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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协调会。

    邹高峰他们率先报导了这件事之后,湖南省公安厅非常重视,省公安厅副厅长阳红光表示,城步县公路局少数人目无法纪,公然阻扰公安机关执法,冲击公安机关而且打伤公安民警,这个性质是严重的对这个案子要进行督办,一定要伸张正义,使法律得以正确的实施,对于这些践踏法律搞特权的要绳之以法。

    事后,邹高峰去做跟踪报道,知道杨前明已被刑事拘留。

    他们到他家里去采访,他小孩才两岁,他家人看邹高峰的眼神象锥子一样,给他的触动太大了。然后,他们去看守所采访杨前明,发现他简直象换了一个人似地,事发时的“官威”早已荡然无存,完全一副精神萎靡、胡子拉茬的样子。

    回到住的地方,邹高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根接一根地不停抽烟,整整抽了一包。杨前明这样的人是怎么当上公路局局党委副书记的是什么样的领导把他培养出来的对他来说,身陷囹圄固然昝由自取,可是对于他的家庭呢又该如何承受他可是家里的顶梁柱。

    邹高峰发现自己有些于心不忍了,明明知道这不关他什么事,可内心里就是憋屈得难受。

    他对自己是否适合眼下的职业产生了一丝怀疑。

    由于篇幅的关系,我们将不得不舍弃邹高峰另外一些精彩的采访故事。但他做魔戒节目的事却不能不说,那是一次活动,曾被人认为是拿吸毒者来做的一场电视秀,但邹高峄却坚持认为,那是一场对一个特殊群体和边缘人群的心灵与**的拯救行动。

    邹高峰做的那个活动就是以真人秀的方式帮助吸毒者戒毒。推出一场主题为“挑战心魔,重塑自我”的大型自愿戒毒公益行动魔戒。

    策划方案是邹高峰写的。他们在岳麓山上面建了一个院子,征集了十二个吸毒者,男的女的都有,住在那个封闭的院子里,在那里公开戒毒,每天二十四小时监控其每个环节,由公共频道做全程录播。

    那是公共频道做的第一档公益戒毒活动,引发国内外媒体包括人民日报、中央电视台社会纪录栏目的热烈讨论和争议。全国很多媒体都来报道,台里省里的压力都很大,因为展示戒毒过程那种令人惨不忍睹的揪心画面,被人质疑,觉得有负面影响。但邹高峰和导演组顶住了压力,他们觉得,面对吸毒所对社会带来的巨大伤害,血淋淋的毒害需要血淋淋的例证来披露,让人警醒。很多吸毒的人都是不小心掉进去的,心里其实很想戒,但是光靠自己又做不到,因为那种药物依赖性不仅是精神的而且也是身体的,非常顽固。如果能以他们误入歧途的故事、戒除毒瘾的艰辛告诫更多的人,不管是对其本人还是社会都是有益的。

    他们向社会征集女性自愿者,全天候二十四小时陪护,还配备专业的护士给戒毒者做护理,邀请专业人员对于他们的后期进行分析,公共频道公开承诺:离开魔戒进入社会之后,只要他们一天不复吸,公共频道就给他们打钱,帮助联系安排就业。

    那段时间是很辛苦的,真是又劳身又劳心,因为他必须每天和那群吸毒的人在一起,而那些人,心智完全就象没有长大的孩子,需要不断地被关爱、被鼓励,还特敏感,生怕你看不起他,把他当病人。他们毒瘾发作的时候是很可怕的,不仅自虐,还会有攻击性,完全是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对他们自己来说,完全是一种梦魇,百分之百地恶魔缠身。

    后来的十二个参与者中,有三个人复吸了,其他九个人彻底戒除了毒瘾,走上了工作岗位,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当时这个节目播出以后,收视率“嗖”地一下就上去了,不仅在频道内排名第一,在省内也持续排在第四、第五的位置,全国各地包括东北哈尔滨、云南的吸毒者和他们的家属都跑过来,要求加入,好象那个节目是他们救命的稻草,这让邹高峰和他的同事倍感欣慰。这个节目获得了当年度公共频道的“经典策划奖”。邹高峰更是把它当成是自己的转型之作,他从中看到了活动的强大影响力。

    这以后,邹高峰便彻底转型了,开始从事跟现在的工作差不多一样的事儿,还和原来的老领导一起,在湖南公共频道下面成立了的一个经济实体,叫湖南公共传媒有限公司。

    那个公司属于公共频道,但公共频道并不给投资,甚至都不提供办公场地,他们靠熟人关系在长沙市一个铁路电视台找了一个办公室,招了几个人,完全是寄人篱下的感觉,奇怪的是公司的产权属于共公频道,只是授权他们通过这个平台替共公频道做活动,拓展业务。

    他们把目光紧紧盯着老年市场,很快就做了一个超级戏乐会的活动,他们跟省京剧团、话剧团这些老的艺术团体合作,以戏剧票友为骨干,把触角延伸到对各地州市地方剧种的挖掘与挽救,很快就做出了品牌与影响,一些企业争相赞助。

    与此同时,他的好朋友金涛离开公共频道然后加入了王伟的团队。他们见面之后说起各自的生活,金涛力遨邹高峰,觉得王伟这里更适合于他。邹高峰是作为特殊人才引进的。他开始与金涛搭档,一起做商业推广,象我们已经了解了的红星年货购物节和让金涛特感动的超级秘密。

    后来继续做广东国际旅游节、海南欢乐节,再后来,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在王伟这里,邹高峰感觉不错。

    “这是我想要的,工作和事业可以合二为一。”

    邹高峰说。

    第七章 快乐颂

    什么是b1

    b1就是中国特色的nba联赛,它充分吸取美国nba联赛的精华与营养,结合中国民族文化的特质与经济发展到现阶段的特点,按照科学发展观设计的一场可持续发展的篮球盛宴,就象美国nba毫无争议是美国的文化符号一样,在不久的将来,王伟加盟的b1联赛公司,有充分的信心把b1打造成中国的文化符号。

    第一节 暗夜

    现在,让我们和王伟一起再次回到他最近一次抵达的三亚。

    那里是他带领着自己的团队做“碧海明月慈悲心”的地方;那里也是他跟娱乐频道总监张华立明确表明自己去意已定的地方。

    “跟张华立发信息交流的时候我身心发抖,就像跟自己的挚爱生离死别一样”,后来,王伟这样给我描绘当时的情形,“最后一条信息发完,我知道我没有退路了,我等着天塌下来。”

    天当然不会塌下来,但是,天确实一下子黑了。王伟从旧天娱传媒高层管理者一下子变成了一个自由人,一个“个体户”,暂时还没有星星闪烁出现,只有满耳朵铺天盖地的涛声。

    “我睡得像个婴儿一样,每两个小时醒来哭一次,然后再睡。”

    说这话的不是王伟,是一个叫麦凯恩的美国共和党联邦参议员,他在前不久竞选美国总统时败给了黑人奥巴马。他说,竞选美国总统很难成功,“除非青蛙长出翅膀”。

    王伟没有哭,没时间没工夫也觉得没有必要,毕竟,这一切终归是他自己的选择。后面一点也与麦凯恩不同他得让青蛙长出翅膀,他需要向自己和世人证明,他的“出走”是正确的,所以,他只能成功。

    他当即决定立即返回长沙。

    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他不能离开自己的团队。而团队的稳定性,恰恰是最让他隐隐觉得不安的事。他这时候还不知道,就在他和张华立互发信息后的两个小时,旧天娱传媒便以董事会的名义发文:同意王伟因个人原因辞去海南天娱总经理职务。

    王伟没有得到王平波的最新消息,他原来以为在公司内部关系最为密切的堂叔只是在以特殊的方式向他进行“兵谏”,原来不是那么回事。

    就像自己执意离开一样,王平波执意地选择了留下。

    还是让我们先详细地谈谈传说中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三千万的投资是怎么回事吧。

    命中注定,2008年将是旧天娱传媒的多事之秋。王伟则是在2008年的春节刚过,便有了坐过山车的感觉,似乎总在起起落落、上上下下。

    前面说到的上一年度奖金、劳务费的发放、娱乐频道优秀员工的评选等等不愉快,已经在王伟和他的团队的心目中播下了郁闷的种子。如果说这还只是一种不良情绪的话,王伟作为公司创立者之一,则能更宏观、更全面地了解它的沉疴:品牌贬值导致公司的发展方向越来越盲目;体制僵化导致各部门越来越隔膜、**,很多事情越来越推不动;内部的奖惩机制不健全不公正导致越来越人浮于事、消极怠工,所有这一切,实际上是这个公司逐步老化,内部机制失灵的一种反映。在这种情况下,这个公司还有活力吗这个公司的员工还有前途和希望吗

    王伟他们的不良情绪很快就演变成了一种被排挤的感觉。这就让人更不爽了,因为他们创造了那么大的价值,有了那么大的付出,却没有相应的回报与被理解。王伟跟领导拍桌打椅、据理力争,不过是为大家的怨气找一个突破口,可惜的是它没有引起董事长的重视,他以为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他不知道作为老大,即使兄弟间的疙瘩也是需要修复的。

    董事长也太无为而治了。

    2008年2月,王伟长江商学院的两名同学来长沙玩,了解了他不开心的原因,便怂恿他出来。他们说,一样是为国家gdp的增长做贡献,与其在体制内窝窝囊囊地忍气吞声,不如自己出来单干,我的世界我做主。说吧,把你那摊事业做起来大概需要多少钱咱们几个兄弟一人凑点钱不就可以了吗

    王伟说要不了多少钱,有个一两千万就可以做得很好了。

    他的两个同学就说,我俩给你投三千万吧。第一期先到一千万,股权我俩各占30,王伟你占30,剩下的10给你的团队。

    直到现在,王伟仍然坚信他的两个同学是真诚的,尽管其中也有心血来潮、哥们儿义气的成分,但最主要的还是真诚与信任,他们想帮王伟一把,凭他们对王伟的了解,他们相信王伟一定能够做起来,并且能够做得风生水起。

    王伟受到感动与鼓舞的同时,也受到了刺激:一样的同学,差不多的年龄,别人已经是几个亿几十个亿的身家,说砸钱,都是以千万计,自己却还是那么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旧天娱传媒不仅早就没有了奋斗的激情,不仅面临着那么多、那么巨大的困难,而且更为可怕的是,似乎根本就没有人想到要去改变它。自己在为它工作,它曾几何时想到过要对你予以基本的肯定与尊重难道真的就这么死耗着,直到迟早有一天和它一起冰海沉船

    三月份和四月份是王伟内心里最为挣扎的时候。他在杭州上课的时候,他的两个同学老催他,让他赶快弄个方案出来。进入五月,成立新公司的方案进入实质性的磋商阶段,五月底,王伟去了匈牙利。

    当王伟六月份从匈牙利回来的时候,作为最应该知道旧天娱传媒高层人事安排的人员之一,终于最后一个知道了龙丹妮即将空降天娱传媒任总经理的事。

    这种也许勉强称得上无意的伤害,其实更像个“阴谋”,它有足够的理由让王伟寒心。

    如果说这个时候还有人心里嘀咕,说王伟胸襟不够开阔,没有大局观念,恐怕谁都会忍不住反问:如果面临这种境况的是你,你是否还能胸襟开阔,有着彻底无私的大局观念

    准确地说,王伟想到的还不仅仅是从王鹏那里一分为二的总经理位置。

    还有另外一个问题,如果总经理换成了龙丹妮或者别的什么人,那么,她或者他一定会按照自己的擅长与强项来对天娱传媒的业务做一些内部调整;她或者他一定会按照自己的新思路来改造公司。就以龙丹妮为例,她的强项是做电视节目,她一定会围绕着怎样把电视节目做好来整合资源,她是否仍然会看中活动运营这一块,便会成为一个未知数,那么,王伟与王鹏之间已经形成的管理格局,很可能被打破。要是龙丹妮的被任命带着某种使命,王鹏是不是会挪动一下位置都很难说。

    倾巢之下,安有完卵

    如果这种推测有其合理性,那么,王伟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团队就会散掉,这是王伟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相反,如果龙丹妮上任后仍然会看重活动运营业务,上面的人就不应该用那种不理不睬的态度来对待王伟,起码应该跟他通通气、安抚一下。

    这种分析的结论是王伟的出走,更像是在为自己、为大伙儿找退路。

    大伙儿什么意见呢

    王伟把他同学准备投资的事小范围里试探性地一说,大伙儿无不欢欣鼓舞。

    王伟和他的高层干部们几乎天天晚上在佳程某间行政套房里讨论新公司的构架和今后的发展规范,他们也分别征询过所管辖部门的员工的意见,大家众口一词,都愿意跟王伟一起出来干。

    人算不如天算。

    正当王伟运筹于帷幄之中的时候,股市已经开始下跌了,跌得很惨。他的两个同学都是做证券的,股市下跌哪还有心思做投资王伟跟他们沟通的时候,他们的立场开始有了一些变化,没有原来那么坚定了,讲实话,也没有那个心思了。但直到最后,他们也没有说停,只是问王伟能不能暂时缓一缓。

    王伟非常理解他的两位同学,平时,他们都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人,绝对不会随便跟王伟开这种玩笑。但王伟觉得自己是个很识趣的人,不能让愿意帮自己的同学有一丝一毫的为难,便不再催促他们。

    与此同时,王伟又觉得他自己既然闹了这么大一个动静,总得给大伙儿一个交代,不能像小孩子玩过家家似的,说不玩了就不玩了。

    也不见得。

    原来大伙儿的欢欣鼓舞是建立在有上千万的投资做前提的基础上,认为那样可以高举高打,新公司一亮相就能从市场上博得好彩头。如果这笔资金不能到位,你一个个体户,在失去湖南广电、天娱传媒的光环下,恐怕取得别人的信任都难,好不容易能做上一两单,也是小打小闹的格局。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必要匆匆忙忙地脱离天娱传媒吗

    王总你发个话,说现在情况有变,大家都不出来了,外面传闻归传闻,反正现在还没有一个人写辞职报告,只要我们自己不提出来,谁还敢赶我们走我们还是在天娱传媒干。

    甚至有领导或来劝王伟要留下来的人替王伟出主意:叫你老婆或你完全信得过的人先把公司注册下来,我们表面上按兵不动,实则暗度陈仓。

    前进一步,头撞南墙。后退半步,海阔天空。

    但王伟不这么看。

    王伟说,我从来不做脚踏两只船的事情,为人不能这样。一个人的心思与精力,只能集中去干一件事情,如果我一旦选定了留在天娱传媒,那我绝对不会再有二心,我会把天娱传媒当自己的事业搞,当自己儿子一样的宠爱,我所付出的无非是一点可怜的自尊心。但我一旦做出离开天娱传媒的决定,我一定会走得干净彻底、光明正大。决不会想着在那边开一家公司,用天娱传媒的招牌接私活,这是一个原则,在原则问题上,我是很霸道很独裁的。吃里爬外的事,我也坚决不干。不错,我们现在不是在天娱传媒干不下去,我们为什么要出来就是因为我们想干大事,就是因为我们能干大事,而在旧天娱传媒根本就干不了什么大事。如果是为了赚几个小钱,我们根本用不着这么折腾。了解一下全国的活动运营市场,我们有自信做到全国第一。

    别人不投资,我们自己筹。这本来就不是一个需要依赖巨资的行业,我们输出的是智力活动与执行力,完全可以通过优质服务,用别人的钱赚自己的利润。然后,像滚雪球似地把产业做大。今后几年,我们还要争取在证券市场上上市,我不想在公司的早期,就打上不光彩的烙印。

    至于天娱传媒的光环,那是唬外人的。我们这几年生意越做越大,你以为是天娱的品牌吗是我们自己团队的品牌。我们靠打地铺、吃盒饭、一天只睡五六个小时赢得了客户,我们应该有这个基本的自信。

    在这个过程中,苏建华是王伟最坚定的支持者。

    苏建华对于待他其实不薄的湖南广电感触良深,又有七八年在国外打拼生活的经验,觉得有一个跳出体制的机会而不牢牢抓住,也许会落下终身的遗憾。他有一个从加拿大回来的朋友,专门做投资咨询的,姓周,周总对王伟说,只要你选择的行业有前景,你可以先把公司注册下来,先做,做出一点影响来之后再想办法吸引投资,到那时,你吸引的钱可能会更多。

    这促使王伟下了决心,他决定先注册一家五十万的传媒公司,原班人马,做原来的行业,只是原来替别人干,现在替自己干。

    王伟的坚定影响了大家,都非常坚定地支持他。

    新公司叫“新活动传媒”,一开始产权关系就非常明晰。

    总共七个股东,每个股东出资四万五,王伟出资一半,占46,因为他还准备留9个点给财务总监,这样他实际上只占不到40,其他包括王平波、王谅在内共六位加上财务总监共占63。王伟当时认为这种股权设置是很合理的,他没绝对控股,意味着他只是一个牵头的,大家一起做老板。

    股本金一天之内就凑齐了。

    王伟希望把团队一个不剩地全部带走,除非他们自己不愿意。

    但股东中有人有不同的看法:王伟的团队也就是海南天娱传媒,共有员工一百多人,每个月光是吃喝拉撒就是一笔不小的费用,新公司刚成立,还有一个寻找市场、求得市场认可的过程,养那么多人完全没有必要。我们要稳定的是中层,是骨干,下面的人都好招。新公司船小,船小好调头,但不能让庞大的员工队伍把船一下子挤翻了,压沉了。

    有人从另外一个角度阐述把人全部带出来的意义:新公司成立后最大的竞争对手将是天娱传媒或海南天娱传媒,为了让海南天娱传媒不剩一兵一卒,付出的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

    王伟的心情复杂到极点:海南天娱传媒是他一手筹建的,“新活动”传媒也是他一手筹建的,两个都是自己的孩子,却不得不同室操戈。

    当然,由于他现在的立场,在两兄弟真正开打的时候,他不能允许“新活动”失败。

    王伟首先找总监级的中层干部谈话了,金涛和邹高峰当即明确表态要跟随王伟出来。王伟同时找了节庆活动部的总监让我们隐去他的姓名吧,他却表示要先考虑一下。王伟当然得允许别人考虑,因为对底下的人来说,这是一个留在体制内还是跟“个体户”打工的问题。王伟没想到,这个人转背就把消息透露给了王鹏,然后背着他开始笼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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