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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吝啬，对于情感。也许，金子本来就犯了螳臂挡车强迫症，在世风日下、人心浮动的今天，金子依然不想丢弃她所定义的忠诚，她希望她可以保持这种情感至死不渝。 当飞机呼啸着滑行在首都机场跑道上的时候，金子的心才开始不安起来。因为她没有了电话，因为在那个好看的酒店里看老虎照片的时候，金子把电话落在酒店的枕头边了，老虎送金子的电话就这么丢了。飞机还未停稳的时候，金子就迫不及待地借了导游的电话：“老虎，我到了啊。” “我马上接你去。” “老虎你还没出来啊” “我忘了你回来的时间了，我以为还有一天。” 老虎就是老虎，老虎总是在关键的时候不是添柴，而是撤火。金子不能成为真正的艺术家一定和老虎有关。 好在金子大约等了二十分钟左右，老虎就来了，老虎没洗车，没刮胡子，没有骨头地来了，因为，老虎说他昨天拉了一天肚子，而且，自从金子走了，他就常常饥一顿、饱一顿的。虽然金子觉得老虎可恨，但还是觉得老虎可怜，算了，不和他计较了，在车上的时候，金子就在盘算着给老虎做什么好吃的了，老虎可怜，可怜老虎了。 老虎就是这样，把博弈论用得十分到位，这个因此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的理论完全是说在怎么搞平衡。这个火候必须掌握得十分到位，一定要不温不火，否则怎么造就对金子冷静理智的老虎或者是对别人冷静理智对老虎昏头昏脑的金子呢
第二部又是一年的秋天
艳阳高照，早晚的温差很大，又是一年的秋天啊。 金子正好在家里无所事事，其实，这是金子通常的状态。 小雨打来了电话。和金子真的有日子没联系了。金子已经把她给忘了。 “怎么样啊，现在，也不找我。”小雨一上来就大嗓门地喊。 “你现在怎么样啊”金子敷衍。 “那什么，你有时间吗喂发外音，那什么，你听得清吧”小雨在电话里大喊。“干吗” “求你个事。” “说。”金子想，不会是又丢钱包了吧。一般她找她准是这个，她和她一共认识一年不到，小雨一共丢过四五次钱包。如果金子说自己只有几百块，她就说金子打发要饭的。她通常是一开口就是一万块。而金子也总没钱借给她。于是，就渐渐疏远了。 “你有空吗你出来我再告诉你。” “可是，你不说我怎么有理由出来啊。” “你真烦。” “你不是知道我的情况吗我本来就没有财权，如果不听话，就会被休掉。”金子这样说着，其实，金子实在有些害怕这些所谓的社会人员，现在的社会是如此复杂和不单纯。更何况依据小雨平时的表现，自己和她又没什么深交，又是在美容院认识的。虽说，她和老虎算不上什么有钱人，但自己以前更没钱的时候不也老被人盯着钱吗何况，和她们，金子没什么共同语言，而她们除了管金子借钱就是要东西，所以，金子一直认为，经常和她们在一起说不定会遭遇什么不测。所以，总是迫不得已要出去的时候一定把行踪报告给老虎。 “没事，就是我新认识一个人，可我们家现在管我特严，老看着我，我出不去，我今天晚上想住外面，就说住你那儿了，只有这么说他们才让我出去，尤其是大名，他现在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了，老看着我。” “又在哪儿认识的啊” “哎呀，回头再跟你说，你来不来吧，不来你等着啊，我跟你绝交。” 金子倒不是怕小雨真的会和自己绝交，这种只在有事才想起朋友而平时又毫无生气和新意的女孩子真是不要做朋友也罢，更何况，金子并不十分了解她。但是，至少，金子会念她两点好，首先，金子也是一个自私的人，对朋友而言，但是，这个朋友的意义是狐朋狗友的意思，是大多数人定义的“朋友”。但是，至少小雨无论是作为酒肉朋友还是别的什么，她在没有别的什么事的情况下，通常是金子随叫随到的，虽然，想起来，金子把这个归咎为她本来天天就无所事事，但是，不管怎么说从表面上看来也符合做朋友的标准，因为这个，金子还曾送她两个专门订做的钻石鼻环。 “老虎，我得出去一趟，小雨要骗她家人说和我在一起，我还得去她家接她，让她妈看见我才行。”星期六一大早，金子就很不情愿地对老虎说。 “你少跟她在一起，跟她学不了什么好，怎么她又来找你了。” “她说她新认识一个男的，我要是不帮她，她就和我绝交。” “那男的和你有什么关系又弄这一套，你要是去了我就和你离婚。” “我一年也不出去一回，我很多年都没穿过新衣服了，我所有的衣服都是认识你以前买的。这次就算我帮她，看在以前她总是很帮忙的份儿上，又不是冲什么男的才去的” “反正你自己看着办，我说过了，你要去，我就和你离婚。”老虎仿佛真的很不高兴。 “你不要和我离婚嘛。好不好么。”金子在老虎面前转来转去。 “你就记住我说的话，她不是什么好东西。”金子见老虎的态度有了松动，就穿起了衣服准备出门了。 金子换了一件暗紫色有手绘白色百合和千日紫花朵图案的针织长衫，深圆领口有着微微泛起的波浪边和淡紫色杜绒的手系小蝴蝶结，外罩一件敞开的黑色开司米罩衫；白色麻制长裤和皮质金色的仿芭蕾舞鞋。可惜的是，金子已经剪掉了一头栗色的卷发。 就这样，金子一身轻松地走出门去，秋天的太阳把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堇色，有些许凉意的清风微微吹拂着金子的刘海和她学生式的短发。 再见到小雨的时候，小雨终于惊异于金子的美丽了，虽然她什么也没说，但金子终于看到了这个极不愿承认别人漂亮的小雨眼里闪过的一丝迟疑和不安。不过，没什么可以难倒这个胆大妄为的姑娘吧，只一瞬间，她就恢复了平静。 “怎么穿得跟老太太似的”她总能在话里带出一个“老”字来攻击金子。 “我的脸色不好压不住色，要是穿太艳丽了，我怕别人说我老黄瓜刷绿漆装嫩。”金子必须得这样自我解嘲，否则小雨还会用更难听的话对她进行人身攻击。顺便说一句，自从那次的埃及之行以后，金子非但没有被非洲毒辣的太阳晒黑反而更白了起来，连她自己都觉得蹊跷。 小雨依然蝴蝶般穿梭于镜子与衣柜前。金子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床上的被子层层叠叠地卷成一团，而床单已经离枕头好远快拖到地上了；床边的方木凳上放着发了芽的熟花生米和散落的皮；窗边的五斗橱的玻璃拉门里放满了衣服，几乎是硬塞进去的都没怎么叠过；床左边的地上散乱的衣服堆成了小山，惟一的一张桌子连同电视机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化妆品，同样也落满了灰尘；惟一的一面挂在门后的小镜子也是蒙满灰尘四分五裂的了。 “让你别进来你非要进来，特乱吧。我换衣服你先出去。”金子见她从小山似的衣服堆里扒拉了一阵拿出条牛仔裤。 “还行。”金子只能站在外面了。 金子站在前廊下重新审视这个小院，在这个一亩三分地的小院里正北是三间小平房，西边是三间平房打通的车间，南边是两间小屋，一间是办公室一间是住所。院子里总看着七零八落像是堆满了什么东西，那个叫“大奔”的狼狗摇着尾巴兴奋地在院子里转着圈地追一只叫“牛牛”的白色灰猫，还有一只毛粘成绺的卷毛狗在一边上撕咬着当帮凶。可够热闹的了。 最终小雨选中了一条紧身深蓝白色条纹的牛仔裤，上面穿一件灰色防雨绸无袖紧身衣，她得意地在金子面前转来转去：“怎么样，身材不错吧。” 金子想起她曾管她借过一万块去隆胸和吸脂，但金子没钱。在她隆胸以后好久，金子都没见过她了。她得意地向金子夸耀她的臀部：“怎么样，瘦了吧。哇噻，一边吸去大概三两肉。”她一边说着一边拍拍自己的屁股。 金子还是执意认为她原来丰满下坠的屁股活像古代时候的女娲，更容易让人有想摸一把的**，而现在从上到下没了坡度，腿的确显得细了，可是，和她比较大的头却不大配套了。 “我的脸也吸脂了，怎么样，瘦了吧” “不太记得了，好像没变吧。” “还没恢复好呢，到时候就好了。”小雨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找到安慰自己的过分自信。 “有没有三个月了” “哇噻，老大，有没有搞错，五个月了好不好。你想想你都多久没见我了，一想起来我就生气，你就成心不理我吧。” “给我看看这里。”金子指指她的胸部。其实，金子来见小雨有一个很重要的目的，就是她的好奇心使然，她一定要看看隆胸前后的区别。 “老大，你真成。”小雨虽然这么说，可还是把衣服撩起来了。 在金子看来，的确是大得出奇，那呼之欲出的样子就好像换句话说，如果有人穿着衣服看起来还丰满有可能是戴了魔术胸罩或是假乳国外常见，但她现在的样子看上去就好像把那些东西塞在了里面。 “好吓人啊。”金子发自内心。 “有什么吓人的，我这还是小的呢，她们都做200的，我的才100。我的不是注射的，那样据说以后不能给小孩喂奶，我用盐水袋的。” “从哪儿放进去的” “下面。” 金子这才注意到她的**下面各有一道一寸略小些的刀疤。“怎么是红色的啊。” “不知道，你烦不烦啊。跟你说还没好呢，医院答应我到时候用激光切去疤痕。” “哦，上次那下垂是怎么解决的”金子想起她做过隆胸后一个月说自己有四个**，就是原来的下垂而假体的位置又太高。 “矫正了，就是沿着乳晕切掉一圈皮，然后再给逢起来。”小雨当时的表情仿佛不是在说自己。 “你疼不疼啊”金子倒吸凉气。 “还行，就是隆胸比较疼，疼得我直哭。现在没事了，怎么揉都没感觉。”金子感叹，真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啊。 随后金子细细看了看乳晕边上的疤痕，真不像想像中有棱起的边缘，倒是缝合之后长好的地方比她原来更显光滑和舒展，如果不说，没人会注意，只是边缘有些太圆了而已。 “欲知胸部的真假，要看**下侧或者肩窝或者乳峰顶端有没有比米粒再细些的对称伤口，此为注射丰胸，因为进针的地方不同，塑造的形象也不同，所以有内侧丰和上部丰之说。如果在腋下或者顶端有刀口为假体丰胸。另外，真正的胸部有些柔软和下坠的样子，假的有硬度或者韧性，就是常说的结实，也就是说，通常没有波动感，除非跑和跳等剧烈运动。俺住嘴了的说，再不说了的说，呵呵的说。” 之后没过多久，金子就在闲极无聊的时候在网上发布了以上谬论，当然，这是后话。 小雨收拾妥当以后并不急着出门，因为她说她应该下午才出门，这样，晚上让她新认识的朋友请吃一顿饭以后，他们就一起共浴爱河去。而现在，时间未免太早。 金子为了赶在小雨妈妈出门以前就飞快地跑到这里，还没顾上吃早饭，现在已经是中午时分了，金子感到饥肠辘辘。 “中午我请你吃馋嘴蛙，但现在还太早。”这是小雨诱惑金子来的一个重要砝码。 “可咱们到了那儿不就下午了吗”金子饿得直转圈儿。
第二部我一看见他就喜欢他了
这时，小雨的男朋友端来了三个菜。“给工人吃的，要不你尝尝。” 其中的一道菜是切了细丝的大白菜炖土豆，虽然有些酱油色，但是，金子在没有看到一丝肉的情况下尝到了肉味。还有一个金子一辈子都没想到或者见过的汤紫菜蛋花汤，真的，到今天那种鲜美的味道都让金子难忘，确切地说，金子惟一想形容的一个词就是到位，除了到位还有画龙点睛。 “厉害”也号称吃遍大江南北半个美食家的金子只有感到震惊的份儿。 “多新鲜啊。怎么说人家也是厨师长啊。”小雨得意地说。 “每天都他做吗” “当然，我每天都吃好多，你没看我都长胖了吗” 金子不禁重新审视了一下大名，的确除了会烧一手好菜还是一个深沉稳重的男子，只是，金子从没认为他曾经是厨师了。他是那种让人爱看的男人，而真正打动人的不只是他的外表，也许更重要的是他身上散发的那种让人非常安心的感觉吧，这是一个可以依靠终生的男人。几乎没有人让金子一眼就产生这种感觉。金子不禁多看了他几眼，金子觉得自己的眼神里肯定充满了惋惜，而这种表情金子断定大名或许可以读懂啊。 谢天谢地，因为小雨刚接了一个电话，而小雨立刻就拉着金子欢天喜地地上路了，留下了身后正慢慢难过的大名。金子可以感受得到。 金子想起了刚认识小雨的时候只因为她是个轮廓分明的女孩，骄傲的女孩，还有对感情忠诚的女孩，金子到现在还记得她说起大名时信誓旦旦的样子，金子相信，那时的她是真实的。可是现在，小雨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她新的艳遇。 “我一看见他就喜欢他了。” “他长什么样” “就那样的，不好说。但是，反正我相信他是那种女孩一看到他就会喜欢上他的那种。他开一个大奔。开始的时候他开一个白色的大奔，后来他改开黑色的了，他说别人说白奔不吉利，他喝多了的时候他就把大奔砸了，结果又买了一辆黑的。” “你怎么认识他的” “网上。” 小雨和金子还没顾上吃饭，小雨就又接到一个电话让她们都去东三环边上的顺峰酒店，据说是可以赶上喜酒的尾巴。 金子的车还没停稳小雨就从车上跳了下去，据说在饭店门口有人等她，留下了孤零零的金子，金子没地儿停车，她只能把车停在三环的辅路边上，她看饭店门口那个高大的男人搂着小雨的肩膀进去了很久都没出来。也没人出来招呼金子进去或者停车。金子只能提心吊胆地等着，只是别把警察叔叔等来就好。 金子车都没熄火地等了大约二十分钟左右的光景，小雨从里面跑出来：“你等我会儿啊，马上就散，他说他请咱们吃馋嘴蛙去。”然后就又跑进去了。 金子不太高兴，她觉得计划被打乱，而自己作为女生也没有受到足够的重视。正想着呢，她仿佛看见小雨坐在一个稀奇古怪的摩托车后面冲她招手，另一只手抱着刚刚那男人的腰。金子刚要跟上去，他们就逆行消失在饭店附近了。正在金子愣神的工夫，那摩托车又回来了，因为那男人穿了件粉色的衬衫就显得特别显眼，而金子看到的却是别的女人，金子有些晕，难道这是婚礼的仪式之一吗难道，那个男子是饭店的门童还是有若干辆摩托车和若干个女子金子正想着的时候，小雨开了辆大奔出来示意金子跟上，而在这时候，那个男人又从副驾上下来当了司机。 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喝多了的缘故，他仿佛有意想甩掉金子的样子。而金子毕竟是有七八年驾龄，她也不顾一切地紧紧跟上，即使是自己车的性能不如他的车，可金子还是跟上了。 虽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可燕沙桥那里的“沸腾渔乡”依然是人满为患，而那个男人竟公然把车停在了大马路边上，然后就搂着小雨走了，金子也只得跟着，她再一次感到被人冷落的愤怒，这个男人，竟比老虎还不够绅士，既没跟她打过招呼，也没有任何表示友好和礼貌的迹象。 还不只是这样，他要了车钥匙给门卫，而且还不排队，直接对领班说，给我找个包间。当然，所有空着位子应该都是预定好的，可是，在他不容置疑的态度下，他们径直来到了一个临窗的座位上。金子始终都觉得仿佛在哪里见过他却又不能确定。 即使坐下以后他都不看金子一眼，他始终都在打电话，仿佛有接不完的电话和要打的电话，停下来的片刻他就会对着小雨一人色迷迷地看，仿佛对她很着迷的样子。金子在心里撇了一百个嘴，倒不是因为他轻慢的态度，而是他们的一切小雨早就迫不及待地告诉了金子，一切都是那么轻浮，而且他还对小雨声明他的女朋友一定都是有男朋友或者有丈夫的，否则就不合乎标准，甚至还让小雨帮他介绍一些这样的女孩儿。 反正这些都不关金子的事，况且，金子早已经历了婚姻的是是非非，如今刚刚趋于缓和，另外她也还不想给自己找更多的麻烦。金子只顾埋头吃饭，即使她不这么饿，她也要不顾平时一贯保持的淑女形象，也许多半是潜意识里有些报复行为吧。而小雨则不同，她拿筷子的方式都和平时不同，尽量拿着筷子的远端，隐约中仿佛有了兰指微翘的感觉。 “我现在有点事情，以后再联络你，好的，好的不是这样的好的。”小雨声调柔和地接了个电话以后又停止了吃饭，深情地望着那个男子。就是拿着筷子不吃支在下巴上望着。 男子还只是在打一个又一个电话，有时也不忘了深情地回望一眼小雨，但在金子看来那个男子的深情却不知道是来自于电话那一端的女人还是对小雨的，因为，金子听他在电话里仿佛叫了一个什么“宝贝”这样的词。而这个男子也当着她们的面含混不清地称对方宝贝。而金子在这个时候特意望了那个男人一眼，看来他也不是特别那个吧，至少他说对方宝贝的时候特别是当着另外两个女人的面也不是那么特别自然。 “我有点事，先走了，你们慢吃。”那个男人这么说，然后马上就有要起身离座的迹象。 “这就走啊，你再呆一会儿吧”小雨的眼神里有了失落和瞠怒，虽然她努力想带出撒娇的意味。 “我有事，听话。”那男人的脸立刻冷漠下来，一扫刚刚的些许温情。 “那我什么时候给你打电话要不我等你电话要不我下午两点到你家找你去。”小雨的声音里有些央求的味道和哭腔儿。 “行，要不再说吧。” “你不是说你下午没事吗”小雨说着又改口了：“那你忙吧，我不打扰你了。”接着又现出一副怨妇的样子，然后马上又出现一种想掩饰这种表情的样子，就是一种强颜欢笑的表情。只是，金子给她的评价是：表情转换衔接太有痕迹，太过舞台化。 “你真不好啊，不是我说你，我一般说话都比较直接，说实话，我们都是冲着你来的。小雨为了能出来陪你做出了多大牺牲啊，对她们家她都撒谎了。而我呢，如果不来就要冒着失去这个朋友的危险，她说我要不陪她，她就要和我断交。还有，还有我要来呢，我老公说了，他就要和我离婚。但是，说实话，我依然想看看那个被小雨说得神乎其神的男子是谁，所以我就来了。结果，一看，是你，你认识我吗”金子终于开口说话了。因为她看那男人说走却又迟迟不动，而小雨则僵在那里一副生闷气的样子。 “不认识。不过，可能见过面。”那男人看着金子眼里有些隐藏的笑意。 “还装不认识。”金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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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吝啬，对于情感。也许，金子本来就犯了螳臂挡车强迫症，在世风日下、人心浮动的今天，金子依然不想丢弃她所定义的忠诚，她希望她可以保持这种情感至死不渝。 当飞机呼啸着滑行在首都机场跑道上的时候，金子的心才开始不安起来。因为她没有了电话，因为在那个好看的酒店里看老虎照片的时候，金子把电话落在酒店的枕头边了，老虎送金子的电话就这么丢了。飞机还未停稳的时候，金子就迫不及待地借了导游的电话：“老虎，我到了啊。” “我马上接你去。” “老虎你还没出来啊” “我忘了你回来的时间了，我以为还有一天。” 老虎就是老虎，老虎总是在关键的时候不是添柴，而是撤火。金子不能成为真正的艺术家一定和老虎有关。 好在金子大约等了二十分钟左右，老虎就来了，老虎没洗车，没刮胡子，没有骨头地来了，因为，老虎说他昨天拉了一天肚子，而且，自从金子走了，他就常常饥一顿、饱一顿的。虽然金子觉得老虎可恨，但还是觉得老虎可怜，算了，不和他计较了，在车上的时候，金子就在盘算着给老虎做什么好吃的了，老虎可怜，可怜老虎了。 老虎就是这样，把博弈论用得十分到位，这个因此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的理论完全是说在怎么搞平衡。这个火候必须掌握得十分到位，一定要不温不火，否则怎么造就对金子冷静理智的老虎或者是对别人冷静理智对老虎昏头昏脑的金子呢
第二部又是一年的秋天
艳阳高照，早晚的温差很大，又是一年的秋天啊。 金子正好在家里无所事事，其实，这是金子通常的状态。 小雨打来了电话。和金子真的有日子没联系了。金子已经把她给忘了。 “怎么样啊，现在，也不找我。”小雨一上来就大嗓门地喊。 “你现在怎么样啊”金子敷衍。 “那什么，你有时间吗喂发外音，那什么，你听得清吧”小雨在电话里大喊。“干吗” “求你个事。” “说。”金子想，不会是又丢钱包了吧。一般她找她准是这个，她和她一共认识一年不到，小雨一共丢过四五次钱包。如果金子说自己只有几百块，她就说金子打发要饭的。她通常是一开口就是一万块。而金子也总没钱借给她。于是，就渐渐疏远了。 “你有空吗你出来我再告诉你。” “可是，你不说我怎么有理由出来啊。” “你真烦。” “你不是知道我的情况吗我本来就没有财权，如果不听话，就会被休掉。”金子这样说着，其实，金子实在有些害怕这些所谓的社会人员，现在的社会是如此复杂和不单纯。更何况依据小雨平时的表现，自己和她又没什么深交，又是在美容院认识的。虽说，她和老虎算不上什么有钱人，但自己以前更没钱的时候不也老被人盯着钱吗何况，和她们，金子没什么共同语言，而她们除了管金子借钱就是要东西，所以，金子一直认为，经常和她们在一起说不定会遭遇什么不测。所以，总是迫不得已要出去的时候一定把行踪报告给老虎。 “没事，就是我新认识一个人，可我们家现在管我特严，老看着我，我出不去，我今天晚上想住外面，就说住你那儿了，只有这么说他们才让我出去，尤其是大名，他现在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了，老看着我。” “又在哪儿认识的啊” “哎呀，回头再跟你说，你来不来吧，不来你等着啊，我跟你绝交。” 金子倒不是怕小雨真的会和自己绝交，这种只在有事才想起朋友而平时又毫无生气和新意的女孩子真是不要做朋友也罢，更何况，金子并不十分了解她。但是，至少，金子会念她两点好，首先，金子也是一个自私的人，对朋友而言，但是，这个朋友的意义是狐朋狗友的意思，是大多数人定义的“朋友”。但是，至少小雨无论是作为酒肉朋友还是别的什么，她在没有别的什么事的情况下，通常是金子随叫随到的，虽然，想起来，金子把这个归咎为她本来天天就无所事事，但是，不管怎么说从表面上看来也符合做朋友的标准，因为这个，金子还曾送她两个专门订做的钻石鼻环。 “老虎，我得出去一趟，小雨要骗她家人说和我在一起，我还得去她家接她，让她妈看见我才行。”星期六一大早，金子就很不情愿地对老虎说。 “你少跟她在一起，跟她学不了什么好，怎么她又来找你了。” “她说她新认识一个男的，我要是不帮她，她就和我绝交。” “那男的和你有什么关系又弄这一套，你要是去了我就和你离婚。” “我一年也不出去一回，我很多年都没穿过新衣服了，我所有的衣服都是认识你以前买的。这次就算我帮她，看在以前她总是很帮忙的份儿上，又不是冲什么男的才去的” “反正你自己看着办，我说过了，你要去，我就和你离婚。”老虎仿佛真的很不高兴。 “你不要和我离婚嘛。好不好么。”金子在老虎面前转来转去。 “你就记住我说的话，她不是什么好东西。”金子见老虎的态度有了松动，就穿起了衣服准备出门了。 金子换了一件暗紫色有手绘白色百合和千日紫花朵图案的针织长衫，深圆领口有着微微泛起的波浪边和淡紫色杜绒的手系小蝴蝶结，外罩一件敞开的黑色开司米罩衫；白色麻制长裤和皮质金色的仿芭蕾舞鞋。可惜的是，金子已经剪掉了一头栗色的卷发。 就这样，金子一身轻松地走出门去，秋天的太阳把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堇色，有些许凉意的清风微微吹拂着金子的刘海和她学生式的短发。 再见到小雨的时候，小雨终于惊异于金子的美丽了，虽然她什么也没说，但金子终于看到了这个极不愿承认别人漂亮的小雨眼里闪过的一丝迟疑和不安。不过，没什么可以难倒这个胆大妄为的姑娘吧，只一瞬间，她就恢复了平静。 “怎么穿得跟老太太似的”她总能在话里带出一个“老”字来攻击金子。 “我的脸色不好压不住色，要是穿太艳丽了，我怕别人说我老黄瓜刷绿漆装嫩。”金子必须得这样自我解嘲，否则小雨还会用更难听的话对她进行人身攻击。顺便说一句，自从那次的埃及之行以后，金子非但没有被非洲毒辣的太阳晒黑反而更白了起来，连她自己都觉得蹊跷。 小雨依然蝴蝶般穿梭于镜子与衣柜前。金子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床上的被子层层叠叠地卷成一团，而床单已经离枕头好远快拖到地上了；床边的方木凳上放着发了芽的熟花生米和散落的皮；窗边的五斗橱的玻璃拉门里放满了衣服，几乎是硬塞进去的都没怎么叠过；床左边的地上散乱的衣服堆成了小山，惟一的一张桌子连同电视机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化妆品，同样也落满了灰尘；惟一的一面挂在门后的小镜子也是蒙满灰尘四分五裂的了。 “让你别进来你非要进来，特乱吧。我换衣服你先出去。”金子见她从小山似的衣服堆里扒拉了一阵拿出条牛仔裤。 “还行。”金子只能站在外面了。 金子站在前廊下重新审视这个小院，在这个一亩三分地的小院里正北是三间小平房，西边是三间平房打通的车间，南边是两间小屋，一间是办公室一间是住所。院子里总看着七零八落像是堆满了什么东西，那个叫“大奔”的狼狗摇着尾巴兴奋地在院子里转着圈地追一只叫“牛牛”的白色灰猫，还有一只毛粘成绺的卷毛狗在一边上撕咬着当帮凶。可够热闹的了。 最终小雨选中了一条紧身深蓝白色条纹的牛仔裤，上面穿一件灰色防雨绸无袖紧身衣，她得意地在金子面前转来转去：“怎么样，身材不错吧。” 金子想起她曾管她借过一万块去隆胸和吸脂，但金子没钱。在她隆胸以后好久，金子都没见过她了。她得意地向金子夸耀她的臀部：“怎么样，瘦了吧。哇噻，一边吸去大概三两肉。”她一边说着一边拍拍自己的屁股。 金子还是执意认为她原来丰满下坠的屁股活像古代时候的女娲，更容易让人有想摸一把的**，而现在从上到下没了坡度，腿的确显得细了，可是，和她比较大的头却不大配套了。 “我的脸也吸脂了，怎么样，瘦了吧” “不太记得了，好像没变吧。” “还没恢复好呢，到时候就好了。”小雨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找到安慰自己的过分自信。 “有没有三个月了” “哇噻，老大，有没有搞错，五个月了好不好。你想想你都多久没见我了，一想起来我就生气，你就成心不理我吧。” “给我看看这里。”金子指指她的胸部。其实，金子来见小雨有一个很重要的目的，就是她的好奇心使然，她一定要看看隆胸前后的区别。 “老大，你真成。”小雨虽然这么说，可还是把衣服撩起来了。 在金子看来，的确是大得出奇，那呼之欲出的样子就好像换句话说，如果有人穿着衣服看起来还丰满有可能是戴了魔术胸罩或是假乳国外常见，但她现在的样子看上去就好像把那些东西塞在了里面。 “好吓人啊。”金子发自内心。 “有什么吓人的，我这还是小的呢，她们都做200的，我的才100。我的不是注射的，那样据说以后不能给小孩喂奶，我用盐水袋的。” “从哪儿放进去的” “下面。” 金子这才注意到她的**下面各有一道一寸略小些的刀疤。“怎么是红色的啊。” “不知道，你烦不烦啊。跟你说还没好呢，医院答应我到时候用激光切去疤痕。” “哦，上次那下垂是怎么解决的”金子想起她做过隆胸后一个月说自己有四个**，就是原来的下垂而假体的位置又太高。 “矫正了，就是沿着乳晕切掉一圈皮，然后再给逢起来。”小雨当时的表情仿佛不是在说自己。 “你疼不疼啊”金子倒吸凉气。 “还行，就是隆胸比较疼，疼得我直哭。现在没事了，怎么揉都没感觉。”金子感叹，真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啊。 随后金子细细看了看乳晕边上的疤痕，真不像想像中有棱起的边缘，倒是缝合之后长好的地方比她原来更显光滑和舒展，如果不说，没人会注意，只是边缘有些太圆了而已。 “欲知胸部的真假，要看**下侧或者肩窝或者乳峰顶端有没有比米粒再细些的对称伤口，此为注射丰胸，因为进针的地方不同，塑造的形象也不同，所以有内侧丰和上部丰之说。如果在腋下或者顶端有刀口为假体丰胸。另外，真正的胸部有些柔软和下坠的样子，假的有硬度或者韧性，就是常说的结实，也就是说，通常没有波动感，除非跑和跳等剧烈运动。俺住嘴了的说，再不说了的说，呵呵的说。” 之后没过多久，金子就在闲极无聊的时候在网上发布了以上谬论，当然，这是后话。 小雨收拾妥当以后并不急着出门，因为她说她应该下午才出门，这样，晚上让她新认识的朋友请吃一顿饭以后，他们就一起共浴爱河去。而现在，时间未免太早。 金子为了赶在小雨妈妈出门以前就飞快地跑到这里，还没顾上吃早饭，现在已经是中午时分了，金子感到饥肠辘辘。 “中午我请你吃馋嘴蛙，但现在还太早。”这是小雨诱惑金子来的一个重要砝码。 “可咱们到了那儿不就下午了吗”金子饿得直转圈儿。
第二部我一看见他就喜欢他了
这时，小雨的男朋友端来了三个菜。“给工人吃的，要不你尝尝。” 其中的一道菜是切了细丝的大白菜炖土豆，虽然有些酱油色，但是，金子在没有看到一丝肉的情况下尝到了肉味。还有一个金子一辈子都没想到或者见过的汤紫菜蛋花汤，真的，到今天那种鲜美的味道都让金子难忘，确切地说，金子惟一想形容的一个词就是到位，除了到位还有画龙点睛。 “厉害”也号称吃遍大江南北半个美食家的金子只有感到震惊的份儿。 “多新鲜啊。怎么说人家也是厨师长啊。”小雨得意地说。 “每天都他做吗” “当然，我每天都吃好多，你没看我都长胖了吗” 金子不禁重新审视了一下大名，的确除了会烧一手好菜还是一个深沉稳重的男子，只是，金子从没认为他曾经是厨师了。他是那种让人爱看的男人，而真正打动人的不只是他的外表，也许更重要的是他身上散发的那种让人非常安心的感觉吧，这是一个可以依靠终生的男人。几乎没有人让金子一眼就产生这种感觉。金子不禁多看了他几眼，金子觉得自己的眼神里肯定充满了惋惜，而这种表情金子断定大名或许可以读懂啊。 谢天谢地，因为小雨刚接了一个电话，而小雨立刻就拉着金子欢天喜地地上路了，留下了身后正慢慢难过的大名。金子可以感受得到。 金子想起了刚认识小雨的时候只因为她是个轮廓分明的女孩，骄傲的女孩，还有对感情忠诚的女孩，金子到现在还记得她说起大名时信誓旦旦的样子，金子相信，那时的她是真实的。可是现在，小雨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她新的艳遇。 “我一看见他就喜欢他了。” “他长什么样” “就那样的，不好说。但是，反正我相信他是那种女孩一看到他就会喜欢上他的那种。他开一个大奔。开始的时候他开一个白色的大奔，后来他改开黑色的了，他说别人说白奔不吉利，他喝多了的时候他就把大奔砸了，结果又买了一辆黑的。” “你怎么认识他的” “网上。” 小雨和金子还没顾上吃饭，小雨就又接到一个电话让她们都去东三环边上的顺峰酒店，据说是可以赶上喜酒的尾巴。 金子的车还没停稳小雨就从车上跳了下去，据说在饭店门口有人等她，留下了孤零零的金子，金子没地儿停车，她只能把车停在三环的辅路边上，她看饭店门口那个高大的男人搂着小雨的肩膀进去了很久都没出来。也没人出来招呼金子进去或者停车。金子只能提心吊胆地等着，只是别把警察叔叔等来就好。 金子车都没熄火地等了大约二十分钟左右的光景，小雨从里面跑出来：“你等我会儿啊，马上就散，他说他请咱们吃馋嘴蛙去。”然后就又跑进去了。 金子不太高兴，她觉得计划被打乱，而自己作为女生也没有受到足够的重视。正想着呢，她仿佛看见小雨坐在一个稀奇古怪的摩托车后面冲她招手，另一只手抱着刚刚那男人的腰。金子刚要跟上去，他们就逆行消失在饭店附近了。正在金子愣神的工夫，那摩托车又回来了，因为那男人穿了件粉色的衬衫就显得特别显眼，而金子看到的却是别的女人，金子有些晕，难道这是婚礼的仪式之一吗难道，那个男子是饭店的门童还是有若干辆摩托车和若干个女子金子正想着的时候，小雨开了辆大奔出来示意金子跟上，而在这时候，那个男人又从副驾上下来当了司机。 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喝多了的缘故，他仿佛有意想甩掉金子的样子。而金子毕竟是有七八年驾龄，她也不顾一切地紧紧跟上，即使是自己车的性能不如他的车，可金子还是跟上了。 虽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可燕沙桥那里的“沸腾渔乡”依然是人满为患，而那个男人竟公然把车停在了大马路边上，然后就搂着小雨走了，金子也只得跟着，她再一次感到被人冷落的愤怒，这个男人，竟比老虎还不够绅士，既没跟她打过招呼，也没有任何表示友好和礼貌的迹象。 还不只是这样，他要了车钥匙给门卫，而且还不排队，直接对领班说，给我找个包间。当然，所有空着位子应该都是预定好的，可是，在他不容置疑的态度下，他们径直来到了一个临窗的座位上。金子始终都觉得仿佛在哪里见过他却又不能确定。 即使坐下以后他都不看金子一眼，他始终都在打电话，仿佛有接不完的电话和要打的电话，停下来的片刻他就会对着小雨一人色迷迷地看，仿佛对她很着迷的样子。金子在心里撇了一百个嘴，倒不是因为他轻慢的态度，而是他们的一切小雨早就迫不及待地告诉了金子，一切都是那么轻浮，而且他还对小雨声明他的女朋友一定都是有男朋友或者有丈夫的，否则就不合乎标准，甚至还让小雨帮他介绍一些这样的女孩儿。 反正这些都不关金子的事，况且，金子早已经历了婚姻的是是非非，如今刚刚趋于缓和，另外她也还不想给自己找更多的麻烦。金子只顾埋头吃饭，即使她不这么饿，她也要不顾平时一贯保持的淑女形象，也许多半是潜意识里有些报复行为吧。而小雨则不同，她拿筷子的方式都和平时不同，尽量拿着筷子的远端，隐约中仿佛有了兰指微翘的感觉。 “我现在有点事情，以后再联络你，好的，好的不是这样的好的。”小雨声调柔和地接了个电话以后又停止了吃饭，深情地望着那个男子。就是拿着筷子不吃支在下巴上望着。 男子还只是在打一个又一个电话，有时也不忘了深情地回望一眼小雨，但在金子看来那个男子的深情却不知道是来自于电话那一端的女人还是对小雨的，因为，金子听他在电话里仿佛叫了一个什么“宝贝”这样的词。而这个男子也当着她们的面含混不清地称对方宝贝。而金子在这个时候特意望了那个男人一眼，看来他也不是特别那个吧，至少他说对方宝贝的时候特别是当着另外两个女人的面也不是那么特别自然。 “我有点事，先走了，你们慢吃。”那个男人这么说，然后马上就有要起身离座的迹象。 “这就走啊，你再呆一会儿吧”小雨的眼神里有了失落和瞠怒，虽然她努力想带出撒娇的意味。 “我有事，听话。”那男人的脸立刻冷漠下来，一扫刚刚的些许温情。 “那我什么时候给你打电话要不我等你电话要不我下午两点到你家找你去。”小雨的声音里有些央求的味道和哭腔儿。 “行，要不再说吧。” “你不是说你下午没事吗”小雨说着又改口了：“那你忙吧，我不打扰你了。”接着又现出一副怨妇的样子，然后马上又出现一种想掩饰这种表情的样子，就是一种强颜欢笑的表情。只是，金子给她的评价是：表情转换衔接太有痕迹，太过舞台化。 “你真不好啊，不是我说你，我一般说话都比较直接，说实话，我们都是冲着你来的。小雨为了能出来陪你做出了多大牺牲啊，对她们家她都撒谎了。而我呢，如果不来就要冒着失去这个朋友的危险，她说我要不陪她，她就要和我断交。还有，还有我要来呢，我老公说了，他就要和我离婚。但是，说实话，我依然想看看那个被小雨说得神乎其神的男子是谁，所以我就来了。结果，一看，是你，你认识我吗”金子终于开口说话了。因为她看那男人说走却又迟迟不动，而小雨则僵在那里一副生闷气的样子。 “不认识。不过，可能见过面。”那男人看着金子眼里有些隐藏的笑意。 “还装不认识。”金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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