立即停手。”

    “很好。”

    容温再道:“那夜煊如何是否须得再行追杀请主上明示。”

    “果然天命难违么”那雍雅的声音似乎有着一丝无奈,“也罢,此事便到此。你下去吧。”

    “是,主上、门主,属下告退。”容温再行一礼,便恭敬退下。

    须臾,轻纱薄幕中传出交谈声。

    “冷淮,有不明白之处”依旧慵懒之音。

    “是,主上,我不明白,为何要对双风承让,如果双风在场,不是我们都要损失”苏冷淮疑惑道。

    “冷淮,自有我的道理。你且记住,我不做无益不利之事。”

    “是,冷淮明白。”

    庭院深深,秋凉阵阵,庭中池塘中的几株枯荷,正残枝乱插。

    “风姐姐,快起来”一大早便听到房里传出小孩奶里奶气的叫喊声。

    “不要,我要睡觉”被子里传来朦胧的呢喃声,同时将被子裹得紧紧的,连拉都拉不动。

    “风姐姐,起来陪我玩嘛”小巴掌用力去扯被角,奈何纹丝不动。

    没有答应声。

    “快起来,快起来”

    仍旧无回应。

    小团子看见风念依睡意沉沉,一动不动,似乎睡的正香。便自行离开了,不过他可没有这么容易认输,仅是另想法子罢了。

    他一出门,便看见夜煊正在院子里练剑。

    说起来他并不是非常喜欢夜煊,自从那天早晨,风姐姐不知从哪里带回一个陌生人,又是一个受了重伤之人,从此以后,风姐姐便一直滞留在此替他疗伤。结果,不仅风姐姐不能陪自己不能出去玩,而且在这院子里已经呆了十天半个月,无聊透顶何况老是冷着一张脸,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总是一问三不答。由此,相对于老是捉弄自己的风倾衣,他更加不喜欢夜煊。

    小团子见夜煊练剑直走游龙,意脉贯通,纷繁缭乱,不由暗诽:这根本就像没受伤。他在旁边直直地看了一会儿,便叫道:“喂,木头”

    夜煊从来不关心旁人,而现在只多了一个自己在意的人。夜煊不知不觉地想起那夜色淡月下的一身素衣风华。

    小团子见夜煊不理不睬,小胸膛里的火顿时冒了起来,“喂,你没听到我说话么”

    无人理睬。

    “太可恶了,你怎么可以欺负小孩子”

    亦无人理睬。

    小团子发现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他竟沦落到无人理会的地步眼睛珠子一转,随即便打算改变策略。

    他一下子便哇哇嚎啕大哭起来,那模样仿佛死了爹丢了娘,哭得好不伤心,盈盈泪珠,粉粉团子,可见尤怜。大哭时还时不时地用余光瞄一瞄兀自在一旁练剑的夜煊,发觉那人根本没有反应,便哭喊道:“风姐姐,有人欺负了你心爱的弟弟哦。我只是想让人陪同我一起去给你买早餐的”

    夜煊终于停手了,他站在一边凝视小团子,不明白这般是为何。他暗自想了想,仍旧不理解,便抛诸脑后。

    小团子,看见他站立一旁,感觉有戏了便停止嚎啕大哭,还装模作样地用袖口擦了擦眼角,暗想你这木人怎么斗得赢作为聪明机智小神童的我,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得瑟。

    他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对夜煊道:“喂,木头,我要买北城燕子楼里的凤糕米酥,你和我一起去。”

    “为什么”夜煊从不做没有理由的事。

    “因为我是小孩。”

    “为什么”显然夜大侠不承认小团子的理由。

    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小团子已经摸清夜煊的行事风格,当下理直气壮地答道:“因为风姐姐要吃。”

    这样强词夺理的理由,一般是无人理会的。可是亏得小团子想得出,也亏得夜煊真的与小团子一道出门了。

    一清早,街上便人声鼎沸,商品鳞次,叫卖声不绝于耳。

    小团子带着夜煊非常顺利地到达燕子楼,除了路上频频回顾叶大侠风姿却因他冷意不敢靠近的一众行人,只好借着小团子的名头上来搭讪外。对此,夜煊一概不理,小团子为了找回方才失落的自信,自是有问必答笑脸迎人。

    于是,待他们到了燕子楼,已经日上三竿。

    于是,待小团子气冲冲地,夜煊面无表情的回到住宿的客栈,风念依已经坐在院子里品茗。

    风念依一看小团子那气呼呼的样子,便已经猜到了缘由。

    原来小团子叫不醒风念依,便打算用食物诱惑,一来可买到自己喜欢的凤糕米酥,二来可以出去走走打发时间慰藉无聊,三来可让夜煊付账,任谁也不好意思对一小娃娃伸手。真真是一举四得之事。可是,一副如意算盘,毁在夜煊身无分文两袖清风上。于是,小团子就看着自己爱吃的美食那么直直地从眼前飘走,怎能不生愤怒

    风念依笑着去哄吃味的小团子,其实心里亦感到着实可笑。她与小团子之所以情投意合,只因拥有共同的兴趣爱好皆是贪吃美味。只不过她是以食为乐,小团子是小孩子贪嘴罢了。

    今早被小团子那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鬼哭狼嚎惊醒,随即便听闻这小娃娃要得夜煊陪同他去买凤糕米酥,还特意扬言这是为自己买的,到此便知这小狐狸的如意小算盘。

    那一刻,她真是哭笑不得,凤糕米酥虽然她不排斥,但由于太甜腻便不大喜欢吃,而恰恰这是小团子最爱的美食,真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趁火打劫、瞒天过海。然而她也知小团子的计谋一定以败告终,只是作为惩罚,她没有出面阻止。

    终于,这难缠的小家伙被一个客栈伙计领去买他最爱的凤糕米酥,风念依笑叹,自己怎么会被这刁钻的小少爷缠住。行走两世,也从未见过这么一肚坏水然不得不承认聪明机灵的小娃娃。

    转首便看到夜煊静静地站立一旁,风念依发觉这人特别喜欢充作风景背画,即使他那容貌着实令人难以忽略。白玉般的肌肤,桃花乱溅的眉目,冷凌无情的面容,石雕般凝立的身姿与风倾衣相比,也算各有千秋,不相上下。嗯,怎么又想到风倾衣,真是不好的习惯。

    风念依摆脱开那些不正经的念想,微笑道:“夜煊,你的伤皆痊愈,今后有何打算”

    夜煊歪了歪头,一副呆呆的模样,道:“跟着你。”

    真是惜字如金,风念依微微撇了撇嘴,依旧笑道:“我与小团子要直取北上,此去或许凶险连连,你真要跟着”

    夜煊似乎不理解什么是凶险,仍然道:“跟着你。”

    “唉,好吧,换我问你,你是否有要紧事要做”

    “要紧事”夜煊非常认真地思考,片刻后,还是道:“跟着你”

    风念依绝望了,她发觉与夜大侠交流是一件异常困难的事情,连着不由怀疑这么多年夜煊是如何走过来的。如若真像夜煊所说他是阎罗门的人,那么作为一个杀手怎么会如此纯真,嗯,木讷。

    不由好奇问道:“夜煊,你缘何被同门追杀”

    “不知道。”没有一点起伏的语气。

    如果不是伪装,这可是最让人有气无力的人了。“唉,好吧,还是我问你答,在被追杀之前,你做过什么事”

    他仿佛认真想了想,道:“杀人”

    再次无语了,她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无奈道:“杀了什么人”

    “要杀的人”

    难道杀手的口风都是这样紧“那有没有杀错人”

    其实夜煊是委实不知所杀何人,二十年来,在他眼中,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要杀之人。此类人无论是谁,不管出身,只要下了命令,便是已死之人。而他杀人全凭特征,从不问性命身份。一种是不杀之人。此类人与他全无关联,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没有”依旧是没有一点起伏的声音。

    “那有没有漏杀了人,或救了要杀的人”

    夜煊脑中瞬间晃过一双布满泪痕却异常平静的眼睛,“一个孩子。”

    幸而风念依聪慧,片刻便知晓他的意思,她补充道:“你是说,你救起一个需要被杀的孩子”

    “嗯。”

    这时她不免吃惊了,忍不住追问道:“为什么”这几日的相处,无不看出这人是一个无心无情之人,竟然冒着被追杀的后果,救了一个孩子而这个孩子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如此重要

    “眼睛”看着那双眼睛,不知为何那一刻竟然伸手救了她,而杀了同门之人。

    风念依却心领神会了,必然是那双眼睛在那刻对夜煊有所触动,使其动了恻隐之心。

    如此,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只是,夜煊已被赶出阎罗门,而且遭致追杀,带上他会不会行惹麻烦风念依再转头看了看夜煊,犹是天然呆模样。唉,算了,只好自认倒霉罢了。

    秋风飕飕,寒蝉凄切,看着池上枯荷,也无闲情留得听雨声,想来来路不知有多少风雨如晦。

    、第十一章他乡忽逢故人来

    寒风起,冬晓寂寂,唯有阵阵寒流打过枯枝败叶。荒草凌乱稀疏地甸匍在海角天涯,随意芳菲歇,却堵了四面八荒的羊肠小道。

    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从远处驶来,慢慢悠悠,碾过道路上枯败却依旧平铺的荒草。一路走来,发出吱吱作响的声音。可能是太过寂静,整个山头都回荡着见马车行驶的声音。

    这已经是年末了,还在他乡流浪的人所剩无几,故而道上的行人并不多。何况是在青州向雍州道上,因为这是最荒凉最偏僻的官道之一。

    风念依躺在椅垫上,舒舒服服的睡起了觉。这样的冬天着实太好眠了。小团子怕冷,早已钻进风念依的怀里,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很难得的跟着睡起觉来。

    夜煊依然一副天然呆模样,端坐在风念依对面。他静静地凝视着对面的睡容,姣好洁白的容颜上有着淡淡的红晕,宛如一株静静的睡莲,让人不觉平静了心绪,一种岁月静好感觉油然而生。

    当然,夜煊不知道什么是“岁月静好”,只是觉得有一丝陌生的思绪划过心头,令他茫然。

    马车依旧颠簸,夜煊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件厚衣,轻轻的遮盖在沉睡之人身上,定定地看了看依旧沉睡的风念依,便转身跨出了车内。

    赶车的车夫老钱看见他出来,便笑道:“客官,这天可冷得很,您还是呆在车里的好,等到了青崖山就暖和多了。”

    夜煊兀自坐在老钱身旁,并不说话。

    没有搭理,老钱并不在意,继续道:“再过一两天便到雍州城了,客官是雍州人吧,赶过去正好过年节。老汉也是这样,运了这一趟,老汉就要回家了。”他的眼中散发出熠熠光辉。

    夜煊从来没有过过年节,在他的世界里,只有杀戮,不分时间。不过,这一刻,他有些迷惑有些明白老钱的心情,寡言寡语的他竟难得的主动开代事情,虽然依旧少言,“我,打猎,告诉她。”

    老钱愣了愣,随即明白这是交代他告诉车中人他的行踪,忙道:“客官,知道了。”顿了顿,又想起什么,喊道:“要不要在这等您”但已不见那身黑衣。

    老钱正在纠结,便听到车中传来轻声的清悦女声:“老伯,不需要,他自会赶上。”

    风念依拉了拉身上的遮盖的厚衣,微微笑了,其实这根木头也不特别痴呆,并且已经有人味了,容他在身边,也许不会太坏

    “风姐姐,你在笑什么”

    风念依眨眨眼,低头去看怀里的小团子,便看着小团子满脸不怀好意的表情,想也没想便知他在想什么,没好气道:“我笑什么我笑你这么大了,还赖在我怀里。”

    “哦,是吗”小团子依旧笑眯眯。

    “你好的不学,竟学妖妖这种狐狸语气”说着便一手敲到小团子脑袋瓜上。

    小团子“哎呦”一声,委屈道:“我还不是怕你红杏出墙”。

    风念依又扣指一敲,随即慢条斯理道:“红杏出墙小小年纪已得如此精髓,看来长大了,可以独自出去历练了。嗯,忘记告诉你,我们午时只吃硬馒头”

    抱头叫痛的小团子暗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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