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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一声飞来,恰恰插吱吱吱在那小厮的脚趾头前。小厮“啊”地叫了一声,双腿一软,整个人就这么瘫在了地上。白玉堂见状,慢悠悠地踱着步子走过去,把插吱吱吱在地上的画影拔起来,慢条斯理地用双指摸过泛着寒光的剑。“敢在五爷我面前自称小爷,真嫌命长了吗”说罢,微微侧头,瞥了一眼地上的小厮。那小厮被白玉堂满是寒霜的眼睛一瞥,背上竟出了一身的冷汗,忙趴在地上磕头道:“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小的知错了,您想问什么,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展昭早在白玉堂出手时便想阻止,但转念一想还是随他去吧,反正这种惯会见风使舵的人还是由恶人来磨才行。

    白玉堂见小厮服帖了,便朝展昭使了个眼色。展昭会意。

    “你刚才在打听些什么”

    “奉我家公子之命来问问那华天是不是真死了。”

    “你家公子”

    “县里幽竹苑的云绛公子。”

    “为何要让你来打听这些事情”

    “华天是我家公子的老顾客。”

    老顾客怎么这个词听起来怪怪的展昭心里觉得奇怪,脸上却不显端倪。依例再询问了几个问题后,便放那小厮离开。只是那小厮离开前又被白玉堂恐吓了一番,比如“你若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来,你就把脖子洗干净等着吧”云云,直把那小厮吓得一得到允许离开便飞奔而去,似乎身后追着的是什么凶恶猛兽。

    “白兄,那接下来,我们是否先去一趟幽竹苑,拜访一下那位云绛公子”展昭目送小厮跑远后,转过身来问身后还靠着树干闭目养神的白玉堂。闻言,白玉堂“倏”地睁开双眼,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展昭,才确定展昭并无开玩笑的意思。微微地勾起嘴角,扯出一个戏谑的笑容,:我说展小猫,你真的知道那幽竹苑是什么地方吗那云绛公子又是什么人吗”展昭不解,“有什么问题吗难道白兄知道那云绛公子是谁”

    当展昭说完这句话时,白玉堂的嘴角抽了抽,然后捧腹大笑,而且笑得毫无之前的翩翩贵公子的形象而言。“白兄”看到白玉堂如此,展昭不由得有些恼了。这家伙,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非要拐弯抹角白玉堂将展昭脸上的神色变换尽收眼底,知道这猫不能再逗下去了,否则该被猫爪子挠上几下不可。因此不由得正了神色,只是那眉眼间的笑意是怎么藏也藏不住。“我就不信你刚才没有听到“老顾客”三个字。依白爷看来,那幽竹苑是个小倌馆,而那所谓的云绛公子,想必是个小倌了。”“”听到白玉堂的解释,展昭的脸上满是惊愕之色。白玉堂看到展昭的模样,好心地补了一句,“别忘了那华天可是个断袖。”

    展昭木木地点了点头,缓了一会儿,才道:“那依白兄之见呢”

    “先去无涯谷。这里离无涯谷虽然不远,却也不近,一天一夜的路程是免不了的。况且过几日就是无涯谷的闭谷期,你确定你还能够进去横竖那云绛公子不会跑了,何去何从,你这猫自己决定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明显爆字数づ ̄3 ̄づ╭本来正常的是一章2500左右,这章码了3000多 真是够了,上一章明显又少字了,所以,凑合着看吧づ ̄3 ̄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刚刚上网搜了一下,居然发现了一篇也是叫千秋岁的鼠猫的文,不过那篇是悲剧而且已经完结了皿作者绝对是q不要怀疑′`

    话说我居然还搜到了同名的鼠猫的歌,真是够了orz

    果然从那些什么词牌名找题目的重名率是最高的为什么我上次搜没有搜到这些东西tat

    我要改题目吗如果一改题目的话要改好多地方,海报也要改阿tat

    、第三章 无涯谷

    无涯谷内。

    此时外面正是阳春三月,无涯谷四周却隐隐透出一股森冷的气息,鸟雀之声几不可闻,一派肃静。

    “展昭,若要进谷中,就先破这五虎伏魔阵。你不懂这阵法的厉害,一会儿可要跟紧五爷,要不然你把你的猫命丢这了,五爷可不管。”白玉堂打量了一下四周,扭过头来对一旁的展昭半是嘲讽半是提醒。

    “重素尘竟会这些奇门遁甲之术为何在江湖上从未听说过此事”听得白玉堂之言,展昭不禁有些疑惑。

    “你这笨猫,自己不会难道不能找人摆阵吗别愣着,跟紧了。”说罢,脚尖一点,白衣翻飞,眨眼间已冲入阵中。“白兄,小心一些。”随之而去的,是一片蓝色的背影。

    五虎伏魔阵,听着挺骇人的,实际上也是挺坑人的。阵法的难易程度根据操控之人所变。若不想伤人,把阵中的机关关上便是了,阵中的人只要在阵中多耗费几日便能破阵离开,又或者直接被送回谷口;若是想杀人,机关全开,不仅迷雾密布,时不时地上还会陷下形成一个个布满尖竹的大坑。

    而此时,很明显,白展二人的运气很不好他们碰上的是杀阵。“锃”,抬手用画影扫去三支流箭后,白玉堂心中已经窝火得紧。“他奶吱吱吱奶的,重素尘这小子是想害死爷吗亏这阵当初还是白爷爷帮他布的”话还没说完,东南方处又射来六枚暗镖,堪堪擦着白玉堂的脸颊而过,害得现在白玉堂连把无涯谷炸了的心都有了。“白兄,你说什么你刚才说这阵是你布的”二人背靠背抵御之时,展昭瞅着这个空当问了出来。“就是白爷爷布的阵。”白玉堂没好气的答道。

    白玉堂话刚出口就觉得有些不对,回头一瞧,正看见展昭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只把他看得浑身发毛。“我倒不知,白五爷居然还能被自己的阵困住”展昭勾起嘴角戏谑道,心情大好。这一路上没少受这白耗子的气,脾气再好的人也是受不住,此时竟有机会扳回一局,哪有不乐之理“你,你这臭猫少瞧不起人”饶是白玉堂平日里脸皮厚如城墙,此时也禁不住有火烧脸颊之感。“不是白爷爷被自己的阵困住,而是这阵已经被人改动过了。那小子明明是不懂阵法的,也不知他是从哪里找来的人来改阵”

    月升影移,待白展二人破阵出来时已是深夜。白玉堂也不管地上脏,整个人就呈“大”字型躺在草地上大口喘着气。“若,若让白爷爷我遇见那小子,我必定揍他一顿”“话说回来,白兄你与重素尘似是旧识”展昭闯阵出来后,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也如白玉堂一般躺在地上,听得白玉堂的抱怨才收回了神游的思绪。“几年前认识的朋友罢了,那家伙的性子和五爷合得来。”“能被白兄称为朋友的,想必也是个侠义之人。”

    后半夜时,月光透过树梢在地上撒下斑驳的树影。微风轻拂,树影婆娑。“走吧,那家伙的屋子就在不远处,过去将就一晚上吧,白爷爷我可不想露宿野外。”展昭不可置否,默默地跟在白玉堂后面。

    走着走着,白玉堂忽然停了下来。展昭没留意,结果一走就撞上了白玉堂的背。白玉堂脚下一滑,竟直直地摔了下去,摔下去时还不忘把罪魁祸首扯下水。此时展昭才知道原来刚才白玉堂所站的地方是个小山崖。不高,不过也不低,反正摔不死人,顶多让人断手断脚而已。

    因下坠时白玉堂正扯着展昭的衣袖,展昭趁机一反手抓住白玉堂的手臂,借反推之力把白玉堂送到崖壁上凭白玉堂的功夫,攀个崖下来不是问题。把白玉堂送走后,展昭正想施展燕子飞借力离开时,一提气才发现丹田中内力空空如也原来破阵之时已经消耗了大部分的内力,刚才把白玉堂送走的时候更是把最后一丝内力都用光了。

    白玉堂,你还真是展某的克星自遇上你后,展某都摊上多少倒霉事了在跌落的时候,展昭不由得扯出一抹苦笑,在心中默默腹诽。

    “展昭”

    话说白玉堂被展昭送离的时候,还想狠狠的说上一句“你这只猫都弱成这样了,白爷爷哪里还需要你这只臭猫帮忙管好你自己再说”后来转念一想,展昭毕竟是南侠,闯个阵还不至于让他累得如何,至少这点高度他还是可以应付得来,于是便心安理得地被送走了。哪里想到当他攀在崖壁上,转头回望之时,看到的竟是展昭直直下坠的声影,一时情急,不由得大喊起来。

    “这只猫瞎逞能做什么”白玉堂一边埋怨一边以最快的速度从崖壁上攀下。

    崖下是个小潭,白玉堂是知道这潭的。这潭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凝霜潭。这潭潭如其名,潭水比一般的水更要冰冷,到了晚上更是寒得彻骨。既然下面是个小潭,白玉堂提起来的心就放下了一半起码那只猫不会摔成断手断脚。

    但当白玉堂来到潭边,看见潭中那个扑腾扑腾的身影时,才发现自己好像忽略了一件事:那只猫好像不会水啊。可是他白五爷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不是属秤砣的,一碰水就沉,但也差不了多少了那要怎么救那只猫啊

    白玉堂抓狂,一边在岸上踱步想办法一边朝着展昭大喊“猫儿你撑着点,五爷正在想办法,别给我淹死了”展昭不知听没听见,只是继续扑腾着水。当白五爷从树上扯下一条树藤一头绑在树上,一头绑在自己腰上,涉水到潭中央拽展昭的时候,原本扑腾扑腾的水的地方只剩下了一串又一串咕噜咕噜的泡泡。白玉堂心下一沉,那猫,不会真淹死了吧急忙伸手往冒着泡泡的地方一捞,模模糊糊地像是拽住了展昭的腰带,用力一提,把展昭拽了出来。

    “喂,喂,猫儿,猫儿,你醒醒”白玉堂用手拍了拍展昭的脸,可展昭明显是昏过去了,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真是只麻烦的猫”白玉堂默默磨牙。一手揽着展昭的腰,一手拉着树藤往回“游”。

    待回到岸上时,寒风一吹,白玉堂不禁打了个寒颤,摸了摸全身上下湿得不能再湿的衣服,不禁在心中又将地上的展昭骂了一遍,顺便把那个一直没现身的重素尘也骂了个狗血淋头。

    半蹲下身,在展昭的鼻下探了探鼻息,却发现鼻息竟是时断时续的。白玉堂被吓了一跳,连忙拉起展昭的右手摸他的脉。脉象虽然不如鼻息时断时续那么可怖,但也是微弱得紧,白玉堂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是怎么回事四哥好像说过这种情况在溺水之人身上常会出现,只要渡些阳气便可。渡阳气,渡阳气等等当白玉堂想起渡阳气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脸上一红。他回头望了望展昭,“这只猫哪里值得五爷我渡阳气给他”五爷以前都没亲过别人,现在居然要去亲一只猫这话说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可是这猫毕竟是官府的人,要是死了,我日后怎么想哥哥们交代”

    白玉堂心中正在天人交战,可展昭明显是不能再等了。“算了,就当你这只臭猫欠白爷爷一命,先给白爷爷记着账”说罢,白玉堂咬咬牙,一低头就亲在那毫无血色的薄唇上,缓缓地渡了几口气进去。

    展昭的唇很软,还有股淡淡的清凉的气息,贴上去的时候感觉很好,很舒服。在渡气的时候,白玉堂这么想着。当渡完气时,顺嘴用舌头舔了舔展昭的唇角。然后白玉堂就顿住了。苍天啊大地啊我刚才在干什么怎么会有这种下意识的动作白玉堂心中有如一万只草泥马奔腾呼啸而过。心中一惊,牙一合,一不小心啃伤了展昭的嘴角。

    白玉堂更是惊慌,急忙站起来让凉风吹散脸上的热度,也给脑子降降温。当白玉堂觉得清醒得差不多的时候,回头一瞧,才发现展昭已被冻得瑟瑟发抖。摸了身上一把,才想起自己与展昭的衣服俱是湿透了。自己倒还好,但展昭溺了水,又在冷风中吹了大半夜,明日若是得了风寒可如何是好若是病了,还不是又要五爷来照顾他

    转身走回展昭身旁,摸了摸他身上的衣服后,利索地把展昭身上所有的衣裤都扒喵喵喵了下来,扭干,再替他穿上。然后自己也是如此地弄了一番后,背着展昭走到背风处。看展昭冷得瑟缩,想了想,还是抱紧了他,抱怨一句“展昭,白爷爷真是上辈子欠你了”然后把头靠在展昭肩上,就这么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是清明的第二更

    又是爆字数的一章

    五爷:谁写的剧本给五爷出来

    琉狗腿:五爷何事

    五爷:爷的初吻说没就没了,作者我们来谈谈人生o ̄ヘ ̄o#

    琉:o゜゜o

    话说我真觉得自己的笔力不行啊,怎么写都觉得自己啰嗦= =

    、第四章鬼医重素尘

    晨曦。

    当第一缕阳光照在展昭身上时,展昭的眼皮子动了动,然后缓缓睁开。对着已经亮起来的天空,脑子里还有些迷糊。动了动身子,正想起身,却发现有些不对劲。侧头一看,展昭差点被吓得跳起来虽然白玉堂的睡颜很有看头,但任谁一扭头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脸在自己面前,估计都会被吓到的。

    这是怎么回事

    头脑还是有些不清醒。展昭认真地想了想,昨天掉下水之时隐隐听到白玉堂说让自己撑住,想来是白玉堂救了他吧。

    本想不惊醒白玉堂,却无奈的发现白玉堂几乎是呈八爪鱼形状地缠在自己身上后,只得轻拍白玉堂的脸颊,唤道:“白兄,白兄,醒醒。”“嗯嗯,别吵爷睡觉”白玉堂嘟嘟囔囔地说了一句,把头往展昭的肩窝上蹭了蹭,手脚缠得更紧了。“”本来只想叫醒他,结果却变成这样,展昭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索性直接站起来,只听得“砰”地的一声,一只人形大耗子因为重力直接摔在了地上。当然,也摔醒了。

    “一大清早的,展小猫你做什么想谋害白爷爷吗亏昨天白爷我还辛辛苦苦地救你”起床气甚大的白玉堂从地上跳起来,指着展昭的鼻子气势汹汹地开骂。然而,当他看见展昭有些破了皮的嘴角后,莫名的有些心虚,气势也弱了下来。展昭倒也没有注意到白玉堂的面色变化,只是规规矩矩地向白玉堂抱拳,“展某多谢白兄昨晚的救命之恩。他日白兄若有需要,展某必当全力以赴。”“行了行了,不过是只臭猫,白爷哪里需要你帮忙。救你一把只是顺手而已,这么啰嗦做什么,快走吧”说完也不等展昭答话,自顾自地迈步走了。

    逐月居。

    白玉堂用力地拍了拍门,高声喊道:“重素尘你小子快来给白爷爷开门”回应他的只有一片寂静。白玉堂:“”“白兄,莫不是重谷主不在里面吧”“他要敢不在,爷就把他的逐月居拆了,把药圃也一把火给烧了”其实也怪不得白玉堂火气如此之大,任谁被折腾成这样心中都不会有好气的。

    “没毛鼠,你说要烧了谁的药圃嗯”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那么些危险的意味。

    展昭扭过去头来,瞧见的是一个也穿着一身白衣的男子,虽然和白玉堂同是身着白衣,但他却没有白玉堂那种张狂桀骜的味道,反而透出一种沉静内敛的气息。长发用白玉冠束住,面容略显阴柔,还隐隐透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妖异气息,就身量来说也比一般的习武男子瘦弱一些。

    “你小子去哪儿了害白爷爷我受了那么多罪”

    “你这没毛鼠未曾事前来信告知于我,我又怎知你会来不过是自己找罪受,怪得了谁”重素尘皱了皱眉头后,答得云淡风轻。这边是云淡风轻了,那边的那只白老鼠差点就被气得跳脚了。

    “重谷主是去采药了吗”闻言,重素尘回头瞥了眼背后的药篓,略略颔首,转眼打量起展昭来:长相倒是俊秀,这没毛鼠身边的人果然都不是凡品。当看到展昭手中乌金的巨阙后,瞳孔几不可见地缩了一下。“南侠展昭”“正是展某。”听得二人对话,白玉堂只觉得牙酸,“什么南侠现在不过是官场上的一只猫罢了。小重你何必跟他客气。”“进去再谈吧。”这只没毛鼠,果然到现在还不懂什么叫做嘴上留德。

    茶香缭绕,“咕噜咕噜”的茶顺着杯沿流下,慢慢汇成一汪小潭。重素尘将泡好的茶递了一杯给白玉堂,而后又递了一杯给展昭。指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杯沿,望着褐色的茶叶随着水纹沉浮。

    “说吧,你这只没毛鼠这次来有什么事”白玉堂翻了翻白眼,“说得好像五爷我每次找你都是拉着你做苦力似的。”重素尘但笑不语,白玉堂也懒得和他兜圈子,一股脑地把华家庄的事情告诉了他,末了补上一句:“那老家伙不会真的是你杀的吧”重素尘冷笑一声,“那种家伙还不值得我去动手,何况这几天我都在雾指山采药。不过在那家伙来过之后,药圃里的普陀子少了一些倒是真的。”“也罢,这回我变随你们走一趟,我倒要看看是谁那么大胆敢来陷害我”“多谢重谷主配合。事不宜迟,不如今天下午就启程吧。”“不急。我听没毛鼠说你们二人都掉进了凝霜潭,那就先吃副药再走吧。凝霜潭的潭水阴寒至极,若不及时祛除,只怕会在日后烙下病根。”说罢,也不管白展二人如何作想,径自走向药房。

    展昭望着重素尘的背影,嘴角不可控制地抽搐了一下。不是吧,在府衙的时候吃的药已经够多了,现在居然还要吃一旁的白玉堂也好不到哪里去,直接垮了脸,想着一会儿怎么样把药倒掉这小子的药真不是一般的苦自从他认识这小子后,就被他灌了许多奇奇怪怪的药,偏偏自家大嫂还帮着这小子,美曰其名调理身体,害得自己有苦无处诉。

    事实证明,在一个好大夫面前,任何把药倒掉的机会都是不可能存在的。在监督白展二人喝药时,重素尘无意中瞥见展昭破损的嘴角,再一联想起刚才白某人说过的话,一阵惊愕,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勾起了嘴角,半眯了双眼。

    趁着展昭离去收拾东西,重素尘好整以暇地撑着脑袋,似笑非笑地从上到下地打量着白玉堂,直把白玉堂看得汗毛倒竖。他明显地感觉到了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只得没话找话,“你谷外的哪个阵是谁改的五爷差点就栽在那里了。”“一个朋友罢了。”漫不经心地回答,然后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话说昨晚你是如何救展昭的”听到此问,白玉堂浑身一僵,讪笑道:“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种事情还能怎么救,直接把那只猫拖上岸呗”“当真”估摸着展昭该回来了,略微扬起了声调,恰好可让拱门外的人听见。

    至于白玉堂为什么没发现展昭嘿嘿。且不说展昭本身武功不弱,敛息隐藏之术比起白玉堂只高不低,况且此时白玉堂正心虚着,又哪里能注意到拱门外的展昭。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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